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著吧! Ⅰ————赵小猫
赵小猫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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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青丘上前迈进一步,眼中满是不解。
      苍白的脸上依旧带著笑容,却沾著脱不去盈盈苦涩。
      "青丘,只要你弟弟平安,我已无什麽牵挂,只求平淡就好!"
      "爹!您尚在壮年,为何要做如此打算,再说小夕也上有两个姐姐还未出阁,为何要急於一时!"
      赵青丘脸色不妥,神宇间有著不清楚的心思。
      "青丘,你虽不是我亲生,却胜似亲生,我和你娘,还有你那四个姐妹,都把你看成我赵家将来要主持家业,顶门立户的长子。长右对你更是信赖有加,我知道,在他心中,你的分量比我们更是要胜上几分!"
      赵极背在身後的右手一握。
      "所以,青丘,无极山庄这上下三百余口,我就托付於你了!"
      "爹,这,这是万万不可!别说您还在,就是万一,也是弟弟登位才对啊!"
      赵青丘又是上前一小步,见赵极说的有些决绝,不仅急上心头。
      "青丘,我有我的打算,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在多说了!"
      "爹!"
      "青丘,长右平安归来之时,就是你出任庄主之日!"
      赵极彻底的背过身去,屹立於窗口的背影,说出了不肯在多说的决意。
      无奈之下,赵青丘不好在多说什麽,只得回道:
      "爹,夜色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转身走到那屏风近前,却突然停住,握住木制的边缘,开口道:
      "爹,我白家一门六十三口的血案,可於您有干系?!"
      泛白的关节竟有些颤抖,低低的声音也是带著寒意。
      "青丘,你记住,我赵极断不是那禽兽之人,死也不会去害我的亲生妹妹!"
      就连被自己抚养成人的孩子,问出这等忤逆不道的事情,赵极也不曾回过身来,刚正的声音说的光明磊落......
      48.
      临近清晨时分,天还未亮,半轮暗黄的月亮却早早的隐退,就连散碎的星光也未曾留下,界於黑色和青色之间的苍穹,连接的缝隙中飘荡著朦胧的雾气。
      仿佛一切都凝滞下来的天地,偶尔听闻几声细碎的声响,却又很快的消失不见,整个空间又会马上的恢复平静。
      睡梦间,总是有什麽干扰著自己轻浅的睡眠,有著一定热度的物体,执拗的想要贴近上来。
      猛然睁开双眼,李休与终於知道了,那个一直蹭来蹭去的物体到底是什麽。
      睡的迷糊的青年,在熟睡中可能是感觉到寒冷,不停的靠向被他下意识当成暖炉的自己,一个劲的钻向温暖的地方。
      伸手想要推开这个睡的象死猪一样的家夥,却触到一片热意。
      整个身子蜷缩著,已经全部蹭到自己怀中。靠在锁骨上的身体,带著不太正常的热度了起来,光裸的皮肤表成还附著著一层薄薄的水泽,用手拨开吸满了水气的前发,试了试被汗趿湿的额头,这才发现怀中的青年原来发起烧来。
      因为那对於常人来讲可能偏高的体温,李休与不自觉的有些慌张,坐起身来,拾起被自己胡乱扔在地上的长衫,深入内里,摸到从赵长右那里被自己强抢而来的白瓷细瓶来,想都没想的就拔开瓶塞,倒出黑色的药丸,捏开青年的嘴巴,就给他硬灌了下去。
      等在回神时才明白过来,那是可以用来起死回生,千金难求的神药,被自己这样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发烧,就给青年吃了下去。
      李休与苦涩的笑著......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之前那宛若蜻蜓点水的一吻,自己怎会不知,明明清楚那是青年在亲薄自己,却也只是一脚将他踢下床去,如此了事而已,再就装做什麽也不曾发生。
      可是,竟然会这麽做的人真的就是自己吗?
      这个将男人压在身下,深深的探入他人的体内,第一次就做了三回的人,还真的是自己吗?
      是那个弛刹风云,独步武林的李休与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为什麽还会有如此疑问,还会如此动摇!
      不会是有什麽未知的东西钻入了自己的体内吧!
      不然,堂堂的李休与又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难道真如那个温柔的青年酒醉的戏言!
      自己真的喜欢他不成?!
      怎麽可能!
      自己怎麽会喜欢这个比笨蛋还要笨,比白痴还要蠢的家夥!
      绝对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好,其他的管他那麽多,也许明天就会清楚呢!
      李休与极其不耐的揉乱自己的长发,透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这个名动江湖的李大教主在某些方面,意外的相当不成熟,所以才任由自己逃避般的,将自己摔回到凌乱的被褥中。
      紧挨著的青年,又磨磨蹭蹭的挤了过来,李休与伸手捏了捏青年的潮红的脸蛋,留下俩个深深的印记,就大手一挥将手感良好青年卷进自己的怀中。
      睡将过去的两人,四肢纠缠著在一起,就连长长的头发也是一样,纠结著铺散开不分彼此。
      明天啊......
      50.
      院子外,两名高个子的男人站於院落当中,身後都背著体型巨大的刀。
      面相上带著严肃,也许少长的一个对著李休与一抱拳:
      "敢问阁下可是堪舆教教主李休与?!"
      "不错,正是在下!"
