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银行的金卡用户的级别算是比较高的，价格方面还算是不错。但是银行的各方面待遇更加不错，卖这些客户资料，实话可能还没有一次季度奖金高。
桑桑不太理解这些人的行为。
薛小花倒是可以理解：“压榨剩余价值吧。”
说白了，这些客户资料就放在那里，又不会给个人带来什么利益，卖出去好歹能赚一点钱，哪怕倒卖几手，几百块总也能吃一顿好的吧。
两米高的超大号暴力熊双手抱胸，目光严肃：“我不需要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理由。今天晚上，行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厉鬼宝宝￣ω￣：你吃过吊死鬼吗？
桑桑⊙﹏⊙：没有。
厉鬼宝宝⊙ω⊙：吊死鬼好吃吗？
桑桑(￣┬￣；)：不好吃。
厉鬼宝宝 ⊙０⊙ ：你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
桑桑＞﹏＜：我真的不是一道食材！
（完）
第五十四章 法术的代价
“喂, 哪位？”
“张先生您好，地铁口沿街商铺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张先生是吗？贷款有需要了解一下吗？”
“张先生, 现货白银……”
“张建, 你儿子在我手上, 立刻打两百万到这个账户……”
张建, 某银行高管，在今天以前, 都人生顺遂。但是从今天早上他接到第一个电话开始，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是一个房产中介的销售电话, 很普通。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直接就挂掉拉黑。
但是紧接着，他又接到了各种电话。在刚才, 他竟然接到了绑架勒索电话, 这当然是假的。他只有一个女儿, 并没有儿子。
“张总，麻烦你将手机调成静音。”会议室内, 所有人员已经就位, 就张建刚才在接电话，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很抱歉。”这种注意并不是好现象, 张建想到今天从起床开始的奇怪现象，干脆把手机给关了。
他关手机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按照自己的习惯, 在开会前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应该就会把手机调成静音。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很多年, 怎么今天就……
会议很快就开始，他只能把更多的注意里投入到会议中去。但是今天就像是老天爷和他作对，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建的第一反应是，手机坏了？他刚才明明已经关掉了。
现在这个时间不是思考的时候，很快就有人出言提醒：“张总？”
“抱歉。”他直接把手机关机，然而竟然关不了。
周围的同事都对他看着，表面关心：“张总的手机这是出故障了？”
“要是很重要的电话，可以先到外面去接一下。”
张建没办法，只能拿着不停响着铃声的电话去外面。他还没走出门口，电话就自动接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开着免提。
“张总，太感谢您上次帮的忙了。不知道您那儿还有没有更新的资料，最好是详细一点的客户信息，价钱好商量。”
张建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银行的职位吃香，竞争同样激烈，平时没有错处，还要提防别人栽赃，现在……
如果事情没有暴露还好，只要平时小心一些，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查。但是一旦暴露出来，只要用心查，什么证据找不到？
张总的位置觊觎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关于张建的调查还没有开始，先把他的职务给暂停了，代理人很快上岗。
在此期间，张建的手机完全和抽风了一样，在那里不停地来电，然后自动接听，免提，传出一个个骚扰电话。
办公室里固定电话也是一样，拔掉了电话线也没用。
办理交接手续的同事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了，眼神也从幸灾乐祸，变成了胆战心惊：“张总，你这不是惹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从来不信鬼神的张建，抽着脸皮勉强接受了同事的好意：“我一会儿去庙里面拜拜。”
