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水仙+日月神话+错爱的方式(兄弟)————影舞者的流年
影舞者的流年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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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水仙
BY:影舞者的流年
等待一座天堂的洞开,
一场烟火的表演,
一个男人稚气未脱的笑脸,
一个轮回都无法不重复的预言,
是谁教会单纯复杂?
是谁教会快乐忧伤?
爱情如一支优雅的蓝调,
重复演奏,迷人但是忧郁。
谁在地狱?谁在天堂?
但如果我爱你,我可以在地狱里学着微笑......

01.那西索斯的池塘
平静的水面上映出一张无比俊美的脸庞--这就是那西索斯的脸庞,是古希腊诸多城邦中最美的一张脸庞,也是一张被神所嫉妒、所诅咒的脸庞。
现在这张完美的脸上正露出一种迷醉的神情。
已经有一整天了吧,从四叶草染上朝露的那一刻起到落日西沉,那西索斯一直都坐在池塘边的蔓草丛里,痴痴地望向水中自己的倒影。
人世间有多少不被理解的爱情,偷偷地活在黑夜里,脆弱但是着迷。相爱的人相对燃烧,剧烈到不剩一粒灰烬,只有空中那轮满是伤痕的月亮,做千百亿年无语的见证。
月亮升起来,又是月圆之夜。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宛若静止的水面上,清晰地映照出那西索斯每一点表情的变化。
他的手拂过自己因心事重重、满载忧郁而略显消瘦的脸,他看见水镜中的人陶醉的表情--他喜欢他的抚摸。
那西索斯惊喜地得到了这样的认知,大胆地把他的手伸进他的领口里,宽大的丝袍在手指强势地攻击下无可奈何的褪下。月光吻着他的颈子,他的胸膛,他的腰身......
水镜中的人微微地张开鲜艳的嘴唇,吐气如兰地宣告着自己的欲望。胸口的粉色突起被手指精确的撩拨着,身体弓下去又迎上来,颤抖着发出进一步的邀请。
大手如约而至地伸向那个最敏感的禁区,湍急的喘息声伴随着娇媚的呻吟语一点点地加深欲望的颜色。手指在上上下下激烈地运动着,镜中人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红着一张美丽的脸,不知是在享受还是拒绝,是期冀高热的释放还是永无止境的亢奋。
未尝情欲的分身在手指的刺激下迅速变大,坚挺无比,口中的呻吟变得低哑沉抑,各种各样的幻景混同着空白在脑中拼和组接,变化万端。
随着力道的骤然变重,一股白浊喷射在身体及腿边的草叶上,耳畔响起粗重的呻吟和剧烈、清晰的心跳声。
那西索斯看着水镜中那人红晕的双颊、鲜艳的嘴唇,还有自己最最渴望的沾着体液的红色菊花穴口,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亲爱的,我来了
我不再停留在岸边徒劳地渴望你
我要碰触真实的你,吻你,抱你
亲爱的,我来了
不论等待我的是地狱还是天堂
相信我,我会一直一直
向你狂奔

02.一个转身的遇见
"西斯,快点起床,哥哥要回来了!"
一大早妈妈就大吼大叫,不让人睡觉,西斯恼怒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妈妈在房子里窜来窜去,请原谅他必须用"窜"这个词,因为两分钟之内--
"啊,不对,面包圈刚刚已经取出来了,到底放在哪儿了?"在厨房。
"今天我很忙,你就不能让让路?"踢倒了客厅里的室内盆栽。
"只有那索的房间还算是准备就绪了,啊,有蟑螂!西斯,救命!"在隔壁那索的房间。
西斯翻身起来,冲到隔壁。他那个夸张的妈妈正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猛力跳脚,吓得对面的小生物如临大敌,驻足观望。
西斯抓起蟑螂并把它扔进垃圾桶,可他老妈还在那里又跳又叫。
"好了,没有了,真受不了你。"西斯把她捂着耳朵的双手拉下来。
噪音终于消失了,但三秒钟后,"啊!"一声更大的惨叫爆发了,"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西斯揉揉耳朵,他这次大学入学体检有可能会因听力不达标而不能通过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小姐,请记牢,你是我妈妈,我是你儿子!"
"那又怎么样,是儿子就可以污染人家纯洁的心灵吗?"妈妈小声嘀咕。
西斯翻个白眼,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套上衣服。
"你不能穿件象样的衣服吗?今天哥哥要回来!"
西斯听话地转回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后又出来,依然穿着刚才那宽大的T恤和短裤。
"你......"妈妈气得目瞪口呆。

