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完本[古耽]—— by:时镜
时镜  发于:2018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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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扶住他腰,猛地楔了进去。
已经开拓的后穴被人这般用力地插入,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像是受惊的珠蚌一样骤然紧缩起来,将僧人骇人的巨物包裹夹紧。
沈独立刻就叫喊了一声。
他激烈的反应也引起了身后人战栗而悠长的吸气,像是被这一刻进入他体内的感觉所掌控,又像是借此来舒缓内心那将身下人按着一顿狠操的欲念。
善哉缓缓地挺动着腰,抽弄起来。
他素来恪守清规戒律,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也并无一试的兴趣,只因他情系的不过是身下这妖孽。
紧致的内穴里一片温暖。
只是他胯下的凶物更为滚烫,一下连着一下地顶弄进去,撑开里面一道一道褶皱,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去。
初时还觉得巨大难以容纳,有一种绷得太紧生怕会连肚子也一并撑破的恐慌。可随着僧人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抽弄,原先的紧绷慢慢消失,开始变得放松而舒缓。
那是一种醉酒的酥麻之感。
沈独无法自控地随着僧人的动作摇晃,在渐渐觉得能适应屁股后面夹着那物的尺寸之后,便开始变得难耐起来,像是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他身体深处拨弄一般,让他想要得更多、更深,也更激烈、更凶狠。
他在等待。
等待僧人加快自己的动作。
可身后那人却似对他此刻的感受与欲望一无所知一般,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频率慢慢地抽插。
沈独想说又不敢说,只能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隐忍地咽下所有的声音,可整个人的身体都己沉入了欲望的潮水之中。
挺翘的臀悄悄地抬了起来,迎合着身后那巨物的进犯。
膝盖半跪,腰挺臀翘,狭窄的穴口不知餍足一般吞吐着那滚烫硕大的肉刃,身体的曲线因此变得格外勾人。
那原本已经泄过一次的玩意儿,在快感与羞耻的双重夹击之下,竟又颤颤地立了起来,随着僧人的撞击而晃动。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与饥渴,僧人的动作终于快了起来。
“啪啪”,每一次都顶弄到最深处,也顶弄到让沈独最舒服的那一处,有力的腰腹撞在他臀部,最凶狠时连挂在外面那两个鼓鼓的囊袋都险些要送进沈独身体里去。
快速的动作,带来用力的摩擦。
沈独的身体终于被完全打开了,强烈的刺激引得他肠道中开始分泌肠液,让僧人的进出更加顺畅,也更有一种破除了禁忌之后的肆无忌惮。
他昏沉的脑海早就已经晕晕乎不知所以了。
这一时间连自己名姓都忘了,只跪趴在地上放任僧人的操弄,甚至迎合着、鼓励着,让他更深、更剧烈也更霸道的占有自己、侵犯自己!
