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应当归功与他"高超的技巧"啊。
真是奇怪,明明没有这种经验的家夥,居然这麽厉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天啊,我在想什麽啊?
终於,意识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原本推拒的手也变成了环勾在他雪白的颈间。
完了,这次铁定遂了他的意了。
我还真是律己不严啊。[叹......]
<待续>
当心!!意外、意外!!(6)
恩~~~~
睁开眼睛,天原来已经亮了。
呼,鸟叫的声音很好听呢。
虽然不是冬天,但是仍然觉得有些冷,我不禁向身边的热源靠过去,意外地,遇见一双晶亮的眸子。
白亦皑?!
因为这个认知,使我用力地想转过身,但是接下来却发现身体的牵动,引来的已经太过於熟悉的疼痛。
昨天,和他......
天啊......
注意到他的视线,我的脸不禁红了。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每次sex以後,我都会立即离开,不然那个侵犯我的人有机会看到我脆弱的样子。可是,对於白亦皑这个例外,真真实实地让我感到不自在。
并不是没有和他做过,也不是没有和他睡过,甚至从前小时候一起洗澡也是很经常的事情,现在再感到不好意思,未免太过矫情。
我这麽埋怨自己,努力让自己镇静。
"还好吗?"
正当我转著自己念头的时候,白亦皑的声音平稳地从身边传来,听不出喜怒,但是凭这麽多年的交往,我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
"居然还有脸问我好不好?把我玩成这样的人是谁啊?"
我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吊儿郎当,用力捶了一下他的小腹,结果却被自己的动作弄得龇牙咧嘴--用力过猛,连累到下面了。[汗......]
"要不是你太‘厉害',我怎麽会‘使劲全力'啊?这叫做‘遇强则强'。"
说这种不要脸的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家夥,可真是得尽了我的真传啊。
混蛋,我让你厉害!
我故意用手去摸他的胸口,满意地感到他的身体震了一下。
哈,小子,想跟我斗?再过十年啦!
我得意地笑著,却不幸被那小子在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你干什麽啊?"我气得撅起嘴,一边用左手用力地擦拭,一边忍痛翻过身,迅速在他雪白的锁骨上添了一下。
"老天,你今天不想上课了?" 白亦皑那白皙的脸上不自觉地升温,声音变得好沙哑动人,眼力却满是警告。
拜托!我的腰都成这样了,谁还有空陪你玩啊?
我赏了他一个白眼,吃力地扶著床沿站起来,费力地拍掉他想要来帮忙地手,就这麽朝浴室走去。
耍人的目的已经达成,见好就收的道理我可是明白得很透彻的,尤其对手是白亦皑这种人。
现在的我,最最需要的大概就是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了。
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白亦皑已经准备好一切了。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走人了。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好象想要等我似的。
鸡婆!
嘴里这麽骂著,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挺舒服的。
腰依旧有些酸痛,不过经过了热水的洗礼,比刚才实在是好太多了。
我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裸著身体,然後慢慢地将衬衫和制服一件件穿好。行动不方便的关系,动作也显得迟缓。
哈,让你饱受酷刑了吧?
可怜的白亦皑,在用止不住的温热目光往著我的时候,大概也想不到我是故意的吧?
谁要你留下来陪我,笨蛋!
我坏心地笑著,扣上最後一粒扣子,转身对他微笑,"看够了没?走人了啦。"
一大早进入教室,倍受关爱的是从来不晚到的白亦皑。而我自身难保,当然一找到位置就坐下来。昨晚那场激烈运动,实在有够让人受不了的。
但是,温和的早晨也有让人讨厌的事情发生。
一进教室,我就被葛兰西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眼光打量著,本来因为运动过激而略显迟钝的身体,更加有随时可能摔倒的趋势。
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忘记一点:绝对不能让葛兰西发现我和白亦皑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关系。
要不然就天下大乱了。
葛兰西看著我的眼睛里,已经不向平时一样带著莫名其妙的挑衅感了,更多的则是示威和一些不知名的感情。
怪人!
我暗地里骂他。
"明天别忘记来上课,有个超大惊喜送给你。"
我突然想起葛兰西前一天说的话来。
看样子,又会是甩不开的麻烦......
真是讨厌啊,要不是葛兰西他是我的那个的话,我也懒得理他在想什麽了。
哎,只好遇招拆招了。我闷闷地叹了口气。
第二节是历史课,但是我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嘛!
难道是那小子耍诈?
不会啊,葛兰西一向不说谎的。
我不禁瞎猜起来。
这种状况一直到最後一节课以前都没有改善,我已经恨不得去砍葛兰西一顿了,可是那个家夥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而白亦皑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的不耐,频频向我投射来关爱的目光。
最後一节,生物课。
我已经累得趴在桌子上了。
哎,睡眠不足,再加上神经紧绷了一整天,任谁都会觉得累的嘛。
我都已经无心看讲台了。
"啊......"
