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传————天如醉
天如醉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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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铡的一段段的,你看你少了哪快肉来着?告诉你那都是假的嘛。。。而且我不是也被他们上了刑。。。我也好痛,恩痛一痛嘛也就过去了,你不要当真啊。。。"我知道那的确痛的颠山倒海,所以我使劲用眼神安慰她。
"杜子春,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配不上你,但我就连你吭个声的情谊都没有吗?杜子春,你简直不是人啊,你是魔鬼!"
"哦,终于说自己是我妻子了吗?当年你嫁入我门,聘礼从街头排到街尾,可我潦倒的时候,是谁把我赶出门,说没我这女婿?那时你说你兄弟要做生意,我资助万金帮他们各自开了商号,可那年除夕,我饿了一天上你们家吃饭,是谁断了狗吃剩的冷饭给我?不说了,不说了。。。虽然我们没怎么在一起生活,虽然我只在北樱院弹筝玩乐,你也不用那么绝吧。。"不由想去过往种种, 一阵辛酸,差点出声跳骂起来,但我只是冷冷看着,这世界本是无情。
麇和其他大大小小的亲戚见鬼一样盯了她看。杜子春的原配夫人发疯了吗?一个半月前她突染大病,昏沉几日后手脚瘫软一直卧床不起,怎么今天居然这么生龙活虎般跳骂?她在说什么啊?什么杜子春,鬼差,酷刑的?疯了,八成是疯了。。。
转了眼又看看我。除了麇,所有的人看了我都两眼发光。不错,我现在只是随意在长发上绑了根绳子,随意穿了件男袍就出来溜达了,虽然很不合礼仪,但这和我原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拘小节的杜子春是一模一样。是的,所有人都对我露出狗见到主人的眼光。
"来人,叫大夫过来看看林夫人。"路麒大声吩咐着。"没事了,大家都走吧。"一把横抱了我,甩开众人,快步离去,身后恶毒的目光就象箭一样追随了他的背影,而我一一看在眼里。他们。。。我的堂姐,我的外甥,我的子侄,我的六姨妈七表叔等等等等。。。我的路麒对你们不好吗?我交代他抚养赡养你们他没做到吗?你们,为什么那么恨他?只有麇的目光是不恶毒的,她微笑的看着我被路麒抱着离去,看不懂,这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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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进我那偏院,路麒就咋呼着,"刑,我要扣你钱,你是怎么做工的!"
刑他一路跑来,见了我脸上变了颜色。"爷,我说怎么找不到呢,没想是跑去找你了。"
"哼,这就是你的手段吗?一大早到处活蹦乱跳弄地鸡飞狗跳。"关系到职业信誉,刑的一张老脸通红。
"不是的,我是看您宠爱于他,下手很轻,昨个放他轻松一晚,睡个好觉。。。不过也奇怪,调教了一整天,怎么说起来就起来了?"
啥?弄地我死去活来那还叫轻的?我晕。。我真晕,我瘫在路麒手臂里,路麒快告诉他我已经合格了,不用调教了。。。我本就是原装啊,再调教我就不是我杜子春了。。。。。。用了手死死抓了杜路麒的领子,用从没那么炽热的眼光射他。
感觉身上被这女人狠狠抓紧,不耐烦地看看,好炽热的眼神。我的子春从来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当回事,淡然,从容。看来不给你点压力,你还真做不到泰山压顶而不形于色的境界。
一言不发,把我交给了刑。刑冰冷的手往我身下一摸,惊的我就要跳起来出声大骂,只是我及时咬住了牙。。。恩,我现在很习惯咬牙了,除了吃饭,我基本上都紧紧咬住那里,顺便锻炼我的脸部肌肉,现在我的脸应该很有刚毅之美吧。
他往下一摸,大声喊起冤枉来"爷,我昨天在他穴里塞的软木塞子没了,你知道凭他自己是弄不出来的。"
路麒在北樱院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那塞子越涨越大,受了一天折磨的我怎么有力气把那个弄出来。拿了冷眼扫视丫鬟们。
"奴婢冤枉啊。。。"
"爷,您看,我们调教他时您不忍心在场,从您手里接了他,我们给上的用具又不见了。。。这你扣不得我们的工钱!"
