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往事————卜拉卜拉卜拉
卜拉卜拉卜拉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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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子就是心太粗!

"哎,晓风,我哥来信了."第二节课课间,骆英棋拿到信就捅捅林晓风的后背.看着转过头的他神秘一笑."有空看看."
"班长你这阵子不对哦,"上厕所的时候,包勇凑了过来,"什么时候你和小林子走那么近了?这阵子你俩吃饭都在一起."
"忘了.....没办法阿,班干部之间,成天僵着哪能行?"骆英棋不动声色的回答."其实他还成,没打过小报告,老刘也挺信任他的,有个啥事他要是说说好话省我不少心."
"切,他能说好话?我觉得他不上忪话就不错了."包勇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班长我可真佩服你,敷衍人阿,我就做不来,性子直没办法,不过说起来也是,他当了学委以后,老刘找事的时候确实少了,少麻烦那是好事,看吧,要是一直安安稳稳的下次投票就让他继续当得了."
"就是就是,"一边的胖子附和道,"照我说,也别瞎换了,反正快分班了,要上来个不怎么样事多的,还不如让林晓风继续当呢."
"分班?"骆英棋一愣,"分什么班?"
"班长阿班长,我觉得你消息应该最灵通才是.文理班阿!我这正发愁呢."
"哦,那不还早着呢?高二下学期才分呢."
"也快了."胖子摇摇头,"眼瞅着这就过年了,下学期过完了就是会考,会考前咱们就得把表交上去吧?我哥这么说的,他高三."
"早点分吧."包勇一边提裤子一边说."这什么破政治,历史弄的我头疼死了,分了班可就不用背喽,哎班长,你学文还是学理阿?"
"班长成绩那么好,当然是学理了.我哥告儿我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估摸着咱们班一多半得学了理."
"这事也没准.到时候再说吧."骆英棋想了想,"我得和家里商量,自己可做不了主."
林晓风一定学文,走进教室在座位上坐下,他看着前面那个埋头苦读的身影,默默的想.从林晓风问他数学题的时候他就发觉了,林晓风脑子不错,就是学东西发死,认死理.政治历史英语,课本都背的精熟.何况,由于他整天的做练习,数学成绩也不差, 如果他学文科那优势是绝对的......

"你哥的信呢?"晚饭后,林晓风破天荒的没有用功读书,"你上午不是说收到了?说点什么?"
"这儿呢."骆英棋从练习册里掏出一封信,"操场上走走去?"
"其实我还没拆呢,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一起看看吧."走在操场上,骆英棋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将信递给林晓风."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去."
操场西边是一片建筑工地,这就是林晓风第一天来的时候骆英棋告诉他的正在动工的宿舍楼.夜幕已经降临了,由于位置偏,学生们一般都不来这里,对于急欲阅读这种信件的他们,倒是个好去处.
他俩靠着半截墙坐下,林晓风瞥了骆英棋一眼,默默的撕开了信封.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勉强能辨认出信上的字迹.骆英杰写得一手好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字如其人,看着信上的字迹,骆英棋又想起那个总是很认真很温和的二哥.
"小棋,来信已收到,得知家里都好,我也很放心.......你来信问的关于你同学的问题,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也无法做出专业的回答,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自己的经验.
你说你和你同学都认为互相手淫是一种正常的发泄途径,确实,对于你们这些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们来说,手淫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而互相手淫的行为,如果对于异性爱来说,我相信是偶然的,也是暂时的,将来结婚生子之后回想起年少的荒唐就会付之一笑.可是,对于同性爱者或者用同性爱性倾向的人来说,互相手淫很可能会成为了解同性爱者世界的一个途径.
我想,人多少都有些同性爱的倾向,小时候我们都喜欢和同性的孩子一起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曾经玩过的一个叫做'掏小鸟'的游戏,那其实就是同性之间出于好奇而对性器官的触摸.这些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一个阶段,差别就在于有些人过渡的快,有些人过渡的慢.依我看,你们这个年纪对异性有性幻想转而发泄在同性身上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不必有心理负担.
我现在生活还算不错,也接触了一些和我一样的人.他们对生活的态度对我影响很大,小棋,可能你不知道,我从家里出来之后曾经想过死,可是我朋友对我的安慰支撑着我活了下来,那时候的一些情感经历对于现在的我,仿佛很遥远,那些日子里我常常因为自己的性取向和其它人不同而自卑,不过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我逐渐明白,人既然活着,就有活着的道理,同性爱或者异性爱,都只是一种生活方式,只不过不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我查了几本书才给你写下了上面的话,时间仓促,有些问题解释的不是很清楚,随信寄上这本.希望能够对你和你的同学有所帮助.
另,祝学习进步,哥哥在北京等你."
"书呢?"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林晓风看向骆英棋,"你哥说给你寄了本书."
"早收起来了,被他们看见还了得."骆英棋掏出一本书."我哥说了,没事,他是过来人了.放心了吧你?看看这个,讲的挺详细的."
