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士和小狐狸————东君主
东君主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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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还这么小就学会欺负人了。"
好笑的摇摇头,东离君悠然向前迈了一步,
"喂,道行得来不易,用来做这样的事不太好吧。"
青蛇停了停、昂起头,红红的芯子示威般的前后晃动。
东离君只得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
"小家伙,你看、这是什么。"

3
倒很识实务,符咒刚刚在眼前出现,那蛇儿便受惊般的跳起来钻进深草。
"你没事吧,"
轻轻走近、脸上带着比阳光还要温暖的微笑,尚在发抖的少年怯怯的看着他点点头,东离君放心的松口气,
"那太好了,快回家吧,以后别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可是,"
少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东离君的衣服下摆,
"我......"
"嗯?"
东离君双眸一闪、流光波动。
真是个美丽的孩子,美好的事物总会令人愉悦,令人动心、动情,难怪那个小青蛇会......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
"我......现在......"
少年仍然是那么怯怯的,可声音里已掺进了乞求。
原来如此--
明白了他的意思,东离君不禁笑了,
"衣服、没了么?"
"是、是的......"
少年的脸瞬间变成了熟透的红苹果,不敢再看他。
这回轮到东离君为难了,
"我、我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呀。"
"......"
少年没有做声,眼神却更加让人怜惜、甚至不忍心看下去。
"啊、好......吧......"
东离君只有苦笑,
"到我的住处去想办法吧,在这之前......只好暂时帮你遮遮身体。"
"您、您真是个好人!"
少年高兴的跳了起来,好象忘记自己没穿衣服这回事儿......

两片竹叶被托在东离君那纤长漂亮的手上,念动一句咒语、又吹了口气,便成了一件嫩绿得可爱的外衣,少年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跟随到恩人的家。
很简单的三间草房,藤蔓植物围成的院墙内,各种杂生花草松散的生长,东侧一泓不象是人工凿成的池水、大小鱼儿悠闲的游动......
一切都显示出同一种境界--随意。
"好了,这几件你先穿着吧。"
进了正房,东离君取出自己的衣服交给他,灵光一闪、露出微笑,
"有客人来了呢。"
果然、院门开启,一个娴静雅致的青衫道人款款而入。
"有一段时间没见、你这里一点儿都没变。"
青衫道人不无羡慕的环顾四周、又望向那个白衣胜雪的主人。
东离君合上手中折扇、微笑着迎上,
"是啊,不过析木兄这三年来可是声名大造呢。"
"真不知道你这是在夸奖、还是在挖苦。"
"当然是夸奖了,眼下谁人不知你们‘四星士'的威名哟。"
谈笑间、二人携手走进正堂,很快,两杯清香怡人的绿茶摆在面前的案上。

微风轻柔的掀起窗帘、悄悄遛进房中停住,好奇的围绕在两个默不作声的男人身边。
眉宇间忧愁无法掩饰的暴露着,虽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析木终于还是开了口。
"东离君,其实、我是有事来求你的。"
"知道,析木兄一向都不会只是到我这闲坐的。"
东离君笑意依然、边品了口茶边瞟了瞟对方,
"噢,茶冷了,我再为你换杯热的来......"
"不、不必了,"
析木冲动的抓住眼前那只正伸过来的手,可目光碰到对面飘过来的眼神时、又做错事般缓缓放开,
"我、我不想再喝了......"
"是么,"
东离君轻轻活动了一下刚刚被抓过的腕子,
"该不是析木兄遇到什么难事了吧?"
"是啊......"
析木那本来很清雅的脸庞痛苦的扭曲着,
"三个月前、实沉在一次驱魔中丧了生......几天前、降娄又不明不白的没了命......"
"不明不白?"
东离君目光闪动了一下。
听到对方发出疑问、从而意识到他大概对此产生了兴趣,析木立刻忙着解释,
"表面上看起来象自杀,可、降娄怎么会呢......如今,我们‘四星士'只剩下了两个......我......"
"析木兄,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阴阳术士',你是来让我小心一点儿......还是让我把他们救活?"
东离君抬起眼眸望着他,嘴角顽皮的向上翘了翘。
析木苦苦一笑,
"当然都不是了,凭你超脱尘世的东离君、谁会来找你的麻烦......另外,死了就是死了,无原无因的、怎么会再活过来呢。我只是想、他们两人的死不是偶然的......"
"不是偶然的。"
搞不清是在肯定还是在拿对方开心,东离君将最后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你......"
