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自觉地从眼里留下,哥哥眼里隐忍着的痛苦与暖玉那张狂的笑脸刺痛着我的心,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啧啧,想不到你这么爱你的弟弟。"发泄完了,誓雅趴在黑麒身上,却被黑麒给推开了。他也不在意。爱我?黑麒爱我?我蹲到地上,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要不是为了你那个傻弟弟你也不会这样乖乖任我上。"誓雅说得很色情,让我头皮发麻,为什么,这不是誓雅,不是我记忆中的誓雅。
"你不许去找他,不许利用他。"黑麒半天才说话,好像已经习惯了誓雅的侮辱。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去找他。"誓雅的手摸上黑麒的脸,黑麒扭过头,消极的避开。这时我们四目相对,刚刚因为他们在交欢所以没有人发现我,否则平他们两个的法力早就应该注意到我了。
我与黑麒目光相对,一滴泪从他眼里流下,他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无法开口,他快速地抱着有些怀疑的誓雅,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我想笑,想不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竟然遭到了和我一样的待遇,这是不是就叫因果循环呢?我想大笑,可是为什么会有眼泪流出,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呵呵,黑麒,这可是你第一次投怀送抱。"誓雅的手往黑麒身下摸去,我知道黑麒这么做是为了让我逃走,可是看着他那忍耐着痛苦的眼神却让我一步步向床上走去,我的哥哥黑麒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有这种表情,他该是意气风发的,他该是狂妄自大的。我快速出手一掌打向趴在黑麒身上的誓雅,另一只手在黑麒惊讶的眼神中把他拉回我怀里。
誓雅很快反应过来了,他躲开了我的一掌,可是已经晚了。黑麒已经到我怀里了。他发现了我,诧异的睁大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个为什么,直到我再也喘不过来气时我才停下。
眼角的凤凰也痛苦的低鸣,"就是你看到的还能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呀?"誓雅很快恢复了,他毫不在意浑身赤裸。
"我留下,你放凤羽走。"黑麒想把我挡在身后,可是力不从心,要不是我扶着,他早已倒在了地上。我摸上他的脉搏。
"你的法力呢?"不可能,怎么会空空的呢?黑麒避开我的视线,我把目光看向誓雅,原来他在我眼中是多么的圣洁,而现在我只感到恶心。
"呵呵,要不是为了你,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得到他。啧啧,这是个尤物,我还没有尝够怎么可能让他有法力。"誓雅一脸色迷迷地看着黑麒,黑麒难堪的扭过了头。
"闭嘴,你不是誓雅,不是他。你到底是谁?"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是誓雅,誓雅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
"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是不是了,你比黑麒更诱人。"他走过来摸上我的脸,却被我把他的手给打掉了。
"麒,能坚持住吗?"我要带黑麒走,天界,这下我真得没有一丝留恋的了。我一定会帮黑麒重新拿下天界,因为这是我欠他的。
黑麒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快速闪到誓雅身后,他跳开,我一把撕下床幔裹住黑麒赤裸的身体,把他背在身后。"抱紧我。"他的手臂有些迟缓地抱着我。我转过头去对他一笑,"放心吧,哥哥,我可是天下无敌的。"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对他说的话。我看见他笑了,对我点点头。
誓雅毕竟曾是我的师傅,所以我用双手,"凤儿,你真的舍得对我动手吗?"誓雅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令人想流泪。
"不舍得,可是,师傅是你逼我动手的。"不再是誓雅而是师傅,他现在只是我的师傅。我说话的同时,咬破右手的中指,在空中画了一只凤凰,"解。"我没有法力的原因是因为雾荒在封印我血咒的同时把我的法力给封印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和死去的雾荒。
我眼角的凤凰瞬间发生了变化,它像活过来了一样,在燃烧着,一阵红光包围了我,等红光退去,火凤已经变成五彩的停留在我的整个左脸上。我双眼发红,头发整个也变成了血红色。
"看在师徒情份上,我给你一条生路,放我们走。"现在的我是血咒发作时候的我也不是血咒发作时的我。我不知道雾荒到底是怎么封印血咒的,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害我。一定是对我最好的方法。
"呵呵,把黑麒还给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我的好徒儿?"他轻佻的说话,却已经拿出了他随身的武器,一把青色的长剑--龙吟。
我不再说话,手伸向天空,一阵闪电,一条火红的鞭子已经出现在我的手中。e
誓雅手中的那把青色的长剑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龙吟。我曾经无数次在他怀里看那把剑,可是我从没有听过他的低吟。因为它只有在杀人时才会发出声音。
今天我有幸听见了,龙吟在誓雅手中向我直直地刺来。我用凤鞭挡住剑尖,誓雅逼的我往后退去,一直退出了房间。
看着誓雅眼中的杀气,我感到悲哀,我还是无法向他下手,一声闷哼令我收回了心神,血从我身后人的口中吐到了我左脸上那只彩凤身上。我猛地拉直凤鞭,在誓雅错愕的眼神中把他弹退了数十步。
