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Se-N(下部)————月尘_sp
月尘_sp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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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肥胖的中年护士,大众的mother,Lily妈正给阿纪介绍新转院的门诊病人资料。阿纪翻开资料一看的刹那,不禁愣住了!然而,他很快回覆过来,并没给Lily妈发现他的异样。
      「嗯!麻烦你了,你都要加油啊!Lily妈!」
      资料夹上的病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年青时的恋人,倪嘉彬。世界真的很细,本以为不会再见的人,竟然变成自己的病人!正在陷入沉思之际,敲门声响起了。
      「请进!」
      没多久,便看见倪嘉彬战战兢兢的步入诊症室了。他一直垂著脸,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感觉上似乎比之前更枯竭了。阿纪速速的看了他的病人纪录一遍,原来已有十年的病历,五年前更曾经住院。五年前,亦是父亲母亲相继离开的日子。真巧!那可真是不值得忆记的一年。
      「你好吗?今天开始,我便是你的医生。不过,我不喜欢人家当我是医生,你把我当是朋友,嗯!我们像朋友一样谈天可以的了。先自我介绍,我叫陈纪。」
      阿纪坦然的自白,让倪嘉彬更形不知所措。他缓缓的抬头望著面前的医生阿纪,一脸茫然。
      「......」
      「最近过的好吗?资料里说,你懂弹琴的啊!其实我小时候都好想学,但我没有音乐天份,哈哈......」
      阿纪把自己当成一个全新的自己,从来不认识面前的人一样,渐渐地,倪嘉彬开始不再绷紧了,纵然不知他是否真的将自己生活的真实状况相告,但阿纪总觉得是个好开始。与其苦苦相迫,不如以一个新的起点重新出发。半年下来,倪嘉彬的状况终於有显著的改善,更主动约阿纪用。席间,他亲自提出了阿纪不敢提问的事。
      「阿纪!其实,我在你去美国之前便知道他走了......」
      「是谁告诉你的?」
      男人的手不住颤抖,纵然面上表情淡然,依然让人觉得他很激动。一切都已成过去,阿纪都没有他预期中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在德国的朋友,我不知他们怎样找到我的电话......呜......阿纪,你要打我、骂我,怎样也可以,都是我把他害成如此地步的,我.......」
      倪嘉彬放声痛哭,其他在餐厅内用的人都望向他们。此刻阿纪不想他打,只想他快些收下眼泪。
      「别哭了!难看死了,都这麽大的人,哭的多难看你知道吗?一会别人以为我和你是『那个』就遭了!」
      「呜......阿纪!是我把他害死了......」
      阿纪像哄孩子一样,不断的轻拍著他的背,哄他别哭。他忽然有一动想笑的冲动,原来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心灵是如此脆弱的。不是不怪他,只是,那根本不是他的权利!要恨,也是他父亲的事,况且父亲一直都爱著他没改变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爸爸见到你这样子,小心他将来不要你。」
      「阿纪,你......」
      「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要恨,也是爸爸的事,和我无关。况且,我想他都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懂吗?」
      「......」
      阿纪见到他认真的样子,那一刻,那一个眼神,彷佛像是见到二十多年前的他,或许,当年他的父亲也是被这样子的他所迷倒吧!轻拍著男人的肩,视意他继续吃下去。原本心情劣透的倪嘉彬,总算可以安心的吃饭了,那个长久以来的心结,总算真的成功解开。
      **************************************
      半年後
      「纪纪,不用送了,我会记得给你买手信的了!」
      倪嘉彬的抑郁症好转了好多,他决定要一个人独自去一趟旅行。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日常生活开支,他一直都封闭自己,除了到酒吧打工,交房租杂费,差不多再没任何洗费,亦因此存了很多钱;现在,自己的精神状况许可,总算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见识见识。不用他说,阿纪都知道其实他是想去见他父亲一面。临行前,阿纪不忘叮嘱他要准时吃药。
