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糟!现在没有力量做心灵对话,也没有力量打架,该怎麽办?烈风行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听阿影的话把皓玥带走...
「沃克.艾斯得洛,我说过,我会来杀你。」里昂冷冷的站在烈风行面前,旁边站著伊欧。
烈风行还来不及出声,就感觉艾斯得洛的守护结界剧烈的震动,大吃一惊。「很惊讶吗?我们在你帮那个人类解除记忆封印之前,就已经在你们结界外面等很久了,」伊欧笑著,蹲下来仔细端详著烈风行,「你现在,完全没有力量吧?」
烈风行的眼神冰冷如利刃,「你们要杀就杀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不只要杀你,还要艾斯得洛。」
里昂淡淡的、没有感情的语调,让烈风行心中一凛,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喊杀声响起。
「很疑惑吗?让我解释给你听。」伊欧扬著骄傲的笑容,「当我们感觉到艾斯得洛结界动摇的瞬间,便向我国军队发出攻击的指令,同时潜进这里,就是为了要等你,」伸出食指,轻挑的撩起凌皓玥的头发,却被烈风行狠狠一掌挥开,「别碰他!」
「哈哈哈哈哈,你到现在还在逞什麽强?」伸腿就朝烈风行的胸口踹,因为距离过近,烈风行没力气闪避,被伊欧狠狠的在胸口踹了一脚,当场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唔!」
没想到凡尔德林的计画那麽周详,就算烈风影左冰堤不走,战事一起,两人也非去第一线不可,结果还是一样。
将身体里面剩馀的力量一点点、一滴滴的凝聚在掌心,烈风行只能等待,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只有这一次,才有机会让两人逃出去。
冰泪月影27.【身不由己的分离】
烈风行的眼神冰冷如利刃,「你们要杀就杀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不只要杀你,还要艾斯得洛。」
里昂淡淡的、没有感情的语调,让烈风行心中一凛,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喊杀声响起。
「很疑惑吗?让我解释给你听。」伊欧扬著骄傲的笑容,「当我们感觉到艾斯得洛结界动摇的瞬间,便向我国军队发出攻击的指令,同时潜进这里,就是为了要等你,」伸出食指,轻挑的撩起凌皓玥的头发,却被烈风行狠狠一掌挥开,「别碰他!」
「哈哈哈哈哈,你到现在还在逞什麽强?」伸腿就朝烈风行的胸口踹,因为距离过近,烈风行没力气闪避,被伊欧狠狠的在胸口踹了一脚,当场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唔!」
没想到凡尔德林的计画那麽周详,就算烈风影左冰堤不走,战事一起,两人也非去第一线不可,结果还是一样。
将身体里面剩馀的力量一点点、一滴滴的凝聚在掌心,烈风行只能等待,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只有这一次,才有机会让两人逃出去。
「你那点力量是没有用的。」站在稍远处的里昂冷冷的戳破烈风行的伪装,烈风行不怒反笑。
「你来试试看有没有用。」胸口剧烈的疼痛,唇边沾染著血迹,但是他说什麽都要保护凌皓玥,说什麽都要保护好他。
烈风行站起身来,虽然全身无力,但是他还是直挺挺的站著,那对目光,让伊欧看了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可恶!你明明没有力气!」相较之下,伊欧要比里昂来的冲动,看见你那种眼神就有气!
话还没有说完,伊欧就已经对烈风行出手,虽然现在烈风行没有办法用法术,不过他的拳脚功夫也是一流的,只是碍於凌皓玥还昏倒在自己身後,所以他只能站定自己,稳稳的挡在恋人身前,怎麽样都不走。
两人的交手仅仅在电光石火间,伊欧一次爆破,让烈风行狼狈的只能两手挡在自己面前,格开迎面而来的攻击,两脚死死的踩住地面,怎麽样都不可以让凌皓玥受伤,怎麽样都不可以!
