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锲子就死死的钉入身体内部。
青年的内部柔软紧致,热的能让人熔化,不由想要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可那滚落的泪水,还有青年因为疼痛的表情,李休与不得不在一次用力忍下那最深的欲望,静静的等待着他习惯。
"李休与,你混蛋!"
已经痛的口不择言的赵长右,那知道李休与的忍让,开口就骂道/可又因为被人将东西强钉入身体中,没有任何的支撑点,只能紧紧的抓住人家扶着自己腰部的手臂,将白皙的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痕来。
他这不骂还好,一骂就出了事情,本来还在强忍欲火的李休与,形状完美的眉毛一挑,眼中精光一闪,一下子坐起了身。
"看来疼的还是不怎么厉害,不然怎么还有力气骂人!"
将赵长右的腰高高的抬起,让自己坚挺滑出他的体内,又重重的向下压下,这一次就连根部都没入其中。
"啊!"
被人如此对待的赵长右当时就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吸气的声音。
"还有力气骂吗?"
又一次重复的动作,男子坏心眼的问着,然后在重复,重复,在重复。
疼意和身体深处升起的愉悦,让赵二公子脑中一片的空白,那还有骂人的气力,就象溺水者一般,死死的攀住李休与的脖子,外加不住的喘息......
75.
迷乱中,不用在外力的引导,为了追求更多,开始自己扭动着腰部,察觉到这点的李休与,勾起温柔的笑意,反而松开一直扶着的手臂,轻轻抹去青年眼角残留的泪水,向后支撑起身体,享受着青年的主动。
疼意退却,颤栗的愉悦遍布全身,甚至为了可以攀的更高,而本能的主动的摇摆着腰部。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紧紧贴伏在背上,因为身下男子的来回梳理,变的更加的乖巧。
有什么在体内升华,不由的想要抓住他,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所以只能拼命的的动着......
然后,马上,就可以......
抓住......
只是刚刚碰触,汹涌的愉悦喷薄而来,将整个人席卷其中。
爆发!
脑中被炸的一片白光。
卧于别人身下享受着的男子转瞬之间就攀到最高,猛的挺直起上身,拥住怀中一样到达顶点的青年。
赵长右就伏在李休与的怀中喘息不停。
扑通,扑通,扑通......
巨大无比的声音响彻耳鼓,震撼着高潮过后疲劳的神经,剧烈而迅猛。
寻着与自己结合在一起的激烈的心跳声,抬眼望了过去。
男子正好也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满满的情欲却还不曾完全的退却,看见那瞳孔中清晰的自己,赵长右突然的不好意思起来,勉强的支起身,却感觉到体内正要滑出的柔软东西。
他们现在的姿势,竟然是春宫中传说已久的乘骑位。
赵二公子腾的一下子连背部都羞红了。
"你,你从那学来的这么下流的东西!"
眼神清明起来的李休与顺顺自己沾在额前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回答说:
"跟莺哥从芙蓉楼里带出的书学的!"
"你,你怎么还看那种东西?"
"不能看吗?"
李休与神色认真的反问道,有些糊涂,那种东西不可以看吗?
"你!"
赵长右压根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堪舆教教主竟然还会看春宫。可又不能直说那是顶不正经的玩物,说了不就证明自己有多不耻了吗?
又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气急的赵二公子就想翻身从人家身上下去。
可却被男子紧紧抱住,困的动弹不得。
他越是挣扎,男子抱的越紧,切不说自己身体里那一点一点要恢复成进入身体之前尺寸的东西,就是自己身后含着东西的地方,也渐渐不对劲起来,顿时通脸窘红,张牙舞爪道:
"让我下去!"
"下去?!"
沙哑低沉的声音宣示着李休与的身体还未曾走出余韵,白皙的双手却清醒的爬上精装的腰部,故意笑问:
"那你这里还绞的这么紧?"
连自己都不知道,被人扶上去的部位正轻轻摇晃着,而且微微的来回收缩,使深埋在身体中的东西逐渐的觉醒过来后,正迅速的胀大中。
"那里不舒服拉!"
神经迟钝的赵二公子,现在才确切的感觉到,残留的余韵过后,后面不停收缩的地方,象是爬进了什么微小的生物,在那里面细细的蠕动。
"不舒服?!"
李休与刚开始也只道他是好面子嘴硬而已,毕竟这骑在自己身上,现在还动着腰部的青年,是有在和自己的初次后抱自己喊再来的记录的,所以坏笑的向下探去,从后面固定住那扭动的臀部。
"是,是真的!"
后面实在是痒的难受,赵长右怒喊道。
一定有什么在里面,在体内,一种又疼又痒,成千上万在蠢蠢欲动,不禁害怕的皱起眉头。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乱动,你快拿出来!"
手下光裸的皮肤,温度是有些热,开始还以为是之前情事的关系,可看见,赵长于右脸上的红晕一直为褪,真的有些不正常,李休与收起笑容,摸上赵长右的额头。
76.
"发烧了吗?"
可那满是汗迹的额头却并不热。
"是,是那里痒!"
