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看起来不高兴呀,有什麽事吗?"司介关切的问到。
艾草这时灵机一动。"司介,我被人欺负你会不会帮我?"拉著司介装可爱。
"当然了,我可是你的死党,有什麽事尽管说。"拍拍自己的胸膛,高傲地扬起头。
"没什麽,帮我灌醉一个人。"知道司介很能喝酒,心理高兴的盘算著,看这次还不把你灌醉。拉著司介向英慎那边走去。
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艾草立刻拿来各种酒,摆在了英慎和司介面前。
"你这是做什麽,艾草?"英慎看著眼前各种各样的酒,拿在手里摆弄著。
"听艾草说你有欺负他,作为他的好友,我要帮他报酬。"司介提高音调,有似向英慎挑战。
"你在怎麽说都欺负了我,当然要给我一个报酬的机会吧!"艾草奸邪的笑笑,帮两人到满了酒。
"没问题"英慎看著眼前两人,嘴角弯出弧度。
"艾草,我不行了,我实在喝部下去了,我实在没见过这样的人,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了。"司介捂著嘴,靠在艾草肩旁。
"不行司介,他还没醉呢,你今天怎麽这麽差劲。 喂,司介,别走。"
没等艾草说完,司介飞快的离开,奔向了厕所。
"怎麽?这麽快就不行了,不过他也真够厉害的,能喝这麽多,但,哼,和我比还差的远呢!现在你还要和我比吗?"虽然略有醉意,但仍旧冷酷,洒脱。
"哼,比就比。"看到英慎以略有醉意,想必灌醉他现在挺容易的,拿起杯子,准备和他一较高低。
"别闹了,艾草,"抢过他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又在欺负别人,你喝的过英慎吗?很晚了,今天你先送英慎回家吧,我还有点事晚点再回,不准推辞。"敲打艾草的头。"可以吗?英慎。"反过来,又关切的询问著英慎。
"恩"说完,便起身离开,艾草便乖乖跟在了身後。
7惊诧
"等等我呀!"追著英慎出门,挡住要开走的车,迅速跳了进去。
英慎把手搭在窗前,扶著自己的头,望向夜晚繁华的街道,点点灯光,眼花缭乱,缓缓地闭上了眼。
看著旁边的人一直望著窗外,一言不发。艾草生气的底下头。"什麽嘛,就为这点事生气了吗?看他一个人也能回家,早知道就不跟来了。"後悔地摇摇头,叹一口气。
"诶呀,干吗啦!别靠著人家,你头很重呐!"肩上明显沈重了许多,回过头来。"恩?睡著了吗?"抚摩上他的头,甜美的弧度划上嘴角。"真的是喝多了吧!"嘈杂的夜晚只听见耳边的呼吸声。
"啊!累死我了,怎麽著麽重呀!"将英慎一鼓气仍到了床上,坐在床边,棰打著自己酸痛的肩膀。转头看向英慎。"睡的可真香那。"缓缓底下头,拉尽了两人的距离。第一次这麽近的看著眼前的人。浓密而又修长的睫毛,弯弯地往上翘起。撩起那乌黑发亮的头发。不禁赞叹"好顺,好揉呀!"手指轻碰那高高的鼻梁,沿著曲线滑下,瘙痒的感觉让英慎动了动,把头稍稍埋入枕头,只留下半张脸在枕外。顺势躺下身子,可以闻得到阵阵清香,"是洗发水的味道吧!"思索著,然後闭上眼睛,感受著英慎的气息。
猛然睁开眼睛,脸胀地通红。"我在干什麽呀?这样好奇怪。"小声责备自己,准备起身。
忽然自己的脸被两手抓住,唇也被人占有,艾草瞪大了眼睛看著英慎。英慎并没有醒,仍是闭著眼睛,像是潜意识的在做著这些。立刻用手想推开英慎,却被按的紧紧的,力道比以往还要重,自己完全的被束缚。嘴闭的紧紧的,却被英慎那灵巧的吻翘开。嘴里的芳香被一点一点的汲取,灵巧的舌在自己口腔里来回转动,被吻的更加深入。嘴角也留下了一丝清夜。累到喘不过气时才被放开。大口大口的吸著外界的空气,让发昏的头脑得到一丝清醒。脖颈被舔食,留下一排牙印。疼痛的发出一声呻吟,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没有了手的干扰,使自己更处於劣势,衬衫被英慎狠狠的撕开,露出了自己嫩白细腻的肌肤。身体每一处都被慢慢的啃食,疼痛加上瘙痒一起传入大脑,使的自己意识开始模糊,锁骨被英慎灵巧的舔著,敏感地让自己挪动著身子,却又被英慎紧紧锁住。身前的两点幼嫩也被玩弄著,燥热感集聚上升,喉咙也因强忍著发生而感到干渴。脸红的像个番茄,炽热的可以把自己烧掉。力量也渐渐变弱。
身下也被慢慢侵占,感觉到自己裤链被拉开,想要蜷起双腿保护自己,却早一步被英慎阻挡,因为害怕,使自己全身绷紧。
感到英慎放慢了速度,并没有在往下侵略,却又从新开始,手游走在他的身上,抚摩著笔直的脊梁骨,从上而下滑了下来,让自己瘙痒难耐。肌肤又被一边边啃食。
"啊"终於在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手放了下来,搭在英慎身上,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如砧板上的鱼肉,等待著英慎的宰割。再也不能忍耐,艾草毫无顾忌的呻吟著,意识也以模糊。
"你逃不掉了,韩启。"而边被轻啄。
"别动我!"用力推开了英慎,跌坐在床下。英慎的话让艾草立刻清醒了过来。坐在床下,喘著起,身体颤抖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看著床上的人,只是翻的个身,又安稳的睡了。
