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神医----catherlee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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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皇龙...。"
「皇龙?皇龙?」蓝天亚轻轻摇晃著皇龙的肩。
「我...竟然睡著了。」睁开双眼的皇龙,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室的大沙发椅上。
「没想到你也会有毫无防备的一天。」蓝天亚嘲笑著。他心想,要不是有客人在,他还真想多看看皇龙既安详又可爱的睡脸,毕竟,能看到皇龙熟睡时的脸孔,比中了乐透还要困难。
「有你在我身边,我还须要警戒吗?」原本紧皱眉心的皇龙,逐渐恢复冷静与邪恶的一面,他的薄唇勾出优美的弧度,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蓝天亚给抱入怀中。「换言之,若想攻击我的人是你的话,我可以依你想要的方式来满足你。」
「你...你别开我玩笑了。」整个人摊倒在皇龙腿上而挣脱不开的蓝天亚,在他姣美脸蛋上浮现出娇嫩的红晕。「我才不会攻击你,你可是我的上司。」
「这你就不懂了,攻击可分为三种,一种是口头上的攻击,另一种则是身体上的攻击,而这二种都是会伤害他人的身体或心理,是属於蓄意犯罪...」说这些道理时,皇龙厚实的大掌开始不安定地从蓝天亚的腰际移至双臀上,然後轻轻揉捏著。「至於最後一种,就是侵犯式的攻击,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说完,皇龙便俯身含住蓝天上胸前隔著衣衫的乳首。
蓝天亚不自主"啊"了一声,被皇龙轻咬的乳首使他体内快速窜起了莫名的兴奋。「不...快放开...」蓝天亚扭动身躯抗拒著,双手更是死命盖住自己的胯下,因为他不希望皇龙发现他已经产生生理反应。「别这样...皇龙...」
蓝天亚虽然抗议声不断,不过皇龙却故意装做没听见,扯下蓝天亚身上一排的钮扣,并拉开放在裤挡上的双手,不理会他小小地抗议声,皇龙一下子便将蓝天亚给压制在桌上,然後粗暴地敞开蓝天亚的衣衫,卸下蓝天亚的长裤,瞬间,蓝天亚赤裸的身体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肤质。
今天的皇龙有点怪...。蓝天亚眼眶泛红,平常的皇龙并不会用逼迫的方式来屈服於他,顶多吻了他几下便笑著放开他。但为什麽今天的皇龙,散发著令人畏惧的神情?
虽然蓝天亚一直希望皇龙能有一天,可以抚慰他空虚的心灵与生理上的需求,可是,现在的他真是皇龙心里所要的人吗?
不,蓝天亚不确定,他更不明白皇龙为何突然想要他?
就算抗拒也是浪费体力罢了...。此刻的蓝天亚终於放弃了挣札。而皇龙仍持续在蓝天亚细致的肌肤与美丽的身躯留下烙记,尤其是他白皙的大腿内侧,更令皇龙对他爱不释手。
「唔...」敏感地方被温柔亲吻著让蓝天亚发出阵阵呻吟。
这样也好,反正他的心、他的人本来就只属於皇龙...。
其实,当蓝天亚跌入皇龙怀里时,特殊的雄性味道早使蓝天亚渐渐有了反应,他心里想拒绝,但完完全全沈醉於皇龙体温之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让他无法脱离。然而,皇龙似乎还玩不够,竟然把他当做宠物般,爱抚他、亲吻他...。不,他并不只是想当皇龙的玩物而已。
一想到这儿,蓝天亚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了皇龙,然後起身开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我不是你的宠物。」蓝天亚冷冷地说。而脸上的冰冷,是代表著他心中的愤怒。
