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毁灭————illusion
illusion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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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拨掉点滴的管子,尖锐的针头从身体猛地扯出闪过一阵颤栗,浑顿的脑子清晰了不少。我摸索着下了床,温热的脚刚接触到冰冷的地板,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我的心。
  我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走不到几步我又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我回想着iron的话,snake手受伤的话应该是在哪。
  我一间一间病房地找,漆黑的地方,医院死一般的沉寂,临近地狱的味道......
  snake......当我倒下的时候脑中唯一的念头。
  "alex,老天,你终于醒了。"是dormen的声音,握着我的手是......iron,我冲着他们虚弱地笑了一下。
  "终于?我不过睡了一觉,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上帝,你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啊!我差点以为你再也醒不......"他最后的话成了一句闷哼。meffer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你这乌鸦嘴就不会说句好话吗?alex,当他在放屁!"
  "哈......啊!"dormen狼狈的样子让我忍住咧嘴笑了,牵动了伤口又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哈哈哈......alex,你这样真是可笑啊!"dormen指着我的脸大笑。
  "哈哈哈哈......是啊,真是见鬼地可笑。"痛算什么,我不会放它在心上的,我大笑,牵动伤口的痛刺激了我的泪腺,咸咸的泪水流进我张大的嘴中。
  iron始终握着我的手,我昏倒之前的事,他们一句也没提到,也没再提到snake的任何一句。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snake始终没有出现。我全身上下的淤青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日子过得单调又无聊,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除了iron他们几天来一次,我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访,除了医生有时来检查,剩下的时间都是我一个面对着四面白色的墙壁。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我发呆着,放任脑子一片空白。
  我半躺在床上连续地抽着烟,干涩的喉咙被浓厚的烟味呛得难受,眼泪鼻水也一并流下来。尼古丁麻痹了我痛的神经,只剩下麻木。床下烟盒堆成一座小山,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吸到喉咙真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就睡觉,说是睡觉,其实我一次也没睡着过。我的头又昏又痛,眼睛也快睁不开,可是体内那掌管睡眠的神经就是不知到哪了,我闭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转起来。其实睡不着还好,起码不会在恶梦中重复害怕的事情及伤痛。
  我坐起来,呆呆地想了一会。我走向窗口,拉开窗帘。我新奇地发现这里还有个通向外面的地方。外面,似乎阳光明媚,金色的阳光在窗外两棵嫩绿的树上轻快地跳着舞,轻风吹过,整片的阳光破碎地摇晃着,明亮得扎眼,美得让我心惊。
  "alex。"iron抱着一大扎红色的玫瑰推门进来,"刚刚在来的路上人家塞的......"火一样红的玫瑰而且是这么一大扎,他说着,自己也觉得可笑。
  "拿过来给我看。"我的手几乎快抱不住这么一大扎花了,我把头埋在花里,"好香啊!"我像个抢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大叫着。
  iron摸着我的头发,"我帮你找个花瓶插起来吧。"
  "不要,我还要抱着它。"
  "嗯。"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下礼拜,在LA的演唱会,我想你现在的状况不如推迟一阵子再说吧。"他小心翼翼地挑着字眼。
  "为什么要推迟,我现在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了。我想唱歌,iron,我好久没唱了。"
  "可是snake......"
  "那是他的事!我只想唱歌。"我虽然常常改变我的想法,但有些事我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变。不止是因为赌气还因为想再一次站在那个曾经是梦想曾经是我的一切的地方。
  我刚从医院走出,身体被医院沉闷的气息淫浸了太久而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但不久我就全身心都扑在排练上,即使某个人从来没出现过,即使每天都有一堆人在门口或各个角落等着我的笑话,即使周围充满的是各种可以让我崩溃的谣言。但,心都封闭了,还有什么可以伤到我呢?
  我玩命地排练,不止iron他们就连一个普通的一个工作人员都快受不了我的地狱似的排练。
  "alex,我想我们该休息一下。"
  "休息?好。"我低头玩着麦克风线。
  "真的?"
  "是的,以后你不用来了,好好休息个够吧。"我想我的笑容或许成了他的恶梦了。
  "这,alex,那个......"
  "还不滚!"他狼狈地转身跑开。四周的人开始低声交谈着。我扫了一眼,"还有人要休息地吗?"
  "不,不。"
  10
  大概没有一个摇滚乐队的现场是没有主音吉它的。没有主音吉它,剩下的不过是鼓声,bass声及无奈地嘶吼堆砌出的比的士高好不了多少的音符。
  没有一贯的snake华美的solo为开场,我高尖颤抖的声音划开了LA空黑沉沉的天幕。暴雨般的尖叫,但没有平时那么热烈,中间惨着不少怀疑的声音。在illusion如此糟糕的时候在我跟他散伙的消息是最近最热门的头条的时候还跑来支持的都是忠实的fans了。台下的他们不少都是抱着我们要打破这个烂到死的谣传而开的这场演唱会的希望来参加的,可惜,现实总是毫不留情的。
  几首歌下来,满场子都是叫着snake的声音。他们大概已经明白snake不出来不是这场演唱会的噱头了。
  "下一首歌是......"
