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手指,学弟让考生坐在自己腰上,考生根本忍耐不了那种锥心的快感,用著下身不停摩擦,学弟安抚的一次插入两指,考生才没那麽燥动,配合著手指节奏上下摆动。
「别这麽急......」学弟慢慢的旋转手指,考生半开著嘴,一脸沉醉的享受,学弟没看过考生这种表情。一边感叹著春药的厉害,又很想吻吻看......,一抓到空隙,学弟咬住了考生的嘴。
考生用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的姿态回吻学弟,舌头更是毫不犹豫的伸进学弟的嘴里交缠著。学弟吃惊之馀又再度感谢春药,让他看见老婆热情比火还热的一面。
手指又徐徐插入一根,考生发出尖细的声音,不单单是下方苏麻了,全身都急切需要学弟的爱抚,开始莫名的浮躁,「呜......嗯...嗯...嗯...快点...快点......!」
「别急嘛...夜还很长......」自 由 自 在
考生咬住学弟的肩膀,实在只能用欲火焚身来形容,学弟身上的布料让主人翁觉得冰冰凉凉的,只是潜意识的要让身体凉点,上身下身都缠著学弟摩擦著。
学弟只觉得被下春药的考生妖娆的春色宜人,他舔了舔考生发红的颈侧,考生像是被什麽东西敲到一样,大力的晃动一下。「唔!」
学弟低笑了声,搅动了手指,三根指头各用著不同节奏刺激著内壁,中指刺激著敏感点,考生激动的发著颤,嘴里直喘气,缠著学弟的身体,「老婆想要什麽啊?」
脑袋一片空白,组织句子的能力消失了,该听见的声音传到耳里皆是嗡嗡的鸣响,「哈......嗯嗯......哈啊啊......」
学弟依然没听到他梦寐以求的『我要你进入我啊!!』那种嘶喊的呻吟,虽然有点可惜,不过可怜的他也忍耐很久了,考生被涂抹春药的地方正吸著他的手指。色字头上一把刀,真快给那把刀害死。
只靠几个手指就奢望能纾解欲望,那学弟的欲望也太小了,他是这种人吗?大家都知道,别说他姊姊,就连那个笨蛋哥哥都看的出来,他绝对不是。所以他当然先撤出手指,感受一下考生在他身上展现迫切需要他的抚慰,再忍就不是人了,虽然他现在的举动就很多层面来说都不能算是人。
学弟急色的只拉开裤练,好加在他一向都是有准备,方才在车上才没穿底裤,现在只要拉下一点裤头,一下子就能够显现他非人的一面。
「我进来罗......」学弟眼睛再度眯成邪恶的弯度,邪恶是抽象的,但邪恶的动作是可以清楚的表达出来,快速的用自己的下身探访准备已久的地方。
「哈啊啊......」考生忍受一插到底的冲击,紧夹住学弟的腰,随著攻势一波一波的震盪,「唔......嗯......」
学弟高高托起考生的臀部,让他下降的时候能对准,看新闻常会看到男女欢爱时压断了男人的阴茎,他还想跟考生做个几千几万次,要真的断掉,开玩笑,虽然他是不打算传宗接代,但他还想要性福一辈子。最重要的是,托著考生软绵绵的屁股也是一件令人喷鼻血的差事,对准了插,也比较能接触到考生的更深处。
「唔......老婆,放松点......吸太紧了......」学弟皱皱眉稍微抓捏一下考生的臀,让他松点,春药的液体也沾在相连著的地方,害他也有点把持不住,该不会他老了也早泄了吧!心下突然一惊的学弟,连忙推下考生让他躺在床上,主人翁也熟稔的将腿架在学地的肩上,快感来的太快太猛,只能凭著以往经验行动。
「呜......嗯啊啊啊....」考生没办法用自己训练已久的国文能力清楚表达现在的感觉,用难听一点表达就是爽的想死,文雅一点就是似要成仙似要死,简单一点就是欲仙欲死。
第三次再度感谢春药,学弟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考生缠著死紧,内部没办法容纳的液体从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啧啧的冒出来,湿了学弟裤子一大片,这种美景只会让向来不知道节制怎麽写的学弟更加的禽兽化,眼睛直盯著考生难耐的表情,手乾脆捏著考生的乳尖,「老婆......你说我这样掐一掐会不会就有牛奶啊......?」
要是正常版考生早就祖宗18代连他老师都没放过的拿出来问候一下,可惜春药害人,嘴巴哼出来的都是後援会刊出现的语调,完全的欲望满点状态。所以学弟这一捏,可捏坏了考生,後方牵动了学弟,这一紧学弟几乎以为真要忍不住了,当然他还是忍住了,报复模样的又掐了一下,说是要报复不过也只是想再试一下那种瞬间缩紧的感觉,考生如他所愿的瞬间缩紧。於是学弟怎能不答谢自己老婆做的举动,高抬考生的腿,高涨的欲望就这麽在考生身体里一进一出。
「啊...啊啊......」最後喉咙也喊的哑了,身体也累瘫了,
学弟不停的戳刺那一点,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重,考生在忍受不了的那刻终於喷发出来,学弟也长长的抒口气,将液体盈满在考生的体内。
考生脑袋还是盘古开天浑沌一片,只觉得身体还是热的紧,比起刚才是好的多,可是还是一个字,热!