"我到底在干什麽呀!"待到气息平和,艾草看著自己,心仍快跳不止。拿起了衣服,立刻冲了出去。
8焦虑
伴随著剧烈的响声,门被打开,艾草气喘忽忽的站在门旁,脸依旧泛红。
"怎麽了,艾草?怎麽这麽累,有饿狼追著你吗?"听见气喘声,峻野幽默的说道,缓缓从客厅走向门前。看到艾草神情不对,立刻严肃了起来。"怎麽了?"想问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可话还没说完,艾草就跑向了卧室,关起了门。"没什麽,让我自己静一静"留下一句话後,剩下的便是沈没。
"看来好象发生了什麽事,我怎麽看到艾草脖子上红红的呢?是我眼花了吗?诶,算了,还是去睡觉吧!"悠闲的走进卧室,背後却发出一鼓寒气。
撩起一缸清水,闭上眼,将脸放在水下,任由清水拍打著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点。抚摩著自己的肌肤,想洗掉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却怎麽也办不到。看著一个个红斑,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又不由得脸红起来。一头闷进了水中,激起水花,洒在了外面。
夜以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的影象挥之不去。望著窗外皎洁的月,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一个大早,艾草家就已经不得安宁,重重的脚步声在客厅响起。
"艾草,这麽早到那去?上班时间还没到呢!"在一边悠闲看报纸的峻野终於开口。
"不用你管,我一会会去上班的!"关上门,如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今天可真凉呀!小心感冒!"喝了口牛奶,又继续看报纸。
"李英慎!你给我出来!"艾草站在英慎门外,狠很敲打著门。
不耐烦的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坐在床上。"恩?昨天被打劫了吗?为什麽床这麽乱呢?"仍带有一丝睡意。听著门外剧烈的敲打声,皱了皱眉,慢慢起身。
"恩,是你呀,怎麽这麽早就来了?有什麽事吗?"丢下一贯简洁的话,往床边走去。
"你自己什麽都不记得吗?"看著英慎的表情,立刻火帽三丈。跑道他面前,挡住他,气愤的盯著英慎。
"什麽?干吗又生气了,小屁孩,我有惹到你吗?难不成是为昨天你失败的事生气吗?无聊。"绕过他,躺在床上,准备继续睡。
"才不是呢?"脸越气越红,"你看你昨天干的好事,那样欺负人家,你都不记得了吗?"拉底衬衫领,让英慎看著昨天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你还亲了人家,那可是我的初吻呢!"害羞的说出了重点,声音略缓。底下了头,不赶看英慎。
"哦,是吗?我怎麽不记得。"冷酷到底的声音,并没有看艾草。只是继续睡。
"你说什麽?对人家做了这种事,就想这样了结吗?什麽态度呀你。"听著英慎冷酷的话,气愤冲昏了头脑,双手把英慎按在床上,狠狠的盯著他。
"那又怎麽样?你想让我说什麽,对不起行了吗?"英慎变的不耐烦,眼神中显示出锐利,让艾草浑身不舒服,放开按著英慎的手。挺起身。面对眼前的人,不知所措。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有如一个坐错了事的孩子。
"那我就向你道歉好了。"英慎将双手扶住艾草的脸,将唇凑了过去。
有一次的被占有,艾草又一次吃惊的看著眼前的人。慢慢的闭上了眼。
两人缠绕在浪漫中,久久没有分开。
"铃......"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这份浪漫。英慎立刻起身去接电话。
"早呀!韩启,今天怎麽样?......"走到窗前,开始了对话。脸上始终挂著灿烂的微笑。
"好美呀!那样的微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艾草看著英慎,竟然发起了呆。
很长时间过去後,英慎才挂断了电话。"死了吗?呆站在那里"
"啊,对不起呀!"听见英慎的话,立刻回过神来。"刚才打电话来的是谁呀?你跟他对话时看起来好开心。"好奇心使他问出了口。
"是我恋人。"简单明了。
"哦,我要走了。"呆站了一会。拖著缓缓的步伐走了出去。
英慎并没有阻拦他,只是看著他走出去,门被关上时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玩的太过火了。"小声一句。又继续睡了。
9冷漠
"啊!真是充实的一天那。"活动活动筋骨,司介舒心的笑著,想缓解一下好似沈重的气氛,却没人回应他,尴尬的傻笑一下,拍打了一下无精打采的艾草。
"怎麽不理人家呀?发生什麽事了吗?怎麽发现这几天你总感觉是怪怪的?"