或许已经清醒,对於蓝天亚的举动,皇龙倒也没说什麽,他只是笑著直盯蓝天亚。「你又成熟许多。」第一次,这是蓝天亚第一次用行动来表示对他的抗议。
皇龙的不明笑容令蓝天亚微微皱起眉头。很多时候,他真的不明白皇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真该感谢你。」此时的皇龙又笑了,看著从他手中逃脱的宠物,皇龙脸上多了让人猜不到的情绪。「蓝秘书,别让客人久等了,快请他进来吧。」

龙情缘之五.狂爱神医(34)
「杰!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传来阵阵的熟悉声。
「谁?是谁在叫我?」闭著双眼,瑟缩在笼子内一角的魏文杰,身体渐渐有了作动的反应。
「杰!杰!你快清醒!」
而在这股熟悉的声音之中,魏文杰发现它的语气夹带著紧急与仓促,这令魏文杰开始心神不宁,心脏也产生不规律的跳动。
好像...有很严重的事...非常严重的事情发生...。魏文杰不自主按住自己的胸口,他感觉好悲伤,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痛得碎成一片片。虽然魏文杰很想睁开双眼,问问声音的主人到底发生什麽事?但却事与愿违,眼皮沈重地让他撑不开。
突然间,他听见笼子上的铁丝不断被用力拉扯,笼子也因此而剧烈晃动,他觉得头好晕,晕得想继续沈睡在黑暗里,不想再清醒。
就这样睡著吧...。魏文杰试著找个摇晃较小的地方继续沈睡。只要一直都不要清醒过来,就永远不会有伤心的事...。
是呀!不会再有令他伤心不已的事...。
「杰,你忘了我吗?快想起我是谁?不然你再也不见到神最後一面。」声音的主人无奈地啜泣著,这时,笼子也停止了晃动。
最後,魏文杰终於想起这熟悉声的主人是谁了。
「零!」睁开双眼的魏文杰,看见零虚弱惨白的脸跪倒在地上,双手上的指甲因刚才用力拉扯笼子上铁丝的关系,碎裂了好几片,还不断流出好几条细长的血河。「零,为什麽你......?」
魏文杰心疼地轻碰触零受伤的手指,明知试图打开笼子的後果会受很大的伤害,为什麽零依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做这麽危险的事?
「已经没时间了,杰。」零的表情带著悲恸与绝望,他的眼睛更是无助地凝望魏文杰。「请忘了我,忘了这一切,也忘了父亲曾经历过的事......。」
「零,你在说什麽?为什麽要忘记?你和父亲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好不容易有了这麽重要的记忆,我并不想忘掉。」
「你听著,杰。」零尽量用没沾到鲜血的手指抚摸魏文杰的脸颊,他疼惜地说著。「所有伤悲、痛苦的事只要留给我一人就好,杰不须要去承受。」
因为杰是如此地单纯、洁白,所以零不希望杰染上任何一滴脏污的血渍。「请答应我,永远保持这份赤子之心。」
「零,t你怎麽了?为什麽要说这种话?」
零没有回答魏文杰的问题,他只是用极惨白的笑脸看著魏文杰,然後笼子便渐渐往後移动。
「笼子?什麽时候?」待魏文杰发现後,他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和零互换了地方,他人站在笼子外,而零却进入笼子内。
魏文杰想追逐渐远去的笼子,但才刚起步便整个人掉入了洞里,致使昏迷,之後笼子也凭空消失不见。
当魏文杰真正清醒的时候,人已站在龙帮集团门口,他失魂落魄地扶著满身是血的神,引起了一堆人的注意,幸好即时被蓝天亚发现,才不致於将事情给闹大。
「神医师...为什麽神医师会受伤?」魏文杰哭得非常伤心。为什麽他醒来时,神却倒在他身上?为什麽之前的记忆他完全记不起来?