"好,昨天算给你,今天我就亲自看你怎么操弄了。"
笑成花样的奇怪的脸上放了红光出来"包您大开眼啊!"刑马上走到小房间,那里早已经成了他的库房。
我又被他们脱了衣服赤了身子丢到床上,到是没绑了手脚。
"你们四个抓了他四肢,想怎么抚弄就怎么弄,抓捏,啃咬,吸吮什么的,尽管按自己意思玩。"四丫鬟也脱了鞋子上了干净的大床,一人一只分了我那溜滑雪白的四肢,又捏有吻的,弄的我舒服地想扭动叫喊。啊。。。真是齐人之福啊。。。
两腿早就被了小三和小鬈扯的大开。刑不知醮了什么液体,用毛刷子在我整个下体细细刷了。。。恩。。。慢慢来了感觉,好痒,好烫,好辣啊。。。是什么啊?辣椒春药?
死咬了嘴唇,偏了头悄悄看了看路麒,他只是抱了手站着,好象待发的猎豹。怎么,我这样被人糟蹋,你很愿意吗?似乎酸了一下,我赶紧细细鼻子,把头正了,这样眼泪就会流回去了。
不可抑制的颤抖,我的下身象火一样燃烧起来。死命挣扎了手脚想去抓挠,可是做不到,只好屈辱地用力磨搽身下的被褥。
"哈,有反应呢,不过先忍忍。。。宝贝,还没到慰劳你的时候。"刑使劲用手指挖了挖我的穴,插了根三指粗的笛子进去。旋 了旋,似乎找到最佳位置。又拿了个小扫帚一样的东西,象是猪鬃做的长刷,细细收拢了,塞进笛子,往前一捅。
"恩--"心里闷哼一声。小扫帚丝丝的硬毛搽刮着我敏感的肠道,说不出痒痛,只是他每一下抽插旋转,我都不由自主地配合全身抽搐,扭动。死咬了牙,只好用鼻子用力呼吸,干燥的很,好象鼻血要流出来了。仰了头忍,不就是刷肠子吗?我还怕你这个?
丫鬟用了全身的力气来按压我一会僵直一会弓挺的身子,连全身都用上了,她们几乎倒坐在我四肢上,反抬了我的手脚,继续抓挠,痒啊。。。又是一阵哆嗦。
受不了拉。。。我用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可怜目光投向路麒,如果你还有点爱我,你就上吧,不要再让我忍了。。。路麒似乎接收到我的请求,一步跨坐到我的肚子上,两手开始按压我那已经被压平了的胸膛。
"啊------"内心撕喊着,挣扎着抬头,额头上早是冷汗嶙嶙,湿湿的黑发粘着我的额角脖颈。我努力抬了头,张大眼睛瞪了路麒,我叫你上,不是上这里,是我的菊穴啊。。。好痒。。好烫,火辣辣的痛啊。。。快,快啊。
"别急,刑知道你的耐受力的。"路麒低了头吻了我一下,又开始掐弄我的胸。想看我耐力的是你吧?无奈仰了头倒下身去。麒,我不是没求过你。。。你知道我怎么也不愿意被人糟蹋的。。。与其被你这样对待,我不如回了鬼王大殿受那酷刑。麒,我不愿意啊。。。
"徒弟,把罐子拿来"刑又吩咐那孩子。
罐子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爷,您转个身。"路麒依言背对了我坐在我身上。他们在搞什么花样?
