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恋————天水若云
天水若云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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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清场完毕,打个电话偷偷通知一下,便继续躲回他们身后了。
"砰!"的一声,身体撞上墙壁的声音。
哇拷,没事吧,有必要这幺用力吗?
"对、对不起。"慌张的任游道歉道。
皱眉的司极并没有说什幺,美丽的眼睛看着任游一脸心虚的样子。
目光,眼神。我在心里叫着。
任游将双手放在司极的肩上压着,全神贯注的盯着他。
天哪--让我死了吧!我在心中呐喊着。
哪个人会把深情款款的凝视变成斗鸡眼似的死盯呀~~~~~~~
"你--没事吧?"司极终于开口了,疑惑出现在他的眼底。
"啊、哦、我没、没事。"似乎没有迷晕他......任游在心里暗忖,然后面色一整,脸部一边紧张的抽筋一边贴近司极那张漂亮的脸......
吹气,对、吹气。
虽然表情不太对,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只求做到爱的告白好了。
吹--气--
天哪--你不长眼哪,怎幺会让那种人当我的头儿呀~~~~~~~~~
本来进行得很顺利,在就在于色急加猴色的会长大人--吹气就认真的吹嘛--干嘛吹不了一两口就堵上人家的嘴,还那幺用力的亲,亲得自己的嘴都变形了--
天!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形象嘛~~~~~这样亲下去,还来什幺告白嘛--
我简直想冲上去掐死那个笨蛋......可是一旦想起自己美好的形象,便死心的作罢。算了算了,为这种人损失形象不值得。

 

"嘿嘿嘿......"傻笑了一天的会长大人仍然继续在进行他的笨蛋表现法。
"会长,签名。"我将一大迭文件狠狠的摔到他桌子上。
"哦......"不改其答案,他开始公式化的签名。
典型有同性没人性!只怕要他签卖身契也会毫不考虑的签吧!
我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天哪,为什幺要让司极那种又乖又聪明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帅哥插在任游这坨又臭又丑的大牛屎上呢?
为什幺不给我呢?虽然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可是我一定会用我母性的温柔及仁慈的光辉来疼爱司极的~~~~~~~~~可爱的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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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写到第一部曲吧,因为偶现在懒得写了~~~~
哈哈哈~~~~~~~~~~~本来偶已经对于诱惑完全绝望滴说~~~~因为米有人看米有人回~~根本一点都不受欢迎滴说~~~~
但是现在发现换一种写法可以点燃偶创作滴热情滴说~~~
希望回贴的数量不要似冰水滴说~~~~~~~~

 

偶已经不管了,写多少就贴多少吧~~可是担心会写成超长篇呀~

 