「别担心,神不会那麽容易死。」蓝天亚试著安抚魏文杰的情绪,他将泡好的咖啡放置在魏文杰的手上。「皇龙会有办法。」
为了了解事情始末,蓝天亚再度寻问魏文杰。「你...真的忘了神怎麽受伤?」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刚成为实习医生,然後遇到了神医师,当时,我真的好高兴...。」一想到能和神一起工作,魏文杰哀愁的脸上终於浮出一丝笑容,不过随即又被悲伤所占据。「不管神医师喜欢的人是谁,只要能待在神医师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魏文杰十分清楚,他永远比不过对方美丽的倩影与妖精般的容颜。
「可是我不明白...神医师为什麽突然会倒在我身旁?为什麽我会来到这儿?在那之前,我和神医师到底发生什麽事?」想不起任何事情的魏文杰内心充满恐惧,他全身不断颤抖著。
好像...有非想起不可的重要事?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想不起来,他真的想不起来。
「是催眠後的副作用吗?」蓝天亚喃喃自语著。
「什麽?」
「不,没什麽。你急救措施做得很好。」蓝天亚给予魏文杰一记有自信的笑容。「放心吧!我想神应该很快就会脱离险境。」

龙情缘之五.狂爱神医(35)
座落於龙帮集团不到五公里处的安养院里,某个房间内阵阵传出女人哀怨的呻吟声。往内走近一看,发现嚎叫的女人双手双脚被困绑在床上,她的双眼十分空洞,两颊边的肉都凹陷进去,身材更是枯瘦,活像个只包著一层薄皮的骷髅,身体却不时会钻出一条条肥滋滋的蛆虫,不停地在女人溃烂的伤口上蠕动。
而受命於皇龙指令,迅速将床上的女人给带回医治的红龙与沈玉玺看到此景情,不免有些胆怯,因为这算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宛如死尸的活人,更让人作恶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就连专门处理尸体的人,都不敢进入,更何况是一般人。
「天呀!」女人悲惨的样子令站在一旁的沈玉玺不忍地别过头去。「为什麽完整的一个人,却被凌虐成如此惨不忍睹?」紧紧抓住红龙的衣袖,沈玉玺不自主全身颤抖著。
「玉玺...」看沈玉玺悲伤不已的模样,紧皱著眉的红龙也只能将他给拥入怀里。「或许我不该带你来...。」
「这不是你的错,红龙,是我自己吵著要跟来。」依偎於红龙身上的沈玉玺,忽然抬头打断红龙的话。「我只是不明白,把一名弱女子虐待成这样,对方都不曾有过一丝地罪恶感吗?」
「至少从今天起,她已经不须再痛苦下去。」红龙轻拍沈玉玺的背,试著安抚怀中人儿的情绪。「对於禽兽不如的人,没必要对他生气。」
「嗯,你说的对。」沈玉玺朝红龙微微一笑,然後便回头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仍然不间断地发出凄厉的哀嚎,但声音却显得虚弱无力。「杰...杰...我的孩子...」女人开始叫唤著自己的孩子,而泪水渐渐地从黑色眼眶中溢出。
看到了这一幕,沈玉玺不禁回想起和他一起生活多年的继母,心中竟不由地悲伤起来。「我好羡慕杰,因为他有个爱他极深的母亲。」
红龙垂下视线疑望著底下满脸渴望亲情的沈玉玺,於是他用厚实的大掌覆盖於沈玉玺的头顶上,希望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我爱你的心绝对比任何人还要更深。」
红龙的这句话虽简短,但一下子填补了沈玉玺原本空虚的心,明白对方意思的沈玉玺,双颊开始浮出醉人的红晕,将头轻靠在红龙身上,沈玉尔觉得现在的他,比任何人都来得幸福。「把魏文杰的母亲从无身上带回的任务已完成,再来就祈祷神能尽速地将凶手给制服。」
「会的。」拥住沈玉玺的肩,红龙给他一个自信的笑容。「你可别看他平时给人家的印象是白白净净的,神要是认真起来可是比皇龙还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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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的废车场里,站在顶端的黑龙正瞄准无的後脚跟射击,而充满恐惧的无则在废车场内四处逃窜,身上的枪与刀早就在先前被白龙和亚利维斯他们所夺走,所以现在的无,可说是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的废人,只能任凭黑龙玩弄於手掌心。
「黑龙,为什麽不一枪杀了他?依你的枪法应该可以一枪毙命才对。」坐在一旁看了将近快二十分钟狙击戏的凌宇怜,开始对无起了莫名的同情心。「他好像快不行了。」
「啍!这算便宜他了。」停止射击的黑龙突然将枪丢给凌宇怜。「枪法测验开始,我希望在子弹用完之前,至少射中对方身体的某一处。」
「呃?我...我做不到。」双手捧著枪的凌宇怜,手不断地发抖。
「别忘了,是你要我当你的指导老师。」一手便拉起已摊软在地上的凌宇怜,黑龙从後指导拿枪的手法。「若分数不及格,你应该知道後果会如何?」