“哈啊,哈,好深,太大太深了,呜,啊……”
所有羞耻的心都抛开了,沈独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几乎被僧人操得合不拢嘴,上下两张口都有湿滑的液体淌了出来。
小小的乌篷船在江边无人的苇荡里晃动,沈独也随着僧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仿佛自己就是那条小船。
汗液沾湿了他的身体。
他整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分开跪着的两腿颤颤,渐渐已经快跪不住了,但每每滑下来的时候都会被僧人顶上去,拋在云端。
善哉看不清他的动作,却能听到他的声音,操得越狠,嘴里便越是没有禁忌,什么“好大”“好深”“好棒”“不要”都从那颤抖的唇瓣里发出,更不用说那挺着腰毫无原则朝他胯下送的动作,伴着口中早己荤素不忌的浪叫,让他胯下凶物又涨一分、硬一分。
没有人在见了这般的沈独后还忍得住。
便是他有这数十年动心忍性的修行,也完全栽在了他的身上。
善哉插入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猛,也更烈。
一下一下全顶到最深处,像是连他肚子都要戳破一般,带着一种让人魂酥骨软的凶狠。
沈独便也随之叫喊了起来,嘶哑的声音里终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于是疯狂地想要逃开,可那汗津津的腰又被僧人紧紧地攥住,并且朝着那凶器上面按。
“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有一种几乎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地求饶,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但这动作无疑是将僧人夹得更紧了,收缩的穴口和内壁都昭示着他即将招架不住的状态。
于是僧人丝毫没搭理他的求饶。
最后的几下动作只顶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在他肠道最剧烈的绞紧的刺激中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全注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让沈独一阵头皮发麻,身下也失了守,竟在随后毫无防备地也射了出来。
整个人便一下瘫软了下去。
他软得烂泥似的两腿再也跪不稳了,一下便跌着滑了下去,己被操得发红的后穴也从僧人凶物之上退出,浑浊又粘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操得难以闭合的穴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而僧人那凶物中剩余的部分则都泄在了他被撞击拍打得发红的臀上,红白间的狼藉,淫糜至淫乱。
沈独已经不知快乐为何物,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快感中还未抽离出来,像条鱼一样翻过来喘息,用那一双被汗水浸得微湿的眼眸看着跪立在他两腿之间的和尚。
然后抬起手背来遮了自己的眼。
只笑:“善哉,我真喜欢你……”
僧人凝视了他半晌,看着他那被自己咬过而留下好几道牙印的手掌,也看着那手背遮挡下的眼角,忽然滑落的水珠。
一颗心便彻底为他化开。
他俯身,温柔而强硬地拿开了他挡着自己双眼的手掌,于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泪痕,还有里面还来不及遮掩起来的坦诚的情与爱。
沈独哭了。
他便埋头凑过去问他,也吻干他眼角泪痕,轻轻道:“别哭……”
“老子那是爽的。”沈独嘴硬,且嘴贱,“再说老子哭不哭干你屁事……”
善哉也不搭理,更不生气,只含着沈独的唇瓣,用舌尖舔弄着他下唇上留下的红肿的牙印,过了许久,待他整个人都舒缓平静了下来,才慢慢笑了一声,道:“你哭的样子,让人更想要你……”
要到你哭不出来。
分明平和而舒缓的声音,落在沈独耳中,却带上了炽热的温度,也让他为这话中的意思颤抖起来。
只是要逃开的时候才发现手脚发软。
在善哉的手底下他就是那案板上的鱼,又怎么可能逃得开?
唯一的不同只是,先前被操是趴在下面,现在被操是被抱在怀里。他的动作温柔的强硬,一如他落在他身上的吻。后穴里的粘腻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就被僧人那重新滚烫坚硬起来的阳具插了进去,在那清晰的撞击拍打之声外,更多了些许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之声。
像被破开的橙肉一样,汁水横流。
最开始沈独还有几分反抗的力气,到了后面便是任他施为,被他一下一下送去了云端,顶弄得瞳孔失焦,双眼失神。
到最后,连哭喊告饶的声音都变得嘶哑……
沈独疑心自己是被翻来覆去弄了几次,操到后穴熟透,填满了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它们淌落到双腿间,成为他放浪而迷醉的明证。
他想,往后再不敢提一个“操”字了。
意识迷糊之间,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一路从他脖颈蹭上了耳垂,然后贴着那发红的耳廓,溢散出低沉而笃定的声音:“也很,喜欢你……”
第90章 朽木为琴┃“不骗我?”“不骗你。”
一晃六七日过去了, 遁出凡俗的时光好像漫漫没有尽头。
可也只是好像。
其实沈独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正在经历着的每时每刻, 他都格外地留念,想要用力记得更深更清楚一些,最好是过了奈何桥, 喝了孟婆汤,下辈子也忘不掉。
这一天他们已经顺江而下,到得下游一处市镇, 路中见有一老叟抱一朽木掷于道, 沈独怎么看也不过一块破木头,并没怎么在意。但与他同行的善哉见此, 却停了脚步,竟将那块朽木拾了起来。
沈独便挑眉:“你捡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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