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丰红了眼睛,撕裂的声音嘲罗丹曦吼到:「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作兄长般敬爱,对你也只有兄弟之情,但你今天这样做算什么!这样子你又跟禽兽有什么差别!」
罗丹曦原本疯狂的眼神逐渐黯淡了下来,转而变得迷茫,低头看着被踢到一旁的被褥。
是啊......自己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会好好守护着眼前的人儿了吗......早就知道他的眼中只追寻着一个人......自己这样除了给他带来污秽,什么也不能改变!
恢复理性后,看到彤丰整个脸被眼泪沾的像只大花猫,不禁一阵心疼。才伸出一只手想拭去那眼泪,就看到眼前人猛的往后退。
心脏一阵紧缩。
一切都被自己给搞砸了吧。
手无力的垂下。「彤丰......我刚刚......对不起、对不起,不会在有下次了。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十一王爷之前有来找过我......他们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彤丰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罗丹曦叹了口气又继续说下去:「少爷知道了,少爷的反应很激烈......我想很快少爷就会来这找人了。彤丰你......」
又在次叹了口气,罗丹曦站起身,随手拿了件保暖的衣裳。「我出去走走。你的衣服......」罗丹曦指了指彤丰方才被自己撕裂的前襟:「换一件吧。」
彤丰不知自己昨晚几时入睡,只知早晨起床时,被褥安静的放在自己身上。罗丹曦不知是没睡还是较早起,已经在清扫房间了,见彤丰醒来,很是尴尬的赶忙转头打扫。
彤丰已了解罗丹曦昨日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乃是因为自从知道了那些消息后,一直背负着强烈的压力,却没有人能够陪他分担,说起来自己也有些不是。
而且,认识、相处了好些日子,杨彤丰了解也相信真正的罗丹曦不会那样做。
「丹曦,昨天我的话说的也有点过分了......就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吧。你依旧是我的好兄长!」
罗丹曦不敢置信的回身。「你......真的?真的吗?」
彤丰点点头,一个真诚的微笑。
罗丹曦乐的心花怒放,狠狠的冲过去给了彤丰一个不带任何杂念、热情的拥抱。
早晨十分愉悦的过去了,两人解开了心结,分外有种雨过天青的感觉。
只是......又有谁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今天男馨楼来了个地方财主,财阔气粗的,左搂右抱好不气派。
每个人都特别叮嘱过彤丰,这人若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因为他之前曾有过因不满小倌的服务,竟带人把那可怜的小倌轮暴,总之手段凶狠,目无王法。
听了这些,彤丰在端茶水的时候更是加倍小心、希望千万别被注意到,岂知,才放下酒杯,手立即被人拉住。
「嘿,你就是那新来的是吧?啧啧,长这副德行竟也有人出重金买你啊?」
彤丰顺着看过去,是一个头顶微秃、肥胖非常的中年男子。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点了点头。
这财主的小眼睛咕溜咕溜的盯着彤丰转着。「这样吧,我只要你给我敬杯酒就成了,哪!」
旁边的小倌见状立即想帮彤丰挡掉,却被狠狠的抽了巴掌。彤丰现下只想息事宁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这酒甜甜的,没有想象中辛辣。
彤丰正想离去,这财主却拉着彤丰的手不放。「在这坐一会儿啊,我不可能会对你这种货色有兴趣的!」
大家都紧张的看着彤丰,不知他会怎么做。要是搞不好,这财主可是又会发狂的!
了解大家眼神中的意思,彤丰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坐了下来。
这财主果然没有在理他,彤丰倒也乐的坐在一旁。
不一会儿功夫,彤丰突然觉得全身有股热气一直向下聚集,渐渐的全身越来越热、手脚无力,有个地方搔痒难耐......神志逐渐模糊......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这是怎么回事......
又是那油腻的声音。「小宝贝儿,要不要我给你舒服一下啊?」一只手贴上自己的脸颊,那儿的温度觉得有点降低,想要......想要更多......
彤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旁人看到的是,彤丰不断的往那财主怀里钻,嘴里还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有人看了不对劲,赶紧去叫罗丹曦过来。
罗丹曦看到这景象可吓的不轻,立即想到那人在酒里下了春药。
随即过去,一把夺过彤丰,然后不管那财主在身后大吼大叫,只想赶快带彤丰离开这,谁知才走到一半,彤丰突然全身软的跟什么似的,罗丹曦只好把彤丰给抱起来。
这彤丰现在早已欲火焚身,理智什么的荡然无存,不但大大的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甚至还一边想替罗丹曦褪去衣裳,一边不断的亲吻罗丹曦的颈脖。
男馨楼的所有人,包括那财主在内全都看傻了眼。
彤丰绝对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有多么、多么该死的诱人!
[自由自在]
门口有个人愤怒到全身发抖,终于。「他妈的!你们、你们两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做这种事!王八蛋!」
识彤心-18
闻言,罗丹曦赶紧转过身,心猛的沉了下来--是颜少爷。
原以为还会有几天能够准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估计是颜少爷一听到消息就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了吧......
偏偏又给他看到这个情形!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彤丰!你这贱人在干什么!」颜劲矾怒发冲冠,上前一把夺去杨彤丰,反手就是两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彤丰脸上。
「唔......」由于药效的关系,彤丰一直到现在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浑身燥热、陷入欲望的深渊。
这罗丹曦看彤丰无缘无故被抽了两个耳瓜子,登时心疼不已。想彤丰平常可是被自己好好的保护着,怎么今天颜少爷一来就动口又动手?
