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轻微的磨蹭着，感觉到身下那人明显的颤抖，迅速蹿红的脖颈，程启感到更加的紧张。
放弃了对方的唇，而沿着姣好的脖颈细细舔下，碰触到了那明显的凸起，又引起了身下的人一阵颤抖，程启低声笑了出来，看到对方紧闭了眼睛，那副紧张的样子，他笑着在心底感到欣喜，原来这个人还是......
唇缓缓移动，在对方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漂亮的痕迹。
看着那个人为自己展现出美丽的表情，他感到一阵满足。
"我不会离开你的......"柔声吐出自己的誓言，印下温柔的印记。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我不会再让你寂寞的......"再一次印上自己的真心，认真的眼底满满都是对方意乱情迷的样子。
褪去了衣襟，看到了彼此真正的样子。
程启将对方的样子印在了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看着对方的身体，慢慢勾勒出心底的爱恋......
他慢慢的开启着对方生嫩的身体，让对方为自己沉醉，让对方为自己燃烧起那不曾多见的热情......
于此，他感到满足......
犹如黑夜中找寻到了一只花，开的绚烂，开的美丽......
眼前是一片花海......在缤纷的花海中，玉体陈列。
"你可会后悔？"低哑的声音隐隐饱含着情欲，仿佛带着魔性的声音，透露出引人犯罪的诱惑。
"不会。我无事可悔......"同样压抑着的声音，显示了声音主人的难耐。
"这一步踏出去，便是万劫不复了。"水漾的眼瞳中有着温柔，闪动着不为人知的感情。额头的汗水滴落，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忍耐。
即使情动，也是痛苦万分。
"你......何时变得如此话多......"别开了脸，显得不耐烦，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晕，同时额角也有着隐忍的汗水。
即便情动，却也要万般忍耐。
"我......"话未说完，便被柔软欺上。
终是自己慢了一步，感觉到对方挑动着自己的舌头，虽然大胆，却显得生涩。好不容易的了空闲，终是忍不住说道："我以为位居高位，自然是尝遍了各种滋味，没想到却也是这般生涩。"舔了下嘴唇，眼角皆是笑意，看着花瓣中的修长人影。
毫不意外的见那人红了脸，一脸无奈的样子，却温柔依旧，柔柔的眼底仿佛可以渗出水来。
"我只道你久居高塔，却没有想到你竟是这般口齿伶俐，经验丰富。"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了羞恼。
看着这张脸，只觉得心底平静，于是笑道："我久居高塔，见识的多了，自然什么都懂些了。还是你比较欣赏我天真懵懂的一面？"说罢，有意无意间停了磨蹭的动作，看到那人隐忍的难受模样，却是笑在心底。
果然那人恼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却是一脸的无奈，叹气着，软下了身子，不肯说话。
终是不忍见到对方如此表情，只好轻声赔笑，身体慢慢动作，让那人放松了下来，才慢慢的将手探到了对方身下，沿着完美的腰线缓缓移动，来到下面，感到那人颤动了一下，身上附着上一层红色，陪着汗渍，泛着光芒。
于是，动心也不过就是一霎那的光景......
再也不愿忍耐，欺身上前，含住了那人两片丰满的嘴唇，轻柔细撵，听到那人喉咙间发出呻吟声，便将手探到了那人身前，反反复复......
忽然感到身子下面的人儿狠狠一颤，那清明温柔的眼瞳此时也失了焦距，一片荒芜。
手上的灼热，眼前的朦胧，都让他心动不已。
然后带着这股灼热来到那人身后，微微的动作便让那人扭曲了面容，不忍相逼，停了下动作，却看到对方醉人的温柔眼瞳，似乎诉说着自己不曾懂得的感情......
"你......"眉头皱起，只因为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想着不作，可是却无法停下来。
看到对方摇摇头，温柔浅笑，竟是身体微微抖动，隐忍着将自己的手指含入，缓慢适应。
直到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才得以松开。
抱住那美妙的身体，抱住那个第一个肯接纳自己的身体，满意的笑了......
身体再一次挺进，在对方的体内打下烙印。
生生世世都不分离的烙印......
