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子夜细雨[上]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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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一听能为离兮保命,原本脸上的阴狠立时缓解了几分,"玄中,药理上可有方法,封了兮儿的内力,让他无法施展,若是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属下正是此意,此事宫主请放心,属下这就告退,离兮公子所用之药,属下会亲自送来。"意味深长得看了躺在床上的离兮一眼,转身出了屋。心中如喝了百味酒,全然不知其中滋味,想起了宫中的另一个男子,如若他知道他甘愿牺牲自己而为他此生最爱之人换来的安乐如今还是被人狠狠摧毁,他会是怎样的声嘶力竭...远远的望了一眼山腰处连绵不绝的屋宇,深深的叹了口气...
冷夜从玄中走后便一直盯着离兮兀自出神,将离兮光明正大的夺来,本就意味着已经向木琉山庄,御剑山庄公然发起了挑战,御剑山庄原本就为着勿潇兮之事对悠凝宫虎视眈眈,只是一直碍于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勿潇兮被困在此。而如今,自己杀了闲居老人,抢了木离兮,于公于私,那些正派人士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木琉山庄,御剑山庄在武林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若是联合其他门派上门来要人,那自己的大业免不了功亏一篑,如今还未到时机,对于那些武林正派只能忍,不能激...思及此,随手盖合了身边的紫檀锦盒,悄然无声的出了门。却将随行的大护法清风留了下来,将涉及离兮之事一一仔细的叮嘱。
冷夜刚走不久,一袭红衣从层层芭蕉叶下缓缓踱步而出,清风只能把手在大门之外,这里面根本近不了身,宫主当真是在乎屋中之人,连让其他男人瞧一眼的机会都不给,更别提这里近身伺候的侍女,个个都是聋子哑巴...冷冷一笑,宫主难得的痴情,怕就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这屋中之人对宫主便犹如这无情的流水,人在怀,心却不在,怎么样倔强的一个人,竟逼的宫主用这样的手段强迫他依赖自己,爱上自己...不经意挑眉,美目流转,心中的醋意源源不断的从心田泛滥而出,嫉妒得让人发狂...
运用轻柔的轻功破窗而入,从窗口灌入的丝丝凉风调皮得吹乱了床上人散落在枕边的青丝,幽黑的发丝更衬得肤如凝脂,那种长久不见阳光的虚弱苍白让人心生怜爱,双眼狭长,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放投下一片阴影...若初心中暗自感叹,的确和自己好象,不过两人的美却是截然相反的,自己是被世俗玷污的妖娆,而眼前的人,就好似被人长久呵护的绝世翡翠,在他身上看不出凡人的影子,那种清绝出尘忍不住让人膜拜,同样更忍不住让人摧毁,看着所谓的仙人在自己的身下流露出人间的七情六欲,的确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一瞬间就明白为什么他如此惹宫主疼爱,心中渐渐绝望,自己果然比不过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她明白...那里才是他最美,最独特的地方,撇开他的眼睛,自己便已经落他一大截,如果再加上眼睛,自己果然是一败徒地...
手缓缓下移至颈,自己只要那样一动手,床上的人从此变再也不会威胁到自己,明明是自己先被宫主看上,为什么自己苦苦争来的一切,眼前之人不费炊灰之力,就将其全部夺走,宫主爱的是若初我,而你只是个比我好的替代品,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你这个狐狸精,去死去死...加重了力道,红衣女子毫不犹豫动手掐了下去...只要你死,一切就恢复原状了,别怪我别怪我......
"咳..."离兮只觉得有双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脖子处越勒越紧,本以为那只是梦,费力睁眼,模糊的看见一团刺眼的鲜红,来不及看清,呼吸已成困难,"你...咳..."
"去死,你去死..."若初双眼都似要崩出火花来,嘴角因为嗜血的兴奋而露出了艳丽至极的笑容。
"若初姑娘,我劝你别碰他,不然死你一百个,怕也抵不了宫主心中的怒火!"淡漠的口气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双手却一刻不停,在若初还未反应之时,点了她的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推到一边,迅速将一粒红色药丸喂入离兮口中。

 

 

情事所困
若初斜眼,狠狠得瞪着玄中,她差一点得手,只因这个怪医的忽然闯入,心中恨意沸腾,这次失手,以后怕是再有没有这般机会了...