析木再次抬起头,
"你真的这么觉得?"
"不知道......"
东离君轻轻拂了拂衣袖,
"没头没脑的、这种事又怎么说的清。析木兄,你此来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呢?查他们的死因么?"
"也不是......"
"那么......"
"我、我是担心......"
"你自己?"
"不......"
"这么说......你担心的人是、玄枵?"
"嗯。"
析木无奈的点头、表示承认,神情中有些尴尬,
"我是觉得有什么人在暗处算计我们四个,如果真是这样、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我和玄枵了。"
"看起来是这样。"
东离君主端着已冷却许久的茶杯、不动声色,
"但你更该担心自己才是,毕竟、玄枵法力比你还要深些。"
"的确,可玄枵他对此事根本不在乎,而且个性张扬,我担心......"
"你是、要我劝劝他?"
"是啊,恐怕天底下能劝得了他的人、就只有你了。"
"明白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东离君又从桌上拾起折扇,
"不过、析木兄,你错了,能劝得了他的人确实只有一个,但不是我东离......"
狭长的眼眸中投过来的并不是逼视,相反那目光倒有些俏皮,可在析木看来、却让他有点儿抬不起头,
"很抱歉......"
"不、抱歉的是我,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东离君微笑的望着他,
"因为对不清楚来龙去脉的事,就算是我、也会无能为力。"
"不愧是东离君,总是这么聪明、洒脱,"
析木苦笑中渗透着落寞,
"如果能有你一半的气质、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
"那是因为......心中无所牵挂罢了......"
东离君主悠悠的说,
"说不定那一天,在我的心中也有了那么一件放不下的事、或一个人,也就不会再洒脱了。"

析木在渐渐远去,孤单的背影、在旁人看来都难免会同情,更何况是多年的好友,东离君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回过头来,
"你还没回去么?"
"我......我......"
柴门后、走出了那了少年,身上穿着东离君刚刚送的衣服,怯懦神情丝毫未减。
东离君苦笑着摇摇头,
"你该不会是不想回去了吧?"
"不是......啊、不,是......"
少年慌乱的不知所云。
东离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手中折扇一张一合,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求您了!"
少年突然跪在脚边的地上,双手紧紧抓住东离君的袍襟,
"求您收下我吧,我没有亲人、没有家,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求您、求您收下我,我愿意侍候您、做什么都可以!"
"可、麻烦的是......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啊。"
"我为您做饭、洗衣服!"
"用纸符去做就行了。"
"我为您挑水、拾柴。"
"纸符就能做。"
"那、我为你沏茶、倒水......"
"有纸符、就够了......"
凝视着眼前快要哭出来的脸、东离君忽然笑了,
"原来如此......既然、那个......你叫什么?"
"雪淋、我叫雪淋!"
"雪淋?啊、好吧,雪淋,既然想留在这儿,就留下吧,但是不必为我做什么,随你高兴、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啊?"
叫雪淋的少年愣了愣,
"那、怎么好......"
"在我这个院子里,无论是人、是鸟,是花草、是小虫,都是这样随意生存的,你当然也不例外哟。"
东离君笑盈盈的看着他,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4)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回住处的路上,析木中了邪似的、一直不停叨念着这句话。
心中担心那个男人、却不能直接去告诉他,因为真那样做了,结果一定会适得其反、那男人会更加过分。
东离君的意思、他当然明白,毕竟、析木也是个聪明人,可一旦到了玄枵面前、就无法抵御那种压迫力,身不由已的使自己处于下风,想让对方听从劝告、并给予一定的影响,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懦弱......
析木用他那双瘦削的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恨不得能将体内的谨慎、胆怯成分一股脑的全都抓出来,远远的抛开、不再回到自己身上。
然而、在这种这种毫无用处的行为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困惑与烦躁,终于、在回到家踏入自己房间的一瞬,析木便将自己已虚脱的身体投到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有什么东西从他冰冷的唇边轻轻滑过,尚未来得及睁开双眼,一个冷峻的声音已靠了过来。
"去哪儿了?看起来、你很累嘛。"
"玄、玄枵......"
意识到是那个男人,析木反射般的从床上弹起,不料脸孔正和他对上,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概够上一次床了,"
玄枵嘴角流露着邪邪的笑容,身子随之逼上来,
"回答我,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
析木慌忙的向后躲着,行动上显得十分狼狈,
"我只是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么?"
