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这个名字,还是楚闲与颜辞镜初次见面时,颜辞镜提起的,说是他母亲唤他的小名。楚闲嫌配不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自己给他取了名字叫颜辞镜,一直被他用到了现在。
就连楚闲自己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了红叶也是颜辞镜,但是,这样一个名字墨清寒怎么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墨寻钰:我觉得,七槿姑娘是同道中人
七槿:我可是什么都知道
楚闲: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变成这样的
墨清寒:我媳妇都知道些啥?
颜辞镜:七槿姑娘深得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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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的,七槿和紫幻一样,妥妥的腐女助攻
颜辞镜的身世,先公开一部分,你们可以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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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护妖卿
墨清寒看起来却比他们还震惊:“真的是你?我, 你, 我没想着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这话说的真不好听, 楚闲瞬间瞪了过去,然后又自己莫名其妙的收回眼神, 又不是说他, 他瞪什么啊?人颜辞镜自己都没这么大反应呢。
颜辞镜不自觉的捏了捏手指, 突然想起来很多年,他被困在那里看着楚闲被人折辱时, 那个魔族叫的一声“小公子”, 时隔多年, 他始终不知道那个“小公子”是何意, 也不想知道。
但是不想知道和别人撞上来告诉自己是不一样的,颜辞镜站在楚闲身后淡淡的看着墨清寒, 依旧不语。
墨寻钰拉了拉他大哥的手:“大哥, 你在说什么啊,你认识辞辞?”
墨清寒摇了摇头:“并不认识, 但是我,见过……红叶的画像,是,沉央姑姑留下来的。”
这次颜辞镜终于开口了, 却只说了三个字:“苏沉央?”
苏沉央, 是他的母亲。
墨清寒道:“墨沉央。”
也差不多了,哪个人独自在外还能没个化名呢?不过这名字,怕是魔界的哪位公主才对。楚闲这么想着, 忍不住去看颜辞镜。
这次再见之后,颜辞镜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楚闲没见过他有太大的情绪起伏,除了自己折手的时候。
楚闲一方面暗暗觉得是碧海云天那些年的缘故,有几分愧疚,另一方面却时时想知道什么事还能让他多看几眼,比如,隐而不知的身世被一?" 我,龙君,不矮0 ">首页10 页, 衣叮皇钦饷匆幌刖尤挥械阈奶凼窃趺椿厥拢?br /> 只是颜辞镜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想,颜辞镜淡淡道:“阁下是魔界大皇子?”
颜辞镜只知道墨寻钰有个大哥,但是并没有见过,准确来说,他根本就没有靠近过魔界一步,每次都是墨寻钰来找他的。
他一向知道自己是魔族,却不知道竟与魔界皇族有几分关系。
墨寻钰这个时候还有点不敢相信:“大哥,你是说辞辞他是……姑姑的孩子?”
墨清寒点头道:“嗯,你回来的太晚,没有见过沉央姑姑,其实,他和沉央姑姑挺像的,而且沉央姑姑的遗物里他的画像,不会认错的。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还活着对吗?”颜辞镜不留情面的打断他,几乎讽刺道:“没把我弄死在一千年前你们很失望吧。”
墨清寒性子好,大概是能理解这种年少丧母的孩子的小脾气,温和的解释道:“怎么会,沉央姑姑是父尊最宠爱的妹妹,只可惜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损在人界,父尊当年派人去打理了沉央姑姑的后事,一众遗物都是由我保管的,有很多张你的画像,怎么会有人想要你死。只是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未能找到你罢了。”
这种解释别说颜辞镜,就连楚闲都不信,楚闲也不知为何就站到了颜辞镜身边,不怎么给面子道:“清寒,这话就不对了,当年辞镜是在被追杀的途中才被我救了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完还对转头看他的颜辞镜笑了笑,似乎在说:别怕,有我在呢。
颜辞镜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突然就有点难过,其实这么多年了,他的闲闲从未变过,变得一直是他自己。
墨清寒反驳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追杀他,杀他一个孩子有什么好处?”
颜辞镜道:“若是耻辱,自然要除。”
他早就说了,他的存在就是原罪,是最大的错误。
墨清寒深深的看着他,良久之后才道:“这事我自会问过父尊,只是,红叶你,可要随我和寻钰回魔界?”
颜辞镜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头问楚闲道:“我们何时走?”