灼热的疼痛限制著烈风行的每一次攻击和防御的举动,他知道之所以没有人发现这两人,不单单是因为同时发生的战争,里昂拿手的就是隐藏气息,他现在只希望,烈风影或是左冰堤,或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能够发现他们过了那麽久,还没有回到王宫。
可惜事实不容许烈风行有这样的想法。
在被伊欧用空压震飞之後,一直没有动作、静静看著的里昂突然行动了。
里昂一个闪身,来到还昏迷不醒的凌皓玥面前,一把扛起凌皓玥。
「放开他!」烈风行再也顾不得什麽时机,掌中一直酝酿著的力量化做光球,朝里昂炸过去,没想到伊欧挡在里昂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烈风行凝聚全身力量的攻击。
「皓玥!」
烈风行从来没有这样狼狈又无计可施,为什麽要带走他?
「我告诉你,为什麽要他。」里昂冷冷的看著眼前遍体鳞伤的烈风行,艾斯得洛的继承人兼大祭司。
「我们要得到艾斯得洛,你必须死,老鬼必须死,在艾斯得洛里面,杀不了你们,想要回你的恋人,里昂在凡尔德林王宫恭候大驾,但是...」
里昂阴侧侧的笑了起来,「这个人类模样相当可爱,他会被怎麽样,就不在我的保证范围之内了...」
「你们!」烈风行虎吼一声,朝里昂扑过去,没想到里昂只是一只手,就挡住了烈风行的攻击,他握住烈风行的右手,然後微微使力。
喀。
「唔!」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击烈风行,他的手竟然硬生生的被折断了,里昂冷冷的看著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一点想跟你打的欲望都没有。」
这样剧烈的疼痛,反而意外的让烈风行的神智清醒了起来,他站在里昂和伊欧面前,伊欧因为正面迎击刚才自己的攻击,也不免受了伤。烈风行的目光冷竣,同时又燃著熊熊怒火,他知道现在凌皓玥非让他们带走不可了。
「在我没有去之前,你最好让他好好的,只要他少一根头发,我都会加百倍的要回来,我出现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从烈风行的声调里头,简直听不出来他是身受重伤的人,里昂和伊欧带著凌皓玥,目光挑衅。
「谁死,还不知道呢!」
留下这句话,三人从烈风行眼前消失。
冰泪月影28.【冰玉】
「我们要得到艾斯得洛,你必须死,老鬼必须死,在艾斯得洛里面,杀不了你们,想要回你的恋人,里昂在凡尔德林王宫恭候大驾,但是...」
里昂阴侧侧的笑了起来,「这个人类模样相当可爱,他会被怎麽样,就不在我的保证范围之内了...」
「你们!」烈风行虎吼一声,朝里昂扑过去,没想到里昂只是一只手,就挡住了烈风行的攻击,他握住烈风行的右手,然後微微使力。
喀。
「唔!」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击烈风行,他的手竟然硬生生的被折断了,里昂冷冷的看著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一点想跟你打的欲望都没有。」
这样剧烈的疼痛,反而意外的让烈风行的神智清醒了起来,他站在里昂和伊欧面前,伊欧因为正面迎击刚才自己的攻击,也不免受了伤。烈风行的目光冷竣,同时又燃著熊熊怒火,他知道现在凌皓玥非让他们带走不可了。
「在我没有去之前,你最好让他好好的,只要他少一根头发,我都会加百倍的要回来,我出现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从烈风行的声调里头,简直听不出来他是身受重伤的人,里昂和伊欧带著凌皓玥,目光挑衅。
「谁死,还不知道呢!」
留下这句话,三人从烈风行眼前消失。
当烈风行好不容易回到王宫,只剩下艾斯得洛王坐镇在里面,当他看见烈风行狼狈的模样,却出奇的没有说什麽。
「我要去凡尔德林。」抱著剧烈疼痛的断臂,烈风行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神情,艾斯得洛王默默的看著自己的爱子,许久,然後他站起身。