"我天,不是吧,这也行?"月光下两个人凑的很近,头挨着头,林晓风发出吃吃的笑声,"恶心死了.多脏阿."
"哎你笑了笑了,多笑会阿."骆英棋没去看书,笑着指着林晓风的脸,"开学到现在我就见你笑过一次,你笑起来特好看你知道不?哎,对,就这样."他的手摸上林晓风的脸,把他的嘴角轻轻的往上挑,"一笑起来,你整个人就变了,平常老冷着个脸多吓人阿."
"我长的吓人?"林晓风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谁没事跟你似的成天傻笑阿?白痴一样."
"不是说你长的吓人."骆英棋环着他,"是你不笑的样子吓人,哎对,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说恶心?"
"那,就这个."林晓风全然没有发觉自己整个人窝在骆英棋的怀里,"说可以用嘴巴弄."
"我看看我看看."光线太暗了,骆英棋不得不低下头去,下巴抵着林晓风的肩膀,"真的哎,还说比用手更过瘾."他一扭头,抬眼看着月色下看不到表情的林晓风."要不...试试?'
"别恶心了谁试这个."林晓风瞥了他一眼,"下流."
"伪君子."骆英棋不满的嘟囔,"还说可以含着,不对吧?你的行,我的不行阿."
话一出口,林晓风一胳膊肘就击向他的前胸,"刚才说什么呢你?你的那个能比我大多少阿你就说这个?我还就不信了!你那个是大,可是我跟你说,我那个你也未必能含着!"
在比大小这个问题上,所有的男生都是不会妥协的.
".......我那个比你粗."
"........."
"哎晓风你别走阿."骆英棋赶忙拉着从他怀里站起打算离开的林晓风."我说错了行不?你也太爱生气了,我不是为你好吗?要是不说一声真含上了你含着也不舒服阿."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你怎么满脑子都想这个阿?光想着怎么弄怎么弄,还说我伪君子,你这个班长的思想才龌龊!"
"是是,我龌龊."看着怀中的人稍稍被安抚,骆英棋才算松了口气."坐下来咱们心平气和的看,研究问题嘛.没必要脸红."
"厚脸皮."林晓风嘟囔了一句.也禁不住好奇的跟着骆英棋看."什么是敏感带?"
"我看看阿.男性.......哦,胸,大腿根,腰..还有那儿."
"呵呵,难怪."林晓风禁不住又笑了,"那次我咬你胸的时候,你舒服的什么似的."
"少说我,你自己不也是?"骆英棋的手搭上他的腰,"我早看出来了,我只要一捏你这里,你身子立刻就软了."
"那是我痒!你少胡说!"林晓风嘴上念叨他,身子可连动都没动."还有,你上次干吗捅我那里?"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你怎么还记着阿?小心眼!"骆英棋捏捏他的腰."不过我跟你说句实话你别生气.....你那里特紧,特热,你后来那一叫,夹的我疼死了."
"呸!我还疼呢."林晓风掐了他胳膊一把."你那个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大东西你硬塞进去谁受的了阿?夹死你活该!"
"这书上说有前戏....你说是不是前戏做足了再弄你那里你就不痛了?"骆英棋看着书,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你那里肯定能进去,哎,你真不知道那感觉,特爽."
"死吧你.别光想着插我,我给你弄了你也得给我弄!也就你想的出来,插那里?脏不脏阿?"
"我不嫌阿."骆英棋扳着他,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一双长腿环着林晓风的身子,"试试吧,阿?刚才上了半天理论课,我快受不了了."
"在这儿?你别闹了."林晓风推着他,"满地都是砖头,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要弄等晚上回去弄...."
"没事,你躺下,垫我的羽绒服."骆英棋不顾林晓风的挣扎,"晚上回去人太多,你上次想叫都不敢叫出来,憋的难受,乖,别乱动,我就是试试."
"试什么?"
"我刚才想了,我那个也就这么粗."骆英棋伸出自己的手并上三个指头给林晓风看,"这三个指头要是能进去,那个也没问题,试试,要是疼你就说阿."
"去死,干吗不是我试你?"
"我先想出来的,成功了再让你试."
"......."
"阿..."躺在羽绒服上的林晓风身子一弓,发出轻轻的呻吟.
"疼吗?这才一个指头阿."骆英棋看看他,不象疼的样子,林晓风眼睛闭的紧紧的,脸上一片潮红.
"不....不疼,有点别扭.呜....你干什么呢?!"
"我就是手指动了一下,你怎么了?
"呼...呼..."林晓风没有理他,只是大口的喘着气."阿...."低低的呻吟又从他的口中泄出."你,你慢点."
骆英棋的手指被小穴紧紧的包着,刚开始,稍微往里进一点都很艰难,时间一长,他感觉包围着手指的内壁仿佛有弹性一般,伴着林晓风的心跳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两根指头了,你忍忍."一边安抚着身子弓着的林晓风,他一边送进去第二根手指.
"不行,出来,疼...."林晓风呻吟出声.
