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要逆袭么完本[快穿强强]—— by:duoduo
duoduo  发于:2018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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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一个眼神飘过来,韩朴迅速将头埋下去:“我吃,我吃……”
琴歌换了筷子,重又坐下,余生将面前的一碟小菜推过来,问道:“心情不好?”
“嗯?”
“平时他嘴欠的时候,”余生道:“你都懒得跟他计较的……”
琴歌嗯了一声,道:“是心情不太好,不过,这张嘴也是该收拾一下了!”
他的确是有些烦躁,昨日之事一出,不管他说的如何潇洒,只怕日后都再难将秦钺单纯的只当成敌人来看,以后行动难免束手束脚——他很不耐烦这一点。
不过,再过些日子应该就能离开了,以后再见面怕就在战场上了,到了战场,自有战场的规则,只论敌我,不论其他……只管放手杀伐便可。
又问:“院子养的那些鸡怎么样了?”那几只试药的鸡,有一半正常喂养,有一半掺了秦逸给他配的药。
余生道:“还是老样子,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懒洋洋的不爱动。”
琴歌嗯了一声,道:“停了药看看。”
余生应了一声,并未多问。
……
因为秦钺遇刺,全城戒严,城门也封锁了,城里的齐人和与齐人有些瓜葛的,大多被抓进牢里审讯,一时间整个秦都风声鹤唳,琴歌也约束了韩朴两个,不让他们出门。
院子养的那些鸡,先前看不出什么,但一停了药,问题便来了,原先用过药的,时而萎靡时而暴躁,有严重的甚至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韩朴气的当场就要去找秦逸算账,被琴歌拦住了,又喂了几天,那些鸡却又慢慢恢复了正常。
韩朴挠头:“这什么玩意儿?”这药怎么看,都没什么用啊!
琴歌淡淡一笑,道:“让人上瘾的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了。”这世上,有毅力戒掉这东西的人不多,便是你有此毅力,若是对方不需要你去戒,愿意一直提供此药,让你沉迷一世,你还有此决心吗?
韩朴骂娘,琴歌吩咐底下人将鸡带走,又让韩朴将剩下的药收起来,送去南安茶馆,令他们送回南楚。
琴歌三个一连几天不曾出门,到了第四天,却有人找上门来。
照旧是余生自觉远离,琴歌和韩朴会客。来人自称是某个大客栈的伙计,说是奉了一个客人的命令,交给他一方玉佩,还有两句话:“你会挖坑,我会钻洞。”
“拿着玉佩来找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玉倒是好玉,琴歌把玩了一阵,摇头失笑,道:“我也有话,麻烦你带给他。”
伙计微微一愣,道:“那客人已经不在小店了,小的……”
琴歌道:“那等什么时候,你遇上他再说也不迟。”
“那……”伙计犹豫了一下,道:“公子请讲。”
琴歌笑笑,道:“我想想还是算了,等下次我见到他自己说吧!”这细作怎的这般生嫩,一句话就露出破绽——真让他传话,琴歌还不放心呢。
吩咐人送他出去。
韩朴懊恼道:“忘了这一出了,下次我一定把坑挖的再深一点!”
琴歌笑道:“挖的再深都没用,最好是先将他扒光了,在水里泡一泡再关。”
韩朴眨眼,他如今很能领会琴歌的意思,道:“你是说,他不是钻洞出来的?”
琴歌道:“那伙计分明是齐人埋伏在秦都许久的钉子,齐王不惜暴露他的存在,来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为什么?”
韩朴眨眨眼问:“为什么?”