突然,奇怪的声音此起彼伏。
发生了什麽事情了吗?
我困倦地抬起头,望向讲台。
黑色短发被整整齐齐地梳於脑後,帅气的五官,严谨的西装革履,带著浓厚的书卷气息,稳重却有不失灵巧,眼神中散发著一种自然而然的王者威仪......
这、这个人分明就是......
我已经半点也不意外葛兰西不明所以的目光了。
第二个,居然是他。真是没想到啊。
"大家好,由於叶老师请病假,所以这个学期接下来的课程将有我来代理。我是你们的新生物老师,我叫袁尘心,今後请多多指教。"
哎~~~~来得真快啊~~~~~
我简直可以预见我以後苦难的日子了:那四个人再加上白亦皑......恩,不可想象啊~~~~~
<待续>
当心!!意外、意外!!(7)
在看到袁尘心的0.0000000001秒以後,我马上感觉到自己还算有救。因为毕竟那四个人中,他和我的交情最深,同时他也是那四个人当中最有亲和力的。其他三个人就算天不怕,地不怕,至少还是很听他的话的。
可是,在看到葛兰西超级挑衅的眼神以後,我就放弃了。天知道为什麽葛兰西从前就讨厌我,这点倒不是开玩笑。而且,他和袁尘心的关系同我比起来不相上下,他们又都是为了那个目的来的,所以......
哎,该来的躲不了,但是,还是要躲!
於是,下课以後,我连等尘心找我"谈话"的时间都没有施舍他一点,就借"方便"为由溜了,连书包都没拿--这点用不著担心,白亦皑肯定会帮我放回去的。
哼著歌,我经过图书馆打算去老地方休息一会儿,睡眠不足嘛~~~~~
结果还没找到那棵可爱的老树,就被人从後边蒙上......
恩?什麽味道?
啊......好刺鼻啊......
为什麽,会觉得有些晕眩......
天杀的......好想睡哦......
觉得身体似乎慢慢地瘫软下去,脑袋在浮现出不详预感的那一刹那便停止了运作。
恩......
为什麽,最後看到的居然是那个混蛋家夥的脸呢?[皱眉中......]
[朦胧中]
"哥,你好了不起哦~~~~"
"哈哈,你也不赖啊~~~~"
"这次捉到了泶医,回去交差,干妈一定会很感动的,然後好好夸奖我们一番~~~~"
"就是啊......真是多亏你想出了这种好注意。"
"那也要有你聪明的脑袋,和随时可以制作出各种药材的天才啊......"
"......不过,总觉得这麽简单就逮到他有点不好玩耶~~~"
"啊,你也觉得啊......不如放了他吧,然後再用别的方法逮他一次?"
"不好啦~~~~老大和老四都在周围,有什麽动静的话,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况且他们虽然知道我们回来,可是却一定没有想到我们来得比他们还快。"
"也对呢......啊,泶医身边不是有一个好好玩的小子?"
"咦?你是说......"
"对啦对啦!"
"恩,也可以啊......"
"哈哈哈哈......"
"不对啦,哥,你那种笑法太善良了!我们现在可是在演坏人哦~~~~~你应该这样笑才对,嘿嘿嘿嘿厚厚厚厚活活活活~~~~~~"
"阿弟啊......"
"啥?"
"......你笑得好恶心~~~~~~"
[黑暗再度降临]
<待续>
当心!!意外、意外!!(8)
恩......
麝香的味道,好浓好浓,刺激著我的感官。
眼皮沈沈的,张不开来......
可是,总觉得,必须睁开眼睛,拜托睡神的羽翼,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麽事情呢?
......茫然......
不记得了......
即使如此,还是......
慢慢地,一丝光闪进了暗淡的眼里,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啊?这是!
好漂亮啊......
美丽的天使,雪白的皮肤,低垂下的眼睑,长长的睫毛,若水的红纯,纤细的四肢,却被稳稳地绑在十字架上,就如同一副活生生的耶苏蒙难像......
那痛苦的神情,是那麽地漂亮,就象雪白漂亮的白瓷娃娃,无机质感中透露著惹人心痛讯息......
我努力摇摇头,使脑袋清醒些,一定是我做梦做糊涂了,才会发生这种幻视的现象。
可是,眼前的美景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楚真实......
......而且,那位天使的脸,好熟悉,好熟悉......
!!
天啊!我不可置信地大叫起来。
"白亦皑!"
这一跳吓得可不轻,我居然看到白亦皑被绑在我对面,还把他当成天使......虽说他的脸是很漂亮没错......哎呀,反正我就是觉得很不自在,尤其是看到他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和平时完全不象的说~~~~
算了,过去帮他解开好了。我正准备活动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我居然也被绑著?!
