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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身体似乎又发烧了,什麽声音这麽吵?强崴勉强睁眼,门被打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用哀伤的眼光看著像破布一样摊在床上的强崴,身上处处咬痕,两条雪白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下体至大腿内恻沾满许多半透明黏稠液体,丝丝红色血迹浸染著白色床单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中年男子微微发抖眼眶含泪说道"我是任御武的父亲,我来带你走,别宇翔回来了,我不想他杀了我儿子。"
别宇翔回来了!强崴只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心里激动,回来了....终於.....,我这样子......强崴还在为见面时的尴尬担心不已。
任御武的父亲走过来轻轻帮他壠起双腿,然後将他扶起,拾起一旁散落的衣服帮他穿上,任御武的父亲老泪纵横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原谅他好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孩子,他很优秀、很聪明,人缘也很好,如果不是我......。"任御武的父亲断断续续说道"他十六岁那年,我公司遇到极大的困难,有个高官说要主动帮我,代价是让我儿子给他.......给他.....,我一时鬼迷心窍,又想如果过不了这关全家也准备跳海死了,那麽就让儿子牺牲一下.....呜...。"
强崴专心听著,他知道他要说一个大秘密,一个将任御武生命扭曲的大秘密,强崴知道聪明骄傲如他怎麽可能会接受这种条件?任御武的父亲帮强崴扣最後一颗扣子"我用药迷昏了他,然後把他送到那禽兽的家,几夜过後御武的精神崩溃.......之後他被送到国外疗养院治疗了半年,这事没有任何人知道,连他母亲都不知道,他母亲以为他去游学.....半年後他回来,只说他要出国念书,然後就出国顺利地从大学、研究所,最後取得博士学位回来,而我的事业也在当时突飞猛进,原以为他要回来学习接手我的事业,想不到他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他很想念那个官员。"任御武的父亲停顿了一下。
强崴问道"那个官员怎麽了?"任御武的父亲无力地抬头说道"那个官员在御武回来前就被谋杀了,没人知道凶手是谁,他的下体被插进一个带刺的假阳具,身上伤痕累累,死状极惨,但为了名誉,他的家人对外宣称他死於心脏病发。"
强崴听的全身发麻,这是多残酷的事情,父亲背叛儿子,儿子杀害仇人,这事情简直比任何一出社会写实片还恐怖,而这却是真实上演过的.....依任御武的个性他可想像他心中有多恨。
事情还没完,他父亲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也恨我,却万万想不到他连我也想....,那天他母亲刚好出去,他在客厅看著电视,我见他从口袋掏出一把利刃,转头笑笑对我说「老爸,你让我在你身上捅几刀泄恨好吗?否则我怎麽都不觉得爽快!」说完话我看到他笔直朝我走过来,我又惊又怒大骂你想干什麽?"任御武的父亲越说越激动,圆睁双目像回到那个时候。
"他靠了过来,用刀抵著我的脖子,我全身动弹不得,他刀子越陷越深几乎要切断我的气管,这时候他母亲刚好回来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後来他没杀我,但他的母亲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经过,在过度悲伤後终於一病不起。"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在低泣。
强崴一直静静听著,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觉得心中有块石头压的自己好沉重,想想自己的家庭,虽然生活穷困了点,但大家在一起总是充满欢乐,简单而幸福,记忆中也没见过父母吵架,两个小孩偶尔调皮捣蛋,但也只是制造更多生活乐趣,比较起任御武的家庭,强崴觉得自己就像生活在天堂。
"唉....,总之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救你走,御武对你的伤害我这一生会想尽办法弥补你,但请你回去告诉别宇翔别为难他,我求你了。"
"为难什麽?"任御武寒冷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强崴与他父亲同感惊慌失措。
任御武走了进来,他父亲的手正拿著强崴的裤子悬在半空中,他愤怒地抢了过去抡了他父亲一拳,将他父亲击倒在地上,强崴大惊失色叫道"不要打他!"
