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婆婆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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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颜色......血腥气浓重的石竹,鬼气森森的死人花。绝妙讽刺。
  "花色......"
  突然间,音响的声音像被隔绝了,一声绵长的叹息灌进耳里,我抬起头来,看到了那智那张女孩子一样恶心的脸。
  "你他妈的够了吗?"我一个起身,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用力摁到墙上,拿老木的包金镇纸往他头上砸去......
  "你怎么还没死啊?看够了吗!......怎么还不去死啊!"
  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像溪水一样淙淙地流下。
  "花色......"
  那智翻着白眼,嘴里还是在叫着我的名字。
  "住嘴!住嘴......"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生气得浑身发抖。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直在嘴里叫着我的名字。连求饶也没有!连喊痛也没有。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按住他!快点!
  耳边是光辉的声音!
  花色!花色......那智的手不断地挥舞着,长长的指甲划过我的脸庞,血珠一滴滴渗出皮肤,热辣辣地痛。
  我用力地扇着他巴掌,那智的脸被我打得破开,像发面一样肿得连表情都看不清了。
  "花色......"
  被背叛一样指责的呻吟声,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相同的镇纸,砸烂了他桃红色的指尖,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得到处都是。
  他扬起头颅惨痛的嘶哑叫着。我对着他的眼睛,看到了里面被鲜血染红的赤色之鬼。
  竟然因为嗜血而兴奋了!我疯狂了一般地大声笑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从笔筒里拿出装订机来,卡口对上他早已经血肉模糊的指头,用力钉了下去。
  指甲盖断裂开的声音,如机枪扫射一样发出啪啪的声音!连光辉也有一瞬间呆住了,被蓦地使力挣扎的那智挣脱。
  瘸着腿颤抖的身影只蹒跚着跑到客厅,便昏死了过去。沿路的水泥地板上,洒下了大片的红色水渍。
  "晕过去了,真没用,快弄醒他!"
  光辉的声音,打破我盯着那智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的发呆。于是用手指使劲地掐对方的人中。那智始终没有醒过来。我发了急,拿起茶几上的磁化杯来,往他的太阳穴砸去。
  "喂!你说他会不会死掉?"光辉的声音似乎有些动摇,突然这么问。
  我一言不发。
  "杀人的话,我才不怕......"光辉想了想,突然倾身过来,用嘴唇来碰我的脸颊。感受到一阵接触的冰凉。我转过脸,亲吻光辉冰冷的嘴唇。
  "喂!花色,我爱你......"
  跟第一次在学校里见面一样,那个时候,体育课偷懒的我和语文课逃课的光辉,在学校的樱树林里碰面。第一次发现有血樱,如死人的眼泪一般的花瓣飘落在两人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花色......"
  "喂!花色,我爱你......"
  于是我们打了一架。找到一个不错的对手。
  如苍蝇跟臭掉的蛋的搭配,恶心得让人想作呕的组合,从此在学校里横行无阻。
  那智的眼睛突然间睁开了,如不瞑目的死人一般的眼睛,充满怒意地看着亲吻中的我们两个。
  "花色......"他突然开了口,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紫红色的舌头伸出口腔,有些怪异的样子,表情扭曲得看不分明。
  是在憎恨吗?
  是想询问为什么会遭到如此恶意的对待吗?
  一定要有理由吗?
  只是厌恶这个世界而已......
  只是想发泄的少年人的怒气而已......
  你相信吗?那智。
  你一定不相信吧?
  一直以来那么光彩闪耀的你。就读名校,一直以来便是亲戚小孩中的佼佼者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这样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
  只是......纯粹的厌恶而已。厌恶到连杀人也无所谓的这种想法,你一定不会了解吧?
  所以当赤色的恶鬼出现在你眼中的时候,你纯净的眼睛才会表现出那么不敢相信的颜色吧?真傻啊!明明觉得不敢相信吧?却连一句为什么都不敢问出来。做个优等生,还真恶心。
4

  ...自己感觉是有点虐.所以...总之不想看虐恋的大人,慎入好了.

  "花色......"仿佛喉咙里只会发出这两个音节一样,那智的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单纯只有自言自语一般的两个音节,像是为了引发我的罪恶感或是抗议一样。而且确实起了作用。感受到一种由于禁忌而升腾起来的快感,我被他的声音迷惑住,于是紧紧盯住了他的脸,然后,我竟然看到了他微笑着的表情。在因为疼痛而扭曲到几乎连五官都分辨不出的脸上,鲜红的嘴巴咧开着,看得到里面红白相间的牙齿。
  "花色!"
  "不要叫了!该死的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
  我用力捂起耳朵。扑在地板上用力呕吐起来。
  "花色!花色!你小子究竟怎么了?"肚子被用力踢了一下,钻心的痛楚。我这才发现已经不是梦境。抬眼看到的,是光辉怒气冲冲的脸。在他身后,阳光从我卧室的窗外射进来,有些刺眼,刚下过雨,湿濡濡的树梢上,晶莹的露珠闪着耀眼的白光。嘶哑的蝉的叫声,有些绝望却又迫不及待。同样的房间,曾经借住过亲戚家的小孩,直到他大约半个月前意外失踪,然后,我坚决要求搬了进来......