楚闲捏了捏他的手指:“你若是不想听,现下便走。”
墨清寒急道:“龙君殿下等一下!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但是我自幼便与沉央姑姑关系亲厚,沉央姑姑曾爱慕以为天界之神,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沉央姑姑和那位神仙久居凡界,后来就走了沉央姑姑病逝的消息。说起来,沉央姑姑身子强健,为何病逝的如此之快,那位神仙又去了何处,这些我和父尊也很想知道,今日既然提起来,我便多嘴问一下,龙君殿下既然刚巧救下红叶,可是认识那位神仙,可否知道些当年之事?”
楚闲皱着眉暗暗骂人,没等他动颜辞镜就一个闪身越到了墨清寒身边,手持轻水刀直指他的颈子,冷声道:“你在怀疑谁?”
七槿吓了一跳,一手摸向腰间:“这位公子莫要胡闹!”
墨寻钰也急道:“辞辞你冷静点,楚哥哥,楚哥哥你看他啊!”
爱热闹不嫌事大还小心眼的龙君殿下歪头对墨寻钰道:“我看他什么,他又没做错。还有七槿,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站哪边的?”
墨清寒镇定自若道:“我未敢怀疑龙君殿下,殿下为人我自是清楚,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天界的事我哪里能得知,除了问还能怎么做?”
楚闲向来是怼人的一把好手,墨清寒这句话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对楚闲的怀疑,龙君殿下何时被人这般质问过,当即回怼道:“知道自己多嘴就闭嘴少说话,什么人都敢怀疑墨清寒你也是能耐了,你能多嘴质问本殿下,本殿下为何不能多管闲事救个人?你们魔界的什么公主和本殿下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质问本殿下?还是你觉得魔界大皇子很厉害,把本殿下当慕音那般好脾气的人,任你耍你的皇子架子?”
墨清寒哑口无言,别人需要这种情况会说“都是殿下你凭什么敢怀疑我”,龙君殿下说的则是“你是殿下怎么了你是陛下也不能怀疑本殿下”!
真的很仗着身份不讲理了。
但是他也知道,龙君殿下身份高贵,怕是从来就没受过委屈,自己一时没想通,才质问了两句,这位祖宗向来又脾气不好,难怪火大。
墨清寒很是懂事的认错:“清寒鲁莽了,殿下莫气。”
楚闲一生气就翻脸不认人,这下更是理都不理他,对颜辞镜招手道:“辞镜走了,让他叫什么红叶,难听死了,怕什么,不想认回魔界也有我养你!”
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替别人做决定了,又补充道:“如果你要回魔界,当我没说。”
颜辞镜利落的收了手,道:“我跟闲闲走。”
墨清寒道:“你,你在考虑一下吧,我是很希望你回来的,沉央姑姑她大概也希望你回魔界。”
颜辞镜冷冷的看他:“我恨透了那地方,恨不得毁了。”转头又对墨寻钰道:“你回去记得把我母亲的遗物给我送来,若是有人不允……”
“若是有人不允,本殿下亲自去拿。”楚闲打断他直接道,最后看了一眼七槿,对她道:“你早点回天界,你们孔雀族的规矩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心泫云知道收拾你!”
七槿乖乖点头道:“是,殿下放心。”
走出很远之后,楚闲突然反手抱住了颜辞镜,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背道:“如果难受,就哭出来吧,别怕丢脸,我给你挡着。”
颜辞镜身体僵成了一块铁板,他缓缓的低头看扬头看他的楚闲,许久才轻轻的环住了楚闲的背,轻声道:“我不难受。”
我有闲闲就够了,不需要任何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颜辞镜:闲闲要养我,我好激动
墨寻钰:你醒醒,被养的都是小白脸,小白脸都是受
颜辞镜:哦,那我养闲闲
楚闲:我不像攻?
颜辞镜/墨寻钰(低头看他):你觉得呢
楚闲:你们特么都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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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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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即原罪
楚闲自幼天生地养, 实在不懂父母亲情这么高深的东西,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可以安慰一下颜辞镜, 毕竟,这还是个孩子啊。
在几万岁的龙君殿下看来, 谁都是个孩子, 他抬手拍了下颜辞镜的肩膀, 安慰道:“别想那么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条龙大概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没心没肺, 哄人的招数就这么一样, 也不带点变的, 所幸颜辞镜不嫌弃他不会哄人, 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乖乖的放开了他。
之后几天都很平静, 颜辞镜不提, 心大的楚闲也基本忘了这回事,两人和平相处的就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一系列事一样, 直到两人到了宛宁一家客栈,藏在平静之下的风浪终于翻了出来。
颜辞镜所料不错,没把他弄死在一千多年前,魔尊很是不满, 在墨清寒的质问之下, 再次做出了和一千多年以前一模一样的事。
只是这次有个楚闲在身边,来暗杀的魔族都长了几分眼色,只在夜里独自去找颜辞镜, 丝毫也不想打扰到楚闲。
楚闲纵然睡得再熟,一听到打斗声也该睡不下了,总是要掺一手,这么几个晚上之后,他直接怒了,索性就搬到了颜辞镜房里。
嗯,他觉得有自己坐镇,肯定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来打扰他们休息。
颜辞镜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闲闲你,真的要搬过来?”