"没事吧?"我对黑麒是愧对的,刚刚要不是我不忍对誓雅下手,黑麒不会受伤的。要是不我,黑麒也不会被抓受尽侮辱。
"没事,要小心。"他的声音柔柔的,有些虚弱。手帮我把脸上的血迹给擦掉,他的手很凉,是彻骨的凉。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誓雅的龙吟已经再次攻了过来,我甩直凤鞭与它相对,擦着他的剑边过去,手轻轻一抖,凤鞭就像有生命一样自己缠上了龙吟。誓雅发现,一惊,想往后退已经晚了。
"节,节,断,裂。"我轻启粉唇吐出四个字,我说的很轻,很慢。龙吟与凤鞭同时发出一阵低吟。只是凤鞭发出的声音是高昂的而龙发出的是痛苦的喘息。
我收回了凤鞭后退,誓雅拔回了龙吟,龙吟在他手上完好无损,只是光彩黯淡了。"哈哈哈哈,凤羽,你也不过如此。"誓雅看着手中的龙吟,仰天大笑。
"是吗?"我也笑了,只是轻勾起了唇。然后,龙吟在我的笑容中,在誓雅的惊愕中,断成一节一节的纷纷掉落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誓雅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断剑,他扔开了断剑,手朝天节了个印。瞬间,无数巨石向我们扑来,我用凤鞭一一抽开。
"天地仓皇,人生一瞬,朝露昙花,咫尺天涯,彷徨岁月,总是一刹那。刹那消逝。"我随心念出法咒,巨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朵朵昙花如下雨一般从空中飘下。圣洁美丽。可是却让誓雅脸色大变,他急急的变化出一个结界,挡住这些昙花。
"来人。"他突然放声大叫,这些昙花已经让他失去分寸了,法力的最高境界才能变出数十朵昙花,而我这一下少说也有上百朵,上千朵。
他的结界已经开始有缺口了,那些昙花像有生命一般从缺口处进去,扎进他的身体里。沾血的昙花诡异妖艳。许多士兵闻讯赶来,对于没有法力的人,这些昙花是没有攻击力的,我甩出凤鞭,把断了的龙吟卷起,"你是誓雅,但你也不是誓雅了。龙吟在你手中已经这么不堪一击了。"我把龙吟与凤鞭同时抛向天空,他们竟隐隐幻化出龙凤来在空中抵死交缠。
"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龙吟火凤。"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天空,忘记了攻击,忘记了所有,"龙吟与火凤本是一家,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找到凤鞭的原因,因为你............"我看向誓雅,"你拥有龙吟,我想离你更近,所以我不惜任何代价找到了凤鞭。可是物还在,人已变了。"说完,我咬烂无名指,因为那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我把血洒向天空,凤与龙在我的血中融合。
"龙凤齐鸣。"随着我的话,龙吟玉凤鞭都消失了,一把白玉剑出现在我手里,并不是纯色的白里面带像血丝一样的红。剑把是龙型的,剑身上刻着凤凰。
"此剑就是上古的凤吟。"此话一出把誓雅从惊讶中拉了回来,他看着凤吟的眼神充满了贪婪。
"上。"誓雅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自己却后退了。我看了他一眼,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我已经分不清了。我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我跳起身,挥剑,剑气所到之处只剩下尸体。我不知道我到底杀了多少人,只是看见血我觉得很兴奋。感觉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手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的思想是清醒的,可是身体一直在杀人。
我感到恐惧了,这和我血咒发作时很像,但是这回我却是清醒地,看着一个个人在我手中倒下,血流成河。
我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魔界的地方了,只是我醒来的时候,黑麒正守在我身边。"你先出去吧,还有仗要打。"
他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几日。我想应该很长时间了吧。因为我浑身酸疼。
第一次见到誓雅是在我十二岁那年,血咒第一次发作,是在那群人刚刚轮暴完我。我一直叫哥哥救我,一直的叫,可是哥哥没有来,他们的兽行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我哭喊,可是没有人听,到最后,他们,竟然要杀我,我终于忍受不住了。
出现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见我光着身子站在那群人的尸首中间,身上都是血,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他们的。
那时,他出现了,他白衣似雪身边站着同样白衣的灵,他皱着眉看我然后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人。当时我真得想哭,他会怎么想我呢?他缓缓退下衣服,我戒备的后退,他想干什么?他也想向刚刚那群人一样把我压在身下吗?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充满怨恨和恐惧地看着他,直到他把那件白衣披到我身上。
"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的。"他把我搂进怀里。我终于放声大哭,这一刻我知道我完了,我爱上他了,爱上了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我愿意为他献上最纯净的身心,可是,已经晚了,我脏了。
然后我拜他为师,我告诉他关于我的所有的事情,我知道他是天界的国师,地位崇高,他很疼我,也很疼灵。可是我要的并不是这些,我要的是他的爱。
