缘定三生—异界情缘(人间篇)————back (下)
back (下)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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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完,禁不住老泪纵横。
冯遥安慰了他们几句,便将他们送上了飞机。
白色的飞机,划过蔚蓝的晴空,呼啸而去,冬日的暖阳懒懒的照射着大地,为苍白的大地带来一丝生气。
死亡是生命的结束,但也是另一种幸福的开始!
* ******
当他们走出机场,看到街上十分热闹,所有人都欢天喜地的共庆圣诞。
"去买蛋糕吧!"冯遥突然间崩了这么一句,当场唬住了众人。
"这时候,哪有蛋糕卖!"
"那就自己作嘛,应该有便利店没关门,我们去买材料,然后自己做,圣诞节怎么能没有圣诞蛋糕呢!做个大蛋糕,给在医院的泰森和阿琛捎一份。圣诞一年只有一次,我可不想就这样冷冷清清的过掉这个圣诞。"

不要啊!
月氏父子顿觉头脑发昏,因为他们知道,冯遥言出必行,做蛋糕是不怕,但吃蛋糕就......呃......待会记得顺便买包胃药。
"走吧!"冯遥左右开弓,一手一个,拉着两个大男人往对街的便利店跑去。
圣诞快乐!!!!!!!

第十八章
丧礼的钟声敲响离别的伤痛。
冯遥呆呆的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俊颜。
那苍白的俊颜依然迷人,但早已失去生命的气息。
骗人!骗人!雷没死,他的雷怎么可能死,他答应过要跟他去瑞士滑雪,到泰国看大象,去爬埃及的金字塔,还有...还有很多......这些他都还没做,他怎么可以食言,他怎么可以离开他......他答应过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三天前尚在耳边与他软言蜜语的爱人,现在安静地躺在棺木中,他再也不听到他深情的呼唤,再也感受不到他温柔的吻,那双健壮的手臂无法再一次将他掬在怀中,任他撒娇耍赖,昨日的幸福一去不复返,整个世界被剥夺了原有的色彩。

世上唯一疼他,爱他,宠他,懂他的人,离开了......
沉重的棺木缓缓合上,苍白的俊颜慢慢被掩盖。
"不--"冯遥像一只发狂的狮子扑了上去。"不要!雷没死!雷没死!你们不要带走他......"
紧紧将冰冷的身体抱在怀中,冯遥放声大哭"不要......啊......"
再多的眼泪也无法表达心中的痛,撕心裂肺的哭声唤不回狠心离去的爱人......
失去了你,我还有什么?你萧洒地离去,留给世界一段新的传奇,却给了我最深永不磨灭的痛。
你的爱与你的生命同时结束,而我的生命因失去你的爱,而慢慢凋落枯萎......
悲痛中的冯遥突感颈部一阵剧痛,晕眩感袭来,他痴恋的俊颜在泪水中渐渐模糊,失去意识的身子软软倒下。
月圣祥以一记手刀击昏冯遥,接住他软倒的身躯,弯腰,将轻瘦的身子打横抱入怀。
"小仪,这里就麻烦你了。"
"嗯!放心吧。"袁慧仪站出来主持大局。
她是月圣祥的未婚妻,本来两人打算在今年年底完婚,谁想到她未来的公公,竟在此时过世。
心脏病--可怕的隐形杀手,想不到一代黑色帝王竟因此丧命。
月雷的身体一向很健康,因此他的突然去世,令众人大感意外,股市连续三天暴跌。
也因他去得这么突然,深爱他的冯遥才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涉临崩溃。
望着抵靠在自己胸前毫无意识的玉脸,月圣祥不禁心中一紧,收紧抱着冯遥的双臂。
老爸,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他的命也跟着去了一半!
抱着冯遥进入休息室,轻轻的将他置于床上,帮他脱去外套,松开白衫的钮扣,让他可以顺利呼吸。
取来冰块和毛巾,帮他冰敷红肿的双眼。
苍白的玉脸布满纵横交错的泪痕,长睫上雨露未干,干涩的唇瓣有好几处小伤口,血珠微渗!
好脆弱,仿佛一阵小风雨便能将他击倒。
这样的他是他陌生的,也是令他心痛的。
在他记忆中,他永远是那么快乐,无忧无虑。
不,有一次,就是九年前他与他分手的那一刻,当时他就像随时会倒下似的,但仍倔强地硬撑着离去,望着摇摇欲坠的身影消失于眼前,他忽然慌了!放开他!永远也见不到!触摸不到他的身体!感受不到他的温暖!不!他不要!那像无底洞似的虚无让他心慌不已,他要捉住他,不能让他离去!

