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嫁个穷散修完本[修真甜文]—— BY:沐阳潇潇
沐阳潇潇  发于:2018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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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木点头,难怪一开始,契约感应若有若无的,原来是元婴大能在干扰。只是,“甄隐?玉泉宗小阵峰峰主?”
叶赟道:“应该是。那元婴手法古怪,禁制除了主副双字,还增添了不少无效字符迷惑于人。这样的人,符文造诣必定极高。符文造诣高的元婴大师,修真界内出名的也就那么几个。而与小阵峰甄隐甄老祖不对付的,我只想到一个。”
“器宗石贤。”南嘉木接口道。
“对,是他。”
南嘉木沉默了会,道:“闻说这人做事喜怒不定,平生最好与甄隐作对。据说当年石贤欢喜之人心悦甄隐,甄隐虽拒绝了那名女修,石贤却彻底将甄隐记恨上。若你真与甄老祖有几分相似,石贤心情不佳之时确实会将你当做甄隐替身磋磨。”
而石贤能想出这般折辱人的方式折辱叶赟,怕叶赟与甄老祖,不仅仅只有几分相似。七分?石贤这点莫非并未夸大?南嘉木将此记住,继续道:“石贤势大,暂且忍耐,迟早咱俩与他因果了断。”
叶赟喜欢南嘉木嘴中的咱俩二字,更喜欢南嘉木毫不迟疑地站在他这一方,不因石贤是元婴老祖而退却。
叶赟眼底盛满欢喜,轻声“恩”了一下。
南嘉木又多瞧了?2          14 页, 囤S两眼,道:“你且安心呆着,明日我去小海那边布置疑阵。”
叶赟欢喜地再次“恩”了一声。
南嘉木出了院,再次收集月霜光液。待天晓,南嘉木又回到闻府。
“庄磬不过数月便能攒齐灵石出府,也不知如何发了一笔横财,真是令人羡慕。”
“你真以为他出了府?”另一人嗤笑,“不过是托词罢了。”
之前开口的那人忙追问道:“张哥,莫非这里边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在闻府内多做事少打听,到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张哥提醒了一句,“若非你是陈道友的弟弟,我也不会多这一句嘴。总之,你心中有数便行。”
陈小弟连连点头。
张哥继续给陈小弟普及南府生存准则,陈小弟一脸感激地听着,两人相携着朝前走去。
南嘉木思索了,从荷包中摸出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球往地面一扔,小黑球落地后快速前行,无声无息地黏在张哥衣摆之内。
走到闻衍院落,南嘉木正欲推门而入,窃听黑球传来的张哥与陈小弟对话,让他停住了脚步。
“闻府有金丹妖兽,那金丹妖兽脾性不好,短则数日多则数月便会咬死伺养者,故而派去伺候金丹妖兽的灵石是最高的,但也是死亡率最高的,你别瞧饲养妖兽报酬高,便傻乎乎的报名参加了。”
“若大家都知道,饲养妖兽这活岂不是无人做?”
“总有一些不知内情的练气士进来。”张哥继续开口:“庄磬他得罪了人,才会被派去饲养妖兽。你须记住,庄磬出了府,你其他的一概不知。”
南嘉木还欲继续监听,忽而察觉到有筑基修士气息,南嘉木神识一动,小黑石崩解成尘土,不着痕迹地落入草丛之中,彻底没了踪迹。
南嘉木推院门而进,闻衍此时已经恢复平静,而齐烨书正在旁拍胸保证,以后闻衍的丹药他全包了,保证不掺杂任何妖兽血。
作者有话要说: 见到南嘉木回来,齐烨书热情地朝他招呼,“南道友,你回来了。”
南嘉木朝他点点头,目光落到闻衍身上,道:“闻道友没事吧?”
闻衍未曾问南嘉木这些时日夜晚去了哪里,只道:“无事,多谢关心。”
南嘉木目光落到齐烨书上,坦然问道:“齐道友确定瞧得真切,丹药中添加的是金丹期妖兽血?”
齐烨书点点头,“是金丹期妖兽,具体是什么品种,暂时分析不出。”
“这便奇怪了,金丹妖兽多半已开启神智,成为妖修一员。若是那等血脉等级高的,金丹期妖兽还可化为人形,怎会被人豢养?”南嘉木面露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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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叶赟没有修真。
叶赟胸口碎大石,期待地望向南嘉木。
南嘉木:“这大石做得真仿真。”
叶赟失望,一剑劈开假山,再次期待地望着南嘉木。
南嘉木:“演技不错。”
叶赟大怒,拖走拖走。
南嘉木:“你要做什么?”
叶赟:“胸口碎红豆,剑劈假山谷。”
第35章 神秘赵妍
闻衍又拉下来脸,“我从不知闻府豢养了妖兽。”闻衍忽然怀疑, 当初那只陪伴他的妖兽, 会不会并非是主动离开,而是被闻府给捉了?
