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交警同志————杭猫儿
杭猫儿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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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伟亮睁了眼,见著潘国华正张大著眼睛盯著他,这一看,害他差点就那麽射了。
心里暗骂句著潘国华,不但那里头夹的人舒服的要命,现在这双眼更加是勾魂,一张英俊的脸红通通的,平常锐利的眼睛现在浮了层水气,真是水灵灵的让人想好好疼上几次。
曹伟亮腰上动作没停,扣著潘国华腿的手到是松了,把那两条腿朝自己腰背上一环,手摸上了潘国华的胸,拉拉扯扯的去弄上头那两颗米粒似的乳珠子。又揉又搓的,还不断低下身子去舔去咬。
潘国华想踹人打人是没力气,要骂骂人嘴巴也不灵光,脑袋瓜子也迷迷糊糊的,还一阵一阵的抽痛。
操。潘国华哑著嗓子终於骂出了句,心里头还不停的骂著这酒真他X的不能喝,骂曹伟亮这头狼,骂这骂那骂自己怎麽跟个娘们似的反抗不了,想他怎麽著也是警校出来的人,现在居然让个男人压在底下干这种事,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相处了半年多的叫的亲密的大哥来著。
潘国华不反对搞同性恋,也不会歧视同性恋者,但这不代表他是同性恋呀,他是喜欢女人的,他还有女朋友的。
国华,小华,你真他X的爽,夹的真紧,啊啊。
曹伟亮喊著叫著,嘴巴里一句接一句听了让人脸红的黄话。
潘国华被曹伟亮不停的插呀撞的弄的都不敢开口说话,刚才一动嘴想骂人,结果咬了自个的舌头,现在还微微的发麻来著呢。
小华,你知道不,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上你了,你这里真他X的太爽了,咬的我好紧好爽。
曹伟亮继续口没遮拦的吐出些没营养的话来。
潘国华听到曹伟亮的话也懵了,好一头狼呀,这半年来又是吃饭又是喝酒的,还以为真认识了个不错的大哥,没想著呀没想著呀,居然是为了把他搞上床!
潘国华怒了。
夹的爽是吧?好,那我就夹死,把你那玩意给夹断了,看你以後还怎麽干这种缺德的事。
潘国华是想著就做,就装作上大号,努力努力的收缩,缩紧了,把曹伟亮那话儿给夹紧了,夹的你动不了,夹断了残了最後。要断不了残不了,回头我拿锤子砸烂你。
被潘国华一夹紧,曹伟亮全身一个激灵,身子抖了抖,大吼了声,抓著潘国华的腰拼了老命的一阵抽插,速度都快能跟那机关枪比美了。
潘国华没料到自己这麽一弄居然让曹伟亮发狂了,天翻地覆的一阵猛摇,也控制不了力道去夹不夹紧了,两条腿抖的跟秋风里的落叶,晃呀飘的,後面那个地方又麻辣又酸软,撞到某个地方时,全身痉挛了起来,嘴巴张的大大的跟条死鱼似的翻了白眼,前面那根挺起来的东西也跟著抖了几下,哗啦的,那麽的,射了。
曹伟亮在潘国华体内射了後还不放过已经半死的潘国华,抽出他自个那有点软了的玩意,拉掉套子换了个新的,随便套弄了几下又硬棒棒的了。嘴里还念著小华你再等等,哥哥马上再让你爽。
这下潘国华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什麽禽兽呀,还有完没完呀。
曹伟亮扶著自己那东西又撞进了潘国华的体内,换了个姿势冲锋陷阵,侧位,後位,连骑位都试了。
潘国华从开始还扭几下,脚蹬几下,手抓几下,嘴上断断续续骂几声,到後来让曹伟亮给弄的只是哼哼的哼著气。再加上洒精作用,他几次都想睡死过去,可又都让曹伟亮给撞醒了。怎麽说曹伟亮也只是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老板,又过了三十岁,可以说是快老头一个了,也没练过什麽,怎麽在这事上体力就这麽好,一次又一次弄个没完没了,而自己不但是警校出生,又是个交警,平常大热天大冬天的在大马路上站个一天是家常便饭的,可怎麽到了床上就跟软脚虾似的呢。
当曹伟亮又一次射在他里面时,潘国华人都昏昏沈沈,眼皮直打架了。
好在曹伟亮同志也累了,胡乱的抓过毛巾擦了下两个人的身体,抱著潘国华的身体圈了被子倒头就睡,没一会就听著了轻微的呼噜声。

潘国华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还是暗的,潘国华纳闷了,怎麽还没天亮?
