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见他们的。”时亦南低下头笑了一下,沙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极为性‖感,而他再次抬头时,眼底深邃的目光几乎可以让白一尘心甘情愿地溺死在里面。
白一尘看着他渐渐朝自己走近,结实的胳膊环过他的腰腹,最后极具暗.示性地搭在浅浅的腰窝处,随后,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垂处,引起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正如白一尘熟悉他那样,也没有人比时亦南更熟悉这具身体。
他张开嘴唇,在青年软软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满怀情.欲:“我只是来见你的,我的大画家。宝贝,我想你了。”
白一尘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动作,他就静静地任由时亦南贴近他,直到时亦南说出那句“我想你”后,他的眸光才微微闪了闪,近乎低喃地问了句:“……你想我了?”
他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时亦南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便用低沉的鼻音在他耳畔问道:“嗯?”
白一尘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遮去眼底的情绪,轻轻笑了一声:“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间发出,随后他仰起脖颈,细长雪白的颈子宛如引颈就戮的天鹅般优美,悲壮。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松开手指,任由玻璃杯落下,在地上发出破碎的清响。
白一尘揽住时亦南的脖颈,主动抬起头去吻他的唇,将口中的甘醇的红酒渡过去。
男人按住他的脑袋,激烈用力地回吻着他,交.缠间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对方撕碎咽下肚里去的狠劲,暗红的红酒顺着青年的嘴角滑落,划过修长的雪颈,流淌进衣领里,洇出的凉意一点一点渗过肌肤,钻进白一尘早就破锈不堪的心脏里——带来密密麻麻的窒痛。
一吻既罢,两人都些气息不稳,白一尘喘着气靠在时亦南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阵阵心跳——原来这个人是有心的。
他以为他没有呢。
他都不会痛。
“你现在住在哪?带我过去,好吗?”时亦南揽着白一尘的腰,伸出手指拭去他嘴角的晶液。
白一尘一听就知道时亦南打得是什么主意,他是如此地了解这个人。时亦南这么说不过是想去看看他住的地方,看看他们分别的这四年来,他有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过。
“好啊。”白一尘撑起身体,故意张着唇,露出里面小半截猩.红的舌尖,贴近时亦南的下颌,“来我的床上,干死我吧。”
时亦南眼睛瞬时一暗,只觉下腹一下子紧了起来,甚至有了些反应。
白一尘在床上一直很放得开,明明床下是个那么禁.欲严谨的俊美青年,到了床上却浪得出水,他好听的声音简直可以将人的魂都尽数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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