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久完本[耽美甜文]—— BY:静水边
静水边  发于:2018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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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一仰头看向他。
江深咽了咽喉咙:“嗯……转一圈?”
白谨一托举着他,原地缓慢的转了一圈。
江深笑了起来。
白谨一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没有。”江深轻咳了一下,他慢慢松开撑着白谨一肩膀的手,挺起胸膛,展开双臂,绷直了腿部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对方。
白谨一维持着托举的姿势,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江深的体态,从脖子的线条到肩膀到手臂,胸膛腹部以及迷人的三角带,江深像一只优美的天鹅,曲下了高贵的颈项。
他示意白谨一将他慢慢放下,然后伸出双臂柔软的环绕住了对方的脖子,他脸贴的白谨一极近,整个人半挂在了对方身上。
江深半垂下眼,目光游弋在白谨一的唇上,然后缓缓歪过脑袋,用自己的唇瓣轻轻蹭了上去。
白谨一开始没张口,等他蹭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你和别人跳舞也离这么近?”
江深憋着笑:“怎么可能……那些都是借位啦。”
白谨一“哼”了一声,他按住了江深的脑袋,有些凶狠的咬住了对方试探进来的舌头。
江深被这么一咬倒是有些吓到,他“嘶”了一声微微敛了眉,颇埋怨的瞪着白谨一。
后者似乎并不在意,含着他舌头还要问话:“干嘛不和我睡觉?”
江深不想答,亲着白谨一的嘴想着如何敷衍过去。
白谨一自然不会如他愿,一个转身,将人直接按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私密贴合,两人的反应一览无余。
“……”江深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恼羞成怒,用手推挤他的胸膛,“你起来。”
白谨一当然注意到了关键点,也不管人怎么挣扎,大腿直接卡进了江深的双腿间。
江深:“……”
白谨一倒是没想到江深会勃起的这么快,有些意外的嘀咕道:“你这么敏感的吗?”
江深干脆闭上了眼睛,因为脸烧的太红的原因,他连眼角都沾上了绯色,似乎因为觉得太过羞耻,江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其实自己都没办法解释这个激烈的反应,虽说跳芭蕾的男性要对私密性更加敏感,但只要对着白谨一时,江深的这点似乎就更难控制。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和白谨一睡一张床的原因,自从来了美国,见了第一场白谨一的拳赛后,江深就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白谨一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他的肌肤、肌肉、五官、声音,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都让江深在偶尔的遐想中颤抖着热血沸腾。
他性成熟的不算晚,但与梦遗对象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这件事,还是太刺激心脏。
白谨一似乎觉得他羞耻样子万分可爱,边磨蹭着他下半身边低语道:“你不好意思什么?我也是硬的啊。”
江深终于肯把眼睛睁开,轻喘着气道:“那、那怎么办……?”
白谨一皱着眉,他不是太高兴,烦躁道:“你明天还要去跳舞。”
江深眨了眨眼。
白谨一又问:“不能请假吗?”
江深磕巴着:“祖宗……会骂人……”顿了顿,他又有些讨好道,“我帮你……用嘴?”
白谨一并不领情,凶巴巴道:“你还知道口交?从哪儿学会的?”
江深哼哼唧唧的不肯说。
白谨一将他翻过身,脱了裤子,拍了几巴掌屁股:“你不学好了。”
江深把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嗯嗯啊啊也不知到底是痛还是舒服,一个劲儿的告饶:“没有、没有不学好,我自己查的……”
白谨一终于不再刨根究底的问他哪里查的问题了,他让江深转过来,两人又贴着拥抱在一起黏黏腻腻的接吻,白谨一伸出手,抓住自己和江深勃起的性器互相磨蹭,结果没多久,江深就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白谨一的腹肌上,后者也不嫌弃脏,抹开了防止流的到处都是,紧接着自己也射在了江深的大腿内侧。
第54章
少年们初尝情事,往往总是贪餍而不知足,第二天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时,白谨一还迷迷糊糊去找江深的唇,他起床气不小,连带着接吻也很用力,江深后来刷牙时才发现嘴唇都被亲肿了。
白谨一倒了两杯牛奶,边喝边看着江深洗好脸从卫生间出来,对方刘海上的水珠子没有擦干净,滴滴答答往下落着,白毛巾挂在脖子上,偶尔随随便便的撩起来擦一下,那水就一直流到了锁骨凹槽里,盛了一汪晶莹剔透。
江深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敢大大方方的看着白谨一,偶尔偷瞄一下他,拖拉着喝完了一杯奶。
“你今天几点下课?”白谨一问。
江深想了想:“应该老时间可以走了。”
白谨一点头:“我来接你。”
江深挺高兴,咧开嘴乐呵呵的笑,白谨一看的有趣,伸出手去抹他锁骨上的水印子。
江深躲了下:“痒……”
白谨一捏着他脖子,低下头道:“亲我下。”
江深捧住白谨一的脸,用力在他的唇上亲出了好听的声响来。
在艾来的舞蹈室里,Chils的舞伴Novie今天终于来上课了,与热情奔放的男舞者不同,Novie高冷、娇小而美丽,她显然也看了那天江深练习的视频,难得与他搭了话。
“Novie问你跳了多少年舞。”艾来替人翻译。
不等江深回答,他自己用英文答道:“他八岁就开始跳舞了。”
Novie的脸上有些羡慕,但随即又摆出骄傲的表情,快速说了一句:“我不会输给你的。”便转身回到了Chils的身边。
江深其实根本没有听懂:“她说什么?”