等、等一下,这种状况,我越来越搞不懂了......
我不禁挑起眉努力回忆:因为遇见了尘心,所以放学後一个人跑出来,然後在图书馆前的大树下面......大树下面......恩?我怎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麽事情?
而且,刚刚一直就觉得有种奇怪的麝香味围绕在身边......
麝香......麝香......
难道......
终於察觉到除了什麽事情的我,终於止不住忿忿地对著空气大喊:"付亦君、付亦哲,你们两个混蛋快给我滚出来~~~~~"
突然,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少年(aki:各位啊,为了搞笑,这次出的都是美人,会不会太单调啊?但即使单调,也只有请大家忍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嘛,这两人。
还是和从前一样染成耀眼金色的头发,漂亮的五官挂著纯真的笑脸(千万不能被外表蒙蔽啊,这两个家夥可坏著呢!),穿著随意却又不失美感......天啊,什麽时候了,我还有空管他们有没有变样?
"你们想干什麽啊?"我毫不留情地对著他们吼道,"不要命了?居然敢对我用药!"
"哥,泶医他好凶哦~~~~半点情面都不顾......我们可是辛辛苦苦从马来西亚跑来这里找他的,居然这样......"完全没有样子抽抽搭搭得很假的家夥,是这对双胞胎中的弟弟,叫付亦哲。
"就是啊!很过分哦,泶医!"痴痴呆呆看著我说教的那个是哥哥,叫付亦君。
好,介绍完毕,故事继续。
"拜托,你们两个来干吗?只会添乱!"我没好气地各送他们一个白眼。
"因为那两人也有来嘛~~~"付亦哲口快地马上回答。
"就是啊~~~"大多数时候,付亦君总是他弟弟的应声虫。
"而且我们有捉到你啊~~~~"付亦哲继续他的高论。
是哦,是哦,你们有"捉"到我哦!!我狠狠地瞪著他们,现在,我已经气得半句话也不想说了。
混蛋!!我没说话已经不错了,这个该死的付亦哲,居然还拿快抹布塞进我嘴里?
呸呸呸!我一定要吐出来,恶心死了!
"泶医乖乖,我们还有事,等会儿再找你玩。"付亦哲开开心心地说完这句话,就拉著他老哥的衣角转身就走。
喂!过分啊你们!什麽叫玩啊?还有,快点把这块恶心的东西从我嘴里拿走啦~~~~~
"泶医,你不要急嘛!"付亦君安慰我似的转过头,"我们没有要做什麽坏事啦~~~"
没有?没有才怪!只要有这两兄弟在,什麽地方都是一团乱!要我相信他们是绝对没可能的事情。
"真的啦,"付亦哲也回过头来,用他以紫色隐形眼睛遮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著我,保证道,"我们顶多是要和那小子‘玩一玩'啊!一定很有趣~~~~"他用手指著被晾在一边我差点忘记的"天使"。
"就是,我还想试试刚刚开发的媚药~~~"诚实的小孩付亦君向我微笑,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纯真笑脸我就是觉得特别阴险。
这算哪门子的保证啊?我反而更加不安了。
那你们点的火怎麽办?虽然预感越来越坏,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天真地想知道两个家夥会怎麽般,无奈不能开口说话,我只好一直用力望著他们。
"呵呵,放心啦,泶医,这个我们早有准备!"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担心,信心十足的付亦君笑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拎出一只黑色的箱子,就好象动作片里黑道老大们放毒品的箱子,让人看著发毛。
"喏,泶医,你看,很完备吧?"付亦哲一边说,一边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掏出来让我看,"这里有,喏,鞭子、针铜,这个是戒尺啦......咦,哥哥,为什麽还有鸡蛋啊?"
"恩,我不知道,"哥哥对著困惑的弟弟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不过那位韩学长不是这麽说的吗?反正到时候再说啦......"
......天啊,他们说的韩学长,难道是......韩挚湘学长?......God,亏我平时还老找他解决需要,没想到他竟然......
看著这一件件"武器",我的脸变得刷白。
"放心啦,泶医,我们会玩得很愉快的。"付亦哲笑著向我说道。
"对啊,我们一向都玩得很愉快的~~~"心情轻松的付亦君也送我一个微笑。
你......你们......
我仿佛看到白亦皑的脸比原来更白了,这是心理作用吗?
哎,白亦皑,你不要看我,一定不是我害的你,不要找我算帐,要算就找那两个混蛋......不过我看你现在还是自求多福比较好......
在我焦急(?)的目光和白亦皑苍白的注视下,两个恶魔正朝不小心坠落的天使一步一步地靠过去......
危险啊,白亦皑!!
<待续>
当心!!意外、意外!!(最终回) 呵呵~~~~~终於在开学前结束了~~~~~~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