思及此, 闻衍有些坐不住,他要去闻府豢养妖兽之处看看。
南嘉木若有所思, 道:“看来这妖兽太过重要,让他们这般谨慎。要么这妖兽有大背景, 他们不敢人尽皆知;要么这妖兽来历不当, 他们得藏着掖着;总之,那妖兽不是自愿坐镇闻家。”
闻衍点头, 眼底坚定之色愈深。
南嘉木瞧见了,微微一笑:“闻道友怀疑,闻府这金丹妖兽,是你旧识?”
闻衍目光一顿,望着南嘉木小心而戒备。
南嘉木笑得雅致而温和,“闻道友无须防备,金丹妖兽于我来说是道友,既为道友, 又与我未曾结恶果,我便不会起什么坏心思。况且, 我受闻道友恩惠良多,想报恩情久矣。燕雀尚且知道衔草,我莫非还比不上燕雀?”
闻衍神色缓了一缓, 戒备并未全然退去。南嘉木仿若未觉,继续道:“闻道友在闻家消息并不灵通,家中招揽小修都能知晓的消息闻道友却一无所觉,此事固然有闻道友往日不曾在意之故,但却也是闻家防备闻道友,将闻道友摒弃于权利核心之故。”
齐烨书望着南嘉木一脸崇拜,“南道友真厉害。”短短数日就能知道这么多,南嘉木未免太过厉害,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呢。
闻衍点点头,道:“确实如此,我为嫡系子弟,实则与旁系弟子无异。不过我并在意这个,闻家不过是个小世家,盯着眼前一亩三分地只会妨碍眼界心境。”
“话是如此,但闻道友想差了。不想被闻家局限,不代表对闻家之事不闻不问。”南嘉木感念闻衍仗义,有心提点两句,便说得细了一些,“闻道友该做的,是对闻家之事了然于心而不为之所羁;是对所处环境明面暗面消息规则了如指掌,能从中提取自己想要信息,从而遇事不慌不忙,不至于事到临头犹如困兽,无头无绪无处着手。修士当做到内秀于心,诸事心中有数,如此才能各类事项应对自如,才不至于遭了别人算计而不自知。”
“不了解事情真相,不明白对错,不知晓来龙去脉,不能掌控全局,那么你便如无头蝙蝠,到处碰墙碰壁,莽莽撞撞受尽苦头,最后能不能挣出路来却是未知。”南嘉木见两人听得认真,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只有自己掌握先机,才可运筹帷幄,左右事情发展,最终得到想要的结果。”
闻衍听得连连点头。
“比如此时闻道友想查探那妖兽前辈之事,闻道友是不是打算在闻府之内四处寻找?”南嘉木面庞温莹,温言款语,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
闻衍迟疑了会,点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便算将闻府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金丹妖兽所藏之地。
南嘉木摇摇头,“闻道友手中信息太少,这般毫无计划的撞运气般寻找,只会打草惊蛇。”
闻衍凝眉,还未开口说话,齐烨书便先咋呼呼地问:“那闻道友以为如何?”
闻衍眉头微缓,也望向南嘉木。
南嘉木眉目舒展,笑道:“闻府府内这妖兽前辈藏得这般严实,所困之处非常人所能寻到。而且我猜测,那处地方禁制与阵法重重,便算你寻到那地,也进不去。所以首先,你得寻个能不惊动人的破解阵法与禁制的法宝;其次你得准备好隐身隐气以及传送之物,一有不对便赶紧离开,以免引起闻府的警觉;最后,寻到那困守之地。”
“至于如何寻到那困守之地,”南嘉木先将自己从张哥那偷听到的信息说了,“所以,你得先查清闻府哪个活儿灵石最高,以及这活多由新入府修士所接,我猜那活儿不会是饲养妖兽这种名字,而是其他的。”
“跟着那新修士,总能找到那关押妖兽前辈之处。此时,你应沉住心,留神观察。若能知道他如何进出阵法更好,若是不能,记住那个地方,准备周全再探。切记,不可打草惊蛇,机会只有一次。”
闻衍点头,心中对南嘉木充满感激之意。
南嘉木望望日头,朝两人告辞。今日叶赟“病危”,他得早些过去。
闻衍也齐烨书没留他,虽然齐烨书很想让南嘉木留下来帮忙,可是他瞧见南嘉木这些天一直往外跑,可能在处理什么事情,因此他紧闭了双嘴,只能不舍得望着南嘉木离去。
南嘉木出了闻府,又遇见了赵妍。
赵妍等着闻府小巷之侧,瞧见南嘉木双目一亮,忙小跑了过来。南嘉木等在那处,开口打了声招呼:“赵道友。”
赵妍在南嘉木面前站定,她双手紧攥衣摆,秀眉似蹙,两眼含水,紧张又焦急地望着南嘉木:“前辈,庄磬他不可能出闻府,我一直盯着,庄磬他没出府。前辈,请你再继续查查好吗?”