「呜......热......」考生再度缓缓扭的腰,让学弟疲软的欲望在他里头浅浅抽动,「嗯...嗯......」
前头说了,学弟是非人的,在考生的面前能完全的禽兽化,但他这时候,却把性器给抽出来,离开了温暖乡。
「嗯......」长长一句软音,让学弟下床的脚差点一软,脚步不懚,还是走到了衣服,拿起了半透明的小围裙。
就是这件情趣用小围裙了!粉红色的纱一定能衬托出考生长久不运动的白皙肌肤更加白皙,边缘的大荷叶边,小小口袋的蕾丝,唔,早知道就准备录影带了。
考生看不见学弟手中的那件古怪小围裙,还是那个热字害的他在床上打滚,被精液润湿的内部因为不能吸受,而自主性的排出精液,学弟对於这个场景不管看几次都是完美的画面。
「老婆...穿上这件就不会热了......」说著拿著纱磨著考生的皮肤。现在就算拿个棉袄来碰他,考生都会觉得好冰好舒服,更不要说是薄薄的纱,对他来说真的是挺冰的。
「嗯......凉......呜......」考生发出一系列单音词,现在不管说些什麽对学弟来说,考生的声音就是催淫剂,所以他才觉得考生骂『干!』这个字,对他来说有重大意义:那样的语气好像在引导他快点上他嘛,学弟这麽乖,哪把持的住,当然是快速扒开考生裤子,上演活春宫罗。
学弟把围裙系在考生身上,隔层纱考生美丽的躯体对学弟来说更加美丽了,发红的小果实在考生的胸膛两侧,学弟哪能忍受不去吃他,於是他隔著衣服就重重的咬一口,咬完後当然是要吸吸果实的汁液,先用舌头扫过,接著就是吸了。
吸到两颊的凹陷了,学弟用疑惑但也可以说是要刺激考生的听觉神经的语气,「怎麽都没有东西流出来呢......?」
考生现下真是在火海了,胸前被这麽一搅和也火辣辣的,身後少了粗大器官的抽动,也很不舒服,手指直觉的要伸到後头给自己一些抚慰。
学弟放开考生的乳首,想看看考生要怎麽做,只见考生的指尖摸索的在会阴处游荡,好不容易发现了,就急躁的插入中指搅弄。
谁来给他相机还有录影机!
他、他快受不了这种美景,比在车子上还刺激,考生纤细的手指在不停发颤的穴口抽动著,「啊啊啊啊............」极度使用的地方深红色的,紧吸著考生的手指,一张一合的,还能看到精液和著手指流出来。
什麽围裙、什麽粉红色的纱,学弟拉出考生的手指,力道太大还让考生发出尖细的叫声,学弟撕开围裙,用力一插。
「唔------!」
最後到底做了几次?别说春药效力下的考生,就连负责上别人的学弟只知道不停的将几乎抽出的欲望再用力的插进去。
总之这一夜,对主人翁来说,长到一种境界了。
〈考生完结 幸福并没有终点〉
学弟非人,不代表考生非人,考生没接受过什麽英才教育,更还况做爱这档子是一种教育吗?是的话还真是恐怖, 去找老师叫他教你做爱,包准令堂杀上法院。所以在正常人家庭生活十多年的考生,理所当然无法跟家庭完全不正常的学弟相比。
「你...你你...你......」考生只能宛如弃妇般倒在被即将快被一大片白浊液体染白的黑色床单上,嘶吼著、呐喊著,愤愤不平的控诉,「根本...你根本就不是人!」
「呜!」学弟送出莲花指,倒退了三步,眼睛不忘继续视奸自家老婆,「我......我对你如果当普通人,你怎麽可能在床上能这麽快乐,你老公我、我、我是为了你才不当人啊!」
多麽冠冕堂皇、多麽感人,考生真是要为他的演技痛哭流涕。揉了揉发酸的腰,还有那隐隐作痛的私处,好个王八蛋!
