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佑介的爱抚下,真纪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发泄的边缘,顶端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小心的看着他的反应,佑介忽然低头一口含住他的根部,配合着手上的套弄,直至真纪兴奋的弓起了腰,仰头大口的呼吸,喷出他的生命之泉后瘫软在他的怀中。
看过了心上人如此强烈的高潮之后,佑介在也无法忍耐了。他长裤中的欲望已经胀的生疼,直至的挺立着蠢蠢欲动。把还在喘息中的真纪揽进臂弯中,将他反转过来,俯身趴在宽大的整理台上。那娇翘的小屁股挺向佑介的方向,这种姿势正好把他最隐秘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的菊洞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完全吸引住了佑介的目光,他禁不住俯身埋首在他的股间。舌尖轻轻的攒动,温柔的吸弄着。
"啊!那里不要,好脏......不要!"感到股间的湿濡,真纪大声的惊叫起来,"那种地方,好脏!不要碰......不要......"羞耻心让他不顾身体的无力,拼命的想要掩饰暴露的地方,可是力量上的差距加上位置的不利,使得佑介只是用手按住他的腰,就轻松的把他制服。
舌尖霸道的舔弄着那窄小的洞口,时不时探进去搅弄一番。真纪不是个孩子,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内心的恐惧加上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忍不住红了眼,擒在眼底不断徘徊的泪水终于在佑介的手指侵入时滚落下来。
"啊......不要,呜......"绝望的俯在台子上,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反转过来,股间的热度也退开了,没有动静?!真纪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那双漆黑如暗夜般的眸子,他正疼惜的看着自己,紧皱着眉头把他锁在怀中。
看着他比自己还痛苦的表情,自责写在脸上,真纪忘了自己的处境,静静的回望着佑介。他很困惑也很不解,心中涌上一种酸酸的,怪怪的,连自己都搞不懂的感受。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还以为真纪在和自己斗气的佑介终于叹口气,狼狈的垂下头,完全不见平时的狂嚣。他抬手轻轻抹掉还挂在真纪脸上的泪珠,温柔的语调甚至让真纪觉得是自己幻听了。
"对不起,对不起......唉!怎么能让你哭了呢?我真是笨蛋!"佑介轻轻抬起头,眼睛迅速的掠过真纪的脸,很快又垂下,眼光闪烁不定。自嘲的笑笑,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讪讪的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明明你对我态度那么差,性格又很恶劣,而且还是个男人,我竟然会迷上你。明明被你那样的厌恶,还厚着脸皮每天在你身后打转,心想就算是被你骂也好。我堂堂苍田组的大少爷就这么犯贱啊!算了,反正我就是栽在你手上了,就连自尊心也一起给你处置好了。"
这样静静的仿佛告白一样的一番话,真纪听了却不吃惊,就像早在自己的意料中一样。他只是依偎在佑介的怀里,静静的望着他的脸,看得有些呆了。
"可是,尽管知道你不会同意,我还是想得到你。"说到这里,那个平时骄傲的不得了的男人竟然脸红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忽然不耐烦的大声。"散了!反正那已经做了,我也知道肯定会被你讨厌,可是......"他忽然又顿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过了好久,才喃喃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着"我,我已经这样了。"真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根肿胀的欲望好笑的竖在他的双腿之间,快要胀破了一般。不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他终于说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给我好不好?我,我喜欢你。"
就象是得到了长久以来内心一直不安的答案一般,真纪不仅没有厌恶,反而松了口气。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粘在了一起,他也没有在矜持什么,在佑介的引导下分开了双腿。
因为润滑的好,所以佑介进去时并不费力,可是对于处子的真纪来说,那种像分割身体一样的疼痛还是让他吃不消。"好痛......慢一点,嗯......"他脸色苍白,紧皱眉头,痛苦的呻吟中夹杂着哭腔,那盈盈的泪水在眼中翻滚,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放松力气,马上就不痛了......好乖。"佑介一边安抚着爱人,一边缓缓的在他体内前进。他温热的窄洞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分身,他的欲望兴奋的快要爆炸了。
慢慢的挺进到最里端,深吐了口气,佑介开始慢慢的试着抽动身体。他缓缓的摆动着腰部,小心的观察着真纪的动静,直到他的身体不再紧塞,渐渐的舒展开了眉头,这才搂紧他的腰。
他的耐性几乎被磨光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荡然无存,他在也抑制不住冲入真纪体内,粗大的阳具冲撞着那稚嫩的窄穴,与他紧密的结合着,不留一点空隙。
"嗯......嗯......啊......"双腿被佑介大力的分向两边,腰部同样被他握在手中控制着速度。真纪的痛苦渐渐被快感代替,他不自觉的环住佑介的腰,闭着双眼,微启着殷红的嘴唇,大声的娇喘着,随着佑介的动作摇摆着身体。
"好棒!真纪......"佑介抵抗不了这种快感,他用力握住真纪的腰,疯狂的在他体内冲刺,用力的冲进抽出。最后他猛地抬高真纪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尽全力顶到尽头。
"啊......"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他在真纪的体内一泄到底。而同时,真纪也喷射出白色的液体,沾湿他的小腹,虚脱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 ☆ ☆ ☆ ☆
午后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落日的余辉撒落在两个交叠的身体上,投射出一条细长的倒影。
"真是!明明看上去瘦巴巴的,没有几两肉,怎么这么重!"佑介背着真纪走在人烟较少的小路上,一脸怏怏,口中喃喃的抱怨着。脑袋被不客气的锤了一下,耳边立刻响起愤怒的反击。
"当然重!我可是成年男人!"
