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七个。第七个彩蛋没有完全塞入,而是有一小半留在外面,深蓝色的蛋壳将秦风的後穴的褶皱彻底撑开,被药水处理过的红豔的後穴,在追光灯下格外撩人心魂。
"说,你是什麽?"让风趴著转过身直接面对观众,川抬起他的下巴,厉声问道。
"主人的鸟。"乖巧的回答,柔顺而妩媚。半开的眼睛里,只有服从与魅惑。
"鸟应该做什麽?"依旧是严厉的语气,川接著问道。
"为主人下蛋。"
只见秦风乖顺的转过身,重新将後穴对准观众。红豔的小穴慢慢蠕动收缩著,很快,蛋被一个接一个排出来了。而这当中,川又故意在每个蛋被排出一半时喊停,让秦风保持那样的状态一分锺才继续排蛋。随著最後一颗蛋拍完,幕也逐渐拉上,宣告著第二幕也是最後一幕重生的结束。
台下的观众的情绪在表演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甚至有人直接拉过自己的奴隶当众做了起来。而没有挑选奴隶的人则来到划定的参观区向森和川打听起风的定价。这时,风则被像狗一样由绳子牵引著爬到参观区供人评论著。因为第一次表演的当天是不能单独陪客的,所以很多客人在尽情的玩弄过後便纷纷离开去挑选奴隶享用,观赏区的人也渐渐少了。森和川正准备将风牵走,这时一直在一旁沈默著的一个客人突然开口了:"买断这个奴隶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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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的糖醋鲤鱼都叫了半个小时了,怎麽还没上啊!"
"马上来啦!"
正是一天正午,某小区里一个小小的饭馆店面虽不大,可却挤满了客人,生意好的不得了。
"来啦!客人您的糖醋里脊,老醋三鲜。这样这样您的菜就齐了咯!"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吵嚷的小店里,却是格外清楚动人。
"叶子啊,别光给他们上菜,我们的呢!"这桌的客人刚笑吟吟满意的吃起来,另一桌的客人又"不满"地催促起来。不过说是不满,看著叶子的表情却一样是笑吟吟的。
这也难怪,这个小区本身就不是什麽豪华小区,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也大多是些住户或是在附近打工的农民工--自从政府下令保证农民工的收入以来,农民工的各项待遇都提高了不少。哪天发了工资,大家都乐意到这家好吃又实惠的小饭馆来奢侈一下。更别提这里还有个是大学生的美女服务员,乐得一票大叔们即使不小心从菜里吃出根头发来,也乐呵呵的怀著"可能是叶子的呢!"这样的念想小心收藏好,更别说什麽举报投诉食品质量了。
"大叔,您的菜还刚点,厨房正忙著呢!马上就上了咯!"一边笑著解释,叶子一边快速穿梭於六张饭桌之间,来到厨房。这些大哥大叔虽然言语上粗鲁些,却是些正儿八经的好人,厚道老实,比平常接触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城里精英们不知好上多少倍。因此即使很累,叶子还是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干起来也格外开心。
"店长~~~~人家4桌的红烧海螺和绣球干贝可等不及了哦!"憋笑著看一副大厨打扮的许克杰正焦头烂额的在锅灶前忙活,叶子心里不由暗爽:"哼!谁叫你敢背著我偷偷准了尉争的假,看这次不忙死你!"
这头许克杰一边忙活著也一边骂自己烂好心,明知道尉争那个什麽"探亲假"摆明了是在躲叶子而已,自己干嘛趟他们的浑水惹上那个小姑奶奶哟!这下可好,什麽都得自己来--唉!!话说店里本来是请了两个厨师轮班做饭的,尉争请了半个月的探亲假,所有的活就落在了自己和另一个厨师金鑫头上,倒也可以应付。可偏偏前几天叶子发现尉争突然消失并知道是许克杰准了假後,做的好好的金鑫突然就得了什麽"急性肠胃炎"住院去了。这下可好,无奈的挥动著酸痛不已的胳膊的许克杰痛苦的烧完又一盘菜,对上叶子愤愤的目光,凄惨的说道:"小姑奶奶啊,你快把金鑫给找回来吧,我都几天没睡觉了啊!!!"