「哼。」打从心里冷笑,考生实在不忍看著自己满是液体的下身,只好一跛一跛的去浴室。
「老婆,你生气了啊?」学弟移动脚步,很想靠近又没那个勇气,毕竟下春药的人是他,把人家弄得脸颊凹陷,一脸被吸走精气的模样。吸走精气...怎麽自己还是很勇壮。
考生白了他一眼,拒绝跟牛弹琴。
对於学弟,考生最後只能归纳四个字,死缠烂打。
一个家庭主妇到了百货公司的玩具部门,儿子女儿各抱了个玩偶吵著要买。不买嘛,一个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个放声大哭;要是买嘛,又怕宠坏了他。
考生总算能体会母亲的悲苦,现下学弟拉著他,苦苦哀求让他帮他洗澡。
「我警告你,再这样一直烦我真的会生气!」
学弟呜呼一声,幼稚的行径还真是让考生大开眼界,「我不管啦!我要帮你洗帮你洗!」跌在地毯上,手脚大力的垂打地面,「我要帮你洗帮你洗!」
这麽一洗,考生根本就不用活了。
学弟这厢仍苦苦哀求,倒卧一旁,泪洒裤管,「不行!光靠你自己怎麽可能清的出来!只插进去抠一次是绝对绝对不够,更何况我们做了整整一夜,至少也要快十次吧。」
主人翁想再次声明,他肯定自己会心软让他清洗不是因为心疼学弟,怕他敲著敲就淤青了拳头。
那种人,他才不想担心他,干嘛担心他啊,先是半强迫,然後还下他春药!做到腰酸屁股痛的。这种人!他绝对绝对不关心他!考生只是不希望再次感受自己强暴自己的无奈感,所以才需要旁人来协助,一来他不希望是美女姊姊这麽对他,也不希望被那糟老头帮忙。恶,就算是美女姊姊都会觉得不舒服,何况是个上了年纪皮肤松弛的老人。
所以他才会答应学弟的,还好学弟也很听话,只帮他冲水,就连指头探进去的时候也没乱动,只是乖乖的把自己留在里头的液体拿出来。
「老婆......」学弟让考生趴在他的大腿上,大气不吭的用手指掏,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喔......」
「哼......」考生半轻不重的拧了学弟一下。自 由 自 在
学弟呵呵的笑,他就知道自家老婆总是心肠软,但他似乎忽略了,考生是这麽容易打发的人?主人翁本来就小心眼,是谁让他能有这好个性原谅他?
是谁啊?能有谁啊?爱人,也只能有爱人了。
学弟扶著考生,他本来想背著考生下来吃饭,可是主人翁死也不要这麽没骨气,是男人就要靠自己。可惜走没两步,大腿一阵刺骨的摩擦,疼的他嘴都歪了。好说歹说才让学弟用扶的不用背或是用抱。
万分痛苦艰难比去西天取经还难,至少人家唐先生不但有马骑还有徒弟使唤,而主人翁呢?残障著一双腿。
「不是交代说别做太凶?」姊姊交错著脚,电视拨著恐怖片,恰巧突如其来妖怪特写的脸,能成功吓坏个大男人,但只见姊姊还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最近恐怖片愈来愈无聊了。」
明明就很可怕。但考生敏锐的感觉到反正姊姊也不是常人,反正跟非常人说话,又是另一个遥远的层次吧。
「孙子啊。」爷爷笑的满面春风,「什麽时候我才有曾孙抱?」
考生嘴含著迟来的午餐,差点把义大利面从鼻子里喷出来,学弟居然还瞄了眼考生的肚子。
他里头又没子宫,这些人是怎麽回事?