白天过了,都晚上了。曹伟亮出现在房间里,手上还端了个托盘,看里面放著的碗还冒著热气呢。
晚上。糟了!潘国华挣扎著要起床,可是才一动,浑身上下没一地儿是不酸不痛的,这他X的被车碾过了呀。
我给你请了三天假,你就好好休息吧。
操,曹伟亮你不是人。你居然,居然对我、我、我......
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硬来的。你要打我骂我杀了我都成,不过,你还是先养养力气,把这粥先吃了吧。
我呸,我告诉你曹伟亮,你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杀了你我还嫌手脏,你小子等著,等我能动了非揍的你爬都不成。潘国华哇哇呖呖的骂了一通,喘了粗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曹伟亮去扶他,被他一把给打开了,不过,这人也跟著一弯,趴地上了。好曹伟亮这卧室里铺了厚地毯,这一下也不算很严重。
曹伟亮半拉著潘国华重新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直盯盯的看著潘国华。
国华,不管你怎麽想怎麽看,我对你是真心的,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我看上你了,之後相处,我也明白我这是真喜欢上你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勉强你。那些日子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昨晚也算是个意外,我也没想过这麽快发生的,当然了,对著自己喜欢的人能坐怀不乱,那要不是傻子就是性无能,我即不傻,身体也很健康,所以跟你做了就是做了。以後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总之你要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曹伟亮这三十多年来,还从没对哪个人这麽上心过,这麽讨好过,这麽低三下四过,连我爸妈我都没给下过厨烧过水给他们喝过。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的,不是玩玩儿,是跟别的那些夫妻一样在一起的。你先想想吧,我先出去了。
曹伟亮说完了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又转身,说,粥还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对胃不好的。
曹伟亮门才一关,潘国华就一枕头砸了过去,发出一声闷哼,枕头姑娘无估的躺在了地板上。
曹伟亮的一番话,让潘国华闹的心里不是滋味,想骂都出不来。
这大半年里,要是撇开曹伟亮那不正思想,说实话,曹伟亮对他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夏天的时候还找著借口给交警大队送水送饮料,虽然他家公司也为此上了报纸一角。像平常出去玩儿都点他爱吃的菜,有时一起到曹伟亮家里来,还亲自下厨做菜给他吃,平时也挺关心他,连他老爸那些住院动手术也都是曹伟亮的忙。
曹伟亮对他好是没话说,若是放在兄弟间,那真是再也找不著这麽上心的好兄弟了,可是,可是谁知这姓曹的打的是那主意。
他又不是娘们,凭什麽要被他压在身上干那种事,要干也是他压那个姓曹的。
说来潘国华也委屈,他长这麽大,谈过没几次恋爱,跟对方最多是拉拉手,亲个小嘴儿,连床都还没碰过,谁能想著这第一次就葬送在曹伟亮这头狼上了呢。
他真是,真是委屈呀!
潘国华恨恨的喝光了粥,吃掉了小菜,把那些菜都当成了曹伟亮小一号,用力咬用力嚼了吞到肚子里去。

第二天,潘国华感觉人精神了很多,就趁曹伟亮出门买菜给悄悄的溜了。
别说他没面子,他只不过不想见著那姓曹的,怕自己手劲一大,把那姓曹的给掐死了,气是出了,可自己要进了号儿里,那多不划算,他大好的人生就那麽毁了,他的前途都没了,这种不划算的事,他潘国华不干。
他潘国华还要升职呢,还要讨老婆生孩子呢。
曹伟亮?去他X的,以後谁也不认识谁,就当丢了一百块钱得了。

 

时间磨磨蹭蹭的过了半年,又到了夏天。
打从潘国华不告而辞离开曹伟亮的房间後,曹伟亮就没再好好的开心笑过,整日加班加班,压榨员工,办公室里一天到晚阴气沈沈,让他们都想请个道长来收收了。
虽然说每个月拿到的工资袋比以前的厚了很多,但是,每天这麽个过法也不是办法呀。
这天,曹伟亮的助理及他的老婆,对了,他老婆也跟他一个公司的,两人粘到一块滴沽开来了,虽然名义上是悄悄商量,可那声音大的连扫地阿姨都能听著了。
两人说完了,助理同志装腔作势的拿著份资料进曹伟亮的办公室,问今年这交警大队的水还送不送了。
曹伟亮的门是虚掩著的,他们在外头的话,他怎麽可能没听著,现在他的助理又这麽闯进来没大没小的,他眼一瞪,阴著脸,说,送,干吗不送,你今天就给我去办了这事,我还亲自去送呢。
结果,第二天曹伟亮老板还是没去成交警大队,而是直接奔了医院。
助理翻著眼问躺在床上悠哉的吃著西瓜的老板,冷嘲热讽了一番,又问,这水就改天送了?