      从门楣的阴影处走出的男子,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微展的嘴角荡著似有似无的笑容,白色的长衫略有点凌乱,带著份臃懒的妖娆,不禁看呆了院中的两个人,小的那个差一点就能流出口水来。
      到是刚刚那大的还有点头脑,对著李休与勉强清楚的说道:
      "我们乃燕山双刀,我是燕龙。这位是我弟弟燕虎,我家主子特命我二人跟教主要样东西!"
      听他话音刚落,李休与就明白了!
      这是於昨夜之人是一起的,只是昨夜的那人是暗,而这二人就是因为暗的不成,今儿就来明的了!
      "你家主人说要,我就要给,那我堪舆教的面子要往那里放!"
      "那就不要怪我二人不客气了!"
      燕虎显的很是急噪,不知道为什麽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细长的凤眼一动,李休与将手一背,笑著说道:
      "两位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那大一点的男子,看了看李休与,还有点理智的跟著赔笑道:
      "您是一教之主,我们自是不如您了,而我兄弟二人向来是一起同进同退的,所以......"
      "哥哥,你和他废什麽话啊,快点结束,老子还要去花楼呢,往死里赶了三天的路,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可是忍不住了!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那弟弟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完全不把李休与放在眼中。
      而他对面的李休与,好似没听见这人的污言秽语一般,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可身子一动,就到了兄弟二人近前,那二人大惊,到也不是白给的,晃动了身形抽刀就和李休与战到一处。
      几个回合下来,兄弟二人到是缠住了李休与,还真有些象模象样的本事,怪不得会被派来,可就是太小看李休与,面对著被燕虎惹恼了的李休与,再怎麽小心谨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早早的就见了汗。
      李休与这边虽然单凭耳力,知道来的就是这两个人,但李休与心里挂著,屋子里还在方便著的赵长右,也就无心恋战,看了二人的破绽,微微一笑,灌了真力就打在弟弟当胸。
      "啊......"
      燕虎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吐了几口鲜血,还没来的及留下遗言,就悲惨的死去,遗下满满的愤恨。
      燕龙大叫一声弟弟,虚晃一招提刀就直奔李休与面门而来。
      李休与轻轻向後一跃简简单单的就轻易避开,燕龙却趁机向後跃去。
      "李休与,杀弟之仇,我燕龙他日必将加倍回报!"
      李休与嘲弄一笑却不肯放过他,身形一动,就到了燕龙眼前,燕龙大骇,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不由的就想拼死豁将出去,对著李休与就下了杀手。
      一道寒光笔直的砍向李休与。
      可人家也不急於躲闪,而是脚步一转,就转到燕龙身後,对上了燕龙没有任何防护一大片的空白。
      李休与正想一掌顺道结果了他,却不想被一声惨叫给惊的停了手......
      51.
      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在加上及其熟悉的男声,更是不由让李休与方寸大乱,扔下差点就要去和弟弟见面的燕龙不管。一个飞身就进了屋内。
      挑开那隔著小间的布帘时,因为过於的颤抖,好几次都没成功。
      万一......
      不会的......
      我还没搞清之前烦恼的原因......
      绝对不会的......
      一狠心,死劲的将整个面料拽下,小间内的景象让李休与马上握紧了拳头......
      从来没有过的懊悔,怒涛一般汹涌的淹没了整个心头,修剪的恰倒好处的指甲也轻易的刺入手心之中,李休与整个人都在抖动,不论如何的深深呼吸,都不能平息......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自己不在湖畔亲手掐死他!......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自己不在昨天晚上做死他!......
      李休与从来没有这麽怀疑过,从来没有如此後悔过......
      小间内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狭窄的空间内,伴随著刚刚惨叫过後的余音,有著说不出的恐怖......
      而小间当中,此时,此景,还有那个此人,更是带著说不出的......
      狼狈!
      赵长右死命的纂著自己衣服,整个人抖的好象筛子一样,只披著一条外挂,坐在正中的马桶上,露出两条没有穿裤子的光洁的大腿。
      还没来得及梳好的长发散在身後,因为天生的卷曲而微微向上翘著,为本来就已经够狼狈的青年更增添几份恼人的可气。
      疵著牙倒吸著冷气的青年,听到布料撕裂的声响,慢慢的抬起头来,几滴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著旋,让人看的清楚。
      "你,你,要干麻!"
      已经带上哭腔的青年,哆哆嗦嗦的问道。
      "你鬼叫什麽!"
      因为赵长右的那声惨叫差一点就吓的休克的李休与,咬著银牙愤恨的问道,好象只要赵长右的回答有一个字不对自己的意,就要上前吃了他一样。
      被人突然的问到缘由,脸皮算的上很厚的赵长右,腾的一下子,好象想起了什麽似的,小小的耳廓猛地红了起来,脸简直烫的可以煮熟鸡蛋。
      "还不是因为你!"
      还站在那里闻的不是很好的气味的男子,闻言斜斜一挑眉。
      "关我何事!"
      "你,你,要不是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我怎麽会方便一下都如此痛苦!"
      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赵二公子不顾面子的大叫出来。
      李休与何等聪明,略略低下眼神,瞄到人家被上身和外挂挡住,隐藏在马桶中的部位,就已明了,微微的翘起唇角,有些戏弄的说:
      "那又是谁在昨晚死劲的抱住我,喊著再来不让我睡觉的!"
      被人踩中了痛脚的赵二公子,气的那张帅气的面孔都歪了。
      "我,我,我怎麽不记得了!明明就是你借酒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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