等他一走出银行大门，流言已经变成了张总冤魂缠身。
在别的地方，那些倒卖个人信息的人，情况处理不会那么严重，但是正常生活也受到了非常大的干扰。
吊死鬼一脸认真地表示：“我保证他们的手机、座机、电视机、包括任何能够出声的电器，都会保证每天不低于八个小时的通话时长。”
“咦？”熊宝宝坐在自己的大花园里，抱着一只小蜜蜂玩耍，“才八个小时？”
今天他们的会面地点，在薛华家的露台上。
薛华撑起了大阳伞，拿着一堆工具在阳台一角忙碌。阳伞是给熊宝宝遮阳的，他自己完全曝晒在阳光下。
桑桑喝着加了冥石版冰沙的果蔬汁，态度比面对他的真老板还认真：“从他们贩卖个人信息之日起，有一天算一天，他们都会接到这样的骚扰电话。”
熊崽子像是抱着小猫小狗一样，抱着小蜜蜂，一边撸撸毛，一边点头：“好吧。”特别霸总地挥挥爪，“注意和总部那边跟进。”
没错，这件事情最终还是捅到了总部那边。
谢宝宝再怎么霸总，那也就是个临时工编制。虽然在老祖宗的安排之下，他在学习补充地府考公的知识，但是对于地府驻阳间办事处这样一个阳间的机构，他的了解还是比较少的。
对于地府公务员，驻阳间机构并不是考点。
谢宝宝再怎么学霸也学不到。
阳间这里的善恶司，并没有谢礼想象中的那样忙碌，甚至还有点闲。
他们只有合作单位，真正的上级机构也没有给他们安排具体的任务指标，工作完成多少，全看他们的自觉性。
合作单位需要借助他们力量的时候也不多。和桑桑所说的一样，阴间不管阳间事。阳间也更倾向于使用自己的力量来解决问题，每年递送到善恶司这边的案件数量非常有限。
在此之外，善恶司需要做什么工作，全部靠他们自己挖掘。
每个鬼的切入点都是不一样的。他们非常欢迎鬼民群众们举报。
桑桑的工作成绩不怎么样，好歹也是正经在编制内的老干部，对其中的门道非常清楚，最后在和谢礼商量过后，还是上报给了上级部门。
钟飞副司长亲切接待了桑桑，并且立刻予以执行。
他这样有行动力的原因，还有一点。
“钟副司长想向您购买‘Ｕ盘’的技术专利。”这种小东西的技术，他只是有所猜测，至于具体的运作原理，他是完全不明白的。这不妨碍他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尤其在执行批量操作的时候，非常便利。
“嗯。”熊宝宝一脸深沉，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谈判了。
桑桑知道他心里面有底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熊宝宝也不装深沉，放开心力交瘁的小蜜蜂，跳下桌子，跑到埋头苦干的薛华身边，用爪子拽拽他的裤脚：“小花儿，你帮我个忙。”
薛小花被吓了一跳，赶紧让小熊往边上靠一点：“别站这么近，万一被我踩到了怎么办？”等小熊往一截装饰用的枯枝上面坐好之后，才问道，“好啊，帮什么忙？”
谢礼把钟飞要来的事情简单说了，眼巴巴地看着薛小花：“我不会谈判，也不知道要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的Ｕ盘技术，到底值多少钱。
对于物质方面没有什么概念的谢礼，连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少存款都不知道，对这方面是完全没有概念。
商人子弟的薛华在这方面就强多了。凭着平时的耳濡目染，他在这方面的水准，恐怕就要超过大部分人。他这段时间在公司里锻炼，旁听了那么多次会议，也不是白给的。
当然他对自己也不是那么自信，但是能够在这方面帮助谢礼的人，现在只有他一个。
老祖宗有自己的事情在忙，对谢小熊越来越放养了。
他总不能找他爸妈来和鬼谈判。
“好。”薛华一口应下，“你先想想要什么？”
谢小熊仔细想了想，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缺，每天好吃好喝，有别墅有泳池，还有大花园。他看了一眼薛华在折腾的将近十平方米大的地方，他还即将拥有一个微缩森林。
精细地设计了高山、森林、草原、湖泊、沙漠等多种地形。苔藓就有七八种，其它植物在谢小熊眼里，就剩下绿的、红的、黄的。
各种植物的生长环境都不一样，需要非常精心地照料，全都是薛华亲力亲为。就连有着好几年园艺经验的朱翠芬都叹为观止，每天哪怕再晚，也记得上来看看薛华的施工进度。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育之后，现在的微缩森林已经“活”过来了。
谢小熊想不出来：“想要一窝小蜜蜂。”
“……我去查查蜂箱怎么做。”
最后钟飞给了他们选择：“我可以给大人安排一套京城的房产，并且解决您双亲的京城户口和工作。”