「你跟我来。」
走出大殿,穿过回廊,艾斯得洛王停在洁白无暇的墙面前,脱下戒指,嵌进墙面,然後念出咒语,墙面射出强光,包围住两人,终将二人吞没。
一向只有艾斯得洛王单独进入的密室,如今父子两人静静的待在里面,艾斯得洛王领著烈风行,坐在放著预言晶球的桌边,相对无言,空气静静缓缓的流动,有种窒闷的沈重,然後,艾斯得洛王抬眼,看著烈风行。
「这次的战争,凡尔德林是来真的,所以我们当然也要跟他们玩真的。」烈风行点点头,知道父亲还要继续说话,所以并没有开口。
「我已经老了,没有办法到最前线去打仗,现在你的恋人也在他们手里,就算他的记忆可以恢复,他身上的其他封印也要破除,否则就算艾斯得洛得胜了,也还是会因为空间产生的波动而崩毁,所以,他必须要完全解除封印才行。」
然後艾斯得洛王突然伸手,紧紧握住烈风行的断臂,那力道让烈风行疼得皱眉,却仅仅是转瞬之间。
光芒一闪而逝,断骨已经完好如初,烈风行看著自己的父亲。
「你在这里,力量的复原速度可以加倍,大概半天左右,就可以恢复正常,艾斯得洛有我、有左、有你弟弟,够了,请你去把他带回来,保住艾斯得洛,之後,艾斯得洛,就交给你了。」
「父亲...」
也许,要拯救艾斯得洛,对自己而言,只是一个藉口,从头到尾,烈风行心里面想著的,就是要回凌皓玥,如此而已。直到他回到王宫,看见忧心忡忡的父亲,内疚感和罪恶感一齐涌上,自己是艾斯得洛的继承人,又是现任大祭司,却没有尽到为国为民的责任,满心只有儿女私情...
可是父亲却替自己找了个最好的理由与方法,让他能够做自己想做的决定,同时也兼顾到国家,这是父亲对他的信任和一直以来的爱...
「谢谢你。」
接著,艾斯得洛王从身上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这一拿,让烈风行吓呆了。
「父亲!你这是...?」
「没错,是冰玉。」
冰玉,是每个艾斯得洛人出生的晚上,在自己出生的花瓣上所凝结的露水,会由守护著花朵的人收集起来,他们戏称那是月亮看见新生命,高兴的眼泪。在每个宝宝一出生的时候挂在他身上,在还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冰玉是所有力量的来源,所有艾斯得洛人都一样,出生即拥有,直至死亡。
艾斯得洛王将自己那串冰玉交在烈风行手里,「你救回他,这串冰玉,就是他的了。」
烈风行怎麽样也无法置信,这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给了别人啊,烈风行双眼圆睁的看著自己的父亲。
「不、不行啊,这......」
「沃克,如果这一切可以平安结束,表示预言的命运被破除,我的一生,都是跟著预言的指示来走,从来没有出过错,」说到这里,艾斯得洛王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顽皮的浅笑,让烈风行更是看傻了眼,「说真的,我也想试试看,不照预言走,会是什麽样子。」
阖起烈风行的手,将冰玉包进他的掌心,苍老的艾斯得洛王,温柔慈爱的笑了。「你是我的儿子,我从小看你长大,我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幸福。」
「父亲...」胸口一股暖意波涛汹涌,心口负荷不了的,就一阵鼻酸,满溢出眼底,烈风行哽咽到说不出话来,艾斯得洛王眼里看见的,彷佛还是烈风行刚出生的那个时候,小小的,好惹人怜爱的烈风行,结了茧的大掌轻轻按著烈风行的头。
「傻孩子,哭什麽?」
冰泪月影29.【不准让他死!】
烈风影和左冰堤、艾斯得洛的风、火、水、空四祭司,还有一干术士及士兵,共同在艾斯得洛的国境边界,与敌人战斗著。
惨叫声、刀剑相击声、爆破声,数不清的战士在厮杀著,人人都是浑身浴血,要是不先砍了对方,死的就会是自己。
一片混乱中,左冰堤边分心留意著烈风影的情形,边评估著现在的情况,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艾斯得洛是略胜一筹的,只是时间拖的越久,体力上面的消耗也越大,对不曾久战的士兵们来说,的确是一项严重的负担。