"爷,我在刷子上下了药,又刷了好久,他那里应该已经涨了。不过要放几只血蚂蚁进去试探一番,如果它们吸饱了血,浑身红了,您就可以检验了。"
天啊。。。蚂蚁?不要,不要啊。。。我拼命摆动,不让刑把那东西喂进去。
麒居然两手按压我的大腿根,不让我动弹。"恩。。恩。。"难耐的酥痒拌着痛楚清楚地随了蚂蚁细碎的脚步蔓延,我只是在心里呻吟,剧烈地甩动我的头稍稍发泄排不出去的痛苦。
伴随着蚂蚁的还有蛇一样的一抽一送,我知道那是鬼差搞的名堂,又在耍弄他那不可思议的舌头吗?死命咬了咬下唇,鲜血的甜腥让我能够保持一丝意志。
那笛子是可以旋大旋小的吧。菊门一阵撕痛,好象又涨大了不少。刑颤微微伸了根小棒进去,抽出来看了看"红了,爷可以稍稍尽兴,等这次完了,我们紧接着来,累不着您的。"
"好,你们退下。"
几个人一放开我的手脚,我就缩成一团,两腿死命磨檫,就插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不。。。绝不能自己伸进去,死了我也绝不那样。
麒拿了根冰棍摩挲着我的穴门"要吗?要就自己插进来。"那冰凉正是我渴望的,我下身已经烫的如同在火里灼烧,痒的象是粘了千万蚂蚁。真的很想全身扑到那冰凉上面啊。可是我不能,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踢开麒,咬了牙缩着身子在床上无声的翻滚。
"按住他"刑看了我的拒绝,大喝出声。两个人按了我的胳膊,把我的大腿分开,但我并未加限制,我还是可以夹紧自己磨搽。但我知道他们就是要我自己来,所以我只是任大腿分开,两手紧紧抓了被褥,命令自己不要动。
麒蜻蜓点水般用冰棍碰触我的敏感,每次碰触偶让我万分不舍,就想抛弃自尊迎上前去。只是不行,我浑身哆嗦着,就是不肯自己贴上去。
"算了,你能忍,我忍不了。"路麒一把甩了冰棍,扯了自己的裤头,一个冲刺进入我的身体。
"啊--轻。。。轻点啊。。"心里骂着,但那巨剑仿佛战场杀敌毫不留情在我体内冲杀。趁了他冲杀,悄悄掳了他手指上四钱多的金戒指,死死握在手心。这样的疼爱,我不需要,我情愿死。。。麒,既然你不把我当人那我不如回去。。。
昏沉中,路麒似乎想变换一下姿势,把我扶了坐在他身上。一把我放了下去,尖锐的剧痛让我又浑身瘫软,倒了回去。
"吊一下。"在剧痛中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合着向上吊在床档上,于是我能跪坐着迎接麒的穿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背朝了天,,面朝下双脚略上吊着,而麒舒服地跪在我的跨间继续冲刺着。。。姿势不断变换,麒不冲刺的时候换了刑或丫鬟或徒弟拿了各种形状的棒子继续抽、搅、捣、摇。。。昏昏醒醒间,我唯一能掌握的,只是我掌心那四钱重的金戒指,那是我能结束这一切的唯一能力。。。
再具职业操守的调教师也有累的时候,我清醒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身边,只有老妈子颤颤缩缩地坐在我身边,一会摸我的头,一会掐我的脉。他们也有怕闹出人命的时候?见我挣了眼,欣喜地叫了"老天,你终于醒了?一天一夜了呢。"
我嘲弄地笑笑,哼,要是在鬼界,有了业回石,这样的折磨要复原怕是要不了半个时辰,少见的妇人。
"你要再不醒来,路爷怕是要把我们都辞了呢。来喝点热糖。厨房按爷的吩咐不时送了汤过来,这个是鸽子炖的,对伤口有好处,不留疤痕。"
我暗暗捏了手掌,还好,看来就是他们处理我身上血污的时候我的手也没辜负我握地紧紧的,那金戒指还在。路麒的东西可真好偷,还是我给他的财富太过庞大以至他看不上这小小金子?
可我分明记得去年过年前,我拿了我存了两个月的佣金去花的时候,那小子脸上的不舍。当然了,那两个月我身无分文,吃在他的柴房,住在他的柴房,用的也是他的东西,收帐的也是他,我只管到北樱、紫蹊、天寻。。。所有请我的馆子去弹我的筝。虽然我穷了,但我依然拿他当我的小厮,继续培养他的音乐修养,而他也没有丝毫不乐意。我只是后悔当我有钱时给这个花给那个花,怎么一个子也没打赏给麒,所以我拿了所有的钱先去店里吃了顿好的,解解馋,顺便包了个烧鸡给他,然后到玉器店选了个腰佩。钱可真不值钱啊 ,才干了这么点事,就只剩了五个铜板。
当我把五个板子给他的时候,好脾气的麒居然暴跳如雷。他怎么说来着?