他急急忙忙赶上去,然,仍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昏倒的他被父亲抱在怀中,如果那时他能上前将他从父亲怀中抢过来,或许,现在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局面。
然而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无论感情心智都尚未完全成熟,
他甚至连自己的心情还未弄清楚,于是,他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他被父亲带走,投入父亲的怀抱,甚至成为父亲的妻子。
不想看到他瑟琶别抱,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飞到遥远的英国,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太天真了。
即便身在异地,心在楚。他远远的逃开了,却将一颗心遗落在他身上。在英国无论他在干什么,他总会无意识地想起他,吃饭想他,睡觉想他,连走在路上,思索也会跟着飘动的白云翻飞,飞过浩翰的大海,飞过宽广的大陆,飞到他身边。

他交往过无数男男女女,然而,无论多么漂亮的美女,再好看的男孩,他仍然提不起"性"趣,就像当年貌美如花的李欧主动提出邀约,而他却差临门一脚错失良机。
至此,他不得不静下心来,认真分析自己的心情,想一想他对冯遥的感情。
然后,他发现,他对冯遥并不是玩玩那么简单,还有更深刻更浓烈的感情存在,一年前沉重得令他难以说出口的那个字,他现在可以挺起胸膛,大大声的对他说出来。
寒假,他带着女友返回家中,其实那个女人是他临时从万花丛里随手捉出来的,当时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现在想想,也许是有点爱面子的意味在里面。
那次返家主要是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按他对老爸的了解,老爸平均一个月换一个女人,算算!一年!对他的狂热应该退烧了吧,如果这样,他就可以把他拐回自己身边,凭他的魅力要让他重新迷上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而他的如意算盘却在见到他时,粉碎得一干二净。
与一年前比起来,他显得更加美艳照人,唇边常无意识的蓄着一抹浅笑,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幸福味道。
他估错了,老爸非但没有抛弃他,反而将他像稀世珍宝一样择在手心细细呵护。
他的转变来源于老爸源源不绝的爱,他的美、他的艳也只为老爸一人展现。
好花需有惜花人才会绽放得更加美丽,而花的芳芬也只有惜花人能竭取。
他带在无限的憾恨登上返英的飞机。
坐在狭小的机舱内,望着飘渺无依的白云,他忽然发觉,这竟是他的初恋。
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不可自抑,笑得泪流满面。
他错过了-------一生唯一一次的初恋!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家,每年都是打几通电话报平安,仅此而已。
在那些日子里,他依然不变他花花公子本色,不过,心情却有了很大的转变,以前猎艳是为了打发无聊,而今,只是为了埋葬他的初恋,一段令他抱憾终生的感情。
后来,他遇到了袁慧仪,她是个好女孩,温文有礼,聪慧贤淑。
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面对他这个掌握全球经济命脉,权势薰天的黑帝斯,她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直言怒斥他的不是,这令他大感意外,也让他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最初接近她,是为了报复她,但不知不觉中,他竟被她吸引,她漠视一切的高傲,她不畏强权的气概,她毫不扭捏作做的坦率天真。不知不觉中,心中的身影渐渐淡去,被另一抹身影替代。