楚闲半靠在床头,挑眉道:“怎么,你嫌弃我?”
颜辞镜摇头道:“怎可能,我只是怕挤到了闲闲。”
楚闲才不管他这这些小心思,利索的爬到了大床里面,不知道怎么一翻身就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催促道:“快过来,让我好好睡一晚。”
颜辞镜小心的爬上了床,又不敢靠近他,又舍不得离太远,很是煎熬的僵直身子躺了半晌,终于听得身旁的人呼吸平稳才歪头看他。
有的人,睁着眼的时候活跃的不行,似乎一秒不动就急得慌,也不管自己的身子能不能经得起折腾,而当他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的躺着的时候,又美得格外不近人情,面色苍白,双唇薄红,有几分无端的薄情寡义,终于符合了他龙君的身份,真的做到了清冷孤傲。
颜辞镜现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楚闲,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去碰了碰楚闲病白的脸颊,转而移向紧闭的双唇,挺直的鼻梁,进而细细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似乎是要把这个人容貌靠靠的记在手下,一刻也不忘。
就在他慢慢的靠近了楚闲的下晗,作势要把双唇贴上去时,突然眼神一凛,反手抽出枕下的雁翎刀轻水,向窗外甩了出去,同时皱紧了眉。
真的是,太会找时间坏事了!
不消说,肯定又是那群魔族,一晚一来也不嫌烦,绕是颜辞镜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此时看着熟睡的楚闲也忍不住恼怒不已。
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亲到了!
被坏了好事的卿君一腔情意绵绵都转成了怒意,当即揭了被子随手抓起了外衣,打算出去砍几个人消消火。
他一起来楚闲就感觉到了,迷迷糊糊的龙君殿下揉了揉眼睛半坐了起来,打个了哈欠才道:“又来了?”
颜辞镜道:“嗯,你别起了,我出去就好。”
楚闲“哦”了一声,要看着他从窗口直接跳了下去,才伸手扒拉了两下头发,随手找了根发带一绑,挥了挥头,感觉清醒了一点就爬了起来,也没穿外衣,悠哉悠哉的晃到窗户边,往下看看没人,想是战场移到房顶了。
便从窗口翻了出去,一个空翻站到了房顶上,双手抱臂的看着颜辞镜单方面殴打一群魔族。
颜辞镜看到他皱了下眉,当即脱了外衣扔了过去:“衣服披上。”
楚闲手疾眼快,伸手就接住了,很给面子的往身上一裹,继续看他殴打别人。
说来也奇怪,前几日来的魔族大概是畏惧龙君,怕他真如传闻中般身子不好,万一不慎伤到他肯定要被天界找事,一直没下死手,根本不成威胁,今日的这群魔族,不仅装束不同,下手也是一个比一个狠厉。
楚闲一条在一边观战的龙都看不懂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因为他今天离得不近不用担心伤到他?
许是闲得无聊,楚闲就想试试自己的推断对不对,当即活动了两圈手腕,一个闪身跃到了颜辞镜身后。
他出来没穿外衣,自然也就没有带长风剑,这种地方也不能随手劈雷,直接就一脚踹中了一个魔族,踢得那人直接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颜辞镜一边挥刀一边道:“闲闲你来做什么?”
楚闲道:“你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
总有人把自己当天才,把其他人都当傻子,什么都得他说了才知道。
面对这种人,除了附和他还能该怎么办呢?至少颜辞镜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他道:“嗯,是不一样。”
楚闲继续道:“他们今天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啧,连本殿下也不打算放过。”
这条龙身上裹着颜辞镜的红衣,手就懒得动了,一双修长的腿踢得飞快,常常这条腿还没落地那条腿就踢了出去,时不时还横扫那么几下,一踢一个准,每脚都命中心口,也不知道他的个头是怎么踢上去的,不得不赞一句柔韧性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