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久久远远————银樱
银樱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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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急忙为凌辩解,这一切都看在老妇人慈祥的眼中。
"这是我父亲生前的日记,你看看对你是不是有用。"
老人把一堆硬面本递给了艾克,接过本子的他,脸上露出了这一天来最为严肃的表情,此时的凌不知道要如何与他交谈,就像是两人中有一条鸿沟挡住了似的,明明前面还有说有笑,现在却......
凌不明白,当他想探头去看本子中内容的时候,只见艾克快速合上了本子,笑着站起身来。
"谢谢你!"
"没什么,只是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这也算是我为父亲赎罪吧!"
老人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
"不,你不要这样说,当时的情况不论谁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再说,再说当时我也同意的!"
话语越说越清,艾克的眼光也飘忽到遥远的过去,一个快乐而又悲伤的过去。

"那个,接下来我们去哪?"
在艾克和老人告别后,他们两人又上车向来时的方向前进。
"我不知道!"
想也没想,艾克就很快的回答,是啊,整整50年了,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你没有家吗?"
停下车来,看着有些忧郁的他,凌有些辛酸的问,他用手轻轻地抚弄着艾克那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就像个好哥哥一样。
本来一直望着窗外的艾克,转头看着眼前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子,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好迷茫,心里的那空虚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好象有了泉水在流动,他迷茫着自己何时会老去,会失去他本应该享受的青春。
也许是气氛使然,凌突然伸过头,吻住了这个神秘的男人。
深深的吻,让人窒息的吻,但却是完全没有欲望的吻,这样的吻,让处于迷茫状态的艾克感到了安心,自从再次醒来后,第一次,他有了安心感,可是这种感觉不是来自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是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男孩。
"感觉好点了吗?"
凌放开唇,将艾克的头枕入自己的胸口,让他整个人靠着自己。
"想哭就哭吧!想说什么就说吧!"
疑惑的艾克抬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现在的感觉?"
无声,代表了他的回答。
"因为你的眼睛,你眼睛里在诉说你的痛苦,你的心在哭泣!"
"是吗?有那么明显?"
"没错,呵呵!"边说,他边把艾克的人再次拉入怀里。
"如果我说我和你是两个世界人,你相信吗?"
被他这样的安慰,艾克突然觉得他是个可以信赖人,他想告诉他真正的自己,他觉得他可以,也会相信自己的。
"相信!"
"为什么不想想再回答呢?"
"因为你的神秘,你的吸引力,让我相信。"
"......"无声,艾克只能默默摇摇头。
"白痴,你当拍电影啊!"
艾克笑骂道。
"随便你骂,反正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凌用双手捧起艾克的脸,认真的说道。
感到有些不自在,艾克转过头去,反着身体的靠在凌的怀中。
"其实,我是......"
正当艾克要说出自己的心中的话时,车窗外,响起了敲窗声,一个警察就站在外面。

............