玄中稳住离兮,待确定他安然无恙之时,方才松了一口气,回望一直怒目而视的若初,顿生厌恶,怎生有如此狠毒的女人,一想到她不久前的恶行,不自觉握紧了拳。兀自推开门,将若初拖了出去,自食恶果,怨不得旁人。
回屋小心翼翼的从药箱中拿出为离兮亲自准备的药,转身却见离兮一脸错愕得盯着自己,略微尴尬一笑,"公子请用药。"伸手递上了药。
"我记得你,我七岁那年,你来木琉山庄为我诊治,我道奇怪,为何冷夜手中有定神香,原来你是他的人..."离兮垂眉,整个人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忧伤,"这次又准备拿什么药控制我,恩?"身体开始颤抖,太多的身不由己,让离兮突然发现,这里似乎成了他逃不出的牢笼,第一次那么深深的痛恨自己的无能...
玄中无奈的摇头,这样的离兮让他想起了相似的另一人,当年他初到宫中时,那个淡雅的人也是这般对他说,"这次又准备拿什么药控制我,恩?"同样的口气,同样的感伤,相隔近十三年,再一次听闻时,排山倒海的痛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对不起,这药于你身体无害,公子可放心。"
"无害?我如今凭什么相信你们?"重重打翻白瓷碗,身体无力滩倒在床上,迷惘了的双眼渐渐蒙上水雾,身体开始莫名燥热,双颊泛红,眼如秋波暗送,无形中勾人心魂,离兮心中暗叹不好,今日正好是十香摄魂散发作的第五天,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身旁的锦被扔向玄中,"你...出去,我..."
玄中见着离兮瞬间散发出来的妖媚,当场惊呆,一时不知所措,心中,眼中俱是相似的身影,不由自主上前。
离兮刚想反抗,玄中已经将他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只见他口中不停喃喃自语,好一会才弄清,那竟是"潇兮"二字,玄中并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轻轻的抚着离兮,不住颤抖。离兮不无惊讶,这个人这样深爱着爹,竟将碰触都当成了一种伤害,那是要怎样的怜惜,思及此,渐渐放弃反抗,身体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好似要将他推向欲望的火炉,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倒惹的对方一阵手忙脚乱,趁着神志尚自有些清醒,艰难开口,"为何不带我离开,我被困在此这么多年,生不如死,为什么..."
"潇兮你醒了,醒了,这么多年,你终愿醒了!!"玄中满足得拥紧了离兮,嘴角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离兮紧紧拽住床柱,难道爹这么多年来一直昏迷??身心俱痛,"我...在...哪...?"
玄中宠溺的看着离兮,"你昏迷了这么久自然不知道这是何处,这是前宫主的寝殿。"
离兮硬撑着痛苦一笑,将身子迫不得已的往玄中怀里靠,紧要关头必须保持清醒,双手攀上了玄中的颈,以减轻身体中似火的欲望。"带...我出去,可好?"
玄中为着离兮的主动心花怒放,带着一丝胆怯,行为更放肆了些,但口气却是极为无奈,"潇兮,红血散的解药,我这么多年来始终无法看破,恕我无能..."
"红血散...呵,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用这样的药控制我爹,呵,呵..." 冷笑着,无情的推开玄中,身子软软的毫无力气,挣扎着下床,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玄中忙上前搀扶,不料离兮将一杯茶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玄中脸上。"趁...现在,出去...."扶住桌沿,暴露在衣外的白瓷肌肤早已染上了动人的红霞,额头不断沁出的汗水顺着脸颊缓流,绿色的眸子说不说的醉人心田,抵制不住颤抖着的身体说明他的忍耐已经至极限了...
玄中此刻才全数清醒,为着自己的错认,为着自己的冲动,羞愧难当,自己方才竟然被他的双眼迷惑,完全丧失了自己,懊恼的捶桌,"公子,可否让在下替你把脉,以当赎罪..."
