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儿————Cyn[下]
Cyn[下]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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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西挣扎着叫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走,我要留在这里,哈哈哈、嘻嘻嘻......"
蓝米被子西吓得扑到冷夏身上大哭起来。
冷夏捏符的手心全是汗艰难地点点头,
突然又急急地摇头呵道:
"不能,院里的那棵枣树无论如何得保住。"
冷夏向臣凯伸出双臂,呼吸急促:
"子西给我,我有些话必须告诉他。"
臣凯没有拒绝,把子西递到冷夏怀里。
冷夏将一张[镇魂符]贴到子西心口,紧紧拥住瞬时安静的人:
"子西,你什么都不要想,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
子西下意识地点点头,脑袋却肿胀的嗡嗡直响。
冷夏轻笑,下巴溺爱地轻蹭子西的鬓发:
"我刚出生,便有一位道法师找上门来,厚着脸皮嚷着让我的父母把我送给他作徒弟,
我父母拗不过他,便答应了,但是,开出条件:他必须跟我一同在皇宫修行。
道法师也不争辩,爽快地答应了。
我十八岁那年,师父突然告诉我,他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临走时,他送我一封信,让我想娶妻子的时候再打开看。
我对那封神秘的信很好奇,等师父一走,便违背了他的话,迫不及待地打开。
信中写道:
徒儿,你的生命最多只有二十五年。
你一生会遇到三个最特别的人:
一个给了你生命,一个给了你欢乐,一个带给你死亡;
给你生命的是你的母亲,给你欢乐的是你的妹妹,带给你死亡的是你想娶为妻子的人。
你想娶妻之日,便是你生命的尽时!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嘲笑师父的信很荒唐。
但是,师父毕竟是道行很深的法师,我不能完全不信。
我暗暗作出决定,三十岁之前决不娶妻。
但是,我二十岁那年遇到了你。
我想如果那人是你,死倒也值得。
我被这个念头惊得乱了心神,从霍夷国远远地躲开,我怕再次见到你会把持不住我自己。
但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怎么躲都躲不过,
我没想到你会已那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子西,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
子西的眼睛瞪的老大、老大,嘴唇微启微合,却吐不出丝毫声音。
冷夏坦然一笑,堵住那颤抖的双唇,
温热的舌头,如饥似渴地探索子西口中没每一寸空间。
冷夏把子西推给臣凯,温柔地弯起嘴角:
"子西,去[天府道]找我师父!"
转身背起顾婆婆的尸体,消失在漆黑的门外。
子西尖叫着,拔腿前追,却被臣凯死死扣在怀里。
"冷静些!就像冷夏所说:命运如此,躲也躲不掉。"
子西嘶喊哭道:
"什么命中注定,什么命中注定!
那我的命运是什么,你的命运又是什么?
啊......啊......"
臣凯示意刘柯他们自我防护,把子西的哭叫压在胸前,
右手伸展,食指微翘,右臂弯曲横在胸前,边念动咒语,边下压手臂,从左至右画出下弧,向右侧迅速挑起:
"我与冰之众神的契约永世长存,依照契约的束缚,借与我最强大的魔力,释放全体神暝的力量,完成无敌的咒语,摧毁我之前的一切。--天冰地晶!"
冰魔法至高境界的[天地冻结术]令整个[南海郡]化为冰川,
永无日照,聊无生命。
......
第48节
"子西!子西!"蓝米的一双玉手在子西眼前晃来晃去。
可是无论他怎样骚扰,子西都怔怔地盯着前方,毫无反应。
冷夏竟和甄月儿一样,突然间成为过去!
子西不明白:
这究竟是对自己的报应,还是对他们二人的作弄?