"快吃哦,我们十一点动身去机场接那索,回来一起吃午饭。"妈妈给西斯端来早餐。
西斯狼吞虎咽地吃着眼前的食物,妈妈做的饭还不是一般普通的难吃啊,大口大口地往里塞也许才不会吐出来。西斯想到那索要回来,心情迅即变好,哈哈,西斯的天堂和那索的地狱又要降临了!
那索是西斯的孪生哥哥,从小就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宝宝,把大家对西斯的爱全都抢走了(西斯这么认为)。西斯当然心理不平衡了,于是西斯就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狠狠地欺负那索,反正那索也不会去告状,谁让他是彻头彻尾的乖孩子呢。欺负那索一度是西斯除了努力气死妈妈之外最开心的一件事,可惜那索实在太优秀了,不停地跳级,终于在西斯初中还没毕业时赴美留学,逃离了西斯的魔掌。害的西斯想他想得要命--没人出气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呀。
"去把锅碗洗干净!"妈妈为了保护自己的"纤纤玉手",向西斯命令道。
西斯认命地端起盘子去厨房干活,在洗碗这件事上妈妈很强硬。西斯安慰自己说这是他最后一次洗碗了,因为那索就要回来了。
"等那索回来,锅碗全都由他洗!"西斯恨恨地说,一边很卖力地擦着锅底。

"西斯。"
很温柔很温柔的一声呼唤,是一种略带颤抖与沙哑的声线。
"那索?"西斯怪叫着,转回头来,遇到一双镜片下的蔚蓝色眸子。
是那索,淡黄色的头发,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美丽的脸,修长的有点瘦弱的身材,摆酷用的平光眼镜......但又不是那索,那索的眼睛里没有这样的摄人心魄的光芒。
那种眼神就好象是他期待这样的相遇已经期待了一个世代,那样的眼神就好象他和西斯直到这一天才刚刚相遇,并在第一眼就相爱,又好象已经爱了很多年,比生命还长......
该死,吃错了什么药了?自己居然在厨房里对着自己的亲哥哥流口水?
"西斯。"
"别那么软绵绵的叫我!"西斯生气地说,想让他扑上去脱他裤子吗?真是的。
"西斯,我只想叫你的名字。"
"你叫吧,你尽情的叫吧,小心我把你压在床上让你叫个够!"西斯邪恶地想着。
"好啦,叫够了,那索,你该洗碗了。"西斯扯下围裙,看那索站着不动,就伸手替他系上。
没想到手刚一伸上他的脖子,那索就浑身打了个战栗,呻吟般的低叫了一声。
"好吧,那索你勾引我的。"西斯俯身吻上那索的嘴唇,那索没有反抗,反而张开嘴迎接西斯的舌头。西斯长驱直入,翻搅着那索的舌头,挤压他柔软的唇瓣。
那索的手臂交缠着搂住西斯的脖子,生涩地回吻着他。那索感到西斯的手向下移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他呻吟一声,被西斯吞在嘴里。那索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但他不想停止这个亲吻,他想一直一直吻着西斯,一直一直在西斯的怀里。
"啊,那索,我就说你出国几年你们兄弟的感情会更加亲密的嘛,你怎么不等妈妈去接你,啊,是我记错班机了吗?"
西斯和那索骤然分开,红着脸喘着粗气。
"干嘛这么紧张,不要不好意思,妈妈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就象小时侯每次吃饭你们都拼命地为对方夹菜,都想让对方多吃菜,自己只吃白饭。还有啊......"妈妈开始唠叨了。
西斯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怎么妈妈都是这么理解的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菜和毒药没有什么区别吗?
西斯和那索硬着头皮聆听了一会儿妈妈的"教诲",终于听到"妈妈要为你们做午饭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二人立即夺门而出。

"怎么办?"西斯问。
"什么怎么办?"那索一脸疑问。
"这个。"西斯把那索的手拉向自己的下身,那里正斗志昂扬。
"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啊。"那索偷笑。

03.永远的妈妈
那索回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那索在国外学的项目相当尖端,需要等国内搞同样项目的某教授从国外访问回来后才正式加入研究小组,所以他现在只好赋闲在家。
西斯在放暑假,等着上大学。
本来两个人都在家,应该是一段甜蜜的时光,可是--
"那索,西斯,妈妈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妈妈又是门也不敲、悄无声息地"潜入"那索房中,幸亏他俩只是在聊天。
"哇,惊艳!小姐,今晚有空吗?一起喝一杯。"西斯装模作样地向妈妈发出邀请。
"真的很好看啊,妈妈。"那索一本正经地补充。
"哈哈,早知道就早点这么穿了,我要去约会了,你们自己吃泡面。"妈妈兴冲冲连跑带跳地出门了。
那索望着妈妈走远的背影,眼泪不听使唤地打湿了眼眶。
妈妈已经三十六岁了,仍然没有结婚,甚至没有固定的男朋友,这都是他们害的。妈妈是一所大学的哲学教师,个人条件其实还是不错的,可是她在二十三岁时遇到了六岁的那索和西斯,从此就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拖家带口之人。
那索记得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偷了别人钱包的西斯在逃跑时一头撞进妈妈的怀里。
西斯和那索没有想到,这个自称是他们妈妈的人会给予他们完全不同的生活。他们看着她给那个丢了钱包的人赔不是,满脸真诚的歉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黑发黑眼,西斯和那索还真以为她是他们的生母。
"你为什么偷东西?"她很严厉地向西斯发问。
"因为那索肚子饿。"西斯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么温顺地回答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跟我走。"她温柔地说,"以后叫我妈妈。"
"可你并不是我妈妈!"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你们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她一脸坏笑,"我姓马,叫麻,合称马麻!"
西斯和那索在和她僵持一段时间后开始习惯地叫她"妈妈",因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对他们这么好了。她让他们住在自己的公寓里,那时她住的公寓还很小,她和他们轮流睡沙发;她给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一天三顿地给他们做即使是很难吃的饭;省吃检用地供他们上学......
那索记得他们在一起三年后的一个晚上,妈妈下床给他和西斯盖好被西斯踢掉的毯子,她在他们的床边坐下,喃喃自语:"到底哪一个是那索,哪一个是西斯?我怎么还是分不清,真笨。"她沉默了一会,低低地说:"像他那样的男人,不要就不要了吧,你们说对不对?一点爱心也没有,将来一定不会对我好,是不是?"
一滴眼泪落在那索的脸上,那索反射性地动了一下,于是妈妈赶忙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从此以后,那索坚持要戴上一副平光眼镜,声称只有那样自己看上去才会更酷,其实他是想让妈妈更容易分清他和西斯。但是妈妈口中的那个男人,那索没有办法把他换回来......
"那索。"
西斯喊着他的名字,吻干他的眼泪。
"妈妈会找到她的幸福吗?西斯,就像我们一样。"那索哽咽着钻进西斯的怀里。
"会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西斯的鼻子也变得酸酸的。
"西斯,你永远在我身边,对不对?"
"对,永远和你在一起。"