"怎麽会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精神吗?司介多想了。放心吧!我很好。"立刻收起沈重的表情,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给司介一个灿烂的微笑。"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就不和大家一起了。拜拜。"
"喂,那峻野,喂"还没等司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磨著自己的後脑勺,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是怎麽回事呀!"走到峻野面前。"峻野,艾草到底是怎麽了?总觉得他怪怪的,你知道吗?"
"恩...谁知道呢?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吧!"歪著自己的脑袋,眯起眼睛,灿烂的笑著。使司介打了一个寒颤。一溜烟的跑了。"峻野不管什麽时候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寒。好冷那!"四月春暖花开时,却发出这样的感慨。
独自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听著汽车飞弛而过的声音,心也如同嘈杂的城市一样。低著头,在繁花的包围下来回度步。虽然景色如诗般的美,却一点也引不起艾草的注意。脑中仍旧在想著请假独自一人在家中的英慎。想著他早上说的那句话。心里仍旧郁闷。"我在干什麽呀!他有恋人与我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要那麽在意,这样真的很奇怪,还是不要去想了。"在花丛中自言自语。视线转移在花从上,想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可立刻又陷了下去。"既然他有恋人,就不应该对我那样做,不,是不管有没有,都不应该那样做。总是被他欺负,不行,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讨回公道。"说著,便气愤的向英慎家跑去。
"李英慎,你给我出来,我要让你给我道歉。"砰的一声,门被揣开。鼓起胆量,气愤的看著英慎。
"怎麽?"英慎继续打著文章,语气比往常还要冷漠,并没有看艾草。
"你这是什麽态度!总是欺负我,我要让你认真给我道歉,不是像上几次那样继续玩弄我。明明有了恋人,还要那样对我,你不觉得很过分吗?"艾草不甘示弱。
"恩,是又怎麽样?"终於,英慎停下了手。看著窗外,仍旧没有看艾草一眼。
气愤於英慎的冷漠和他的答复,走向英慎面前。"你就不能和人说话时看著别人吗?就不能礼貌一点吗?为什麽样这样对我?"
"是呀,我就是喜欢玩弄你,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觉得你好玩,如果不喜欢的话,离我远点,别总是有事没事就跑到我家来。知道了就快点离开!"转过脸,看著艾草。
从未见过的冷漠使艾草震惊,明明是自己来讨公道,现在却明显占了下风。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坐到在地上,紧紧用双手抱著自己,啜泣著。"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玩弄别人,还要吻我,虽然对你来说什麽都不是,可那可是我的初吻呀,没有一句诚恳的道歉,还要这样对我。"
"对你来说又有什麽意义呢?那现在要我负责吗?要我怎麽道歉呢?对不起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够的话,我现在认认真真给你再说一边,以後别来烦我了。"不习惯看著别人哭,语气缓和了些。郑重的向艾草说声对不起。
忽来的道歉仍让艾草不知所措,始终是啜泣著,没有回答。
"你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忽然冒出的话,让艾草停止了啜泣,但仍旧沈默不语。
"无聊,我可不喜欢你,我已经有恋人了,有我要得太阳了。拜托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吧!"英慎用冰冷到了极点的话刺激著艾草的神经。
"你别乱说,谁喜欢你呀,要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你,我可是个男人,怎麽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自尊心驱使,艾草向英慎大吼。
"哦,那这样太好了,算我没有自知之明吧!既然这样,那赶快离开吧,以後我们也只是工作上的普通朋友。"说完,便又开始了工作。
艾草擦去眼角的泪水,飞快的关门而出。
黄昏阳光依旧灿烂,却多了一丝晶莹。
10决意
看著天花板上,独自一个人发呆。脑海里像是过影象一样,闪过一副副画面,或是喜悦又或是悲哀,仍停不住自己的泪,浸湿了白色的床单。想著英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心像是刀割般痛苦,虽看不见血,但以染上了鲜红。翻过身子,想深深的埋藏起自己。
缓缓走进自己熟识的人,抱起自己,让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撇弃自己的自尊,不用在乎一切。
抚摩著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人,心里充满了疼惜。
"喜欢他是吗?"峻野轻轻的询问,呵护著他。
"喜欢......什麽是喜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见到他我就会伤心,就会忍不住想流泪,我的心好痛。要是没有见到他该多好。"抱紧自己的哥哥,想得到更多的温暖。
"这就是爱呀!我的傻弟弟,虽然他会惹你生气,但很希望见到他吧,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吧!"给予艾草他所尽可能给的,同样把艾草紧紧拥在怀中。
没有做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感情路上哥哥也不能帮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现在你必须做出选择。选择这份痛苦的爱,还是选择释怀,哥哥只能告诉你你的心,却不能帮你选。"
"可是,英慎已经有恋人了,而且,他也并不喜欢我。"说出自己最不愿意说的话,泪水如泉一样涌出。
"是吗?你确定吗?你用你的心去看过吗?如果哥哥告诉你他喜欢你,你相信吗?"擦去艾草的眼泪,向艾草温柔的笑笑,走出了房间。
重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