"哼!那你干嘛不把尉争叫回来!他一个孤儿探的什麽亲啊!"不依不饶的说著,叶子小嘴一厥,眼瞅著就要掉金豆子了。
"这,我们当初签合同写的清清楚楚的,一年一个月的假,人家要探亲我也不能说不啊!"许克杰拉过一张椅子瘫在上面就不动了。从大前前前前天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忙著4点不到起床,进货、收拾店面、做菜,样样都是自己来,铁打的也撑不住啊!更别提开店几个月来全是尉争跟金鑫在忙活,自己许久没锻炼过的老腿老胳膊的根本经不起这折腾啊!
"我不管,反正......"叶子话还没说完,许克杰标准的"国歌"手机铃声一下子响了起来,声音之大连外面吃饭的客人都被吓的安静了一秒锺。
"喂!"破锣嗓子一张,许克杰立刻甩下耍脾气的叶子借接手机之便躲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边叶子再不甘心却也只能跺跺脚继续送起菜来。
"叶子,看好店,我去送过饭就回来!"挂掉电话,许克杰熟练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菜放到小电动车後面的塑料盒子里。
"我二哥又让你给他送饭啊!"叶子,也就是苏家三小姐苏彦漓不满的嘟著嘴,"哼!矫情!"自从苏彦风炸了她的小岛,又告诉她秦风的事情後,苏彦漓就更加讨厌起那个阴晴不定的二哥来。可偏偏许克杰却十分纵容那人,不近不远,若即若离,一直跟苏彦风保持的一种莫名的关系。像是每天中午的这顿饭,一周里苏彦风总要叫上这麽三四次外卖。而许克杰也总是风雨无阻的亲手送到。
"真不知道你心里怎麽想的!"迷惑的看著许克杰远去的背影,又想到死去的秦风,苏彦漓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豪华别墅里,苏彦风优雅的挂上电话,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笑意。得意看著赤裸著身体跪趴在地上的秦风,不屑的扯起对方脖子上的项圈逼迫秦风抬起头与自己目光相对--"哼!我说过,杰是我的!看看你现在这幅贱样!呆会,可要在杰面前好好表现哦~~"
说罢,一脚踹开对方,看森与川熟练的将头套以及黑色的紧身衣为秦风穿上。而在这过程中,秦风的目光一直柔顺而无神,仿佛什麽都没有听到,什麽都与自己无关。很快,秦风便被四肢大张吊在半空。整个脸被黑色皮质的头套遮住,只露出被口球塞住的嘴。而身体也被紧身衣紧紧包住,只有下腹那里露在外面。後面被塞入的红色肛塞牢牢堵住那里,任通电的钢球在体内起舞;前面也被塞入特质的矽胶棒,顶端一颗巨大的白色珍珠牢牢嵌在前方,被剃干净的下体因为通电的刺激不自觉的挺立著,泌出的汁液将珍珠抹上一层淫靡的色彩。
这时,楼下的客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喂!苏彦风,老子冒著这麽毒的日头过来送饭,你给我躲哪儿呢!"
就在这一瞬间,被束缚的身体突然轻微的一颤,轻微到仿佛连一秒锺的时间不到。苏彦风却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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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力道之大让叶子觉得整个房子仿佛都振了几振。
"奇怪,不是送饭去了麽?怎麽面红耳赤的回来了?难不成......"叶子心里闷闷想著,却也只能走下楼去继续收拾起东西来。却不知房间里的许克杰正在生不如死的挣扎著!