拼命的扭动着身躯,磨蹭着李休与的身体,开始难缠起来。
"怎么会难受?!"
李休与语气中也有了焦急,松开抱着的青年,就想将他从身上移开,好仔细的看看,谁知他这一动,赵长右竟在也忍不住的轻缀出声,自己竟然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
"热,热死了!"
手下的皮肤烫的有些吓人,和刚才根本就是两个温度。
"下来,咱们去叫大夫看看!"
诱哄着身上的青年,李休与用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口气。
"不,不要!"
"你身上烫的厉害,还是找人来看看!"
整个人都慌乱起来的李休与。连忙按住身上不断来回摩擦自己的赵长右。
"啊!"
青年不知那来的力气,一把按倒李休与,一个劲在他怀中乱蹭,腰部也变本加厉的动着,神志恍惚,象是糊成一锅粥,只想往身下的男子身上粘,那里可以轻易舒缓自己全身的躁急。
"你,快,快动!"
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的青年,急促的催促着,李休与勉强保持着冷静,却一定维持不了多久。
"不行,还是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你敢!"
已经哭了出来的赵二公子,尽管脑袋不太灵光,却还记得威胁,只是气势不足。
"李休与......!"
第一次单纯出现在的名字,且不管那没出口的后半句,就已经可以彻底的打破英明神武的李教主的底限,剩余不多的理智啵的一声,如同水泡般消失不见,抱住身上狂乱的青年,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啊!"
旋转所带来的摩擦要赵长右受不住的轻叫出声。
"你,你最讨厌了!"
紧紧抓住白玉做的肩头,就是这么难受,也堵不住赵二公子那张欠扁的嘴巴。
"吃饱了没事,啊,找我麻烦......"
一直律动着的男子停下身来,眉毛一挑。
"你说什么!"
"你,快动!"
只见身下之人迷离着双眼,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这是在和这个白痴认真计较些什么啊。
恶意的用力一顶,满意的听到青年的呜咽,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啊!混蛋!"
脑子都不清不楚了,可这张嘴巴还不闲着,也许是积怨已久了吧,顺着本能就说了出来,这要是在平时,打死他,他也不敢说。
"你,等着,啊!"
男子恶意的放缓速度,刻意惩罚着身下就是这样还不老实的赵长右。
"快点!"
赵长右不满的勾住人家的脖颈,焦急的动着自己的腰,催促着李休与变回原来的频率。
"总,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身!啊!"
猛然间,身体被一下子折起,形成呼吸不畅的姿势,内部重重的被顶入,直达从未被人碰触的最深处,还未完结的语言就这样被封在了口中,灵巧的唇舌肆虐纠缠着......
77.
一行行绿柳隐着整齐的别院,叶稍间露着红的墙青的瓦,到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院中正厅处敞着朱漆的大门,中年的男人焦急的度着步子,不时向内探去,之前的伤口更是因为心绪不宁而作痛扰人,增加了心思的烦重。
一张四十多岁的面孔,平淡到让人看过就忘,微微下垂的嘴角还算有些特点,极其普通的眉目因为烦躁皱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此人正是那日苏阳城郊追杀李休与二人的那个黑衣人。
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才使得他停下脚步飞身就就到了来人的近前,恭身道:
"大人,姑娘可在庄内?"
锦衣的那人微微一笑,却不见半点的笑意来,到全是嘲讽。
"以你的身份恐怕还很不够吧!"
"大人,小人真是有要事要当面呈给姑娘!"
中年的男人现在穿着玄褐色的长褂,映的一张面容有些暗淡,一抬头平淡无奇的面孔密布着急切,对那锦衣之人的刁难不见半点不满,显然他的身份明显在此人之下。
"哦,那和我说是一样的!"
锦衣的那人一双剑眉斜入云鬓,透着几丝凶狠,一看就是城府极深之人。
"大人,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请姑娘出来一趟吧!"
已入中年的玄衣男人,对着比自己还要小上两轮的锦衣男子就是一拜。
"哼哼......"
那锦衣年纪轻轻却被人如此拜惯了,竟无一点愧色,用鼻子冷哼几声,身子还是那般的无动于衷。
"大人!"
中年人抬起头来叫道,之前的卑微全然不见,已经是恼怒起来。
"你这是有意为难于在下!"
"本官就是看不起某些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你......"
正待发作之时,却被一阵门帘的轻响所打断。
通往内室的翡翠珠帘被人轻轻挑起,珠子相互撞击的声响清脆欲滴,从那帘后转出一名少女来。
明眸皓齿,一双大大瞳子眼神一转,弯弯的柳眉在配着白皙的肤色,无端的生出美丽之极的妖冶来,竟和李休与不想上下。
一身异族的打扮,叉开的裙摆处露出右腿纤细的脚踝,一根作响的银铃细细的挂在上面,少女戏言道:
"沐大人,你又欺负老人家!"
被她戏唤为大人的沐少卿,斜眼看了她一眼,将身子一背,面向别处,却不回话,仿佛没听见那声声如珠玉落盘的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