"你知不道这一两银子是怎么存起来的?那是我们每天只吃三个馒头攒下来的啊。"
"你知不道我去讨钱多辛苦,你还以为你是大少爷啊?那些院里的人有的叫我学了狗叫,有的让我给小姐摸摸。。。昨天让我在门前跪了一个时辰才讨回十文,容易吗我?"
"这一两本来我们可以好好过一年,你居然一个上午就没了。。。我,我死了算了。。"
耶,这小子跟了我半年都没说这么多话,当然说是跟,我也从没给过他工钱,他还是北樱的打杂。
不过当我拿出烧鸡给他,顺便递了油呼呼的玉佩时,他就没话说了。。。只是掉眼泪,奇怪的人。
长舒了口气,路麒啊路麒,果然是有钱了啊,丢了金子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心里又是一酸,自己端了碗,朝老妈子挥了挥手。她点了点头,想是去找路麒报功了。
戒指真的有点大,看来很难吃的样子,但我没时间了,他们一来,我再没机会自己结束这一切了。
含了戒指,大大喝了口汤,真是美味,为了不浪费,我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刚放下碗,路麒闯了进来。
"哈,看样子你恢复很好嘛,果然和我的子春一样,很坚韧呢。"路麒抚摩我的脸。
我很贪恋这种感觉,那时我把油呼呼的玉佩拿给他时,他就流着泪用油呼呼的手这么抚摩我的脸。我舒服地把脸靠在他手上,很温暖啊。
胸口一阵绞痛,那的金子刮伤了我的食道吧。一丝血腥在嘴里蔓延。努力吞了口口水,把血腥压了下去。我也伸了手去摸他,路麒我们一辈子就这样也好啊。
腹中在翻江倒海,不自觉呕了一下,差点把血喷了出来,再咽了回去。
"子春,你睡着的样子就是这样的,白白做了平日里的玉树临风,睡了的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象娃娃一样。"路麒的眼睛透了我看着另一个我。
哦?是吗?不公平,我自己看不见自己,怕是你妒忌我比你帅吧?我乐地差点出声,只好咬了咬牙。
"汤很好喝吧,我去拿点粥来。"他转身吩咐了又坐了下来摸着我的脸"子春,今年的生意很好呢,预计能有三成的利润,粗粗算了也有三四百万贯呢。。。哎,我担心到时候比国库还富那可怎么办?"
"笨,不能折成细软金玉吗?"我用眼睛瞪他,还以为他会理财,所以我这著名的败家子把这诺大的财富托付给他搭理,看来还有待培训啊。
"你瞪眼的时候和子春一模一样呢。"啊?说了这么多就这一句是对了我本人说的?
"子春,你看我们进点玉怎么样?去年你用我们两个月的收入就买了那么小一个玉佩"说着他拿出那玉佩,看样子他经常摸,已经很光滑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这生意好,这么小好值钱。"
我用赞许的目光看看他,恩,小子可教也。
他的神色有一时痴迷,仿佛真的得到了我的赞许,欣喜地一笑,低了头去。
只是我腹内汹涌的厉害,趁了他低头我很快把血呕在手上,再把手躲在被子里搽干净。
热粥很快送了过来。他好心吹了吹,用勺子舀了送到我嘴边。我正痛的想弯下腰去,那金子怕是已经把我的肠胃坠穿了吧。一个本性发作,把勺子连碗掀了在地。
路麒又是一阵发呆,我原来脾气不好,饿的没力气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他也常拿了讨来的剩饭送到我嘴边劝我。少爷我怎么能吃嗟来之食,每次我都一把掀翻。那角度,那力道,那神色,早就炉火纯青,不差分毫。
"真的是你吗?子春?"他痴痴的看了我,并不理会我的无礼。
"呕"我来不及点头,痛地弯下腰去,一口血到底咽不回去喷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
我微笑,抓了他的手,抚摩他那光秃秃的手指。
突的醒悟过来"你。。。你偷了我的戒指!"一个巴掌就把我从床上掀到地上。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是我夫人吗?你是我思念子春的工具!你怎么可以把这张脸带走!我不许你死!"他拼命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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