      「记得要吃药啊!每天一夥,ok!」
      「知道了,我一定会听话的,纪纪!」
      不知怎的,倪嘉彬竟也学著医院那些女护士一样叫阿纪做纪纪,让他哭笑不得。
      「你敢再说一遍?」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背影。总算完满的解决了!转身向前,正欲迈步离开送行区的时候,背後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阿纪的心,不禁颤抖了。
      「......纪纪!」
      是谁?是谁敢这样可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他那让人发笑的腻称。那声音,很熟悉,快速的在脑中搜索声音的主人是谁,阿纪不可置信的转过身。那个,他朝思暮想的男人,不再是以前的帅气西服,只是穿著破旧的牛仔衫裤;背著一个背包,满脸胡渣欲依然魅力十足;充满神采笑的十分灿烂,带点轻蔑的但让他十分著迷的眼神望著他。
      「今晚......一起去吃饭吧!」
      两个人之间隔著了很多人,纵使他的皮肤晒黑了许多,像一个非洲黑人一样,黑的发亮,但阿纪依旧可以认出他。
      「......对不起!我听的不太清楚,你说甚麽?你再说一遍!」
      男人走近他,用更大的声量再说一遍。
      「我说,今晚一起去吃饭吧!」
      恨一个人可要花很大的力气,但原谅一个人要花更大的勇气,阿纪愿意去试一次。
      「可以啊!但学长,麻烦你先去把脸上的胡子都刮掉吧!虽然很好看,但我觉得你还是......」
      「......还是怎样?」
      男人紧张的抚著自己一张黝黑的脸,阿纪贴上他的耳边,忍不住笑了。
      「还是......不适合蓄胡子!因为显得学长好老......嘻!」
      「哼!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看来我该重新考虑考虑!」
      「考虑甚麽?」
      高风只是报以微笑,在阿纪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一把拉起他的手,向前跑了。
      *************************
      就再给大家一次机会吧!用宽恕的心,继续去爱他。
      没有预定的结局,充满惊喜的现实,这就是人生。
      全文完
      後记及杂谈
      写著写著,又开始脱轨了!完全没依照大纲的设定,明明高风不会再出现,结果还是再次出现了,暂时偶的故事中的人都还没有彻头彻尾的坏人,混蛋!变态,偏执的倒还有几个。
      这个拖了足足一年的坑,写的很差,前後有很多犯驳的地方,大家凑合看好了!
      不过,阿纪的父亲母亲还是依照偶一早的设定要死!唉!免不了的是,总要有人死啊!
      下一步,先填「雾」好了,之後再写「两极」下半部,虽然我甚麽都还没开始写,要重新培养情绪嘛。
      另外,为了拿到灵感,加点点好奇,早阵子我当了一段短时间的香港gay网站潜水员!的确,有些gay的外形跟我们这些写文的人描述的相差不远───化浓装,就像是那些日本视觉系乐团的人一样,haha!年龄层是老中青少都有,年纪大的都会被人叫做uncle,如果到了30岁还留不到一个人在身旁/他们叫做『Keep人』,就是告急或者要检讨一下自己有甚麽问题!哈!这根异性恋世界里,男男女女到了三十岁未结婚都被亲友催促一样。
      还有就是人数比例问题,小受比小攻多,即是当0号比1号多!wow!难怪我们设定的小攻都是比较花心,有很多选择嘛!还有就是,别以为外型较粗犷,或是职业看上来较体力化,男性化的一定是当受君,这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听说受君之中竟有我们认为应该很man,很阳刚男性化的装修/地盘/工地工人!?完全难以想像!又,从事会计,室内设计这些行业似乎都有不少人是gay的。
      比较悲哀的是看到很多的gay都是很花心的,不是想找恋人,每每只是想要419/one night stand,或是只维持性伴侣关系。唉!亦因此,那些浴室成了高危地方,为甚麽叫高危,去那里的人很大程度都只是为了sex,为了发泄,很多时在浴室内看上了便立即『就地解决』,(记得台湾另类导演蔡明亮的其中一套电影有一幕就是两父子在浴室相遇!非常震撼!)亦因为没做足安全措施,很多人因此得了怪病甚至aids>_<!更可怕的是,有些人喜欢玩group sex,就像是那些日本的男同志a片的情节一样,非常可怕!
      报告完毕,谢谢收看!
      月尘
      200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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