「可...可是...我...我从没杀过人。」
「我又没要你杀人。」
「呃?那为什麽要拿枪射对方?」凌宇怜被黑龙的举动给搞糊涂了。
「只要把他引到前方的车库就行了。」不作任何解释的黑龙,薄唇上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而这个任务便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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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如计划一样,无被逼到了车库之内,而迎接他的人,就是神。
「没想我会用你之前追杀零的方法...」戴著金框眼镜,身穿白色衣袍的神,在黑暗的车库里,点燃一根烟抽著。「来追杀你吧?」说完时,他吐出一口烟,双眼泛著笑意。
「你...你到底想怎样?」无害怕地往後退了好几步。「想杀了我替零报仇吗?你可别忘了,真正杀了零的人是你们。」
「用女人来威胁零,然後要零杀了我和皇龙,以取代龙帮集团的龙主地位,你想得可真周到。」不理会无的挑拨,神继续诉说他的罪状。
「呵呵,杀了人又把罪全推到我身上来吗?」无边说边找机会欲逃跑。「明明就是皇龙用枪射杀了零,为什麽你不杀了皇龙?」
「夺走了魏文杰,再植入另个性格,并将他十五岁之後的记忆全部消除,甚至以他亲生母亲做为威胁,以另个性格来暗杀我和皇龙。」神冷冷地笑著。「可惜还是没成功。」
「当初你们还不是想杀了魏文杰和他母亲...」说完之後,无便转身往出口逃去,但跑到一半才发现出口早已被铁门给封闭。
「喔!谢谢你的提醒,我们真差点中了你的计,幸好为了要找到幕後凶手,皇龙和我决定先放过魏文杰这对母子,也因此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主宰的戏。」将无给逼到墙角,神从衣袍内取出了手术刀。
「不...不要啊!」无全身不断冒冷汗,极度恐惧的心也早已达到极限。
「无,我不会让你这麽容易死。」神开心地在无肌肤上划出一道道伤口,任凭无如何激烈地惨叫,神仍沈醉在割人肉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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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帮集团里,蓝天亚帮已累得睡著的魏文杰盖上毛毯,这时,皇龙也走进了办公室。
「神呢?」蓝天亚担心地寻问。
「死不了。」皇龙坐回自己的大沙发椅上,继续看堆积如山的文件。「一看到他所流的是红色鲜血,就知道不会有事。」
「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或许对零和魏文杰感到亏欠吧。」
皇龙原本要拿起放在一旁的咖啡杯,但却被蓝天亚给抢先一步。「咖啡已经冷掉,我再重新泡给你。」
「不用了。」皇龙起身再度夺走蓝天亚手中的咖啡杯。「你泡的咖啡不管是冷是热,都很好喝。」
「可是...」
「倒掉太可惜了。」
「是!」不知为何,皇龙不经意说出来的话,都能让蓝天亚羞红著脸。
喝起手中的香浓咖啡,皇龙喃喃地说。「记忆消失了也好。」
「呃?」蓝天亚抬起头狐疑地看著皇龙。
「你不觉得记忆消失了,有时对受伤的人来说,也许是件好事。」看著桌上的繁杂文件,皇龙俊美的五官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把我的心脏移植到魏文杰身上。"当时的零,表情是如此地平静。"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皇龙,我不希望小小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掉。"
就算知道明天会死,零也是会快快乐乐过完这一天吧!皇龙在心中轻叹著,或许这就是零天生乐观的个性,所以才造就他对於人生的一切都看得如此平淡...。
不过,有一点皇龙怎麽也猜想不透,为什麽魏文杰会知道零是被他射死?难道这也是无催眠的结果?
喀咂!!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打断了皇龙的思绪,皇龙抬起头一看,黑龙正扶著受了重伤还到处乱跑的神。
「事情解决了。」毫无疑问,皇龙所说的这句话是个肯定句。
「呵呵,似乎太过於乐在其中,已经被我割到看不出是畜牲还是人?」
「还能开玩笑,可见你的伤势并不太严重。」皇龙指著指睡在一旁的魏文杰。「要走之前,记得把这麻烦的家伙给带走。」
「啧啧啧,这位伯乐先生,难道你没看出他是只千里马吗?」神勉强按住自己腹部的伤口。「魏文杰的医术将来可是会成为龙帮集团内,不可或缺的重要支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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