不用,今天就送,你,还呆著干吗,付了住院费就给我送水去。
助理额头黑著线出去了。
哎,你等等,再帮我去买些水果回来,然後再买束花,哎,那什麽,花瓶也别忘记了。还有最新一期的足球杂志别忘记了,其他的杂志也给弄几本过来。嗯,暂时这些了,好了,你快去办吧。
助理同志非常努力用心的瞪了他家老板一眼才甩著门走了。
一个小时後,助理同志从公司派了个人过来,手里捧著个装了花的花瓶,还拎了一袋水果,一袋书籍资料什麽的。
花瓶是办公室里顺手拿的,花是前天老板让人送出去被退回来的,水果是楼上买的,书籍是老板办公室里拿的,资料也是老板办公桌上拿的。
小夥子把这些东西一放,说是助理让他给拿过来的,然後说了句公司里还有事就跑了。
丢下曹伟亮老板在那里看著这些眼熟的东西真发傻。
至於那个助理嘛,他就照老板的意思,给交警大队送水去了。跟大队长握了手,客气客气了几句後,就离开了。
不过,助理同志在客气客气的时候,有些遗憾的说我们董事长原本想亲自来的,可惜出了车祸人在医院里没能来等等。
大队长听了自然慰问了几句,说这我们也应该去看看的,然後就点了潘国华的名。
潘国华听了一愣,说干吗要我去,队里空著的人不是还有嘛,我今天事还多著呢。
大队长不乐了,脸一板,说今天放你一天假,让你去就去,人家曹董事长对咱们交警队不差,这会他住院了,我们怎麽也得过去趟。
最後没辙,潘国华交警同志只能拿著命令出了门,被助理同志送了医院门,报给了他几幢几楼几号门就说公司还有事要去忙就这麽开著那辆POLO跑了。
潘国华这会回也不是,去也不是,在医院门口傻站著,让那里的医生想这人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或者男人那方面有问题,想看病又不敢看病,考虑是不是要上前询问时,潘国华动了。
潘国华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挺挺胸像个男子汉,冲了。
潘国华冲到医院边上的水果店里拎了个最便宜的西瓜,然後又冲进了医院。
当潘国华在外头敲门时,曹伟亮正在病床上看文件,听见敲门的,以为是护士来查房什麽的,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进来。
潘国华自从那天一走後就再也没见过曹伟亮了,而曹伟亮也没出现在他面前,连上下班的路上也没再碰到过,之後才知道,曹伟亮去公司从另一条路上走,快又方便,往他站的那路,根本就是绕了个圈子。
不过,曹伟亮不出现在潘国华面前,不代表他公司的人不会出现,三五不十的,过节过什麽的,总有借口给他们那的交警大队送水送礼的,按理说,他们那交警大队跟他那公司也没什麽关系,队长也想不通这曹老板想的是什麽,最後只能说是钱多没处化了。
潘国华进了门,一眼就见著了正半坐在白色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缩著把手上的资料翻的哗哗直响,还不时用笔勾勾写写的,整个人看上去明显瘦了一大圈子。这人,哪还是当初认识的那个成熟英俊帅气的曹伟亮呀,听他那个叫什麽来著的助理在车上说,什麽没日没夜的上班加班,三餐不正,还猛喝酒什麽的,结果身体革命了吧,胃出血了晕了被120抬进来了。
听著那话时,潘国华最多暗骂句活该,可见著本人了,心莫明其妙的揪了起来。
曹伟亮听见开门声後就没再听著什麽动静了,想是进小偷了还是走错门儿了?