啪!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强崴脸上,强崴嘴角流出血来,任御武忿怒指著强崴道"你真贱呀你!刚被我干完还不够?马上又来引诱这老男人,我先料理好他,等下再来教训你!"说完转身猛踹地上的男人,地上的人呜呜地喊著。
强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生气地道"你在发什麽疯?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做什麽?他是你父亲,就算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就凭他生你养你这点,你也该宽恕他,没有他你还能站在这里揍人吗?"
任御武双眼布满血丝缓缓转过头"你都知道了?他都告诉你了?"
强崴注视著他"是,我都知道了,但是这并不....啊!"强崴头发被一把抓起来,他痛的快掉出泪来。
"你要我宽恕他?我告诉你,我宁愿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任御武狂笑出来,舔了一下强崴嘴角的血迹,然後低声说 "我说过要教训你。"
任御武的杀气罩满全身,双眼透露出来的残酷血腥让强崴浑身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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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出色的商业手脕,别宇翔短时间内顺利解决了欧洲问题,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调派地下人马准备杀入任御武住所,抢救出强崴。
别宇翔取得任御武住家的平面图,在手下的解说下,确定约有近百人守卫著任御武家,其中多数人都身怀绝技或武器。
"我们要请求警力协助吗?"左昭问。
"不!不能惊动警察,警察有时候反而容易坏事,例如他们就会阻止我宰了那家伙!"别宇翔狠厉地说道,接著低头看著平面图继续说"要阿贤短时间内召集200个人手,100个人配给武器还有防弹衣,尽量重伤对方就好,擒贼先擒王,只要能尽速开路让我能冲去抓任御武那家伙就好!"
"什麽时候动身?"左昭问。
"人手召集完毕立刻动身。"
就在两人讨论著营救强崴的事时,罗羿一直被冷落在一边,他原本期待别宇翔一见到他的面时就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当他看见别宇翔进来後,从他身边大踏步走过,就像完全没见到他一样,罗羿登时愣住,之後又当他空气般视若无睹,这种彻底的冷漠与忽视让他比死还难受,罗羿终於忍不住喊出声"为什麽不痛骂或乾脆杀了我?"
别宇翔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再转头看著左昭,左昭叹了口气说道"你以後属於我的管辖范围,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罚你,不过要等到救出强崴以後,你明白吗?"左昭收敛起脸上时而挂起的笑容严肃地说道。
"什麽意思?"罗羿不明白地问道。
左昭走过来,朝他腹部挥了一拳,然後手砍过他後颈让他顺势昏倒在自己怀中"就是这个意思。"
◎ ◎ ◎
第二次被带进红色的房间,强崴感到一种死亡的气息,任御武抱著他光裸的身体坐在床头,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我早点遇见你,你会不会爱的是我?如果这世上没别宇翔这个人,你会爱我的对吗?对吗?强崴.... 强崴....你会爱我对吗?"他吻著强崴的发,牵起他的手吻著他的手指,眼中无尽温柔,但强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下一秒可能会立刻转变成狂暴的野兽,所以强崴害怕著,紧咬著牙不说话。