玄枵从头到脚扫视着这个完全在自己掌控中、却又一时得不到的男人,目光开始变得锐利,
"出去走走干嘛一副很累的样子,你什么时候体力变得这么差了?"
"我......我累的不是身体,是内心!"
忽然间,埋藏在胸中的郁闷再也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连析木自己都被吼声吓了一跳,不禁愣在那里。
房间内静的出奇,玄枵只是盯着他、不动声色,而呆住的析木也不知该怎样才好。
东离君醉人的微笑又出现在脑海中--
能劝得了他的人确实只有一个......
可是、这世上真的能有这样的人?真的能有劝说住玄枵的人吗......
析木竭力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些,悲伤却又占据胸口,
"玄枵,降娄、实沉都死了,我们、我们......"
"那又怎么样,"
玄枵的目光和声音仍然冰冷,
"做为阴阳术士,性命随时有丢掉的可能,真的死了、也只怪他们道行不够罢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学道时、没有这种觉悟?"
"觉悟我当然有,可是做为伙伴,能不伤心吗?更何况我、担心的是你......"
"我?"
玄枵的脸上又现出那种邪邪的笑,
"你干嘛担心我,难道对于你来说,我比他们俩更要特别一些么?"
"你......"
"我怎么?"
析木抬起头、目光正遇上对方犀利的眼神。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还不够明白么,这种嘲笑的态度,是怀疑、还是讽刺--
一直期盼能被他用真心来对待,可这个男人仿佛根本没有人类应该拥有的感情,为什么、自己偏偏被他吸引......
呆呆陷入矛盾中,忽觉肩头被紧紧抓住,吃惊中本能的挣扎,不料双唇已被对方那张冷酷嘴唇捕捉到,接下来、整个人都摔在床上。
"唔......"
摇动头部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按在肩头的那只坚硬的右手不但丝毫不肯放松,相反滑向手腕、犹如一把铁钳死死将其扣在床上。
高大的身体随之覆盖上来,重压下努力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分开在对方身体两侧。
"啊--"
遭受劫掠好一阵的嘴唇终于被放开,大口大口喘息时,析木忽听耳边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那竟然是自己的衣服发出来的--
析木瞪大眼睛看着正在将自己外袍撕扯开的玄枵。
还是那么冷酷、残忍,那么没有人性......
可是,此时此刻、也是不知多少次曾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情景,只不过、那时的他要温柔许多。
对他的发愣、玄枵并没有理会,只是按自己的意志、将那件青布道袍拉下去、丢在一旁,接着又撕开眼前雪白的内衣。
果然、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细腻。
已经忘记是多少年前、曾见过析木全裸的身体,令当时就被吸引住的玄枵牵挂至今。
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得到他,得到这个自己唯一想要的男人。
附下身,双唇覆上胸前一边的突起,腾出的左手捏上另一边。
析木在战抖。
身体被玩弄的屈辱、让他再次挣扎着,不停扭动的腰身引起与对方下体的磨擦,猛然间、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双腿间。
那是他的欲望所在--
析木只觉身子象被火烤般热了起来,而此时、已达兴奋点的对方、迅速解开他的腰带、将下裤除去。
被染成玫瑰红的身体全裸在眼前,玄枵来不及对这幅美景欣赏一番,直接伸手抓住他的下身揉弄着。
"不、不要......玄枵、住手......"
想起这三年来、一直用这双手玩弄那些娈童小倌儿,析木便觉全身都要爆裂开。
"真的不要么。"
仍然是那种嘲笑的神情、讽刺的语气。
析木羞忿难耐,
"不要再弄了......别再碰我......"
"别再弄?"
玄枵冷笑一声,
"不喜欢被我弄么?还是......愿意让东离君那小妖精弄?"
东离君?
析木愣了--
这关东离君什么事?难道他在怀疑自己和东离君......
羞忿瞬间变成恼怒,析木用力推开他那只玩弄自己的手,大吼着:
"你胡说什么!我和东离君......"
"根本就没什么是吧?"
玄枵却好象很开心的笑了,
"放心吧,我了解他就象他了解我一样,那个小东离啊、应该和你是同类人,就是想做了也是来找我、才能得到满足的。"
他、到底将朋友当什么了,不仅污辱自己,竟然连那么洁身自好的东离君都不放过。
气的浑身发抖时,玄枵再次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并打开了那双修长的大腿。
没有半分柔情的手求索着臀间的密处,析木本能的挣扎,不料对方也加大了压制力度,数次努力均不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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