"哇!"佑介惨叫一声,想伸手摸摸生疼的头,怎奈正托着真纪的小屁股,再痛也不舍得放手啊,呵呵。"好心被雷亲,背你回家还要挨打!"佑介不长记性的继续抱怨。
"你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真纪从后面的的猛的抱住佑介的脖子,咬着牙恶狠狠的紧紧的勒住他。
"哇呀!快放手,你这个恶婆娘谋杀亲夫啊!!"空不出手来的佑介就只有不住的哀号。
"你说谁是恶婆娘?!"真纪用足以震破耳膜的分贝在佑介耳边怒吼着,同时手臂也加大了力气。
"啊呀呀,小白兔变大灰狼啊,终于暴露出凶残的本性来了!!"佑介憋红了脸,大口的喘着粗气。
"哼哼,这就是我的本性!!"头一次,真纪笑得这么阴险,直听得佑介浑身打颤,不敢想象此时真纪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道你平时的温文和蔼全是装出来的?"忽然佑介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语气正经的让真纪一愣。
"怎么,你后悔惹上我了。"真纪的心一沉,手不自觉的放松了力气,语气也冷了下来。
"才怪!好不容易才拐到的,死都不放手哩!"忽然佑介愉快的高声叫着。
真纪安静的伏在佑介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仿佛能够听见他的心跳。这种不正经的语调,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虽然真纪这样想着,一颗心却重重的放下了。
忽然真纪觉得一双手不安分的揉捏着自己的屁股,再看见某人一副沉醉其中的色咪咪的表情,真纪毫不犹豫的伸手拧住佑介的脸,"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让人放心!"
"哇呀!救命啊......"
三
花店里,正在收拾卖空的花桶的雅季,听到拴在大门上的铃铛特有的清脆响声,连忙直起腰来,面向门口笑容可掬的招呼"欢迎光临"。
小镇上只有这一间花店,几乎人人都认识雅季,因为大家知道他看不见,照顾他,每次来买花都会先说明身份和想要的花好让他方便,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习惯。雅季见来人没有动静,想想可能是谁家的孩子跟自己开玩笑,也可能是别处来这里探亲的,不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在意。
他把手往灰蓝色的围裙上抹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询问"客人,您想要点什么?"
没有听见来人的回答,也许是客人不爱说话?他猜测着。作为商家,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他继续说"今天的玫瑰特别新鲜,如果没有您想要的,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它给您算便宜一点。"
还是没有听见来人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他走动,由于看不见,感觉敏锐的雅季更明显的感觉到了两道强烈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自己,那目光好似利箭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种好像在黑暗中被恶狼盯住的猎物一样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毛。熟悉的恐惧感压迫着他的神经,他不由的颤抖着向后退了几步。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他听到向自己侵近的脚步声。随着来人的渐渐逼近,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蓦的,一只有力的手粗暴的握住了他的下巴,头顶传来熟悉的让他毛孔悚然冷笑。
"终于找到了......"
雅季绷紧的神经"嘣"的一声断裂开,当即昏倒在男人怀里。
☆ ☆ ☆ ☆ ☆
在从邻居那儿得知雅季被一群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弄昏了绑进黑色轿车扬长而去之后,真纪就这样呆了,到现在没有清醒过来。佑介抱着崩溃的瘫软在地上的真纪,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看着呆滞的望着地板,紧咬嘴唇的真纪,尽管心疼,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在佑介想着的时候,真纪蓦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发疯一般向门外冲去。佑介心里一惊,眼疾手快的拦腰抱住他。
"真纪!真纪!干什么!你冷静点儿!"
"放开我!我要去救雅季!放开我!"真纪在佑介怀里又抓又踹的胡乱挣扎着,心急的红了眼,仿佛已经认不出佑介一样。
"他被陌生人绑走了,你上哪去救!"佑介顶着被真纪抓出的几条血痕,不肯放手。
"是他!一定是他!那个畜生一直都不肯放过雅季,无论我们逃到哪里,他都在暗处窥视着。我不能再让他把魔爪伸向雅季,不能再让他伤害他,折磨他,我发过誓要保护雅季,我发过誓的啊......"泪水像清泉般一股股不断冒出,真纪的挣扎因为哭泣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哽咽着瘫软在佑介怀里,像断气似的抽泣着。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为你救出雅季。"佑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语气温柔却又坚决。"你愿意相信我,把一切都告诉我吗?"