花海之巅，本是宁静之地，此时却有了这样的事情。
天理难容。
"你可知你有罪？"面对神官的职责，他只是微微哂笑，却不曾动摇。那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浓情蜜意，看着对面晴空中，那微微战栗的身影。
"你可知你所做的足以毁天灭地？"
"我不知爱，何罪可言。"清明的眼瞳，是战将的眼神，温柔的目光，是爱恋的留恋。他站在众人面前，依旧不动如山。
"你，这是死罪，天地难恕。"威严的声音响起，让人不禁战栗，只是那个人依旧挺拔身影，不屈不挠，笔直目光，穿过层层云雾，遥望着远处的人影。
审判仍旧持续，只是却是不同地点。
"你知不知你这样害了他。"声声质问，让他皱眉。
自己可是做错了什么么？
"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他非但不会带我走，还会死。"
愣了一下，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只是"死"这个字太过沉重。
"你根本不想我和他在一起吧，你怕我会抢走他。"
抢走他？
孕育了你，不就是用来爱他？
"你以为这样他就会爱上你么？他始终以为那一日的......是我。"
一心两体，何时竟成了一体两心？
只是为何自己会有伤心地感觉？
自己不该伤心，不能伤心，那足以毁天灭地。
明明知道，可是此时在真正明了，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你来做什么？"面对质问，他无言以对，只是看着高台上等待行刑的人，露出了微笑。
一如当日，一如往昔。
看着那人微微错愕的眼神晃过两道身影，自己终是笑了。
知道了就好，只要知道了，怎样都不会晚......
"你来救他？"同样的面容，皱起了眉头。
没有答话，却是默认。
自己可不就是来救那个人的？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分身，可是却算计了自己。
有了心的分身，那便不是自己的分身了......
那一日若不结合，那人是死，可是结合了，如今那人还是死......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救那个人么？
泪水便如此在恍惚间留了下来。
所谓伤心，原来便是如此。
最为伤心的，不过是如此，无能为力的感觉了吧。
怀抱着那人冰冷的身体，往日温柔似水的眼瞳，那一日满是激情的眼瞳此时已然不在打开，无力在去看清自己。
宽厚的手掌微微卷曲着，他始终记得，第一次初相逢，日光中他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手却触到了那人手中的长剑。
那一日，他对这个人有了遐想，脑海中有着见到他的渴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日，有了分身代替自己去看看那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却爱上了他？"
有了心，便不再是一个人......
"为什么要爱上他，这个世上最懂你的人是我！"
只是，在意的人却不是你......
万事便是如此，想要的得不到。相爱的却不能相守。
所谓人生，就是这样无奈......
撑起了天地，掌控了天下，却得不到想要的。在心底最为渴求的，名为珍惜的感情......
今生求不得相知相惜，只求来世可以相惜相守......
低头看去，身旁叫嚣的声音远去。
只留下怀中的温柔身影逐渐清晰......
猛然睁开了眼睛，沈燕舞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粗重的喘息着。
刚才的是什么？
是梦么？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真实？
沈燕舞坐起身，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汗湿的衣襟贴在自己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难受。
对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很明白，可是很快的却想了起来。
他急忙站起身子，来到了墙边。
窗外的月光洒在房间里，可是却照不亮沈燕舞的心。
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声音，不想知道，却不得不知道。那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充斥在耳旁的，不仅仅是隔壁的声音，还有梦境最后的一声声质问。
自己爱上了谁？
那样旖旎的春梦，真实的让自己湿了身子，股间的黏腻感觉让自己感到羞耻，可是耳旁听到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身旁而不是隔了墙壁。
那样清晰的声音，不时的还伴随着呻吟声，让沈燕舞口干舌燥。
明明那个人应该是在自己身下的......
痛苦充斥着心，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却已经不能忍耐......
是梦境，还是现实。
究竟谁可以救救他......
抬起眼，朦胧间，仿佛看到那一片灼眼花海，花海中是相互拥抱的身影。
在眨眼，那人已经在自己怀中，温柔的眼瞳注视着自己，异常的专注，让自己错不开眼。
被这样一双眼睛，仿佛此刻便得到了天长地久。
轻轻的眨动着眼睛，一切仿佛变得不真切，唯有怀中的身影越发的清晰。
你究竟是谁？
我想看清你......
想着想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
眼前汉白玉的阶梯，通向不知道何处的阶梯。自己站在阶梯尽头，面前便是高大温柔的身影......伸出了双手，缓缓的摸上了那人的脸颊。
细细描绘，带着无比虔诚的心。
手指，慢慢的移动。
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对方的身影，一笔一划竟是如此的熟悉。
直到最后一笔，他忍不住惊叫出声，倒退了身子......
"程启......"低喃叫出对方的名字，这里早已将现实和梦境连接......
身体猛然被接住，惊讶之余转过了身体，眼前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黑色的头发垂在了地上，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无比伤心，仿佛自己抢走了他的东西......
"燕声。"低声叫出对方的名字，带着哀伤。
原来这份哀伤来自于自己。
原来自己爱着的人并不是自以为的那个人......
只是一切到了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
无法回头，那么结束一切是否可以呢？
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幻化成了程启和沈燕声的脸孔，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耳旁仅是呻吟声，交替不止。
沈燕舞抱紧了脑袋，可是声音和景象却仍旧交替纵横。
终于，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叮"的一下子断掉了......