"警察先生,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凌打开车门下车,客气的询问着。
"例行检查,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
带着墨镜的警察,毫无表情的命令。
凌很快从车中抽屉里取出证件递交给他,对方对了对证件上的照片和凌本人,然后还了回来。
"你的?"
他低下头,把脸凑进车窗内看着艾克。
"我?我的证件丢了。"
艾克自然的道出这个谎言,他很清楚,在这个地方,自己是没有证件的,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他也许已经是一个进入坟墓的死人。
警察没有反问,只是有看了一下艾克,就转身面对凌。
"他是你朋友?"
"是啊!"
在凌的心中艾克也许已经不是用朋友能够形容的了,但对于警察他也不需要解释太多。
"你们在这等一下。"
然后,就看到他走到停在后面的警车,与车里的同伴不知在说些什么,这让凌有些摸不到头脑。
但作为一个优秀的空军上校,基本的唇语他们还是懂的,看到他们的对话中有提到中央安全局,艾克第一反映就是,他们是在找自己。
"凌,快上车!"
"怎么了?"
突如其来来的命令,凌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要问那么多,快上车,开车。"
艾克边看着后方的警车,边用手势让凌动作快点。
无奈,凌只能跳上驾驶坐,飞快的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动了,艾克也稍稍放心,整个人躺倒在靠椅上。
"到底怎么回事?"
凌关心的询问着艾克。
"他们是来找我的。"
只有这一句话,整个车内恢复安静,谁也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车子在行走不到5分钟,突然凌发现车后跟来了将近4辆警车。
"哈哈,没想到我也有让警察‘追求'的时候啊。"
凌戏侃着大笑,而此时的艾克却没有心情。
"快点开,不要让他们追上。"
他拉住凌的衣领,强迫他快点开车,而被他如此强硬口气惊呆的凌也只能乖乖的闭嘴开车。
接着就开始上演了一幕你追我赶的追车场面,身后的警车已经按上了警灯,以表明他们正在办里紧急事件,而开在最前面的车里,有个警察探出半身,用扩音机进行着警察的例行说词。
"快点停车,否则开抢了。"(汗~~~!还真老套!)
也许是顾及到艾克现在表情过分严肃,凌也只能乖乖开车,而没有问一个问题。
但是他心理清楚,一直被这样追赶也不是办法,美国警察有一个情报网,现在也许是4辆车,等会从其他区域中也许会再次增加,为了不被抓到,他现在只有唯一的办法,也就是直至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你坐好,等一下,我喊到三的时候,你跟着我一起跳出去。"
凌空出一只手搭在艾克有些紧绷的肩膀上,温厚的掌热传递到艾克的体内。
与此同时,最前面的警车已经离他们不到1米远了,现在也不是什么犹豫的时候,艾克看了一眼凌,在他真挚的眼中,他找到了信任,是的,现在也只有信任他了。
于是,在凌把车子冲向前面大海的同时,凌与艾克同时跳车,坠入冰冷的海水里。
几辆来晚的警车停在岸边,警察也陆续开始用对讲机与各自的上司汇报着情况,但唯一一辆中却坐着两个身着空军制服的军人,其中一个的年龄看来也有6、70岁了。
他在另一名像是他属下的人的搀扶下下了车,站在岸边焦急的张望。
"你们不论用什么办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虽然人有些苍老,但是那副天生的将才威严还是有增无减。
"遵命,长官。"
另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人行了个标准军礼后,开始指挥着众人下水查找。


"咳~!咳~~!"
也许是前面被海水呛到了,艾克不停的咳嗽着。
"你没事吧?"
凌关心的上前拖住和自己一样已经全身湿透的艾克。
"我没是,咳咳~!只是前面多喝了点水。"
两人就这样狼狈的爬上离坠车处不远的岸上。
"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这里离我家不远,你先和我回家吧。"
坐在岸边,凌好心的提意。
"不行。"
"怎么了?"
"你前面给他们看过你的证件了,他们一定会到你家里找我的。"
艾克有些急噪的拉着凌的袖子。
"那怎么办好呢?"
凌低头开始思考着以后的方向。
"要不,我带你到我外祖母家去吧。"
总算想到好办法,凌开心的转头看像艾克,却见到一幕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艾克又一次心脏发作,只是这次他疼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艾克,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已经两次了,不行,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
说着,凌轻松的抱起因为疼痛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艾克。

"医生,医生,快点救人啊~!"
凌抱着艾克冲入医院,顿时安静的医院开始沸腾了起来,忙碌的护士帮昏迷的艾克安置在病床上,另一些则去寻找急症医生。
"救救你,一定要治好他。"
凌激动的拉过刚从办公室跑出的医生。
"这位先生,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
六 下

医生边说边示意身边的护士拉开凌。
"这位先生,你先到一边休息,不要打扰医生检查。"
护士很有礼貌的拉离了仍带在艾克床边的凌。
无情的帘子被拉上,凌焦急的在外面等侯着医生的检查报告,他不希望艾克出事,虽然两个人认识连一天都没有到,但是他却觉得彼此像认识很久的挚友一样,不也许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友谊。
说也奇怪,他自己都为自己在短时间付出那么多感情感到奇怪,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他只希望此时的艾克不要出事。
突然,紧闭许久的帘子被慌张的医生拉了开来,只见他连拿着听筒的手都在颤抖。
"医生,怎么了?"
看到医生如此不寻常的举止和苍白的面孔,知觉的告诉他,艾克一定出问题。
"没,没事,你先去看你的朋友吧,报告要过几天出来。"
边说,他边送开凌拉住自己手腕的手,急匆匆的向院长办公室的方向跑去。
当然,医生这样的托词是没办法骗到凌的,他拉住一个护士让她照看艾克就尾随医生去的方向追去。