  "......"手里感受到一片濡湿,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爬满了眼泪。
  "你怎么了?花色。"
  "......他来找我了..."
  "......"光辉的眼睛于是紧紧盯着我。
  "......"我也不再说话,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厌恶的意味,跟我常常表现在脸上的表情一样,渐渐变得冷淡。
  "别傻了!我还以为至少你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你不知道......"我垂下头。
  "你害怕了吗?花色。"光辉突然逼近我,一伸手就猛地扯住了我后脑的头发,"我们一起的!我们是一起的!我爱你!花色......"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不得不仰起头,在他的钳制下,面无表情地说着,口水失禁一般从耳侧滑下,留下温热的移动感。
  光辉放下了我,于是我跪到了地上,头蜷缩在膝盖里,久久地跪着。光辉也不催促,只是沉默地等待。
  "你把窗帘拉起来吧!"我在声音从自己的腿间发出,在耳边响彻却又显得遥远无比。
  光辉于是站了起来,爬上我的床,将窗帘合了起来,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阳光穿透窗帘的不透明光线,让我们看得到彼此的脸。
  "......"我没有再说话,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探到床底下的抽屉拉手,用力拉了出来。
  一阵恶臭顿时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光辉也不说话,看了看抽屉里的东西,然后看了看我。
  "爸妈回来后,我只来得及把这个拖回房间里,后来就一直找不到机会扔到外面,总觉得不行,那智他......光辉,我爱他。我好爱他!"
  我握紧了拳头。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我都厌恶,活了十七年,我以为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我都讨厌的!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扔掉他!"我回头看了看抽屉里被敲断骨头,我亲手用西瓜刀切成八块的那智的身体,不断地摇着头说,"一想到如果被我抛弃的话,那智就一个人孤零零的了。我就做不到!我怎么下得了手?我想好好地保护那智,所以我把他藏起来了。光辉,我把他藏起来了!你看,那智他在这里,他一直跟我呆在一起,你看到他的笑容了吗?"
  "花色,如果你爱他,那么我呢?"
  安静地听我说完,光辉突然开了口。我惊讶地看着他。
  "那么我呢?你想让我的爱得不到回应啊?"他扯起嘴角,云淡风轻地笑着问我,但是却让我发觉到了压迫感。
  "你爱我吗?"他又问。
  "我们彼此相爱。"我点头,并没有犹豫。
  只是我对光辉的爱跟对那智的爱完全不同。前者源于一种阴暗的心理:光辉跟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爱着他,同样也讨厌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后者却让我向往一种不一样的东西,他让我产生无法抑制的自卑感,于是有很强烈的冲动开始慢慢的心里发酵,胀大,想狠狠地折磨他,即使他死。这种感情强烈到让我感到害怕。所以想让黑暗冲走光明。
  所以,光辉与那智相遇。
  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天气还刚开始转凉。
  在书房里,我逼着那智去含光辉的性器。那智喊了我的名字:"花色......"
  我感到厌恶,再次加重了语气:"你要我把你绑起来送过去吗?"
  然后那智没有再说话,他就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爬过去,叼起了坐在皮质电脑椅上,裸露着下身的光辉的性器。
  "你真下贱!"我看着他为其他男人服务时的样子,看着他明明满脸痛苦嘴上却不停干着的表情。觉得恶心得发狂。我拿脚去踹他的下体。然后又扒下了他的裤子到膝盖上,我拿起墙角的灭蝇拍,通上了电,然后一下一下地拍他的屁股。他的屁股慢慢开始发红,血丝紧接着渗透出来,随即很快变成了飞溅的状态。一直到我的手开始渐渐感到无力。
  光辉适合时机地踩住了他想要挥舞的的双手,他拿手用力把那智按到自己的胯下。我忍不住停下来看那智的脸,我看到他骨碌碌发响的喉咙上满满地涨了一个硬块出来。知道那是光辉巨大尺寸的东西。我扯起嘴角哼了一声,于是那智埋在他那里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乌黑的眼珠子瞄了我一下。因为一半被遮住,我看不分明。
  "一定很享受吧!阿智,光辉的味道好吗?你真是欠操啊!"
  我再次拿灭蝇拍狠命地掴他的屁股。皮肉跟血混在一起,在低微的电流下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一阵焦肉的味道传来,刺激得我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候那智的嘴巴完全被肉块堵住,连呻吟都听不到。
  再加上我打得手实在酸得提不动了。于是我趴到了他的背上,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他体内。热热的鲜血流过我的大腿,如同河流一般,顺着我们下身每一处贴合的地方,流经脚跟,汇聚在脚下。
  然后我开始机械一般冲刺。累得有些想睡。
 5

  有鬼畜性质(依我的理解是有,不喜欢虐恋的大人请慎重选择看或是不看)
  ......
  "那你来证明一下吧!"
  我突然听到了光辉的声音。我茫然地看着他。
  "证明我们彼此相爱。......把腿打开!"