"强崴?为什麽不说话?你在怕什麽?你怕我杀过人?还是怕我杀你?"任御武很近很近地注视著他。
强崴忍著因为害怕而满盈的泪水,连呼吸都尽量谨慎小心,只是任御武靠这麽近,让他无处闪躲自己的恐惧。
"强崴,你发誓,发誓以後只爱我一个人好吗?"任御武眼神哀求著。
强崴很想骗他,但他知道他不能,他不能骗他,他已经无法再次忍受背叛与欺骗,他不能再伤害这个人,强崴泪流出来,摇著头说"不。"
"是吗?连说谎让我开心都不愿意?"任御武凄怆地笑著。
"你不想听谎言不是吗?"强崴颤声说道。
任御武手抚过他的脸,靠近他轻吻著,小心翼翼地,将他放置在床上,像慢动作一般,从头到脚,轻吻著他,然後起身走到高大的柜子边,强崴知道那里面有什麽,他害怕地蜷缩起来,只见任御武拿出铁鍊与手铐,转过身来笑道"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游戏。"
即使知道自己力不敌人,强崴仍然决定奋力一搏,别宇翔回来了,他想见他,只要能打开那道红色的门,也许就能..... 强崴双手握拳。
就在任御武靠过身来时,强崴狠踹他腹部,他一跃而起再用力挥拳打了任御武左脸,然後跨过任御武朝著红色的门奔去,还不到门口时,脚被任御武挥出的铁鍊拌住跌倒在地上,任御武拖著他回来,然後一把抓起扔在床上,先用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床头,然後用鍊子分开他的双腿鍊在床柱上,强崴挣扎著,任御武脱光身上的衣服,举起自己的分身就往强威後面的小穴猛插,强崴身体动弹不得,只觉得原本就旧伤未愈的通道在剧烈磨擦下产生烧灼的疼痛,强崴哀叫出声,任御武吻住强崴的嘴,不让他宣泄自己的痛苦,下身不断被猛烈攻击,精液混著血液由来回抽插的细缝渗出,强威手脚用力拉扯,已经画破皮肤溢出血来。
任御武啃咬著他身上的旧痕,一手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欲望能更深入强崴的体内,另外一只手捂著强崴的口鼻,他知道当一个人呼吸困难的时候会紧缩全身的肌肉,连那地方也是,强崴被捂的满脸通红,无法呼吸,果然通道一紧,夹的任御武兴奋不已,就在强崴要昏死过去前,他适时松开手,强崴急速地呼吸空气,大声地咳嗽,全身发热疼痛不已,任御武还在继续折磨那里,强崴哭喊出声"停止!不要!不要再.......呜.........啊........"
"你求我,你求我呀!"任御武笑著。
强崴视线模糊发著抖说道"你是人,不是禽兽,不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要让爱你的人痛苦,不要再让你自己痛苦。"
任御武停了下来,他抽离自己的分身,强崴呻吟了一下。任御武俯在他身上问"谁是爱我的人?是你吗?"
强崴流著泪说"你应该知道,有个爱你的人乞求你的原谅,你为什麽不给他机会?为什麽不学著宽恕别人也宽恕自己?"面对这个人,强崴觉得身心好累。
任御武用好笑的表情看著强崴说道"你说话总惹我生气,我真是太容易对你心软,太心疼你了。"说完走下床去,又去翻了翻所谓的游戏道具,奇奇怪怪的东西被他丢了出来,他拿起一个带著尖刺的假阳具,笑笑地转头对强崴说"我用这杀过好几个人!你要试试吗?"强崴一听脸色发白,呼吸难受起来。
"不过你放心,这种沾过污秽血液的东西我不会用在你身上,我记得有个全新的没用过的.....啊!找到了!"任御武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笑了。
他拿出一个铁制的巨大假阳具,来到强崴的腿间,先示范给他看说"这是特制的哦!有三段变化,你看。"任御武打开开关铁棒前後快速伸缩,然後又按了一次按键,铁棒还能左右扭动,再按一次则同时伸缩与扭动,任御武哈哈笑道"做的不错对不对?原本要再加上电流的,但师傅说这样会死人的,哈哈哈哈....强崴你很渴望它对不对?我马上让它喂饱你!"