"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忍忍."
骆英棋说的没错,狭窄的内壁慢慢的接受了这两根粗大的手指,也开始适应它们处在其中的那种不适,林晓风不再喊疼,只是一直大口的喘气.
第三根手指进到一半就不行了,骆英棋只得放弃,他能感觉出来,两根手指仿佛就是那小穴的极限,三根太勉强了,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林晓风一直在呻吟.
"不试了不试了."骆英棋给他提上裤子."好像不行.好拉,别那么委屈的样子,我欠你的,成不?"
林晓风没有接话,只是拿眼瞟骆英棋,"应该行."他小声的吐出来一句.
"阿?!"
"恩....你刚进去的时候我挺难受的,不过,恩...也挺舒服."林晓风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手指在里面按了一下吧?恩....你按的时候,挺舒服的.其实...我觉得要是腿张开了....应该,应该行..."
最后一句,声音小的骆英棋几乎没听清.
"行也不试了,今天不试了."骆英棋帮他拉上拉链,"试出火来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晕,你怎么硬了?'
"废话,你刚才手指头捅我半天能不硬么?"林晓风没好气的甩开他."试出火来了,怎么解决阿?"
"算了算了,我帮你吧."骆英棋大手抚上他的器官,揉搓着.
"你不含含?"林晓风没有只顾陶醉在快感中,记起刚才骆英棋说的话,坏心的丢过来一句.
"老实呆着吧你,你又不给我舔."
"切,怕了吧,刚才谁吹什么你行我不行的?阿...你轻点!"
"谁怕了阿?含就含,不过你等会也得给我含,要不然....嘿嘿."骆英棋手指轻轻一用力,捏的林晓风一阵倒抽气.
"靠,你站起来,不然我没法弄."骆英棋扶着几乎已全身瘫软的林晓风靠在墙上,"别弄我嘴里阿,要出来说声."
月色下,林晓风的器官透着淡淡的银光,似乎不是那么恶心,他想,心一横,嘴巴尝试性的凑了上去,轻轻的舔了一下早就竖立起来的小脑袋.
靠在墙上的人身体一阵颤栗,双手一下扶住骆英棋的肩膀,口里溢出极轻的呻吟.
他忍着呢.骆英棋坏坏的想,好办,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灵巧的舌头缠上林晓风的器官,骆英棋也没有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一圈一圈的从上到下舔了一个遍,林晓风刚开始还强自支撑,到后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那半截墙上.
不算很大的器官开始颤抖,尖端渗出白色的液体,骆英棋突然有些好奇,虽然自己弄过几次,也曾经帮林晓风弄到高潮,可是,到底是怎样射出去,他不知道.
"英...英棋,放开...快."林晓风的声音因为即将到达顶端的欲望而颤抖,"快点....不行了,我...."
骆英棋没有理他,太可爱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有了这个想法,现在林晓风的整个器官都含在他的口中,挤的满满的,尖端渗出的液体有些微的甜味,月光下,林晓风到达高潮的表情他一览无余.
"阿....阿.....阿!"林晓风身子向后一仰,随后整个人瘫了下来,"你干吗不放开..."他看着擦着嘴角的骆英棋,问的有气无力.
骆英棋一手扶住他瘫软的身体,随后,迅速吻上他的唇.苦涩的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口中,舌与舌纠缠着,林晓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纠缠.
"咳,咳咳!"液体滑进了喉咙的时候林晓风才意识到自己咽下的是什么."你恶不恶心阿?"
"不恶心."骆英棋看着他,表情很认真."我突然很想让你尝尝,你的味道..."
"老天,你这个人...等会漱口去."
"恩恩,等会漱口阿,那..现在...."骆英棋拉过林晓风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器官."你不能光你自己舒服了阿."
方才的激情和眼前骆英棋硕大的器官让林晓风喉头发干.那天晚上摸着就已经知道很大了,没想到和自己想像的还是有差距.他说他的不行,还真没准是实话.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去,双手握着那片火热,掌心传来的脉搏的律动让他脸红心热,细细的舌尖尝试性的碰触着硕大的器官,蜻蜓点水般,却足以让主人倒抽一口冷气.
慢慢的舔了一遍,手中的巨大仿佛有生命的跳动着,他埋下头,学着刚才骆英棋的样子,努力的将它塞进口中.
挤的口中满满的,嘴不由自主的撑到最大,难受死了,他心里埋怨,尤其是腮帮,时间长了真会酸疼的.有些报复性质的轻轻一吸,立刻听到骆英棋满足的呻吟.
"对,就那样...晓风...."骆英棋闭着眼睛陶醉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又不忘指挥他."我靠,爽死了,真棒!"
口中的器官突然活跃起来,林晓风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等他反应过来,骆英棋的器官已经抵住他的喉底.
器官在口中不停的抽送,每一次林晓风都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将那个硕大的肉块吞咽下去,骆英棋的手紧紧的按着他的头,他的额头抵着骆英棋的腹部,眼前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而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预料中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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