既然这样,那就速战速决吧。
「大家听著!现在开始,法术攻击为主、武器攻击为辅,首要条件,让敌人丧失行动力及攻击力!」
所有的人都接收到了左冰堤用心灵力量传达的命令,主将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风行草偃,作战风格立刻大变。
「喂,你还行吗?」烈风影边打边靠近左冰堤身边,唇边带著戏谑的笑容,充分显示著他的游刃有馀,左冰堤笑笑。
「你该担心自己吧?看你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还敢问我行不行?」说话间,两人又解决了五名可怜的凡尔德林人,趁著身边没人的空档,左冰堤突然揪起烈风影的衣领将他用力向上提起,然後狠狠的吻住他,烈风影楞了楞,左冰堤语气恶狠狠的说,「你敢在身上弄出伤痕就给我试试看,我绝对会好好的『修理』你!」
烈风影吐吐舌头,笑的好开心,「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喔!」
就在烈风影说完话的时候,两人同时感觉一阵狂风刮过,左冰堤抬头。
「是风行。」
「老哥他...去哪里?」
望著烈风行消失的方向,烈风影心底泛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开战以来,他只知道老哥跟老爸在王宫里面不知道说了什麽,也感受不到小玥的气息,老哥明明全身都没有了力量,可是现在那股力量里面,彷佛夹杂著压抑不了的怒气和心急,他从来没看过烈风行有这种感觉,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
「不知道,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吧。」
左冰堤也同样担心,但是再担心,也无计可施,等待的人能做的,就是去相信了。
黑沈沈的空间,旋转旋转著,一张张人脸重重撞击进脑中,疼的他停不住眼泪,无止尽的向下坠落坠落,丝丝缕缕的纠缠,缚住灵魂、系住心念,那张脸,他怎麽样都不要丢弃、怎麽样都不要忘记,片段的记忆里,那对满溢著专注的眼神,那对盈满宠爱的眼神,要他怎麽忽略?要他怎麽不去记得?
那张脸,凝著眉,带著浓浓不舍的眸子瞅著他,让他想伸手碰触,可是手却怎麽样都抬不起来,怎麽样都没有办法动,他好急好慌,因为他就要错过了,就要错过那对眼神了,於是他开口想喊,却发觉喉咙一阵烧灼,怎麽样都出不了声音,急得他不知所措,然後赫然惊觉,不仅仅是开不了口、动不了手,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像是失去了与大脑的联系,完全动弹不得。
朦胧中,他似乎听见些什麽声音,可是他无法分辨是怎麽样的性质,也许是人在对话的声音,也许是有人在笑。然後感觉自己向下掉,闷闷的撞倒了什麽,然後停了下来。
意识飘摇,如絮如羽,晃盪纷飞著,渐渐离远了。
凡尔德林,灰黑色为主调的宫殿,里面传出了张狂的笑声。
推开宫殿大门,正对著凡尔德林王的王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红色,两侧是宏伟的梁柱,在王位下面,分边站著两列禁卫队,站在最前面的,是里昂和伊欧,里昂旁边,有一个ㄇ字型的架子,上头吊著一个人。
凌皓玥双手被反剪,垂著头,被挂在架子上面,那件白衣,也已经是斑斑污迹,分不出来到底是因为被丢下地沾上的泥巴,还是路上被树枝之类的给划伤所留下的血迹,雪白的肌肤在破掉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要不然就是青紫一片,要不然就是凝结著血迹。
凡尔德林王大笑著走下王位,来到还没有醒来的凌皓玥面前,轻挑的捏著他削瘦的脸颊抬起。
「这就是艾斯得洛那小鬼迷恋的人类啊,果然长的不错。」
凌皓玥紧闭著的眼目,有著另外一种、不同於醒时灵动的柔美,凡尔德林王静静的凝视著凌皓玥,然後突然用力扯住他的头发,让凌皓玥整个头仰起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