我不敢告诉他我爱他,我只要在他身边就好。等我十五岁回魔界时,黑麒已不再是那个疼我护我的哥哥了,他变了,笑容没有了。只剩下霸气,我不知道他怎么得到王位的,肯定不是正当的手段,但是我不在意这些,因为在我心中他只是我的哥哥。可是他疏远我,他甚至把我逐出了魔界,我不恨他,真的。我只是怨,为什么连我最后一个避风的港湾也把我推开。
我重新回到了誓雅身边,我是离不开誓雅的。但是中间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误会,有阴谋。最重要的是哥哥带兵来攻打天界了。我身上虽有天界圣女的血,但是我是他不洁的证据,她怎么肯认我,天界怎么可能接受我。我从不怀疑她不是我母亲,虽然我们并不相像。但是我们一样的自私,一样的爱着誓雅。
那个我应该称之为母亲的人陷害我,一次一次的让誓雅误会我,最终誓雅把我赶走了。其实也是我自愿走的,因为,母亲告诉我,要是我再不离开,她就要告发誓雅窝藏我这个魔界的皇子,她说,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知道她说到做到,毕竟我们是母子。我选择了离开。可是最让我伤心的是誓雅不相信我,他相信我母亲,母亲告诉他我偷了天界的兵防图,害的天界失手了边界。那张图是母亲给黑麒的,因为她要让我痛不欲生,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可以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我也遗传到了这点,如果不是被誓雅教导,我可能真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了。
誓雅信了我的母亲,不信我,因为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是魔界的皇子,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是魔界的皇子,我想要呆在他身边呀。可是他不信我,他要杀我,要拿我威胁魔界,呵呵,他们为什么不想想,要是我是个受重视的皇子,怎么可能在天界这么久都没有来找过我呢?
因为是誓雅,所以我束手就擒,我被关进监牢,大刑一天一个样从来不会重复,因为是誓雅,所以我不反抗。因为是誓雅............
最后,我被人带走了,很老套的情节,母亲让人把我弄成逃狱的样子,却派人把我抓走要杀了我,最后是灵救了我。他也离开了誓雅,他说他相信我。他陪着我,我再也没有回过天界或者魔界,我在人界活得很好很好,只是从此没有了心。
我大笑出声,从来都是我自作多情的爱他,这就是我负尽天下人的惩罚吗?我忽然很想见灵和血飞。真得很想,他们两个永远不会骗我,不会抛弃我。灵?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誓雅会不会去找灵?会不会伤害灵?
我撑床的手一软,摔倒在了地上。很狼狈,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灵和血飞都是我的家人,我不能让他们受伤了。刚抬头就看见一双紫色的靴子,一双手把我抱起,"还是这么不小心。"黑麒,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他的脸有些憔悴,眼里充满了血丝。
"哥哥............"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我想要问他关于他和誓雅的事情又问不出口。
"我早已派人把灵和血飞接回来了,只是看你心情不好就没有让他们来见你。"他把我放床上,就背过了脸去。声音也是冷冷的。
"谢谢,还有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可是,话直接出口了。我看见哥哥的身体明显一震。
他半天才扭过来看着我,脸上有一滴泪水正在下滑,哥哥,我那坚强的哥哥,我那傲视天下的哥哥,你怎么可以流泪呢?你不适合流泪的,为什么?多想抚掉你的泪水,吻去你的伤心,可是不行,不行呀。我只能坐在床上看着你流泪,看着你难过。
我们无语的对视,"能不能抱我一次?"哥哥的语气到着乞求,很卑微的乞求,刚毅的脸上满是软弱。
我缓缓站起身,退去了衣服,雪白完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我对着媚笑。无言的邀请。手妩媚的向前伸,"哥哥............"轻吐两个字,舌尖滑过上唇。带着梅红色的发轻轻的披散在身上,玉般的身子若隐若现。
黑麒慢慢向我走来,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从你在誓雅床上那刻,我就知道你爱我,可是我不爱你,甚至不想爱你。如果你要的是我身体,那么我给你。我欠你的我还你,但是我永远不会爱你,从这刻起,我将不会再爱任何人,从今以后我最爱的人只有自己。
我搂住黑麒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吧。我张开口,邀他的舌进来。手褪去他的衣服,他的皮肤不像我的是一种病态的白而是有些健康的黄,他的身体不若我的触感是柔弱无骨的而是一种常年练武的结实,我仰起脖子,让他更方便允吸我的身体。他半跪在床上,舌尖舔过我身体的每一处,我尽全力用手抱着他的头,让他更挨近我的身体,"嗯.................."我心甘情愿为他发出呻吟。
黑麒把我放倒在床上,着迷的看着我雪白而完美的身体,几乎膜拜的抚摸着。他覆上我的身子,一阵旋转,我覆到了他的身上,"嗯?"我还没有从激情中,声音很媚。
"你在上吧。"黑麒含笑看着我。他把我的手舔湿,口水顺着我的手指下滑,很色情,却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用手指润湿他的后庭,他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一直微笑的看着我。
"可以吗?"我都觉得自己虚伪,都进去了才问可以不。他没有回答,只是主动抬起了身子让我更顺利地进入。
我堵住他的嘴,吞下他的声音,"哥哥............"我在他唇上低语,唇与唇的摩擦有些痒却感到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