  "snake!! snake!!"场下的叫声一声大过一声,而且每个人的脸都激动得恨不得马上冲上台来。
  我明白刚刚我们表演的有多差,连地下三流的乐团都比不上。没有snake的吉它,我们的表演连垃圾都不如。
  "安静!安静!"dormen除了这个词他喊不出其它的,他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明我们刚刚的情况。
  "正如大家所见,snake没有来。"我站在最中央,"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了?很奇怪地就变成这样了。哈哈哈......"我大声地笑了一下,"今晚只有我alex,iron,dormen,meffer,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希望大家安静点,至少安静到期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已经好久没站在这个台上了......"台下渐渐安静了,一阵无法抚回的痛楚在蔓延着,台下已有人低声地哭泣。
  "下面这首歌,是我跟某人都很喜欢的一首歌。等一下,我还需要一个东西......"我走到放在一旁的钢琴边,"对,就是它了。"
  我坐下来,从左边向右边快速地扫了一遍。单调的黑白双色在我手中滑过,我按下去,冰冷厚实的感觉,是世界上顶级的钢琴厂steinway&sons制造出来的完美持久保持的声音。
  这首歌是我在他怀里写成的,那个晚上很冷,铺天盖地的大雪阻隔了一切与生命有关的气息。我半夜醒来,冷到刺骨的痛。我盯着他安详的脸盯了整整一夜,很多感觉从我心中划过,最后成了这首歌。
  这个音符后,他的solo就要加进来了。
  我停了好久,只有黑白两色的琴键在昏暗的灯光中闪烁着。我抓住颤个不停的右手,用力地按下那个音。
  凄厉的吉它solo从完美的失真音响中传出,我无法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修长的人影从一旁走出。黑色飞扬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几缕贴在他凹陷下去的两颊,汗水布满他干瘦的胸膛,下身是跟我同一款的紧身皮裤。他走到我的身边,跳上钢琴,坐在上面,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晃着。
  "I'm late."他低着头。
  台下的尖叫我已经听不到了,我只感觉到他的solo和我如雷的心跳。我的双手在严整的琴键上飞舞,他坐在钢琴上的重量传到我的手上,我一直低头弹着,我怕一抬头,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幻影。
  仿佛刚刚的垃圾从没出现过,一首歌被我们最完美的方式演释出来,整个场子都达到了高潮。
  最后一个音,我的手久久地停在琴键上,我仰着头,不停地轻颤着。一种肉体与灵魂结合得最深最完美的颤栗紧紧包围着我,从未到过的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他跳下钢琴,走到我的身边,我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什么。下面是震耳欲聋的叫声,叫着"illusion!"还有我的名字跟他的名字。
  他拿起麦克风,"安静,安静!哦,你们真是我见过的最吵的一群了。安静!fuck!"台下人笑着,iron他们解脱般地一个个坐在地上。
  "我有些话,本来不打算说的,我想了很久,呵呵,真没想到snake也是个迟顿的人。"他耸了耸肩,"说真的,到现在我也还没想清楚,但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只要这双手还能划出一个音符,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illusion。"
  他转身把我拉到他旁边,"至于他,alex,至从十八岁那年遇到他,我想我再也离不开了。Alex。"他炽热的手抚上我冷冷的脸,顺着我的轮廓划着,"你最好比多早死,不然我死之前一定会先杀了你。"他的声音很低,冰冷的语气下是压抑不住的疯狂。
  我呆呆地站着,一种灭顶的狂喜烟没我整个人。
  他吻上我的唇,以把我揉入他体内的力度抱着我,带着只属于他的气息夺走我所有的呼吸,啃噬我所有的神经。我们身上都长满了尖锐的刺,隔绝其他人的进入,却比任何人都害怕寂寞。爱是一种伤害,那种在乎一个人在乎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感觉甜蜜却无比痛苦。这个世上只有我们两个相互理解,在其他人都要伤害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仍在伤害对方。但他还是回到我身边了,该死的没什么要在乎的了。我们的爱情是紧紧地拥抱对方,拼命把对方的刺都插入自己的身体,爱得越深,刺得越深,痛得也越深......
  演唱会结束后,我坐在他的法拉力Enzo上,车子以不要命地速度冲出去,我站起来,风吹得我快飞起来,我对着漆黑的夜张开双臂大声叫嚷着,snake!snake这个从未向任何人低头的人!终于是属于我了!终于是只属于我一个的snake了!!