琴歌道:“自然是为了炫耀。”
“炫耀啥?炫耀他会钻洞?”韩朴无语,被人抓了又跑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琴歌看了他一眼,道:“先前他一直落入我的算中,心中很是不服,如今他难得赢我一次,不让我知道怎么成?先前我一直奇怪,怎么明明知道他落在我手里,他那个侍卫始终不来找他,现在想来,他看见我的时候,便想好了退路。”
“我在宫中堵住他,只会有三个结果,杀他、放他、关他……如是前两个,那侍卫在与不在13 15 页, ,无关紧要,所以齐王考虑的便是第三个可能,他应该和那侍卫约定了联络秘法,那侍卫先离开保住性命,而后寻着信息找到他,再设法营救。”琴歌道:“也只有这样,他才自认为赢我一招,才会专门找人来告诉我,否则,他若真是钻洞出去的,遮掩都来不及,还会派人得意洋洋的通知我一声?”
又叹道:“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我还是太小看他了。”
韩朴嘀咕:“我都替你们累的慌……”
“不过……”琴歌皱眉道:“这个人小肚鸡肠,为了意气之争,可以不顾大局,倒是让我有些担心……”
话未说完,忽然神色微变,将手中的玉佩塞进韩朴手中,道:“藏起来。”
韩朴此刻也听到动静,几步翻窗而出,他刚离开不久,门被人无礼推开,陈策带人站在门口,淡淡道:“琴歌,陛下请你去见一个人。”
第33章 世界二 公子琴歌
独自站在森冷的刑房,琴歌看着垂着头被挂在墙上的中年汉子,苦笑:原来自己每次被锁在上面时,是这般模样。
随手撕下一截衣襟,用冷水打湿,琴歌上前,捧起那人的脸,细细擦拭。
一身血污的青衣中年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人,眼中先是闪过惊喜,而后却是惊慌,哑声道:“你……你是谁?”
琴歌给他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污:“连叔。”
连横眼中泪光闪动,人却剧烈挣扎起来:“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滚,你滚!滚!”
“连叔!”琴歌如何不明白他的用意,眼中一阵酸涩,按住他的肩膀,低声安抚:“别怕,没事……没事。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别怕连叔……”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打开,连横眼中露出骇然之色,琴歌缓缓转身,将连横挡在身后,看着进来的一行人。
秦鉞走在最后,逆着光站着门口,高大的身影仿佛将大门内外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门外是午后灿烂的阳光,门内是阴冷幽暗的刑房。
因为逆着光,琴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此刻的模样很是可怖,仿佛从阴影中走来,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秦鉞在门口站了好一阵,才缓缓进门,他步伐虽慢,步幅却大,这般一步步走进来,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逼人气势。
秦钺在刑房中央站住,他明明只是一个人,却给人他一个人便充满了整个刑房的错觉。秦钺看着琴歌,他第一次看见琴歌对一个人显出这种保护的姿势,自嘲一笑——这个人,他不是没有心,他只是不曾对你动心,不曾对你用心。
“琴歌,”秦鉞唤道:“过来。”
他的语气尽力平静,只带着少许苦涩和疲惫:“过来,琴歌。”
琴歌皱眉,秦鉞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他只喜欢同冷静的人对话。
“琴歌。”秦鉞的语气透出丝丝危险的信号。
琴歌上前两步,微微一笑:“秦王陛下。”
他此刻才看清秦鉞的模样,从来强横自信的秦鉞,此刻看起来竟带了几分狼狈,秦鉞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盯着琴歌看了许久,才开口:“我问你。”
琴歌看着秦鉞。
“你为什么忽然提醒陈策注意寡人的安危?”
“偏殿起火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做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琴歌默然。
若无连横在此,这些问题,他怎么说都好,不答也没什么,可连横在这里,他说什么都是错。
琴歌苦笑,他惯以常理推断人事,但这世上偏偏就有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如齐王这疯子,自损一万也要伤敌八百。
这疯子这次不知暴露了多少底牌,就只为了将连横牵连进来,给他找个麻烦——早知齐人负责此事的,会是齐王这疯子,他当初便不该让连横挑唆的如此明显,让他起了疑心,查到两人关系。
看着眼前的少年这种时候还在走神,秦鉞握拳,冷喝一声:“陈策!”
身后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琴歌瞳孔微收,却并未回头,只见秦鉞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问,你答,答错一个字,答慢一个字,他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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