事实上,我如果以为好个别的不好,记性却一流的会长会忘记我出的几条大计的话,那是绝对的大错特错。
"会长,有事?"我努力挤出笑容,想靠装傻打发掉一脸哀求表情的一尾怨男。
"我决定再告白。"不知从何处受了刺激的会长(总是受刺激啦,所以我就不多解释了。)
什、什幺?再告白?得了吧,把我辛苦想出来的绝妙告白大计当成闹剧来执行已经够惨了,还要继续,免了吧!
"不管,你绝对要帮我,不然、不然、"气呼呼的会长一副伤痛欲绝的模样,一边跺脚一边扬起兰花指(学小诗诗的):"不然人家死给你看啦。"
我的面部肌肉不停的抽搐起来......"我知道了,会长。"为了避免我美美的脸蛋做出任何不听神经控制的举止,我只得投降了。
首先,基于上一次的经验,我懂得先布置现场。
比如说,先将许愿树下清场。然后再带着一袋子花爬到树上。申明一下,由于这条件有限,所以我带的是干花。
还有,本人是非常文雅的淑女,爬树这种事平常是不会做的。
至于为什幺那幺轻易就爬上去,那主要是因为......本人运动神经太好了--呵呵呵--
"司极。"领着人到达许愿树下,一想到等一下的计划,便完全停不下来的兴奋起来。
"什幺?"对于任游热情到异常的呼唤语调,他不自觉的打个冷颤。
任游却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向司极伸出双手:"来嘛来嘛!"
"有什幺事吗?"为策安全,司极没有动。
"今天天气好美......"梦幻的双手握着放至胸前:"我们一起躺一下聊聊天嘛?"
"不要。"仔细的想一下,还是不要太冒险跟个神经有问题的人单独相处好了。
"司极。"被抛弃的怨妇出现了,眼角处甚至还有一两点眼花。
司极看了他一眼,顿一下,最终还是坐到他身边。
耶!伟大!神勇!
躲在树上的我差点儿举旗高呼了。司极的胆识果然是放眼全校第一。
"司极。"
果然是柔情似水的语调。我在树上困难的但是却义无反顾的揉着抖个不停的手臂想道。不知道将会长这声放到战场上可以麻痹掉多少人的神经。
"......"司极没有说道,不过全身散发的疏远感让任游不快的嘟起嘴巴。
"一起躺着嘛!"任游"咚"的一下倒下去,震得地面都发出响声了。
"......"司极戒备的看他一眼,对于此时显得不太对劲的任游是全面警备。
但是,他仍然在离任游大概不远处(也就是任游一伸手绝对够不着的地方)躺下。
任游的脑子仍然在想着计划计划......这次绝对要照计划进行。所以并未查觉司极与他估计的距离有点距离。
小心一点,小心一点。我在心里怨恨起自己来了,干嘛要写陷害人家的计划呢?害得可爱的小极极~~~~~
咦?怎幺好象会长大人在叫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在打要花的手势。
拼了!我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哗哗"下着干花雨。
好浪漫哦~~~任游在心里陶醉着。顺便照计划去拉手。
可是--除了草和小石子,他并没有摸到印象中那双温热的手。
不解的转头一看,却发觉司极睡得离他的确是有蛮"近",难怪摸不到。
不过,他立即蹭蹭磨磨的移去着身子,直到司极旁边才停止。
拉--起!
耶!成功了。
我在树上也高兴得想跳舞了。
"干什幺?"司极转过身,瞪着任游笑得得意万分的脸。
耶耶耶--计划中并没有说明司极会说话,也没有说明怎幺回答司极的话?怎幺办呢?
我在心里急了,这个完全已经被司极冲晕头的会长不可能说出什幺好话的。
"没有,摸一下你的手......"不停的摸来摸去,从大拇指到小指,从手腕到指尖,然后发觉一点情绪都没有。
奇怪!又连忙抓着司极的手"啾啾"亲了几下,仍然是没有一点感觉。
任游不解的抬起头,却看见司极一脸阴沉的表情:"你在发什幺神经?"
绝对不能说出口。
任游在心里肯定着。然后,飞扑上前,将准备走人的司极面朝上压在地上。
"我要吻你。"
不对不对,是你令我心醉啦!!我急得想扯头发,可是又舍不得让我黑亮无分叉的秀发受罪。
不再多话,粗线条的人绝对不适合用文雅浪漫的方法表白的。
事实再次证明这一点。
我闭上眼睛,秉着孔夫人非礼勿视的古训不去看下面两个又吻得天昏地暗的人。
喂喂喂,上面还有人耶,注意一下好吗?

 

再次,完美的计划失败!
我想砍人了,真的,不骗你们,我真的想砍人了!
为什幺,为什幺专生一个这种败类来克我呢?
为什幺,为什幺世界上会有这幺一个人渣呢?
为什幺,为什幺那个人渣败类专门来破坏我的心血结晶呢?
为什幺,为什幺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混蛋呢?

 

"会长,今天怎幺没有看见司极呀?"陈静看着一个人闷声不响的坐在桌上乖乖做事的任游,不禁惊讶万分的问。
罗维干脆不客气的说:"会长,你没有病吧?"
其它人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困扰了他们一天问题上。
任游抬起头,眼光扫过每一张好奇又期待的脸,然后重新低下头去。
不说话?
众人心目中立即浮起警告符号。事情有变,出事了!
陈静更是不明白,前一项还千拜托万拜托自己写情书表白的会长怎幺会突然这幺奇怪!
夏天的午后,闷热的风吹散了一屋子人的心思......
鉴于会长这种变态似的沉默,其它人都决定派任劳任怨的陈小姐出马。
所以,陈静站在司极班门口已经当了好一会门神了,可是仍然考虑着要不要临阵脱逃。
"有事?"
聚集在窗口和门口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大家蠢蠢欲动的表情,司极终于不能再沉默下去......他走到门边,冷淡的问。
"呃......"陈静勉强弯弯嘴角,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司极的心情并不是太好,而且等会要谈的事可能会令他的心情更差......
但是......又想到伙伴们要胁的眼神,还有会长怪里怪气的态度......算了。拼了吧!
"有一点,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他们两人相偕走出了教室。
其实,许愿树不是一个谈秘密的好地方,可是陈静为免自己校园第一公主的名号染上污点,只能在光明正大的地方问偷鸡摸狗的事。
"最近,会长变得很怪。"看了一眼司极冰雕般的俊脸,陈静才慎重的开口。
咦?没反应。
司极的脸仍然平静如水。
"这几天每天都正常到学生会办公室报到,每天的任务都认真完成,说话也没有那幺口无遮拦,不再发花痴,不再耍宝,一派沉稳可靠的样子......"咦,怎幺说得有点怪怪的......总之不管了,问清楚再说吧!
"......你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吗?"陈静小心冀冀的问。
"这不关我的事。"司极冰冷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不耐烦的表情浮现。
"啊......不关你的事?......可是你们在交往呀!"陈静不置信的说......前几次还看见他们那幺亲热的说。现在怎幺变得那幺快?
"我不知道!"司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知道?"陈静觉得自己像鹦鹉了。
"对!"司极不耐烦的表情越来越明显:"谁知道他怎幺回事?这次事不要来问我!"
"可是......可是......"陈静不知道自己该怎幺说了。
"没事的话我走了。"司极打断道,真的走了。
留下陈静一个人,呆呆的像个傻瓜般杵在许愿树下......
"一定要弄清楚是什幺回事!"躲在一边的其它人一边在心中发誓,一边庆幸当呆瓜的不是自己。

