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快穿甜文]—— BY:丹漆随梦
丹漆随梦  发于:2019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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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镜之让陆归缘喘了一口气,这才道,“听说你在这宫里还有一个儿子”
陆归缘滴水不漏,“是三个儿子”
阮镜之不想跟这人纠正,继续道,“听说他是你最大的孩子,要是真数起他的岁数,今年该有二十九了....”
他说到这里,又试探性的问了问,“要是李小昙威胁到了你的孩子,我可以帮你”
陆归缘皱了皱眉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来这么大的孩子,再说了,小昙为什么会威胁我”
阮镜之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从你们吃饭开始我们就在了”
空气静默了一秒,陆归缘像是有些苦涩的抿了抿唇瓣,“我确实还有一个孩子”
陆归缘说那是他二十二岁的时候跟李小昙生下来,但出生的时候就不见了。
阮镜之在这里打断他,你的孩子一起跟你生活了八年,陆归缘淡然的哦了一声,又继续接着说,
他跟李小昙把孩子生下来后就分道扬镳,他带了那孩子八年,最后在回宫的时候消失不见了。
阮镜之划了下重点,怎么消失的,陆归缘抬眼看他眼神悲泣,说是有一天晚上跟他在回宫的路上睡了一觉就消失了。
阮镜之的眉眼抽了抽,他算是明白这陆归缘是什么属性了,精分戏多,满嘴的跑火车,就没一句真话。
他默了默,问了句,“你知道喜羊羊吗,他很聪明”
陆归缘摇了摇头,眼神里是阮镜之没法错过的一丝茫然,“什么羊?”
阮镜之又默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没,我只是想说它写了一本书叫本草纲木”。
陆归缘奇怪的瞧了他一眼,最后哦了一声,阮镜之没再犹豫,把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陆归缘的嘴巴里。
一根白皙的手指在他面前轻巧的晃了晃,“你现在会觉着很困,接着你会回到你进净心庙的那一年”
他说着,椅子上的陆归缘就跟真被催眠了一般,靠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昏昏傻傻的模样。
阮镜之开始问他,陆归缘说他确实有一个孩子,他二十二岁的时候同李小昙相爱,但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可却也是那一个月,他跟李小昙发生了关系,生下了一个孩子。
八年之后他登上了帝位,那孩子也随他一起去了皇宫,但却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因为这个孩子是李小昙趁他醉酒,算计来的,可那时候他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
后来有一天孩子不见了,是李小昙把他藏了起来,藏了整整二十一年,陆归缘说他一直都在找这个孩子,可李小昙却偏是不愿意把这个孩子在哪里说出来。
阮镜之没想明白,问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这么执着,陆归缘说人若是不曾见过光明,就不会畏惧黑暗。
在净心庙的八年是他人生之中最快乐的八年,说着他就为那个不见了的孩子默默的留下了眼泪。
暗三把阮镜之的这一手看的一愣一愣的,阮镜之瞅到暗三那微微夹杂崇拜的目光,再见男人一脸的平静如水,便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道,
“我刚才喂给你的是普通的补血益气的药”,
阮医生是虽是学过催眠的治疗手段,但他学艺不精,从一开始见着陆归缘的表现就知道人是没催眠成功。
也亏了陆归缘这从善如流的演技了。
第85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陆归缘这边想来是审讯无效了,阮镜之只好放过人,让暗三再盘问一会,自己则跟卫沉去了李小昙的内殿。
比之陆归缘,阮镜之对李小昙上手起来就要方便的多,只是稍加旁敲侧击的推断,就从李小昙的嘴巴里得了消息。
陆归缘确实是同她有了一个孩子,但这孩子被她自己交予国师藏放,她自己也是十几年不曾见过他。
至于为什么陆归缘要来她的寝殿内伪装他们还是伉俪情深的模样,李小昙的解释是陆归缘想知道孩子究竟在哪里。
最为重点的是陆归缘的身体里被下了牵情蛊,不得离开她百米之外,阮镜之恍然,怪不得那密道的最后面挖的总长度不深,原来是因为陆归缘的寝殿跟李小昙的寝殿相隔的距离极近。
就连李小昙床榻的位置也是不在主殿之内,而是在偏殿之中,可这天下的人,都以为是陆归缘偏爱李小昙,所以才会把宫殿的选址靠的这般近。