在他们感情稳定发展进入第三个年头,他们打算在年底完婚,想不到,这时却传来这震惊世界的恶耗。
当接到大哥打来的电话,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勇猛得可以以一敌十的老爸竟像秋日的枯叶逝去无踪。
说他无情也好,寡义也罢,在听到老爸的死讯时,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别的,竟是那抹孤寂无助的背影。
与女友勿勿连夜搭飞机赶回来,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有关他的事。
老爸死了,他一定很伤心,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到他身边,他简直无法想像痛失所爱的他,会怎样折磨自己。
不!别误会,并不是对他旧情复炽,只是基于朋友的关心,是的,他爱的是袁慧仪,而他早已成为过去。
握紧女友的手,他如此坚信着。
然而,当他看到跪在老爸遗体旁,失魂落魄,苍白脆弱的玉娃娃时。
他知道他完了,原先极力压抑的情感,在看到他的瞬间,像决堤狂洪,排山倒海涌来。
转眼将他吞噬淹灭,而他与袁慧仪三年的感情,像零星的火苗遇到无情大雨,滋的一声,灰飞烟灭。
原来这些年里,他一直将他藏在心深处,虽然对不起袁慧仪,但他发现,他只是将对他的爱折射在她身上,自私地利用她来麻痹心中的伤痛。然而这一切假像,在再次见到他时,像照妖镜下的妖精无所遁形,看来他这一生全栽在他手上了。

* *******
或许是打击太大,冯遥一直昏迷不醒。
月圣祥心想,这样也好,与其要他面对这个残酷事实,倒不如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
"你......不需要担心。"大手轻抚细致的玉脸,软舌温柔的舐舔冯遥失色的唇瓣,直到软唇湿润红艳"有我在,我会为你挡下一切风雨,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虽然老爸的死令他很伤心,但他无法欺骗自己,在伤心之余,他竟有一丝窃喜,或许他们缘份未尽,他再也不是当年青涩无知的莽撞少年,如今的他,有自信也有能力守护好他。
"我会让你再次为我停留,不会再让你轻言离去,而这次,我会重新为你付出自己!相信我!"侧首,埋入温热的颈窝中--九年之后,他再次在他身上烙下他的吻,一个誓约之吻!

"嗯......"无意识的冯遥因身体的不适嘤咛了声。
月圣祥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抬手探了探光洁的额头,发现,冯遥的体温不正常。"怎么这么烫!"
随起身,想去找退烧药,临走前,他特地在休息室外挂上请勿打扰的字样。
* *****
第十九章
头好痛,身体好烫,全身都好难受,喉咙更是被火灼般的痛疼。
冯遥被高温灼得碾转难受,破碎沙哑的声音,艰涩的轻喃"水......水..."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高温烧死之际,一样温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唇,冰冷的清水,缓缓渡入燥热的口腔中,冷冷的清水像一剂救火剂,冲缓了喉间的热痛,于是他本能的伸出舌头,欲竭取更多的玉露。

水尽,温软的东西离开,还未满足的冯遥发出模糊的抗议声,但不一会,那东西又再次贴上来,送来清冷的玉露。
如此,数回,直到冯遥满足为止。
在解了喉干之后,疲累的冯遥正欲睡去,然一样湿润滑溜的东西,随着清水滑入他口腔中,肆意的舐舔,更缠住他的舌头,从最初的尝浅变为粗暴的深吻。
吻?谁在吻他,是雷吗?
努力的睁开尤如千斤重的眼皮。
但是眼前一片模糊,焦点无法集中,他只看到一个穿黑西装的模糊人影,模糊的轮廓的确与雷有几分相似。
身影缓缓欺压在他身上,对方的重量让他产生一种踏实的安心感。
雷......
冯遥闭上眼睛,任对方予求予取。
大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大腿,缓缓向上攀移,最后停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接着,他感到下身一阵凉意,大手再次抚上来,肌肤与肌肤接触的火热感觉,让他知道对方是直接与他接触。