离兮双眼迷离的望着他,完全失去了焦距,轻点头,这样的情况只有信他一次。
"公子可是中了五毒教的十香摄魂散?"
"恩... "
"可否等在下一会,我去拿解药。"说完将离兮扶到床上,转身回了自己的医馆。
离兮只觉得度时如年,拽紧了锦被,轻颤着缩紧了自己,移向床角,他从未如此无奈难堪,身不由己也就罢了,还要被情事折磨。正暗自伤感中,门突然开了。欣喜若狂的望向门口,却被来人惊得忘记了言语,只晓得呆呆注视...
衣衫凌乱,肌肤红晕,媚眼迷离,半开半合,薄唇轻启,整个房间充斥着撩人心乱的春香,冷夜高大的身体因着兴奋,也显得微抖,当真是春色盎然,"兮儿,天不负我,为何每一次见你,你总会为我带来无限惊喜呢?"快步上前,拥起了无力趴在床上的离兮,轻解腰带,原本就早已迫不及待,只是碍着离兮不好施展,今日如此良机,实乃天赐,怎能轻易错过。
离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随后一个冰凉的身体将自己拥进了怀,一时间清凉无比,本能得靠了上去,那欲火早已将他燃烧透彻,轻攀住了冷夜,意识一片模糊...
冷夜凝视了近在眼前的诱人春色,细细的吻遍了离兮的整个身子,说实话,他早已欲火难忍,可是从心底里泛出来的爱意深深的盖过了难以自持的欲望,有一种人,他能让你时刻在徘徊在欲火的边缘,可是同样,让你不忍亲自伤害他,只想将他揉进骨子里,让他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身不由己
玄中急急赶来时,却被清风拦在了门外"先生,宫主正在屋中陪伴离兮公子,望先生莫去打扰。"
"宫主来了??"玄中因着担忧,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原本的淡然镇定一扫而空。
"哼,这天下的男人莫不成都为那离兮疯狂了不成!"一个突兀的女声毫无防备灌入耳中。
玄中转头,果不其然,若初婷袅而立,凤眼上挑,不屑的看着玄中。
"若初姑娘还是顾好自个比较好,你擅自闯入此地,该当何罪,宫主自会处罚。"来不及容玄中出言,清风冷然的口气猛然划过耳际。
若初身子一僵,原本的张扬跋扈立时减了一半,全然没有方才的势气逼人,乖巧的低眼,双手捏紧,将手放在了腹前,显露了她心中满溢的担忧。
玄中突然心中闪过一丝怜惜,毕竟只是个平常女子,争宠也是自然,敢问世间哪个女子在见到心爱之人爱上他人时依旧冷静自如,毫无嫉妒之意,想到此,原本打算告发她的念头也消失殆尽...

离兮应着药力,意思一片混沌,冷夜的吻成了他的救赎,一点点抚平身体中燃烧的熊熊烈火...
冷夜为着离兮难得的温顺主动,心喜不已,运用巧力将离兮的身子翻转,修长的手指从脸颊缓慢游离而下,至胸前时,恶作剧般轻捏樱红,身下人果然难耐的轻哼出了声,满足一笑,仿佛还嫌不够般,将唇紧贴而上,用舌尖细细饶圈,用味蕾轻柔的摩挲,身下人更是无法自拔,双手紧紧的拥住了冷夜,脸上难掩的情色之意...