思及至此,阮镜之的脑海里突然就升起了一抹疑虑来,如果陆归缘执着于那个孩子是想找到他,那李小昙又为什么要藏起她自己的孩子,就不能生活在明面上。
李小昙那时也是一愣,紧接着便笑了起来,目露嘲讽之色,“你以为我不想找到那个孩子,只是国师真是把他藏的太好了”
阮镜之蹙了蹙眉,便当是信了 ,把李小昙打晕之后,就同卫沉离开了此地。
夜渐深,房间内的烛火还亮着,阮镜之穿着里裳躺在床上,裹了裹自己的被子还是觉着睡不着。
一旁绣着青竹山水纹路的屏风后,有一男子从后面转了出来,他身上的水汽弥漫,墨色长发披散着,面容俊美无俦。
穿着一袭白色内裳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一点蜜色的肌理,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整个人犹如琵琶半遮面,显得越发丰神俊朗起来。
此等美色,却是无一人欣赏,卫沉只在屏风边站了一会,不由的半阖起了眼眸,黑沉沉的眼里聚起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瞧着有些渗人。
他把自己的头发用内力哄干了几分,确定水汽不会沾上青年的身体,这才迈开了大长腿走了过去。
阮镜之想事情正想的七拐八拐的,就觉自己面前的光突然暗了下来,眼前是一大片黑沉的阴影。
他不由抬起头,正对上卫沉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只是顺着男人的喉结再看到那敞开衣襟中的美色,不由悄悄的红了耳根。
一张露在外面的脸不由缩了缩,只露出小半张脸来,“你快进来,别冷着了”
卫沉那狭长的眼眸微挑,在青年那红透的耳朵上巡视了一圈,唇角眉梢便尽是笑意。
男人躺进被子里,阮镜之就自发的朝他靠了靠,企图用自己的身子暖和一下人,
“你觉着李小昙是骗我们的吗”
卫沉把靠过来的青年拢进了怀里,伸手把青年鬓间的几缕发丝勾到了耳朵后面,“你猜”
阮镜之觉着卫沉这人不会无聊到玩什么你猜我猜不猜的把戏,低头略加思索便道,“像是真的”
卫沉笑了笑,带着奖励性一般的啄吻了一下青年的唇瓣,手指也缠绕起了青年的一缕头发,
“阮阮真聪明,是真的”
阮镜之得了认可,想自己的思路应该是对了,可他毕竟不是同卫沉一般,生长在满是阴谋诡计的世界,这时便也有了些疑惑,
“可李小昙为什么会说实话”
审讯是审讯,能说多少真话靠得都是审讯员的本事,但李小昙给他们的解释太快了,几乎只是在审讯的初期会思索编造东西,可之后的话,真真假假的相掺和,便有些琢磨不透了。
卫沉道,“有求于我们,自然是要说些实话出来”
阮镜之的脑袋里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什么,
“她是要我们帮她找到那个孩子”
男人嗯了一声,表示此话正解,阮镜之蹙眉,
“难道她不怕我们抓了这孩子”
卫沉笑了笑,“死马当活马医,在乎的人消失不见十几年,不曾见过一面,不管是谁,只要有机会定然都是要抓住的”
阮镜之默了声,突然想到从暗三嘴巴里知道的话,他说主子在夫人您消失的这三年,只要是听见或疑似有您存在的地方,就会抛下一应大小事务,去寻他。
就像是那个楚馆的琯溪,他心里塞了塞,抱着男人腰身的手紧了紧,卫沉自然是感受到了,却不明白青年这是怎么了,只好低声轻柔的问道,
“怎么了,我们阮阮突然粘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了,嗯?”
青年的身子一僵,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抬起脑袋在男人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男人顺势接住,二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是一晚的纯睡觉。
第二日晨起,就从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李小昙跟国师接触了。
彼时阮镜之的手上还拿着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是流油的汤汁,皮薄肉足,他吃的甚是满足。
听了这事,便更为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这故事里的广德终于出来了”
他快速咬了几口肉包子,就想快些去听李小昙跟国师的墙角。
卫沉端坐在一旁,见他如此行径,不由伸出手把青年唇边的油渍抹去,放在自己唇边舔了舔道,
“不急,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阮镜之恼的看他一眼,“不是说了脏吗,你干嘛老这样”
这话听着都有几分娇嗔的意味,卫沉也只是笑了笑,在他唇边亲了亲,嗓音别致低沉,“阮阮怎么样都是干净的”
隔桌暗三暗四并其他客人,“......”光天化日的,真特么不要脸。
两人吃过早饭,卫沉便带着阮镜之进了一家衣裳铺子,店里面都是琳琅满目的衣裳布匹,阮镜之心口一动,“你想跟我穿情侣装”
卫沉正给青年丈量着尺寸,从上到下耍了遍流氓,这会便也问道,“何意”