「颜少爷您出手别这么重,彤丰他现在......」
「你这奸夫给我闭嘴!怎么,看我打你心爱的人,心疼了?不甘愿了?」越说越愤恨,干脆又在彤丰的腰际上捏了一把。
罗丹曦实在看不下去,彤丰竟然对这种人那么痴心!颜劲矾哪里好了?不善解人意、不懂怜香惜玉、喜欢幻想,还是千年醋罐一个!亏自己以前还叫他一声"少爷"!
罗丹曦认为有必要把一些事实告诉颜劲矾。
「颜少爷,有些话不得不与你说,我们里面谈。」
颜劲矾只是气冲冲的看了罗丹曦一眼,然后就抱着彤丰往里面的一间房走去。
「你给杨彤丰喂了什么药?怎么他现在......」颜劲矾终于感觉到彤丰不对劲了。彤丰一直想要脱掉上身的衣物,却又被颜劲矾一再的包住,燥热无法散去,只好在颜劲矾大腿上扭来扭去,正好不经意的摩擦到了......
「方才有个财主用计让他吃下春药,不说这个了。少爷,说心里话,你应该对彤丰好点,他为你付出太多了。」
听到的这句话,颜劲矾又自动的武装了自己。「他为我付出太多?笑话,多少人为我付出,你瞧瞧哪个得到我回报了?要付出是他自己傻!我可没迫他!」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罗丹曦气极。「你知道每晚午夜梦回时,彤丰总是不断叫着你的名字要你原谅他,说他从来没有背着你偷人,每每眼泪都把被褥给沾湿了一大片,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子否定彤丰?」
「你刚刚说什么?午夜梦回时?你跟他同房?同床?」
「我是与彤丰同房,但......」
不等罗丹曦讲完,颜劲矾才听到他与杨彤丰同房,心中便怒火雄燃,根本无心在听其解释。
「我果然没有错!贱人就是贱人,还敢说没有背着我偷人?你都与他同房近两个月了,你说这贱胚子与你没有关系?狗屁!是不是因为生活不下去,所以他就来这地方卖?是不是每个来男馨楼的男人都上过他?啊?」
颜劲矾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生气,罗丹曦想解释,却被颜劲矾看成是狡辩,放下彤丰、用力的把罗丹曦给揍昏,将他丢出房门。「想捡剩的?我就是把他用烂了也不会给你!」
转头看向杨彤丰,此时的彤丰已经差不多把自己给脱个精光了,雪白色的肌肤在被褥的遮盖下若隐若现,而彤丰还是痛苦的在床铺上扭动自己的身体,想减轻不适感。
颜劲矾实在忍耐不下去了,分离了那么久,自己每次与宁儿欢爱时总不能尽兴,脑中闪烁的尽是杨彤丰柔嫩的肌肤、羞涩的呻吟,现在人儿就在自己眼前,实在想要好好疼爱他一番。
但是只要想到彤丰不知在多少男人面前露出这股淫荡的样子,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怒气。
颜劲矾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冷眼看着彤丰。
然后,上前一把将彤丰抱到自己大腿上,粗暴的侵略着每一个地方。
[自由自在]
「嗯......嗯......」颜劲矾吻着彤丰的唇,欲火越来越高涨,一下子喷发到了最高点,心想反正对这样随便的人也不必太温柔,就直接拉开彤丰的大腿,想要一举刺入,但却在紧要关头听到一阵低不可闻的啜泣声:「大爷......求求你......唔......放我一个人在这就好......你......离开......我吃了怪药......嗯嗯......我不卖身的......」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颜劲矾简直想把杨彤丰给掐死。什么意思?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乘人之危的好色之徒?就只有他杨彤丰最清高、最无暇?
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可叫他怎么是好?颜劲矾可不是一个会用下流手段夺取物品的人!(某snow:是这样吗......可信度实在不高......)
感觉到了彤丰正轻推着自己,看的出彤丰真的用尽了意志力与药效对抗,但却怎么也无法在这时停下动作,不在犹豫的,颜劲矾一挺身、将自己的昂扬埋入了彤丰体内。
彤丰轻声的叫了一声,然后开始了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喘息。
颜劲矾毫不怜悯的抽插着,反正这贱人就是喜欢别人这样对他,否则怎么会叫的那么不知廉耻!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杨彤丰,但他的意识却愈来愈清楚,却突然眼前一黑,陷入无底深渊。
只有颜劲矾听到了他在昏去前说的那句话。
「劲矾......我不干净了......」
彤丰全身酸痛的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上仅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单,被像垃圾一样弃置在一辆马车的角落。
感觉有到目光凌厉的刺着自己,彤丰怯怯转头,却赫然对上颜劲矾那冷漠、甚至带点鄙夷的眼神。
大量的眼泪夺框而出,彤丰赶紧转过身,将自己整个缩进了被单里面。
想到昨天,自己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占有,自己原本打算今天一醒就要离开男馨楼、离开这个世界,但现在却坐在他的马车内,看劲矾的样子,怕是知道了昨天的事了......不要苟延残喘了......自己都骯脏成这样了,以后劲矾根本不可能在多看自己一眼!
杨彤丰弓起身子,将自己蜷曲起来,躲在被单内不断的流泪。
「快要到府了。」突然有只温暖而厚实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背。「我要下人他们给你清理一间好点的房间,以后别住下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