 

真是烦死了。他怎幺知道那个笨蛋在想些什幺!刚开始一厢情愿的说喜欢喜欢的。现在却避而不见,要不就是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有什幺毛病呀!
司极在心中想着,脚步愈发显得沉稳"有力"了。
"我......喜欢你!"羞怯的声音从拐弯处传来,司极顿下脚步--嗟!还是绕吧!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略显低沉的男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他停下倒退的脚步,冷静的向前走去。
"是、是吗?但......"纠缠的话语因为另一人的进入而停住。
果然,是那个笨蛋。
司极看了一眼尴尬的愣在场的两人,眉头也不眨一下便穿越他们。
"我真的有个很喜欢的人了。"
任游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但是他仍头也没有回。去!谁要理那个怪胎!

 

似乎,总是在不应该的场合看见不应该的画面。
最近,司极总是碰见任游拒绝女生的画面。每次都面无表情的越过尴尬的两人。
弄得原本想冷静放弃的任游不得不爆发了。
"你说,谁搞的鬼?""嘭"的一声将书全部用力的砸到桌子上,指着其它一脸无辜的人吼道。
"什幺呀?"最滑头的古雪假装不懂问道。
"最近找我告白的女生很多,而且凑巧全部在司极要走的路上!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们几个推波助澜的结果!"他是懒得管,并不是笨。这些小伎俩怎幺可能瞒得过他。
"......大家只是不想看见你们两个打冷战嘛。"罗维好心的说道。其它人拼命的点头捣蒜。
已经没有力气生气的任游突的跌坐回椅子上。
"我们不是打冷战!我们只是......没有关系了!"此语一出,言惊四座。
"什幺!"大家不约而同的叫道。
先前为了人家要死要活拼命发春,现在却说没关系了!这是在玩什幺把戏?疯了吗?终于疯回正常的样子了吗?
"没关系了!"任游再次高声重复一遍:"现在......我已经不喜欢司极了。所以,你们不要把我跟他扯成一对,懂吗?"
"不懂!"最快出声的是陆奇:"你们是因为什幺分手的?前几天你还黏他黏得像狗皮膏药,结果你转头就说你不喜欢他了,谁信?"
由于他问得非常好,形容得非常适当,所以大家都屏息以待。
"很容易理解!"任游了悟的点点头,说道:"就像我以前的那些女朋友,玩腻了,不喜欢了,懂吗?"
这个容易理解。
大家果然点点头,不再做声。其实再有不明白事,看见会长大人黑得像包公的脸色,就知道该乖乖当哑巴了。
一时间,房间变得格外的安静......
只留下敞开一条小缝的门边晃进来的徐徐微风吹动着书页的声音......
原来......是这幺回事啊......

 

 

 


司极似乎变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变了。
他变得跟以前一样冷漠,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又进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任游靠在窗台上,看着操场上独自站在一边的身影......孤独,寂寞,但是却冷酷,并且又带点楚楚可怜的风韵。
"会长,担心人家就说嘛......"古雪事不关已的就事论事。
最近司极的变化大家都感觉出来了。不似以前一般会自动到学生会报到,遇到他们也仿佛不认识一般,以前偶尔会出现笑容的脸如今只找到冰雕似的表情......比以前还过分的冷酷表情。
他真的把自己更加深埋进自己的世界了。
一般人遇到挫折或者失败,不是自曝自弃,就是奋发图强,但是司极似乎不太一样,他只是将以前的冰男精神发挥得更上一层楼的样子!看上去真令人不爽到极点!
没错,只是不爽而已。绝对不是关心担心什幺的。
那句烂到极点的熟话是怎幺说的?似乎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想碰见的总是碰见......总之,当任游难得光临保健室拿些药的时候,刚一打开门,便被施了立正法站得像童子军般动弹不得。
淡淡的夕阳从窗口斜射房间里,染得一室柔和的晕黄。当然,这不是重要,虽然这个情景很美,但是还不足以令他变成木头人。
真正的重点,是距离他不远处的休息床上躺着的一个人,一个非常熟悉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司极!
躺在雪白床上的司极脸色苍白,显得飘渺虚幻,似乎一个眨眼就会不见了似的。
本来打算转头就走,但是不知道怎幺的,脚步却无法移动,只能呆呆的看着司极安静的躺在床上......脆弱得仿佛一击即碎......不知道怎幺的,心中有一种好难过的感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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