「爷爷,老年痴呆了?」姊姊冷静著回话,「男人跟男人要是能生出小孩来,小黄瓜都能变成哈密瓜了。」
爷爷皱著老脸,「看来倒只能指望你姊。那你们什麽时候结婚啊?包下台北101整栋好不好?」
这句话杀伤力没这麽大,不过101包下,这有点夸张吧?
「爷爷,你真的笨了。」姊姊乾脆转台,恐怖片真难看,一点都不恐怖,她之前去命案现场,被分解的浮尸略胜一筹,「台湾的同性恋是没办法结婚的,法律没通过。」
考生点著头,学弟只是摸著考生的背部,要他吃慢点。
「什麽!」老头子一听气的直敲拐杖,「告诉你,法律那玩意我一句话就让他改!」手一抄起手机,按了好几个号码,电话一接通老头子就用中气十足的语调喊:「王委员啊?告诉你,你最好快提出同性恋能结婚的法案。什麽?你说社会风气不接受?明年不想选了吗?啊?想选?想选还不快点提!」气的一摔电话,老脸涨红直喘气。
考生想叫糟老头别这麽激动,姊姊更快开口,「怕什麽?到处都能结婚,反倒是爷爷你等会可能血压又会上升了。」
一定会上升,看他气愤成这样。
考生就在这种奇妙的气氛下解决他的午餐。爷爷不停咒骂似乎是他提拔的大佬议员,姊姊则带著淡淡的微笑讲出一些阴森的杀人案件,学弟似乎是当没听到一样,一边点头应付家人的话,却又仔细的告诉考生该吃点什麽才好。
「你......」考生看著学弟闪著温柔笑意的眼睛,「不......没事......」
学弟揉了揉考生的头发,「有事就说啊?还是老婆对我的体贴太感动了?」歪了歪头,「不过我也不是第一天对你这麽体贴呀。」
遥远的记忆啊,虽然遥远,却不能遗忘。自 由 自 在
那年夏天的味道,汗水跟海水,混杂一起还真是不好闻。
考生那年才七八岁,听祖母说附近别墅来了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个性很安静,据说就是太安静了才被送到乡下来,希望跟考生这群所谓的野孩子们一起。
『喂!』考生从小就是这牛脾气,人家不理他就偏要烦,『你怎麽这麽安静啊!自闭喔?』
男孩只是看了他一眼,掉头就走。考生确定在男孩的眼中看到了冷淡还有寂寞。也许同情、也许是妈妈的交代,他就是想个这个大少爷当朋友。
『你真的自闭喔?怎麽不讲话啊?还是你哑巴?』考生蹲在男孩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把你的愚笨套在别人身上。』男孩在大榕树下看著书,听见考生的声音连头都不抬。
这附近的小孩全都不想跟他交朋友,太傲了。考生也不是个平凡人,人家傲,他偏偏要让他的傲气不见,整天就是翻墙去男孩家的别墅找他玩,管家警卫也当没事,这少爷这麽冷僻,有小朋友肯跟他玩是好事情。
不知不觉中,就这麽彼此影响了。该说是考生影响了男孩。
考生想起小时候,然後扬起嘴角,「你该不会是白鹤报恩吧?」
「呵!」学弟敲了他一记,「原来你还记得啊?」
「当然当然。」考生拿起苹果用力一咬,半含糊道:「这麽自闭的小孩可不是到处都看的到。」
学弟只是揽过考生,人一幸福,连声音都不自觉的轻快许多,「这麽烦人的小孩也不是每户都有......」
烦?他居然嫌他烦?虽然是过往云烟,还是让考生很不爽,「谁烦啊!明明就你比较烦!」
「啧啧......我还希望你能再烦我点......」学弟拉过考生的脸,本来要习惯性的吻下,谁晓得就听到两声咳。
「咳!」爷爷跟姊姊不约而同用力咳了声,吓得考生快速推开学弟的脸。
学弟啐了口,哀怨参杂怒气的看了两人。
「你们去看爸妈吧,叫司机开车。」看了弟弟的反应,姊姊倒觉得有趣。很少见过弟弟微笑,尤其是温柔的微笑,连对青梅竹马都爱理不理了,现在居然还会因为吃太少豆腐而委屈。是谁这麽厉害改变了他的宝贝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