南嘉木犹豫,他要救叶赟,不太想管这闲事。
瞧出南嘉木的迟疑,赵妍双腿一软,就想下跪祈求。而在她膝盖微屈的瞬间,南嘉木心跳如鼓,有一股胆寒之气从脚底窜起,让他禁不住浑身冷汗涔涔。
南嘉木还只初生一股莫名之意,身体自发地上前扶住赵妍,死死的攥紧她的手,扶直了她的身子。
他后知后觉地预感到,不能让赵妍下跪,不能受她这般大礼。
南嘉木掌心冷汗濡湿了赵妍的肌肤,赵妍微微一愣,不解又哀愁地望着南嘉木。
南嘉木手一松,后退好几步,道:“失礼了,我会继续查的。”说完后,南嘉木迅速离开此处,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赵妍不明所以,却又恍若有所思。
直至走进春生阁叶赟所在的小院,那种心惊肉跳之感才慢慢退去,南嘉木伸手推开房门,坐到叶赟身侧继续发呆。
他在想,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叶赟瞧见南嘉木本来很是高兴,但瞧见南嘉木面色不对,也跟着紧张起来,莫非事情又起变故,或者南嘉木遇见麻烦了?
叶赟本来觉得自己破解禁制速度不错,此时却觉太慢,不能将南嘉木抱在怀中安慰。
他勉强依靠食指与中指慢慢挪移手臂,最终搭在南嘉木放在床边的右手上。
察觉到到手背上的温热,南嘉木回过神,见叶赟正望向自己,南嘉木精神一震,好话张口即来:“叶赟,你真不错,手臂能移动了?你符文造诣这般高超,以后可不可以教教我?”
“好。”叶赟眼中泛着笑,专注地望着南嘉木,道:“你遇见什么事了,刚进来那般凝重?”
南嘉木将赵妍之事说了,他稍抬高下巴,疑惑道:“我在她下跪瞬间毛骨悚然,好似受了她这一礼会有大因果。可是我为筑基修士,还受不住练气小修一礼?”
“若她不是练气小修,且性情狠辣呢?”叶赟猜测道:“如此她恢复修为之际,便会记住这侮辱,从而将你击毙,以掀过这事。如是这般,你性命危矣,故而天道示警。”
南嘉木听他这话有异,斜着眼瞧叶赟,开口问道:“这话如何说?”
“雪衣坊有一功法,进阶元婴须得化凡。”叶赟开口,“化凡之后若心境提升,自会修为回升,同时进阶元婴。若是化凡之后无所感悟,反倒因危险而强行恢复修为,则会大损根基,化凡失败。之后,止步金丹,再无进阶希望。这一功法,名为《龙门诀》,取自鲤鱼跳龙门之意。元婴为龙门,跳过了海阔天空,之后进阶速度较之同阶之人要快,威力也很强大;若是跳不过,则永远止步于此。”
“这功法,很大胆。”南嘉木点评了下,也明白了叶赟的意思,“你是说,那赵妍可能是雪衣坊之人,她的功法是《龙门诀》,此时她正是化凡之际?”
“对。”叶赟赞同道,“还有一个,她并非化凡,只是她在伪装,而你为天道所眷顾,故而有所警觉。”
南嘉木点头,他此时倾向于第一个猜测,化凡。
若是伪装,一个金丹元婴修士不至于如此委屈自己。
只是,南嘉木怪异地望向叶赟,雪衣坊这功法很奇特,应该是藏着掖着外人很难知道,叶赟怎么知道的?
瞧出南嘉木的疑问,叶赟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父亲,便是雪衣坊修士,也是化凡失败之人。”
叶赟思绪又回到家人被杀那日,母亲父亲在院中翻晒灵草,爷爷正给他讲修真界的故事,他们一家如往日那般祥和愉快,却不过眨瞬间一黑衣修士闯入,二话不说就朝父亲攻击而来。
他爷爷紧紧抱着他,口吐二字:“金丹。”
父亲毫无修为,母亲只有练气之境,爷爷只有筑基,面对金丹修士如小鸡崽一般,毫无反抗能力。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母亲护住父亲而死,父亲濒死之际身上修为暴涨,反杀那黑衣修士。
杀了黑衣修士之后,他父亲径直出了院门,直至半个时辰后才回来。
回来后他将他母亲用玉盒装殓,对他爷爷说了自己的门派与功法,言他并非刻意隐瞒。之后他父亲一路躲藏一边将他与他爷爷送到人面佛前,随即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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