强崴在看到那三种变化後就很想立即昏死过去,无奈身体的疼痛让他意识保持清楚,当任御武拿著那根怪物来到他的双腿之间,他已经萌生死意,他好想快点死掉,以免受他如此的折磨。
任御武盯著那流著液体红肿的穴口有些犹豫,但终究心一狠把那冰冷的道具插了进去,强崴痛到全身发抖冷汗直流,口中不清不楚地呻吟,当那道具没顶时,任御武按了开关,巨大铁棒不住在强崴紧实的通道内伸缩,任御武看的心脏狂跳,下腹燥热不已,他又按下第二层开关,铁棒开始扭动,强崴双手双脚用力想抬高自己的臀部减低下半身的不适,但手脚被鍊住只更加深手脚的伤痕,任御武舔著舌头,按下第三段开关,强崴哀号出声,整个下身抖动不已,他不住狂喊"拔出来!求你!我求你!啊.....御武!御武!呜....."强崴锥心刺骨的痛传达到脑神经,他哭求著任御武,只是任御武却靠过来,扳开他的口将自己的男根塞入他嘴里,强崴前後遭到攻击,痛不欲生,终於在极度痛苦中昏死过去。
昏沉中感觉一道腥热液体注入口中,然後是一滴一滴的水滴在他的脸庞,一直一直滴个不停,耳边只听到这人疯狂的喊声"强崴!强崴!.....救我!只有你能救我!救我!救我!啊........."男人俯在他胸前哭泣,沾湿了他的胸口,男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低声地啜泣,强崴无力地想道,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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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那铁制器物被他抽出身体时,他痛醒了过来,然後瞄了眼身上双眼红肿的男人一眼後,又昏迷过去,他想这次昏过去会不会就不再醒来了?再也见不到别宇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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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再度打开时手上与脚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他还是动弹不得,因为他连手指动一下都感到疼痛,而且有人压在他身上紧抱著他。
发觉他醒来了,男人沙哑地说"你很恨我对不对?我知道你很痛很痛,可我的心也好痛好痛你知道吗?"
强崴看著他无法言语,他很少很少恨人,或说他根本不曾恨过人,他不知道为什麽要恨人,别人对他坏他就要恨他吗?那麽世界上坏人那麽多,他每遇一个就要恨一次岂不累人?任御武这样蹂躏自己,但他的心是爱我的,他的过去让我恨不起来,而且我不真的想恨任何人,即使他这样对待我,强崴微微皱著眉头。
"强崴.......为什麽不说话?你生气了?你生气是应该的,等你能动了就打我骂我,我会乖乖让你打的,你不要不说话好吗?"任御武像小狗一样哀求。
我不是不说话,而是说不出话来,强崴无奈地想,这人怎麽总是自说自话,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何况他之前还说我说话总惹他生气,现在不说话也不行了?这麽蛮横霸道的家伙真想痛扁他一顿,可惜......强崴再次哀叹自己身形的柔弱。
"你流血了,流好多,我马上帮你擦药。"才说完就去动强崴的双腿,强崴痛叫"不要碰我!"
任御武最讨厌强崴说这句,他越说就越要碰,分开他的双腿观察他的伤势,看起来真的挺严重,不马上送医可能会流血过多.....,加上他的身体这麽热,应该是发烧了。
任御武披起外套打开房门正要大喊谁去请医生时,听到屋外激烈的打斗声,他立刻知道别宇翔来了,他随即关起房门,注视著躺在红色大床上微微发抖的人,他心中清楚的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被夺走!
他走到床边看著强崴,眼神犹豫著,强崴奇怪地想他又怎麽了?突然他的大手抚上强崴的细颈,用力一勒,强崴知道他想做什麽了,两只手努力抓住他的大手,可惜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因为吸不到空气双脚痛苦地挣扎著,才一下子就失去意识昏死过去,任御武知道只要再用力一点他的颈子就会断掉,然後他就会永远死去,但在看到他的眼神由充满不解,然後逐渐变成哀怜的眼光,他停止了掐住他的力道。
他全身抱住强崴,感觉到他的呼吸非常微弱,手脚也逐渐冰冷,他知道他正在死去,在自己怀中死去,任御武笑了,低低吻了他说"别怕,我会陪著你,我们一起走",他拾起刚才丢出来的一个尖刺的道具,顶在自己喉咙,柔声说"你一走我马上就跟去,这样我们才不会走散,我们灵魂会在一起,永远永远......强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