无论经历过多少的轮回,跨越多少个世代
我们都会
在一个转身的距离
再次相遇

04.充满禁忌的碰触
"对,绝对比你们两个帅啦。"妈妈一脸幸福地靠在沙发上,嚼着那索递上的削好皮的梨子。
"妈妈是不是遇到外星人了?"西斯半蹲着凑到妈妈面前打听。
"不是吧,"妈妈皱起眉头认真地回忆,"没有触角,也没有飞船,地球人呀!"
"妈妈你确信地球上还有比你儿子更帅的人?"西斯貌似受伤。
妈妈弯下腰作呕吐状。
妈妈今天下午出去"约会"(和女同事逛街),遇到一位"世界第一帅"的男人,这男人主动和妈妈搭讪,还约妈妈吃饭,送妈妈回来。
"哇,你们不知道他有多么耀眼,那头发,是金黄金黄的,还有清澈的像湖水一般的碧绿碧绿的眼珠,他一笑,连天上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还有呢,你们不知道他的身材......"妈妈流着口水描述着。
于是,为了庆祝妈妈的艳遇,一家三口去外面大吃大喝。
深夜,西斯和那索扶着醉醺醺的妈妈回到家里。西斯把妈妈放在她的床上,那索帮她脱掉鞋子,盖上被子。
那索急急地冲向厕所,天啊,喝的太多了,可是他看见西斯也同时奔向厕所,于是两人在厕所门口"痛苦地"让来让去。由于谦让又浪费了一些宝贵的时间,西斯和那索更急了。
"我不行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双胞胎的默契在这里充分体现)
"一起上。"
终于解放了,好舒服,那索松了一口气。但看看身旁的那索,他正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的那里。那索一阵脸红心跳。
"那索,去洗澡吧?"西斯哑着嗓子说。
"一起去吗?"那索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是要说这句吗?
西斯愣了一下,笑出声来:"如你所愿,亲爱的哥哥。"

浴室里西斯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站在一边欣赏自己的哥哥一件一件磨磨蹭蹭欲脱不脱。
"那索,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助。"西斯伸出"魔掌"。
"不用,不用,就好了。"那索后退一步,终于在西斯的威胁下赤裸。
西斯上前一步,站在那索的对面,那索比他低一点,瘦弱一点,但同样有白皙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
"你是妖精,那索,我想要你,好吗?"西斯粗嘎的征求那索的同意,却早已吻上他的唇瓣。
西斯的吻永远是那样的霸道而缠绵,那索交出自己的舌头,随着西斯的节奏翻舞,让他予取予求。又是一个令人窒息的狂热的吻,那索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向前贴上西斯的身体,肉的触感令人堕落。
西斯在那索觉得自己快要缺少氧气而死的前一秒离开他的嘴唇,吸吮着那索嘴角因太久亲吻而失控流出的汁水。
西斯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从莲蓬里流下来,骤然的触感让那索打了个激灵。
西斯喜欢那索过度敏感的身体,喜欢那索欲拒还迎的隐藏的热情。
现在那索正认真的为自己抹上沐浴液,弄得浑身都是泡泡。
"给你,西斯。"那索把沐浴液递给西斯。
西斯没有伸手接,他扑上来把那索摁在墙上,堵住那索的嘴唇。
那索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承受着西斯暴戾的吻和用力的噬咬,一股咸腥的味道在嘴中散开,顺着嘴角流下来。那索的双臂被西斯拉直摁在墙上,嘴角渗着血丝,像一个受难的圣徒。
西斯一手抚上那索胸前的粉色突起,耐心地挑逗着,粉红的珠粒很快在他的手下变硬挺立。西斯的另一只手早已移上那索昂然的分身,来回揉捏,他把唇移向那索的颈项,舔噬、吸吮着那索嫩白的皮肤,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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