"妈的!明知老子戒了,居然给我来这套!"直接躺进没有注满水的浴缸,许克杰一边做著某些不雅的快乐并痛苦的事,一边嘴里愤愤的骂著,"妈的!害老子当场就硬起来了!差点把持不住就上了!啊!!!!"终於发泄出来,许克杰整个人软软的瘫在浴缸中,听任持续的水流不断从浴缸中溢出,流满整个浴室。
要搁在以前,打死许克杰也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堕落到在浴缸里自慰的悲惨下场。可自从自己"修心养性"开了个小饭馆之後,本来一天不来上几次的欲望却突然降下来了!一个星期也就发泄几次,偏偏对著苏彦风帮他找来的上好的人选没兴趣,对主动献身的苏彦风也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敷衍。用叶子戏谑他的话来说──欲望之淡薄俨然一得道高人。
"妈的!秦风!你要是敢给我投胎回去找臭拉尔夫,老子下辈子就变色魔从早X到晚,一秒锺也不停!看你还敢不敢!"想到秦风,下身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长叹一声,许克杰只好又继续运动起来......
"哼!"没好气的踢一脚被放下来的秦风,苏彦风的脸色阴沈地可以。本来想著许克杰或许会喜欢这样的感觉才让人专门安排了这样一幕SM的戏码。更为了泄愤,故意找来秦风将他的脸遮起来让许克杰折磨。可谁知许克杰居然真的戒了一般,看到这夸张的场面扔下饭大骂一句就匆匆离开了。搞得自己本来看好戏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二少爷......"犹豫许久,森终於还是上前提醒道,"今天那个陈董包了他,马上就到时间来领人了......"
"陈董?那个想买他的人?"苏彦风冷冷看著被取下束缚衣跪在一旁的秦风,"查清他的来历没有?"本来能进得来这俱乐部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各自的身家背景都是清清楚楚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可这个自称陈尉离的陈董,资料上只显示是新进会员,出手阔绰每次都是大手笔。是天利公司的新任董事,前董事陈老爷子"离散多年"的私生子。除此以外,他在陈家出现前的一切资料都是空白,只隐约查到可能是在美国呆过。
"这......"森有些犹豫。本来苏家的情报网虽说不上最广但要查个人却从没这麽吃力过,"只知道他似乎是在美国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哼!美国......说起来,倒也算是你半个老乡了!"精致的靴子扫过跪在地上人的下巴,逼得秦风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自己,"该不会是你什麽旧情人吧!恩?"
"啪!"川手中的鞭子在秦风背上狠狠甩过,"少爷问你话呢!"
"......"张了张嘴,却终是忍住轻轻转过头去。他可以逼自己为了生存像狗一样被人折磨自己的身体,甚至在别人身下痛苦呻吟,却仍是无法忍受在清醒的情况下,向苏彦风卑躬屈膝说出卑微的话语。当他听到苏彦风在自己面前炫耀,这半年来许克杰是如何风雨无阻为他送饭时,本以为已经看淡的心里却仍是掀起了狂风巨浪。至少,这一丝丝不肯向"情敌"认输的"口头之争"他不想失去。
"唔......"体内消停已久的钢珠突然又开始舞动起来,前面被插入的矽棒也突然被接上电源折磨起早已红肿挺起的下体。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在苏彦风靴子离开下巴的那一瞬秦风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痛苦求助的看向掌控一切的森,求饶的话却锁在了咬紧的嘴唇间。
"哼!原来是不肯在我面前低头啊!"嘲弄的话语响起,苏彦风无情的打破秦风最後的坚持,"你以为你这半年来被调教的淫荡下贱的样子我都不知道麽!哼!你每天每时每分的一切,我都看得到!看到你怎麽摇著屁股求别人上你怎麽哭著喊著求别人让你释放。你以为求森就可以得救麽?哼!森是你主人没错,可我是他的主子!秦风,别以为你装装奴隶的样子就逃得过我的眼睛!──还有你们!说什麽调教好了,我要的,不是一个会选主子的奴隶,而是一个彻彻底底没有思想只想被人上的奴隶!"话刚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留下流了一身冷汗的森和川,还有在地上苦苦挣扎的秦风。