  我摇了摇头,身体朝后缩了一下,然后被地毯绊倒,我的手指叉开着,按到了床底下的抽屉里,滑溜溜的腐肉接触到掌心,一阵黏腻的冰凉感。有几个食腐的蠕虫顺着我的手腕爬了上来。白亮亮的肚子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不......"
  "把腿打开!"光辉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漠,他用命令一般的口吻指在跪在地上的我说。
  "不要!"我扬起头,拒绝得几乎有些淘气。
  光辉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整个压到了地板上。他的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一瞬间我才意识到他眼睛里的赤色鬼,和我是一样的。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抿紧嘴巴,开始看到灭顶一般的恐惧。
  然而期待中的掌掴却没有落下来。随着光辉的气息逼近,嘴唇突然被他吻住了。轻柔的吻,起先只是爱抚,慢慢就变成了啃咬,几乎可以预期到能被他吞下肚子里去的凶猛的吻,让我高声喊叫起来。整个空间与外面隔绝着,混杂着尸体的腐臭味。我自己的绝望呻吟的声音静静地充斥在房间里。我兴奋地勃起了。
  "不管你怎么背叛我。我还是会爱你的。"
  离开我的嘴唇,我听到光辉的叹息声。我感到一阵失落,然后又觉得安心。我伸手碰触自己正烧得火辣辣的嘴唇,结果手指上沾染上了自己的血。
  光辉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到他自己的嘴巴里,用力地含着,吮吸着,直到我感觉到了痛。
  "花色......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他悲伤地看着我,"所以你要的东西,我都会满足你!"
  光辉抓过了我的两只手,把一边桌子上的电话线拔下来,绕过了我的手腕。接着他把我从地板上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
  那个高度离窗棂的上方很近。窗帘被碰到时,发出擦擦的声音,旁边的钢质拉环当当地响起来。我吞着口水,想要尖叫求救,但是被光辉地狱鬼一般的眼光制止了。
  我沉默下来的时候,他就把的的两只脚用手拉开。拉到很开的时候,痛得终于叫出来。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用力地打着我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声音让我非常羞耻。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我竟然开始求饶。就像那些曾经被我惩罚过的人一样。想到那智也曾经那么害怕过,更感觉到挣扎。
  但是光辉完全没有理会我的哀求。
  "我根本没想过要惩罚你啊!花色!"
  他只是安慰一般这么说着,一边伸手安抚我的肚子底下。性器仍旧难堪地勃起着,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并没有感到丝毫快感。
  光辉把我的双脚拉过了他的头顶,然后一只一只地固定在高高的窗棂上。不锈钢的碰触光滑冰冷,如同蛇身缠绕在脚上一样。滑下来的脚腕被横档卡住,无法下来。于是变成了一种倒栽葱的态势,我完全无法动弹。不知道将要被怎么样的恐惧一直环绕不去。即使光辉一直在我耳旁说着没有惩罚不会惩罚之类的话。可是,已经确定被背叛的他怎么可能没有愤怒呢?
  我眼神黯然地撇过头,去看散落在地上的那智的身体,黑色的表面,坑坑洼洼的,已经几乎看不出是人形。不过即使这样的那智,还是不会讨厌。
  对整个世界都感到厌恶的自己竟然完全不会对这样难看的那智的讨厌。也许他真的是我的珍宝也不一定。于是我用力伸手,想去触摸那尸体。但是没有够到。
  光辉在我前面俯过了身体。将整个抽屉取了出来,放到了床上。床单是白色的(老妈换的恶心颜色),映衬得那些黄黑色的肉块形态更加狰狞。那智!我伸出手,把它们紧紧拥在怀里。
  "花色......"光辉的眼神有些嫉妒的色彩。
  "看来你真是爱惨了这家伙啊!......为什么他没死的时候,你却可以那么折磨他呢!"
  "我跟他只是玩游戏呢!那智,那智其实每次都好高兴的!"我的声音从床单里发出来,带着隐约的笑意,回想起跟那智在一起的日子,胸中一阵辛酸。不过,如果让我再一次杀死他的话,我也许同样会去做。就算是那个时候,在我看着他流泪的时候,我也常常会幻想,他在我身下僵硬掉的样子......
  "是吗?"光辉在我面前,惨白着脸笑着。然后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紧贴在床单上的脸拉起来。
  "你这么爱他吗?那你仔细看着吧!"
  我的眼睛于是被迫看到了他的动作。我看到光辉把手指伸进了那智的头颅里,只轻轻一挖,眼球便被挖了出来。然后是另一只。
  "你看,你心爱的人的眼睛在看着你呢!"光辉微笑着说,神情像一个英俊的恶魔。然后,他的另一个手指挖开了我的肛门,把两个眼球都用力顶了进去。滑溜溜的刚开始进不去后来就卡在那里了。风灌进了肠道里,凉飕飕的,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我努力地想要紧缩,但是想到会挤坏掉那智的眼睛,就一阵犹豫,但是这种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眼球便滑进了更宽广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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