真纪茫然的抬头,那双诚恳坚决的漆黑如暗夜般的眼睛让他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轻轻点点头,记忆回到让他恨不得永远不要记起却又终生难忘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们十七岁,一直过着平淡却快乐的生活,直到那一天,那个名叫森山英平的男人带着一大群人闯进他们家中,不仅带来了父母的死讯还带来了他们的噩梦。
"进去!"两个人被粗壮的大汉扭着胳膊,像拎小鸡一样被丢进一个房间,正当一无所知的两人恐惧的相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改变了他们的一生的男人,悠闲的踱着步走进来,看见两人,眯起了眼睛。
"啧啧!难怪兄弟们都抢着接着次的任务,果然是为了佐藤家的两个小美人啊。"森山英平戏虐的挑挑眉毛,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谁!凭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脾气急躁的真纪狠狠的瞪着眼睛直问。
"凭什么?哼哼......"森山冷笑,"你这个被畏罪潜逃的父母拿来抵债的抵押品又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你说什么!"真纪咆哮着,雅季则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父亲是森山组的组员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他泄漏了组中的秘密,又携巨款潜逃,被我们找到的时候钱已经花的寥寥无几了,拿你们这对儿子抵债理所应当。"
"我不信!把我父亲找来,我们要当面问清楚。"看见真纪暴躁的想冲上去,雅季连忙把他拦在身后,不让他冲动。
"哈哈......他?你以为我们对叛徒对手下留情?还是是说你这么想跟他们团聚?"森山阴沉着脸,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雅季的太阳穴。
"你......杀了他们......"雅季脸色惨白,而真纪已经扑上去揪住森山的领子。"我杀了你!"
"凭你?还早十年!"森山一挥手,轻易的便把真纪甩在地上,他俯视着怒视他的真纪,枪口对准了他。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甚至没有考虑就要扣动班机。
一个人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扑过来挡在真纪面前。看着雅季那一脸的凛然,森山的怒火直窜上来。
他伸手捞起雅季,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的眼睛相视,看着那张痛苦挣扎的脸恶狠狠的发话"为死人操心,还不如多为自己的处境担心!我保证不久你就会为自己姓佐藤后悔莫及!"
说完,他把雅季甩在地上,踹门而出。
☆ ☆ ☆ ☆ ☆
在父母双亡的伤痛之余,两人战战兢兢的过了两天,除了三餐有送饭的以外,他们都被关在那间房子里和外面没有一点联系,那个男人没有一点动静。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在一阵开门声后,门被踢开,看着外面的人两人一阵恐慌。
森山一摆手,一个大汉进屋冲两人走来。两个人长的一摸一样,反正大哥也说随便抓个来玩玩,大汉顺手抓住靠他近的那个,强行往外拖。
"放手!混蛋!"被抓住的那个叫嚣着,手脚并用的又打又踹。而另一个没被抓的反而比他更紧张,只见他冲上前来,拼命像搬开大汉的手,大声叫着"放开他,我去!"
大汉的手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终于痛的放开了,他恼羞成怒的杨手就是一巴掌,冲上来为弟弟挡下这一巴掌的雅季头不由得向旁边一偏,鼻子和嘴都冒出血来。
大汉一看没有打到还不罢休,这是在门口冷眼看着的森山冷冷的开口,"好了!就是他好了,我们走。"在上司面前丢丑的大汉不甘心的一脚踹翻真纪,泄恨的用力扭着雅季的胳膊,把他拖出去。只留下被反锁在屋里的真纪死命的拍着门板。
"雅季!雅季......"
☆ ☆ ☆ ☆ ☆
"呜!"雅季被用力一推踉跄几步趴在地上,右胳膊被大汉扭的脱臼了软软的吊在肩膀上,用不上力气,他勉强的想用左手撑起身子,艰难的爬起一半,又被人一脚踹趴下去。那只脚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坚硬的皮鞋,钉着铁掌的鞋跟,一下下的用力在他背上跺着,随着男人的一再用力,雅季一下下的发出痛苦的闷哼
"嗯!嗯!嗯!......"
"啊!......"
还不过瘾,踩在他背上的脚挑中了一块被他的铁掌粗暴施力下折磨得青紫,甚至破皮的皮肤,反复用力碾着,让雅季发出痛苦的哀号,也不罢休。背上的脚一再用力,那片皮肉已经被碾粘,单薄的浅色衬衣被血染的一片殷红。
"啊!啊......"又是狠狠的一跺,雅季疼得挺直身子,痛苦的大叫。一双黑色的皮鞋踱到他头边,伸脚用鞋尖挑起雅季的下巴,把他的头抬高,雅季看着森山想说什么,可是下巴被顶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啧啧!舒服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伙计,千万不要停啊。"森山戏虐的俯视着雅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背上的脚象是得到命令一样,本来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动作,更加凶狠。
"啊!啊!"
削瘦的身躯在男人脚下痛苦的扭动着,不知到这样玩了多久,就在雅季以为自己支持不住,快要昏倒的时候,蓦的被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抛到床上。尽管撞上的是柔软的床垫,背上的上仍让他疼的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