"该死!明明已经决定无论任何侮辱都忍受下来,只要能活著......居然因为那个人就这麽轻易的得罪了自己主人的主子,唉......"昏迷过去的前一秒看著面色不善的森和川二人,秦风不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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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这边请......"在前台刷过卡後,陈尉离便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陈先生,您今天奴隶的两个主人森和川正在客厅等您,您有什麽进一步的要求可以向他们提出。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呵!那还真是愉快的夜晚!──"100万买一个明显已经很老不适合玩弄的奴隶一夜,不是白痴就是情痴!"想到来之前自己那些个朋友嘲弄自己的话,陈尉离不由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们,恐怕也已经严阵以待等不及想要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了吧?脑子里转过千百个念头,脸上却仍是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打开了门。
"陈先生!"本来正坐在沙发上的森和川立刻坐了起来。
"是森和川两位金牌调教师吧?幸会了!"陈尉离象征性的伸出手,一一握过。
"陈先生过奖了!我们两兄弟也不过是混口饭吃。这次训练的奴隶虽然花了我们两兄弟不少心思,但毕竟自身的条件有些不足,能得到陈先生如此的喜欢,我们也很惊讶呢!"森小心翼翼的应付著对方,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
"哦!......这个,不都是看感觉麽!我一看到两位训练的视频和当时的表演就喜欢上了。只能说两位把他最魅惑人的感觉发掘到了极致,著实勾人呢!"陈尉离皮笑肉不笑的一边应付著,一边略显不耐的频频向里面的房间看去。
"呵!那多谢您夸奖了。老规矩,这是使用我们这里的奴隶要签的约定书,签过後您就可以放心享用奴隶了。"森边说著,边将早已准备好的纸笔递上,"另外,我们这里一些规矩相信陈先生在入会时就已经了解了,我也不多说,都在约定书上有写。如果您有什麽疑问,可以随时问我们。"
"哦!没问题!你们的信誉,我绝对信得过!"说著,大笔一挥,将签好的文件递过去。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陈先生了!我们的工作人员会随时监视录像,如果您有什麽需要,我们也可以随时过来协助您的!请──"收好文件,森和川便礼貌的离开了房间。
微笑著送走两人,陈尉离走到更衣室换上一套比较保守的皮衣,这才走到调教室前,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将门打开──"不要!我就要吃你做的糖醋鲤鱼!"紧紧抿著嘴,苏彦漓将手撑在台上,隔著柜台跟许克杰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一副"我就不!"的拽样,搞得几个想进来喝几杯的顾客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被店里恐怖的高气压打败,选择到临近的小商店买上几包卤味自己解决。
"妈的!老子不发威你这臭丫头还真把老子当病猫啦!切!不做就是不做!老子他妈的这几天累死累活容易麽~!老子不干了!关门休息!"许克杰瘫坐在里面的椅子上,这几天把他累得够呛,连吼起来都不那麽中气十足。中午刚给那个臭丫头发了工资,她居然就往桌子上一摔点起菜来。"妈的!这还是老子的店!我说不开就不开!"
"你!你欺负人!有本事你也让尉争来上班啊!"苏彦漓似乎从来没见过许克杰真的发火的样子,有点打怵。虽然听说过他曾经多麽血腥可怕,可自己认识他以来,他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让自己实在无法将他与那些形容词联系在一起。"你,你,你欺负人!尉争他根本连亲人都没有,放什麽探亲假啊你!现在也联系不到他,万一,万一他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的......"说著说著,苏彦漓一屁股坐在靠边的椅子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喂喂喂!你,你他妈的哭啥啊!我又不是你那个恶心的大哥,哭给我看有个P用啊你!"许克杰不满的砸吧砸吧嘴,实在受不了魔音穿耳般的哭声,吼道,"好啦好啦!所以说女人最烦人了!你的尉争又死不了,哭什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