抬头一看,傻眼了。
就跟当初在新市街拐角时看到那人一样,傻眼了。
曹伟亮咽了咽口水,努力了半天才挤出句话,说,哎,你、你你怎麽来了呀。
潘国华眼一瞪,说,怎麽,我就不能来呀。
曹伟亮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搓了搓,说,哎,你坐你坐,要喝水嘛。
说著去拿起水杯递了过去,递了一半才想起这是自个喝过的,就又把手缩了回来。
不是说让我喝水的嘛,干吗又缩回去。潘国华恶声恶气的说了句,大手一伸,抢走了那一次性杯子,几口就把那半杯水喝光了。
曹伟亮盯著潘国华的上下滚动的喉节,倒吸了口气,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嘴皮子动了老半天,才细声的说那水我喝了一小口。
那头潘国华都把水喝下去了,要吐也吐不出来,只能瞪著曹伟亮猛看,半响,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曹伟亮以为潘国华生气了,正不知怎麽开口好,想好不容易跑了的人来看自己了,这下又砸了吧,又得把人给弄跑了。
曹伟亮看著潘国华,想说什麽,却见著潘国华脸上的那抹可疑的红愣住了。潘国华的肤色是小麦色的,还没到古铜的,所以脸红了,脸上还是能看出来的。
曹伟亮闷闷的想著,这,这下一步怎麽走呀,妈呀,谁来告诉他呀。
两人就这麽僵了老半天,曹伟亮心一狠眼一闭,手一伸,抓住了潘国华的那手。
本以来潘国华会一把甩开,然後揍他几下,然後甩门而出的,没想著潘国华交警同志只是红著脸,恶狠狠的喊了句你看什麽呢就没後文了。
曹伟亮心里一乐,胆子也大了,把潘国华的手往自己这里扯了扯,另一手也包了上去。
你热不热呀,恶心。潘国华嘴上这麽说著,手到挣也没挣开。
不热不热,你来看我,我心里高兴著呢。
神经病。
曹伟亮呵呵的笑著,就算潘国华骂再怎麽难听,他听了都是好听的。
那什麽,国华,你削个苹果给我吃吧。你看,你把水喝了,我口渴呢。
你不会自己倒水喝呀。潘国华虽然这麽说著,可手还是抽了出来抓了个苹果,然後又去抓那把水果刀开工。
曹伟亮看了半天,最後不得不开口了。
那个国华呀,苹果还是我来削吧。
你有病呀,你自己削干吗还要我来削,给我吃了它。潘国华把手里那个削的残疾了的苹果往曹伟亮手里一塞,手里抓著刀不动了。
曹伟亮看那架式明显表达出你要是不吃苹果那就吃这刀子吧。

当天傍晚,曹伟亮医院也不肯住了,坚持要出院。
医生虽然同意了,可人家交警同志没答应。硬是让医生把曹伟亮给留在医院里了。然後自己就跑了。
曹伟亮在後面大喊,国华呀,明天上午记得来接我出院哪。
话还没喊完,潘国华就跑影了,不知他听没听见。
不过,第二天上午,潘国华是没出现,所以曹伟亮也没走。
晚上六点半,潘国华出现了,给曹伟亮办了出院手续,然後把曹伟亮塞进了出租车里,车子一溜烟的跑开了。

两人到了曹伟亮的家里。
潘国华泡了两碗方便面,一人一碗吃了满嘴的油。
喂。
我不叫喂。
曹伟亮,我问你,你那天的话说了还算不算数。
那天?哪天呀?
你,你别装傻,就那天。
哪天?
你!当我没说。
潘国华气的站起身就往外走。这下曹伟亮急了,原本不就是想开个小玩笑,装下下小傻嘛。
哎,你别走呀,我记著呢,我记著呢,我说了,我是真心待你,也是真心要跟你一起的,就跟别的人夫妻那种,一起到老的。
潘国华没说话,也没转身,只是气喘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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