发生了关系的沈燕声，无论是身体还是态度上，都有了不同。曾经天真的眼瞳，此时也有了其他的颜色，带着成熟的韵味，看起来不在只是个男孩儿，而是一夜之间成长成了一个男人。而沈燕舞看着这样的沈燕声，却是面无表情。那一夜的一切都好似梦境一样，从方天音的死，到最后夜晚的旖旎画面，无论是哪一个，沈燕舞都不希望是真的。
但是既定的事实，已经无力改变。
看着沈燕声的变化却不是因为自己，沈燕舞除了抿嘴不语，并没有太多的表示。
只是，他的心里从来不曾好过过。
"哥，我想搬出去住。"沈燕声仿佛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沈燕舞的不对劲。
"好啊。"没有笑意的笑容，违心的言语。沈燕舞看不出任何的心事，面对沈燕声也如同戴上了一副面具，看不真切。
对于沈燕舞爽快的答应，让沈燕声感到不安。
以前的沈燕舞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的。
想起那一夜，他和程启肆无忌惮的发生了关系。刚开始的时候，程启只是安慰他，可是后来却吻了他，而自己也似乎忘记了沈燕舞的存在，竟然就在这里和那个人亲热。
好在那一夜沈燕舞没有出来，想必是哭累了，睡着了吧。
可是沈燕舞该是不会如此......
那么，那个人都知道了？
如此想着，沈燕声的脸红了，红的如漫天彩霞。不好意思的看着沈燕舞，轻声叫着对方。可是沈燕舞却没有抬眼，仿佛看他一眼都是多余，只是"嗯"着，表示自己听到了。
"哥，那一夜......"想要解释，却因为看到沈燕舞忽然抬起的眼瞳，吓的住了话题。
"那一夜，你们很开心？"冷笑着抬眼，沈燕舞敛去了平日的温厚，却换上了讥讽的表情，那是在沈燕声面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
"那一天，老师走了，你很开心？"
"不是......我......没有......"急急的想要辩解，却在对方过于凌厉的眼神下，不敢出声，沈燕声懊恼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伤心的，可是却仍旧和程启发生了关系。
那样的顺其自然。
"把我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你和程启两个人很开心？"冷笑着看着沈燕声，在对方抱歉的眼神下，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时候，你可有想到老师？你可有想到我？"
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那个时候，他可以想到的，只有程启。
终于忍不住。流了泪，沈燕舞看着面前的沈燕声，已然无语。
抿紧了嘴唇，颤抖着，最后发出了声音，说道："这就是你的报复么？"
颤抖的声音让对方楞住了。
"什么？"
"这就是你对我，对他的报复么？"
"哥，我不懂你再说什么......"
"燕声......我......爱你......"颤抖不已的声音，沈燕舞盯着沈燕声，犹如猎豹一样。
赤红着眼睛，有着不甘，终于在最后化作了野兽，扑向了对方，将自己所有的不满发泄了出来......
"主人......这个是......"镜看着风尘仆仆的言非真，露出了错愕的眼神。
言非真依旧淡淡的笑着，扬起了手中的书，看着镜，说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这个......"结果了言非真手上的两本书，细细看着，却惊讶的开口道："沈公子的书？"言非真轻抿起了嘴，点点头，一头长发轻轻飘动着。
镜看着言非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终究是没有说话，将手上的书放在了书桌上，悄然退了出去。
"为什么......"低声自喃着，言非真打开了桌上的书，翻到了最后。
故事的结局正如他所想的那般，沈燕舞终究还是没有伤害沈燕声，那是一种本能，即使伤害了全天下的人，伤害了自己，他也不会伤害那个一直保护的初衷。
笨蛋一样的沈燕舞，却一直被他所保护的人伤害着，只是因为太执着了么？
言非真转动着水晶球，想起了初见面时那个人的一切......
一切飘到了久远的过去，一个不知道地点的国度。
他看到了满头白发，同他一般的俊美男子，只是那个男人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感情......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他问着那个人。
"我本来就是如此。"那个人温柔的笑着，眼睛虽然看不到，可是又好像可以看到所有这世间的一切。
"你不后悔这样？"
回答自己的是那个人坚定的摇头。
"你可曾想过要改变？"
那人仍旧浅浅摇着头。
"这是我的职责，不是想没想过，而是根本不可以。"
"也许，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试探性的询问，却仍旧没有在那人眼底找到一丝波澜。
"我不能走。"摇着头，仍旧是一脸温柔。
言非真没有办法，双手按在了那人的额头上，一点白光聚集在那人额前，只听他说道："你看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