绵绵的吻从颈项落到胸前,挺立的乳首被纳入湿热的唇腔中,令他禁不住发出像小猫一样的低吟声。
"嗯......啊......"热切的爱抚及无数的吻交织成一张情欲的大网,冯遥禁不住深陷其中。"雷......"情难自禁的唤出爱人的名讳。
压在他身上的人猛一僵,低头狠狠咬住他的乳首,一阵刺痛唤醒了他迷离的神智,他猛的睁开双眼,虽然看不清头上男子的同貌,却发现对方置于他螓首旁的大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黄色的东西。

那是......
戒指!
这一发现,差点把冯遥吓昏过去。
不对,雷的戒指是跟他手上的一样样式的,是白金戒指,这个人......不是雷......
"不要......"奋尽全力,欲从对方身下逃出,冯遥激烈的反抗着。
然,体虚力弱的身体作出的反抗,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半分"别碰我......不要......"
对方利用身体将冯遥压制在床上,轻易将毫无半分力道的玉手单手锁住,肆意品尝白嫩的身子。
"住手......住手..."冯遥狂乱地摇着螓首,眼泪夺眶而出。
爱怜的俯下头,吻去每一颗水晶泪。
不!不要!雷!雷!你在哪!快来救我!"雷......救我......"
话音未落,刚刚如春风般轻柔的动作转眼间变得残暴无比,单薄的衬衫被撕裂,粗暴的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男人扯下领带将他双手绑于床栏上,全身受制的冯遥,唯有拼命扭动身躯,其望避开对方的侵扰,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啊......救...唔......"大手残酷的捂住他欲呼救的檀口,他感到腰际被人抬高,下一秒,火热的巨大像利剑毫不留情的刺入干涩紧闭的秘穴。
又深又重的侵犯,引发漫延全身的剧痛,软柔的内壁不堪折磨,流下刺目的红血,随着男人进出,点点血红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之上。
鼻间闻到精液与血液的涩腥味,下半身被人粗暴的侵犯,冯遥痛苦得想死,偏滚烫虚软的身子,根本无力反抗,柔软的身躯被对方抬高,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
雷......雷......
不断在心中反复默念着爱人的名字,强迫自己遗望这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深入骨髓的剧痛刺激着他几欲消失的意识。
雷...救我......
......
"你在干什么,王八蛋!"取药回来的月圣祥,一进门,就看到心爱的人双手被缚,被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蹂躏!
顿时怒火冲天,正欲上前,一枪毙了那个敢伤害冯遥的王八蛋。
凌翔宇看清来人,眼中锐光乍现,露出一抹残虐的冷笑,轻打了个响指。
月圣祥立时被一股力量掳住,全身像被十几条大麻绳绑着,动弹不得。
月圣祥试着挣脱束缚,但越是挣扎那无形的绳索就越是收紧,可恶!"王八蛋,放开他!"
凌翔宇看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碎的月圣祥,得意的笑道:"站在那里好好欣赏!"语毕,挺起腰杆,再次深深的刺入。
"畜牲!"每一声凄厉的哀嚎都像荆棘鞭抽打在他的心窝,月圣祥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所爱的人在自己眼前被侵犯,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男人的身下,嘶喊,挣扎,哭泣,直至力竭,陷入昏迷。

"呼呼......"凌翔宇微喘着气,将释放后的欲望从火热的体内抽出。
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身下人儿红烫的玉脸上。
布满红痕的玉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小遥!小遥!"掌下传来的灼人高温,令凌翔宇心焦不已。
轻柔的解开缚住冯遥的领带,小心翼翼的将瘫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感到怀中像抱着一块火炭,低头看到血迹斑斑的床单,他不禁暗自懊恼,竟被一时的妒火冲昏了头,而伤了他。
"可恶!你把他怎样了?"动弹不得的月圣祥,眼见那白床单上的红血,不禁心如刀割,却又苦于无力救助,在一旁急红了眼。"如果他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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