"院长,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真的好奇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他的心脏根本不是什么病,而是在急速的跳动,比一般人快了5倍,就像是要补足什么似的,好奇怪!"
"那他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正常吗?"
"还有就是他的肌肤组织,正在每分每秒的老化脱水,虽然现在不是很明显,但可以确定的是,不出两天,就会很突出。"
"......"
"院长,你看是不是找其他医院的教授一起来研究一下呢?"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在门外听到这些的凌简直有些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好像听到什么天外飞仙的故事一样。
"咔噌~~!"
门突然打开,凌一时来不急躲闪。
"这位先生,你怎么在这?"
医生也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说起。
"你前面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为这样?告诉我。我朋友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凌过分激动的揪住医生的外套拼命的摇晃着。
"先生,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你居然说我朋友在衰老,怎么可能?"
"先生,咳~~!"
"说啊,说不可能的。"
四周的人看不过去都纷纷过去来开两人。
"不要拉我,你给我解释清楚,告诉我,你前面说的都是假的。"
凌被几个大汉制住,但仍不停的想过去撤医生。
"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激动,我已经和院长商量了,我们会找出办法来的。"
无奈的凌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好心的医生走过去,用手拍扶着他的被。
"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抬起头来的凌已经有些微红了眼眶,也许对一个男儿来说哭是没出息的代名词,但是,对于一个刚刚意识到自己找到生命中至宝的凌来说,那都是狗屁。
"谢谢你,医生。"
边说,他边依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远去的,有些落寞的身影,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七 上

此时在海边。
"将军,人没找到,只有这些日记本。"
年轻的下士把手中从海里刚打捞上来的日记本递给了老军人。
"恩,我知道了,你们也休息一下吧。"
那着本子的手明显有些颤抖,他慢慢坐回车里,翻开那本尘封依旧的日记,翻开那逝去依旧的历史,另人怀念的往事。(注:此日记本是空军专用的防水纸制作,所以现在还很完好。)
"将军,你没事吧?"
下士看到自己长官居然流泪了,有些不敢相信。
老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确实哭了,憋了50年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他们当然真的错了吗?他们真的错了吗?他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唯一的就是希望将来不要再错,他不想再为了这无聊的实验再次失去一个挚友了。
......



暗红的夕阳慢慢落下山去,车内的老人还在阅读着一本本日记,里面有记载着欢笑,也有痛苦的时刻。
当时,他才20岁,是三个人中最小的一个,当年,刚高中毕业的他,第一选择就是跟着两位好友去参军,为祖国报效,但却在入伍没多久接到了关于冷冻人的议案,说需要找到几个志愿者去做实验,这是为了确保德国人如果来个持久战,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方法保留下精英,三个血气方钢的青年就这样报名参加了,而在体质测验结果只有菱一个人通过,简则因为聪明的头脑被选入实验人员中,自己哈利则被留在军中待命。
"这是国家机密,所以希望你们在出去后和谁也不要提到。"
当时长官好象是这样说的,三人回家都不敢和家人提一个字,尤其是菱,为了做实验,一定会要有生命危险,所以当时长官是命令他回去后就和亲友说上一线战场,如果因为某写原因而丧生的话,国家将会一烈士的声份通知他父母。
实验,如时的进行了,菱安详的躺在实验桌上,就像可怜的小白鼠,手臂被注入一种不知名的黄色液体,慢慢的,慢慢的,液体都流入体内后,菱安然的对着他们两个笑了。
"没事的,我现在很好,记得帮我照顾菲儿。"
简激动的拉住他的手猛的点头,而哈利则有些呆滞。突然,菱整个人开始痉挛,嘴巴也张张闭闭的,好象呼吸极度的困难。
"菱,你怎么了?"
他们两人靠近床边,但却被四周的实验和保安人员拉离。
"请安静吧,这是正常现象,接着他将进入自我睡眠状态,永远的睡去,知道我们重新叫醒他。"
"什么叫自我睡眠状态。"
"这个......他身体被注入的液体就是冷冻液,让他体内的激素全部自我催眠,保持睡眠状态,一般来说,人体在睡眠中身体运做就会比平时要慢一倍,而这种液体又加慢了其运做,也就是说,他的一年也就等于我们现在的一小时。"
博士耐心的解释道。
......
"将军......"
突然下士的呼唤唤醒了沉迷在过往历史中的哈利。
"怎么了?"
"天黑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您也该注意一下身体了。"
关切的语言让他不时感到安慰,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打道回府。


医院

"凌?"
病房中,艾克从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趴睡在自己床边的凌,忍不住轻唤了他。
"艾克,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吧,只是觉得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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