轩彦烈同臣凯和刘柯上街购买食物、衣物、良马和宽敞的篷车,准备尽快上路,去[天府道]找冷夏的师父。
出门不久,轩彦烈就偷偷溜回旅店,居心何在?不言而喻。
美人近在眼前,却有个蓝米杵在旁边,
轩彦烈脑袋里搜索着打发蓝米离开的方法,
哪知蓝米向他斜目眨眼、勾勾食指。
这一勾自然勾住了轩大色男的心魂,
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衣物,低吼一声,欲火难耐地扑了上去。
子西昏昏沉沉的脑袋忽然打出疼痛的信号,下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呻吟。
蓝米娇笑着调皮地加剧手指的力道,
子西雪胸上的粉樱被他玩儿弄的娇艳欲滴。
轩彦烈早欲火烧身,急急地寻着子西身体的入口,被蓝米握住了昂扬蓄势待发的肉棒。
蓝米水目迷离,小舌轻点、环划着他的茎尖,
轩彦烈兴奋地低咽一声,捏住蓝米的下巴,把肉棒填入小口深处,抖动摩擦,寻求欲仙欲死的快感。
蓝米喉头发出阵阵呜咽,喉、舌的一紧一缩,刺激着轩彦烈攀向高潮。
而蓝米等待的正是他心志和肉体最弱的那一刻。
哪知,为他服务了良久,蓝米娇喘吁吁,趴跪的身体已经麻木乏力,
轩彦烈的凶器反而越涨越大,没有丝毫消褪、射泄的趋势。
蓝米急恼,他想放弃轩彦烈这顿美餐。
奋力地挣脱轩彦烈大手的钳制,吐出他的巨棒,喘着粗气嚷叫着爬开。
轩彦烈拖住他脚怀,拉到身底下,
浓浓的热气喷在耳际:
"要玩儿就玩儿全套嘛!"
蓝米挣喊:"我没兴趣和你做,你找子西吧......啊......"
"你们两个都逃不了......"
轩彦烈邪笑着刺入蓝米的后穴,驰骋,剜剐着柔嫩的肉壁,
蓝米哭叫连连,他勾引人无数,但被做到这种地步的还是第一次。
居痛刺激的他几乎昏厥,尖声呼喊:
"子西,救我,子西......"
子西飘忽不定的思维里,突然出现浑身浴血的蓝灵,
他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向自己求救。
"蓝、蓝......"
子西努力深出手臂,想抱住那只可怜的小猫,
猛然惊觉腹下痛痒,大叫一声,眼前的景物开始运动。
却又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自己衣襟全开,蓝米赤裸裸地跪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握着自己的男形又吸右咬;
轩彦烈跪在蓝米的身后,扣着蓝米的腰,急速的冲击令娇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子西羞怒挣脱蓝米的口交,抽腿,往床下滚。
轩彦烈一把扯住子西的头发大笑:
"醒来的正好,一起玩儿才有意思!"
子西恶心的想吐,咒骂:
"有意思?你去死!"
转身拉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轩彦烈痛的大叫,拉开蓝米,拽开子西的脑袋,
看着手臂上汩汩流淌的血液,恼怒地朝他的柔面扇去,
随后捧过泪痕交织的脸,添着肿胀的指印,心疼地嘘唏不已。
蓝米趁机扑到轩彦烈颈间,还未来得急咬下去,便被卡了喉咙,仰按到床上,几乎窒息。
子西抬腿攻击他的下腹,反被抓了脚踝。
轩彦烈手一提,子西便倒吊在起来。
轩彦烈哼笑道:
"我说过,一起玩儿才更有意思。"
......
******
臣凯和刘柯将所需物品够买齐全,牵着马车往回走,这才发现少了轩彦烈,
心叫不好,弃车飞身回到旅店。
但,已经人去房空,没了子西的踪影。
臣凯阴着脸怒问:
"他究竟是什么人?"
刘柯阴着脸怒答:
"[晋冈国]二王子!"
晋冈国位于大汉的西南,中间阁个小国--尼泊。
晋冈国和大汉从古到今从未发生过冲突,不是不想,而是无力。
因为大汉有强敌大域,晋冈有对手霍夷;
一个是热战,一个是冷峙;
大汉畏惧大域的强势,晋冈担忧霍夷的繁盛。
由此,两临近的大国,酿出难得的和平。
晋冈好斗,好斗的远近皆知,中小国家像老虎一样畏着,像凶神一样供着,
这个国家的臭名早就昭著,却始终屹立不倒。
原因很简单,他的靠山是--云潭山!