"兮儿,要我怎样做?"冷夜突然停下了手,坏笑的望着离兮。
"恩...我...你..."连话语都早已断断续续,勉强抬眼,想要看清眼前之人,可是厚厚的水雾严重迷离了双眼,遮挡了视线。
然后然后...双方任性僵持,离兮原本眼前厚厚的浓雾忽然垂落,顺着眼角没入发迹。冷夜一时茫然,看着晶莹的液体如雨滴般滴落,一滴滴刺入心田,就好似在伤口处撒上了一把盐,疼痛难忍...慌忙吻上了眼角,想要止住那冒出令人心疼液体的泪腺。
"兮儿,别哭...听话别哭..."右手轻拍离兮脊背,左手丝毫不敢怠慢,缓慢的下移至小腹,用了点力揉着小腹转圈,效果极佳,怀中的人果然止住了泪水,紧闭着双眼,享受般微扬着头,如瀑的黑丝庆泻而下,缠住了拍背的右手。当真如此诱人,冷夜的双眼中满是离兮媚惑的绝世容颜,如果说自己方才还能容忍如火的欲望挑逗离兮,那如今真的可以说是忍无可忍,一咬牙,将离兮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左手向离兮身后移动,肌肤细滑如锦,离兮原本还沉浸在享受中,冷不防从后庭传来了一阵刺痛,混沌的神志立时清醒了几分,睁眼望向身后,却见冷夜伸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已经耐不住欲望开始缓慢移动。七魂六魄都差点被吓飞,猛然奋起反抗,"冷...夜...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兮儿这种状况你还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么么?"说话间,又进入了一跟手指。
离兮忍不住颤抖,莫名其妙的被人拿手指捅入后庭,哪个正常男人不难受...想要从冷夜身上站起身来,却被对方早已发现了自己的动机,一把按了下来,原本抽动着的手指更是硬生生的进入了几分。"兮儿别动,现在先适应一下,免得等会更疼,慢慢习惯就好!"
"习惯???宫主说...得轻松,啊..."冷夜狠狠堵上了离兮反抗的话语,为了防止他不停反抗,又进入了一根手指,不住摩擦内壁。他的兮儿倔强的很,若不先让他尝点苦头,怕是到明天早上,自己也完不成心愿...
离兮早已疼的皱紧眉头,身子被冷夜禁锢住,动不了丝毫,唯一自由的双唇如今也被霸道的夺去了呼吸。羞愧的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被一个同性抱在怀里做这样肮脏的事,气的要疯了...
过了好一会,冷夜满意的看着滩倒在床上彻底无力的离兮,起身从柜中拿出一盒膏药,随即又迅速上了床,用指腹抹了一把药,探入离兮后庭。离兮根本无力气反抗,懒散的回头
瞪着冷夜,绿眸中散发着幽幽亮光,说不出的动人。惹的冷夜不禁加重了力道。
"呜...疼..."微微缩紧了身,内壁随之收缩,冷夜两眼放光,再有忍不住,扳开臀瓣,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久忍的欲望深深的刺了进去。
"啊..."离兮只觉得有一柄锋利的刀刃刺入自己体内,痛疼随之席卷而来,将自己尚处于浑愕的意志一下全部疼醒。想要拒绝,却根本动不了身,泪像是止不住般蜂拥而出,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待遇,羞辱,疼痛,无奈占满了心膛,只觉得的自己是在受刑,忍受这世间最残忍不堪的酷刑...去死好不好,像自己这样窝囊的活着有何意义,任人凌辱,今天被当成女子在他人胯下被迫承欢,明天呢...又有什么等着自己,如此长长久久的折磨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冷夜开始律动,离兮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那股羞辱的疼痛淹没,身体无力的任人摆布,厌恶得瞪了一眼冷夜,却瞧见对方也紧紧的凝视着自己,然后离兮的眉皱得更紧,谁也别想试图得到,控制我,谁也别想...嘴角上斜,离兮冷笑的看着冷夜,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冷夜心知不好,却见离兮趁自己微失神,正要咬舌自尽,本能的出手,用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挡住了离兮的自残,十指连心,一阵钻心的疼痛。血顺着离兮嘴角缓流而下,冷夜顾不着自己的疼痛,先行点了离兮穴道,以防止他有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
"兮儿,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勿潇兮和若初为你陪葬,让你们一家人去地府团圆,可好?"控制不住的恼怒,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让他木离兮不舒服吗?如果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总之无论如何你木离兮都逃不出我冷夜的掌心。
离兮不防冷夜会出此言,一家人,一家人,难道那女子是自己的...心中满是绝望,他冷夜有的是威胁自己的资本,如何和他斗,难不成真要拉爹和她一起陪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冷夜见着离兮反抗之意渐渐消散,才解开他的穴道,将他抱起,胯坐在自己欲望上,"如此才是我的好兮儿。"说话间,同时放缓了速度,其实自己内心并不想这样威胁他,自己也是迫于无奈,看着他这般伤心,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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