阮镜之给他解释,“就是相会喜欢的人,穿同一款类似的衣裳出门”,
卫沉琢磨了几下这话里的意思,便笑着点了点头,“那便是情侣装了,抬手”
阮镜之听话的把手抬了起来,让卫沉给他细细的量好尺寸,但这摸来摸去的行为,不由就让两人在衣裳铺里的小隔间中又腻歪了一会。
最后出来的时候,店铺老板兼伙计看他们俩的眼神都有些怪,卫沉皮厚的能射穿地心,只是在楼上的雅间里选着布料,一只手轻柔的给青年揉起了手腕。
阮镜之只坚持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想着自己在人间家的店里,替卫沉撸了一发,就觉面颊发烫,内心的道德底线一再受到谴责,好在最后卫沉看够了羞涩的爱人,便让店铺的老板伙计出去。
俩人选好花色,又付了定金,这才去了皇宫,如今启音皇宫的守卫一日比一日森严,但该去的地方还是没拦住卫沉跟阮镜之。
俩人躲过巡逻的守卫,顺利的到达消息上李小昙跟国师密谈的位置。
那是在御花园,阮镜之觉着要不是国师看起来至少有六十上下的年纪,他还以为李小昙给陆归缘带上了隔壁老王的绿帽。
正如卫沉上次说的一般,国师的功力其实并不比卫沉的高深,那日在李小昙寝殿中绣金边只露衣袍角的人也是他。
俩人看起来已然是交谈了好一会,卫沉带着人躲在了暗处,阮镜之就听那边的李小昙道,“再等等到什么时候”
启音的国师袍都是有规格的,款式上是大袖角,金边白袍,已表尊贵,此时国师只是甩了甩衣袖,两手背在身后,苍老的脸上皆是淡漠之色,
“等到他死“
李小昙的情绪看起来有些不太稳定,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我儿子”
国师的面色起了一丝嘲讽,“是不是你的孩子,李贵妃不是最应该清楚吗”
李小昙反嘲讽一笑,“不是我的孩子,还会是谁的孩子,那孩子我见过,眉眼最像的就是我,其他的都随了陛下”
她说着眉眼都柔和了起来,国师只是睨了她一眼,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冰冷厌恶,“你生下来的已经死了”
李小昙脸上柔和的表情顿时凝住,只是神情里隐带疯狂之色,但却也仅此而已,并没做出什么与泼妇无异的行径,只是那眼神里的疯狂之色,看了便叫人有些心惊肉跳。
像是一个被肉体锁住的魔鬼,但国师却是毫无半点惧色,只道,“这个月的该交给我了”
李小昙还在那笑着,看起来有些诡谲,只道,“你要了这么些寿时,还不是一寸寸的老去,广德你早该死了”
国师不语,半响才笑了起来,那笑容里的意味阮镜之看不明白,只听他道,
“李小昙,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
他说完,也不再多说一言,抬步离开了此地,只余站在原地不动的李小昙,和墙角偷听的俩人。
阮镜之此时的眉眼微蹙,他心里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什么事情,只是因为经历的世界太漫长,倒是忘了个通透,只是看向卫沉道,
“这种寿时交给别人的法子,你听过吗?”
卫沉摇了摇头,眉眼间多了几分肃色,“不曾,有些荒唐了。”

第86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国师与李小昙分开以后,阮镜之便同卫沉一起跟在了国师后面,一路尾随至国师的宫殿内。
国师还没进入内殿,就听身后的道童急匆匆的走了上来,那道童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面上神情显得有些焦急,“师父不好了,那....”

道童话还没说完,国师就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又示意他附耳来说,那道童一顿,便凑到国师的耳畔处低语了几句。
那国师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一张风干了的褶子皮上皱了皱,看起来更老了。
他把道童挥退,只在原地上略站了片刻,还是抬脚回了寝殿,跟道童报事的地点明显是相反的。

阮镜之略一皱眉,“他发现了我们”

卫沉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天性警觉,或者说这件事情很重要”

阮镜之点了点头,默认了这种说法,待那国师进入殿内,二人便再次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大概是因为身处国师这个位置,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些黄符木剑之类的东西。
空气里还漂浮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只是这个香味闻起来着实怪了些。
且...阮镜之的脑袋里灵光一闪,这味道分明跟李小昙宫殿里的香味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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