"二王子回来了!"
"二王子回来了!"
"二王子回来了!"
......轩彦烈一路行过,呼声四起。
抢了自己父王的老婆,却还能如此嚣张,原因也只有一个,
他是晋冈国真正的掌权者!
轩彦烈傲气十足地立在大殿上,当着群臣,轻蔑地笑道:
"老头子,不用你追,我自己回来了!
什么处分,[宫刑]吗?"
国王哆哆嗦嗦脸色发绿,猛地站起,气急败坏地指向轩彦烈,
痛骂还来不及出口,就一个趔趄栽下王位,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轩彦烈面不该色,对惊慌喧闹的群臣哼笑:
"从今天起,父王的位子由我来坐,不满意者,死!"
******
......
黑暗之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子西的心魂,越靠近王宫,这种感觉越强烈。
就像是渴望水的鱼,热衷蓝天的鸟。
近了、越来越近了,那种咫尺面前、灼热与清凉交替的波动,狂吹子西的柔发。
子西猛地睁开双眼,却只有寂静的黑暗。
子西揉揉涨痛的太阳穴,呵气连连。
努力转动仿佛生锈的大脑,思维活动起来。
他慌忙摸摸身边,一个娇小的少年呼呼大睡。
子西轻笑着呼了口气,摆动酸痛的肩膀,望望四下的黑暗。
那种莫名其妙的安心与兴奋再次困扰了子西。
"子西......"
微弱的呼唤,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子西惊讶地爬跪在床上,环顾四周:
黑暗、无尽的黑暗......
突然一点星火跳跃闪动,一明一灭。
子西毫不犹豫地奔向火光。
风吹得很强势却很温柔,吹得子西微眯的双目酥酥痒痒。
接近了,闪烁的星火越来越近了,近得仿佛一身手就能够触摸到它暖暖的温度。
"哈哈哈......"
清悦的笑声里一道亮丽的身影而过,刹那的视觉催动子西的泪腺,
酸酸的眼眶、酸酸的心,子西大喊一声扑向消失的丽影:
"甄月儿!......"
白光,刺眼的白光,子西下意识地用宽松的衣袖遮住视线。
"哈哈哈......"
"甄月儿......"
子西慌忙甩开衣袖寻声望去,却见衣着娟秀、轻舞飞扬的女子成群结队、放歌欢笑。
青翠浓密的竹林,香飘四溢的桂林,,庄严肃穆的神殿,幽深的回廊,高高的神龛......
女子们飘舞前行的行踪历历浮现子西的面前。
清甜的挂花香突兀地浓烈起来,神龛蓝光微闪,柔弱的光芒避过女子们的视线,却没逃过子西的眼睛。
不需要任何提示、不需要任何解释,子西的嘴角泛起得意、妖艳的微笑。
无边的黑暗再度袭来,子西的笑容没有褪去的迹象,
一股凉凉爽爽的风拂过子西的双唇,
他挂着甜甜的笑意,闭目仰首,感受甄月儿清冷飘渺的吻:
"月儿,你,会回来的......"
******
哈哈哈......
白云天,高高山。
道悠远,山川间。
子无死,尚复还
......
蓝米蜷在床脚,盯着又唱又跳、娇笑不已的子西,脸色惨白,泪眼婆娑:
"子西,你怎么了,子西......"
子西突然变得严肃异常,扑到明亮的水晶镜边,望着镜中抚唇艳笑、妖艳的人:
左颈上的血印已完全消失。
子西冷哼,斜目扫了蓝米一眼,突然扑过去按住蓝米,冷冷问道:
"你喝了我的血,会怀孕吗?"
蓝米惊惑地摇头。
子西冷笑:
"真是问也白问,你实在笨的可以!"