在来之前，钟飞也经历了一番严肃的思考。然而，面对一位鬼二代，在地府系统中，哪怕是他们的头儿，也不敢说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
阳间的东西，说实话，他们也不觉得人家会稀罕。毕竟按照这位谢大人的战绩，短时间内应该就已经积累了一笔不菲的财富。
作为经验丰富的社会鬼，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合适的方法。他们有渠道和手段，将实质性的财富送到这位还在世的双亲手上。
谢礼完全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操作。他再没有概念也知道：“一个‘Ｕ盘’技术，能够值那么多钱吗？”
京城随便哪里的房价都不便宜，一套再怎么小的房子，只要在京城，都不是现阶段的谢家能够买得起的，更何况还有两个京城户口。相比较之下，工作什么的倒是在其次了。不过想也知道，钟飞能够特意提出来的，绝对不会太寒碜。
“当然值。”钟飞的表情很严肃。他从公文包里拿了一份文件出来，“这是几个备选方案，您可以选一下。”
也就是谢礼这样的鬼二代，才不知道法术的珍贵。
别说是在阳间，就是在阴间，也不是每个鬼都能有机会学习到法术的。大部分的鬼行事都只是依靠本能，在经年累月的积累中，摸索出一些法术来。这些摸索出来的，恐怕还比不上老祖宗随便丢给谢礼的一本书。
鬼物对于钱财的需求不高。对于钟飞他们来说，能够用阳间的钱财，来换取到一种实用的法术，根本想都不敢想。
就在谢小熊准备点头的时候，一只手从天而降：“再加一套京大附近的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小熊⊙ω⊙：我还差一只宠物！
薛小花(??ω?)：身为一只熊，你要什么宠物？
谢小熊⊙ω⊙：就是因为是熊，所以才要蜜蜂。
薛小花(??ω?)：养了蜜蜂，你也不能吃蜂蜜。
谢小熊：(￣ｏ￣)
（完）
第五十五章 爱巢
京大是谢礼和薛华报考的学校。
横插一脚的是老祖宗。
对于老祖宗提的要求, 钟飞完全没有异议：“好的。要不您现在在网上查询一下，看看哪套房子合适？或者今天晚上我们直接去实地看一下？”
于是就决定今天晚上去看一下。
原本准备好的“谈判专家”薛小花一点用处都没派上, 倒是接到了一个订单。
“这个‘森林’真不错, 能给我定制一个吗？”
鬼对于物质方面的需求不高, 但是钟飞这样生前死后都生活在闹市区的鬼, 哪怕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在京城的市中心给自己来一片森林。
好在鬼可以缩小。只是请的人类园艺师们设计的花园, 很多时候并不适合鬼来欣赏的角度，哪怕是一些微景观也一样。
薛华的这个森林花费了不少心思, 但实际上的成本和时间并没有多少。
钟飞给了他一个不错的价钱。
薛华还是谨慎地表示：“我不太了解京城那边的气候。如果你不那么着急的话, 能不能等我到京城之后？”
做鬼有的是时间，钟飞完全不介意等一等：“不介意。你大概什么时候来京城呢？”
薛华算了算：“七月底八月初吧？”等录取通知书来了之后, 他就准备先到京城了。
这是在家庭会议上早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作为把薛小花当做成年人的第一步, 就是放手让他去做一些小事情, 譬如说自己在京城租房、报道等等的小事情。
薛华并没有过分自信，给了自己一些提前量。
等钟飞走了之后, 谢礼才看着神出鬼没的老祖宗小声嘀咕：“老祖宗怎么可以敲竹杠呢？”
老祖宗一巴掌扇翻两个熊耳朵：“敲什么竹杠！你那什么‘Ｕ盘’是两个版本、两个法术, 用来换两套房子很合理。你去地府问问，哪里有这样的好事情？”
剩下一句话, 老祖宗没有说。那就是哪怕是经过系统学习的鬼，也不是谁都可以研发法术的。
谢礼作为一个三周大的厉鬼宝宝，竟然已经能够自主研发出两个实用性如此之高的小法术, 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
“哦。”小熊抬爪把自己的耳朵撸直，还找了一面镜子照了照。
老祖宗懒得跟他解释地府的价值观, 把钟飞带来的房产广告看了看，又让薛华打开电脑的房产网站：“先挑房子。给你爸妈住的可以选择新开的楼盘，你们两个以后住的就选靠近学校的二手房好了。”
“哦。”对生活一无所知的熊崽子立刻无所事事起来，拽着薛华的衣服，“小花儿，你来。我去森林里找小蜜蜂玩～”刚说话，他就四爪着地，咚咚咚地跑远了。
老祖宗十分无奈，然而毫无办法：“行吧，小花儿你在生活方面多顾着小鬼一点。我们家小鬼太不懂事了。”说起年纪，明明小鬼比小花儿还大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