  他开到郊外停下来,以快得我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吻上我的唇。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接吻,舌头以各种角度摩擦着,我们两像是发情的野兽毫不保留地吻着对方,他恨不得马上把我吞入体内,他着急地解开我的上衣,可是整整一排的扣子却硬是不肯丝毫地动弹,他恼火地扯开所有的扣子,滚烫的手在我胸前摸索着,揉着捏着掐着,挑逗我身体最深处的欲火。我拉扯着他的衣服,我们不需要这些虚伪无谓的东西来阻隔在我们之间,我无比渴望碰触到他的身体。
  终于我们赤裸地拥在一起,最直接的接触让我的灵魂都颤抖起来,脸有点湿润,我睁开眼睛,透明的闪着微弱的光这的液体从他漆黑湿润的眼睛滑落。我叫着他的名字,最后一个音叹息般地吐出。他低下头,吻去我脸上的泪水,是他的或许是我的,早已溶为一体了。
  他把我翻过来,柔软的舌头探入我后面,我紧紧地抓住车门,快感在他接触的地方炸开并迅速传到我的每一个毛孔。舌头换成了手指,他湿滑的舌头却移到我的脊椎,舔得"啧啧"响,猛地咬住我的肉,与舌头相反的刺激,尖锐的牙齿陷入我的肉内,强烈的痛楚并着骤然的快乐让舒服得差点就射了。
  "唔唔......snake......啊啊,快进来,啊......你该死的还等什么,快点!"我绝不满足于这样,身体往后一顶,他的分身插入我的后庭,虽然有经过润滑和扩张,但很久没做过的地方紧得超乎想像,snake插了大半就进不到了。感觉肌肉都快被撕开,痛得咧着嘴我大口大口地吸气。
  "啊,alex,你这该死的妖精!"他浑身一颤,趴在我耳边恨恨地说,"你差点害我就泄了,我要是不举了你可别哭死!放松,放松点!"他调整一下位置慢慢地推进。
  "妈的,snake,你这禽兽,该死的在这时候体贴什么!fuck you!快点,今晚要是不干得我趴下你他妈的就不是......啊!"
  "这可是你要求的,妈的,alex,你等会不要哭着求我停下来!"他抓住我的腰,狠狠地插入。撕裂的地方火般地燃烧着,却有着一冲到底什么死都愿意的快感。
  抽插的滋滋不停的声音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snake大口的喘气声夹着我痛苦的呻吟声,布满布汗味的肉体散着糜烂的情欲的味道,凉风掠过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如沙漠滴下水的刺激,绝对是听觉视觉感觉都被填得满得不留一丝空隙,空阔无边的地方冒着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觉,越是危险越是死都要得到高潮的欲望。臀部被粗暴地扒开,他几乎整个挤进来,他的双手紧紧地钳住我的腰,不许我移开半分。似野兽般地交合,我们本能地追求灭顶的快感,我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哭着求他更深入地插入,我扭头想去吻他,可是够不着,他的手臂伸过来横着我的脖子用力地把我拉向他。如海水倒灌般的窒息般,我扭着身体让他以不同角度插进来,我咬着他的手臂,腥味的液体直冲入我脑门。
  "转过来,哦,alex,把你的腿抬起来......"他抱起我的背,我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肩,天,撕裂般的痛楚清楚无比地传来,肌肉无意识地缩紧,紧紧地迫压着他涨大的肉棒,旋转的摩擦带来爽得磨人的快感。我跪坐在他身上,膝盖一放下,肉棒深入到深得恐怖的深度,顶入肠子,却舒服到不行。
  "啊......snake......"我上下去动着,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甩动头金红的头发打在他的脸上,他低吼一声,更快地抽插着。语言动作什么都去见鬼!与插得更深无关的一切都去见鬼!再没有比两个人共同达到高潮更重要的事了。
  我楸着他的头发,两个人纠缠着陷入了那个近乎死亡的深渊再狠狠地抛上飘飘欲仙的尖端。白色的液体喷到他的脸上,而后庭的肉棒也强烈一震,炽热的液体喷到肠子的里面,我深呼吸着,收缩着把他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
  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snake......"他的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背上,刚刚那场比打仗还辛苦的结合抽光了我们大部分的体力。我们的唇却着急地寻找对方的,即使累得半死却仍然不肯放开对方一小会,甜腻的舌头纠缠着,夹着我喷出的腥味的液体和咸咸的汗液。
  在LA没有任何星星的夜空下,我跟他像永不满足的野兽一下交合着,累到只剩一口气还想要,死都不肯放开对方,或许只是害怕,害怕再失去......
  11
  snake正半躺在我身后,漫不经心地拨着guitar,我身边堆满了八卦杂志和报纸,我拿着某大型据实报导出名的报纸,整个脸都快埋到报纸上。
  "哈哈哈!snake,你猜一下他们怎么写的,把我形容得像婊子一样,为了乐队跟过巨多的人上过床,是个欲望超强的荡妇,而你snake则是迷恋我的身体而留下来,因为别人从没满足过你......哇哈哈哈!真想看他们那些正经得跟什么似的婊子写这些的表情!"我把抽到一半的烟捻到报纸上张着大嘴巴唱着的我的上面,我满意地看着我的脸变得模糊一片然后消失。
  "接下来是哪个杂志呢?真期待他们又编出什么好玩的故事啊!"我扔掉手上的报纸,在那堆杂志和报纸中翻翻找找,不一会整个床被我扔满了杂志跟报纸。
  "alex。"他叫我名字的时候音发得跟其他人有点不同,清亮而干涩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清楚地发出每一个音,我几乎可以想像他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是如何转动地。"过来。"他是个不多话的人,他每个动作都是缓缓地,带着懒散的性感,我最喜欢的事就是挑逗得他欲火焚身又灵巧地抽开身,让他气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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