蓝米又怒又怕,他不明白子西为什么突然换了一个人似,怪异又凶巴巴的,
他努力地咽口唾沫,哭都不敢出声。
子西把蓝米凉到一边,娇笑着跑向空旷的外殿。
[议政殿]高大宏伟的门框旁依着一个娇笑、柔美的的少年,
摄魂摄魄的笑容,溶掉所有面相肃正的政臣。
轩彦烈的身体早燃着了火,压着嘶哑的声音: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跪安!"
话音未落,已迫不及待地离坐。
子西却轻笑着跑进大殿,且歌且舞,迷的众臣忘了呼吸、忘了君王。
白色丝质睡衣,宽松轻柔,配上晶莹近乎透明的雪肤和轻盈跳跃的赤裸双脚,
仿若误落凡尘的仙子,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球,包括王位上威风凛凛的轩彦烈。
轩彦烈低低地怒吼一声勾住子西的纤腰,急促地往外拖。
子西环住他的脖颈娇声撒娇:
"我要在这里,我要住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轩彦烈一边呵斥大臣滚出去,一边喃语:
"你想住在哪里都行......"
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大臣们,跌跌撞撞地扑出殿门,惹得子西狂笑不止。
轩彦烈急火难耐,探入睡衣下摆,搓捏柔软的玉茎,飞扑回御坐。
子西被扣在宽大坚硬的硬石雕成的王位上,很不舒服,恼怒地呜咽扭动身体。
轩彦烈的情欲膨胀的更剧烈,行为已同野兽毫无两样,
他跪在坐下,发疯般地添噬子西的前茎与后穴,
子西随意挣扎着,纵声欢笑、轻歌悠扬:
"白云天,高高山。
道悠远,山川间。
子无死,尚复还
......
轩彦烈仿佛一头凶猛的淫兽,除了性交,再没别的思维、与动作。
子西在轩彦烈的身上、身下疯狂地笑着、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滴滴滚落,
......
天过午,入黄昏,夜色由淡又转浓......
轩彦烈终于像散了架,摊在御坐上,昏昏欲睡。
子西从他身上爬起,嘴角弯出一丝冷笑,
左手五指伸展,随意地前后摆动手腕,食指猛地一紧,锋利尖锐的指甲探出足足一寸。
子西笑意十足,轻拂利甲,嘲弄地吻吻轩彦烈的喉结,吹吸兰气: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嘻嘻、哈哈......"
指甲锋刃划破轩彦烈的喉管,殷红的鲜血突突地冒喷,
子西兴奋地欣赏这淌流的液体,亲亲血色渐退的嘴唇,拉起了掉落地上的睡衣,
放纵地唱笑,展着双臂,奔出殿门。
一道白光闪过,夜如白昼,女子的欢笑、歌语飘然而来,
子西知道,这是云潭山祭神的的仪式:
圣洁的女子轻沙罗裳在夜光石的引导下,一路歌舞,飞行至神殿,
行圣礼、沐圣浴,换下上届的侍神圣女,守护神殿。
只是她们哼唱的歌谣却如此诡异:
白云天,高高山。
道悠远,山川间。
子无死,尚复还
......
子西没有时间思考这些,悄悄尾随其后。
女子们很快发现了子西,却不敢停下来"招呼"他,因为乱了祭神的规程,是大罪。
子西顺利地跟着她们穿越竹林、穿越桂树林,趁她们沐浴之际,闯进神殿,直奔最深处的神龛。
当守护圣女惊觉有外物入侵,急追过去,子西已经悠然地靠在蓝光微闪的神龛边,
他戏谐地朝惊慌呵斥的守护圣女笑笑,右手探入神龛。
守护圣女们惊叫:
"不要!......"
子西朝她们吐吐舌头,扮个鬼脸:
"为什么不要?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为首圣女怒呵一声:
‘狂妄小贼!赶快停手滚出去,否则,送上你的性命!"
子西轻蔑地斜唇微笑,蓝光熠熠的玉石已牢牢地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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