艾来心情很好的笑起来,他看向江深,解释道:“Novie很晚才开始正式学习现代芭蕾,她从小体弱多病,医生甚至断言她活不过20岁。”
江深显然有些震惊,他看向了开始扶着杆子练习立足尖的年轻姑娘。
“这儿有不同身材、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段的舞者。”艾来揉了下江深的头顶,难得和颜悦色,“他们和你一样,都用生命在热爱芭蕾。”
江深看了一会儿,他沉默着,突然抬起头认真道:“如果我以后在国际赛事上遇见她,我不会输给她的。”
艾莱意外的挑了下眉,他笑容更大了些,俏皮的眨了下眼:“正巧,Novie也是这么认为的。”
挑好了洛桑的参赛曲目,接下来就是编演和排练,艾来看着江深跳完了几个基础的大跳和旋转后,突然问了一句:“你和白谨一晚上睡一张床了?”
江深脚下一个趔趄,撩腿动作差点擦到地板。
艾来:“……”
江深面红耳赤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艾来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冷笑道:“你蒙谁呢?!”
他捏着鼻梁,头痛道:“我不管啊,你给我听着,还有两个多月练习,别给我瞎折腾,让白谨一忍着!”
江深:“……”
白谨一下午来接人时,艾来的目光就像两根贞操带,缠绕在江深的周围,舞蹈房里原本就很少有圈外人出现,再加上白谨一的气质,他进来时,不少人的目光都被不由自主的吸引过去。
艾来双臂抱胸,板着脸:“洛桑大赛很重要,你们不要乱来。”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看向江深,只见小天鹅低着头盯住自己的脚尖,一副害羞又愧疚的模样。
“特别是你。”艾来不客气的指着白谨一,“寡欲!寡欲懂吗!”
白谨一当然相信江深没有和艾来“告状”,但在对方这种千年老妖怪面前,江深这种白纸性格自然一望即知,连挣扎都没什么用处。
公寓里的沙发果然被白谨一换成了小的贵妃榻,江深心情复杂的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白谨一路过时还朝他说风凉话:“你躺下来试试?”
“……”江深憋了半天,回嘴道,“我们要寡欲……”
白谨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你不硬我就不弄你。”
江深:“……”
除了贵妃榻,白谨一还把卫生间的淋浴房拆了换成四根罗马柱的大按摩浴缸,江深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这骄奢淫逸的新玩意儿。
白谨一在一旁刷好牙,脱了上衣弯下腰放水,这个角度完美的展示出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天冷了,轮换着洗太慢。”白谨一不论从表情还是到理由都无懈可击,“泡浴缸、按摩对你的肌肉也好。”
江深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你和我一起泡?”
白谨一笑了下,他低头凑近了江深的耳垂,哑着嗓子暧昧道:“我看着你泡。”
江深:“……”
艾来的“寡欲”虽说警告的是白谨一,但真正需要的,江深觉得应该是自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谨一这几天开始在公寓不论干什么的时候都是裸着上半身的,他运动完半裸着,薄汗笼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一上一下,汗水便落了下来。
江深只觉得鼻端一股潮热,白谨一望过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流鼻血了。
“……”江深手忙脚乱的想去抽纸。
白谨一几步越过茶几,按着他的额头,将人推倒在贵妃榻上。
“不要滴下来。”白谨一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他折身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卷了棉花团塞进了江深的鼻孔里。
江深舔了舔唇,含糊道:“铁锈味道……”
白谨一与他脸对着脸,慢慢擦干净他鼻子底下的血污,然后看了一会儿,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江深的上唇瓣。
“果然是铁锈味道的。”白谨一淡淡道。
他说完这话,又垂下脑袋,再次吻住了江深。
他们有过很多次的亲吻,每一次的亲吻似乎都有着不同的味道。
最早花海中的亲吻,仿佛混着春雨后泥土地的清芳,安静乡村的夜晚,他们枕在秋水上的吻,含着稻花儿的香味,更多的是夹杂着牛奶味和草莓牙膏味的吻,还有数不清的拳套皮革味和汗水的盐味。
江深模模糊糊张开嘴,觉得这股铁锈味道化在了舌尖上,竟还尝着有些甜。
白谨一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又绕到脖子后面,托起了江深的脑袋,亲吻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江深抓着白谨一长长了的头发,轻轻地拽了拽。
“我硬了……”江深难以启齿的,认输一般的嘟囔道。
白谨一哼笑了一声,他什么都不做,只是迷恋的啄着江深的两片唇:“要寡欲,你自己说的。”
江深:“……”
第55章
寡欲寡到最后,江深这欲无处发泄,便只能用在更加卖力的排练上,艾来原本担心的情况居然一件也没发生,他还颇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赛事的日期逐渐临近,艾来反而要比江深还紧张,一日课后,他对江深建议道:“你要不要和沈君仪视频下?”
江深:“我昨天晚上才和师父通过电话。”
艾来问:“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
江深看了他一眼:“师父说,全权听你的就行。”
艾来咋舌,最后还是说:“那你和刘星枝视频下吧,他大赛经验比较丰富。”
为了让艾来放心,江深等练习结束后,还真的和刘星枝通了视频,那边接起来的很快,高鼻深目的大师兄皱着眉,凑在镜头前面。
“干嘛?”刘星枝的口气万年不变,表情也是臭的,他的脏辫披在肩膀上,比江深走时感觉又长长了些。
江深亲亲热热地喊他:“师兄好!”
刘星枝露了个嫌弃的眼神:“有话快说。”
江深:“我要参加洛桑大赛了!”
刘星枝啧啧:“看把你美的,拿金奖了?”
江深讪讪的:“还没啦……师兄比过吗?”
刘星枝得意道:“我两年前就拿金赏了,今年要比维也纳,你还差得远呢。”
江深真心诚意的感叹:“师兄你太厉害了!”
刘星枝噎了噎,一副想说话又憋的要死的样子,最后只能无奈问他:“你是不是要比赛了紧张啊?”
江深眨了眨眼:“其实还好……但是二师父怕我紧张,要我找你取取经。”
刘星枝:“……”
取经是取不了了,两个人八卦的倒挺开心,艾来舞蹈室的Chile和Novie刘星枝也认识,特别是Novie,刘星枝与她渊源还不浅。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刘星枝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赫尔辛基,女舞者中的佼佼者,夺金热门,古典芭蕾这方面向来是姑娘们的天下,一个舞迷不论男女如果有30个喜欢的舞者,那么25个都会是女舞者。”
江深:“像师姐那样的吗?”
刘星枝有些酸:“荆落云的粉丝比我和你加起来还多,‘瑶台仙女’们的黑称叫‘蝗虫女王’,蝗虫过境,寸草不生,懂吗?”
“……”江深只觉得漂亮姐姐们连黑称都太帅了点。
刘星枝继续道:“Novie在赫尔辛基的比赛没有比完,她半当中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他停了一会儿,才又说,“最后一次见她是两年前的洛桑,我16,她18,因为年龄的关系,这是她最后一次参加洛桑比赛的机会,结果就是我刚说的,我赢了。”
江深叹了口气,他盘腿坐着,表情严肃,却不说话。
刘星枝吊儿郎当道:“我以为你会怪我为什么不让让她呢。”
江深认真道:“师兄你不是这样的人,Noive也不是。”
刘星枝笑了下,他撑住脑袋,看着江深道:“来仪这边也有不少人会去比赛,三楼的。”
江深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有些紧张起来。
刘星枝:“我这次去维亚纳的比赛,周洛祥也会去。”他的目光桀骜,像草原上梭巡的鹰,“上一次莫斯科输给了他,这一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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