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没再问下去，而是看向了教会的门口。
有客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总是在搞事的吉尔伽美什#
纲吉：嗯....直接找上门不就好了。
阿尔托莉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吉尔伽美什：我等着哦。
言峰绮礼：有人还记得我才说教会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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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雾霾大到停课，表示现在才知道雾霾大也是可以停课的....突然有点佩服我们学校，昨天上午在学校和同学算了算，就只有我们学校和外国语还在和教育部刚着了.....教育部的微博已经被刷屏，最后两个学校都没刚过去....
第一次发现教育部好厉害啊。
下午要返校，好像.....双休日都没了？
给跪。
第212章 投影
“呦，纲吉。”
看到某位英灵疑似自来熟的和自己打了招呼，纲吉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金闪闪？”一般来说纲吉都会直接叫吉尔伽美什名字，但在四战之中征服王用来调侃吉尔伽美什的称呼偶尔开玩笑却也会叫。
吉尔伽美什挑眉，却是没否认。
纲吉有种无语望天的冲动，若是在平时，只怕现在已经抚额长叹。然而，现在他只是笑道：“有意思。”
吉尔伽美什也笑了，带着一丝得意。
“我果然还是觉得这样的你比较有趣。”
“平时的我可不会这么认同。”
“果然还是加在菜里的酒太少了啊。”
看着吉尔伽美什一副毫不悔改的样子，纲吉也是不想说什么了。吉尔伽美什有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这次的酒比起上次王宴之上的的确是少了。虽然吉尔伽美什有意的去提升了酒的浓度，但做菜而已，能放多少，间桐樱又不是想要灌醉卫宫士郎。更何况本身就至少吃了几口而已。
不过就算这种程度也能够受到影响，可见吉尔伽美什究竟把浓度提升了到何种惊人的程度。
纲吉其实搞不太懂吉尔伽美什的想法，平常的自己多好说话，为什么一定要见黑王？要知道，黑王状态纲吉对吉尔伽美什从来只有两个字——来战。
——你是云雀恭弥那个战斗狂吗？
“只是有趣罢了。”吉尔伽美什耸了耸肩，对纲吉无奈的目光不置可否，“我也想知道啊，你的本性究竟是什么。虽然本质一样，但无可否认，这个形态的你也是真实的吧。”
世界挑选王权者都是经过了重重核查。虽然纲吉的黑王是有着和白兰的绿王对抗的效果，但世界也不会平白做出如此不靠谱的决定。
黑王的属性为。
如同当初的十束多多良所说，黑王这个属性，是个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一个反派大BOSS。然而最后证明，反派不是黑王，是绿王......
不过就一定是邪恶的吗？
不一定。
纲吉象征的破坏，是破坏规则。
破坏彭格列家族的规则，破坏黑手党的规则，破坏圣杯战争的规则。
终其一生在破坏规则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吉尔伽美什对于这样的本性好不陌生，也十分感兴趣——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在破坏规则，他是制定规则！
制定的前提便是破坏。
虽然每次单独的一面出现都会造成神性暴增，但面对完全没有自觉的纲吉，吉尔伽美什都懒得和他计较神性的问题了。绝不是他的脾气突然变好了，只是他觉得依照纲吉的性子，要是真的成神了才是一大灾难。
嗯，对神的一大灾难。
纲吉绝对是吉尔伽美什见过的神性最浓郁的几人中脾气最好的一个，想也知道要是当初伊丝塔放出安努的天之公牛的时候纲吉在，恐怕那头牛也轮不到他来解决了。
沢田纲吉永远都会是破坏并且重新制定出新规则的人。
吉尔伽美什对此喜闻乐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决心绕过这个永远和吉尔伽美什聊不到一块的话题，纲吉却是问出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你真的有好好的读一下圣杯战争的规则吗？”
“......”其实并没有，但并不明白这关你在这儿什么事。好歹我也是知道圣杯战争不提供跨平行世界服务的。那已经不是第三法了，是第二法。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一个英灵都只是英灵座上的投影，真正的我们的本体是存在于独立于时空的英灵座之上的。”
“所以？”
吉尔伽美什看了纲吉一眼，没在意他的插话。“所以投影经历过的一切都会回归到本体上面。”
“既然如此，两个投影之间也应该毫无联系才对。”好歹也和法则挂钩这么多年了，就算不知道英灵座究竟是怎么回事，纲吉对这个情况也有一个大概的认识。
“都说了是应该。”吉尔伽美什其实原本不打算和纲吉解释清楚，但他看了一眼言峰绮礼，愉快的发现这个世界他可以玩得很开，不用顾忌什么沢田纲吉——毕竟在原本的世界，纲吉早就接任言峰绮礼成为了吉尔伽美什的御主。
“忘了世界和你说过什么了吗？为了对抗那个什么白兰·杰索，作为助力让我降临现世。既然如此，那个小鬼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怎么好。”
“现世一共有三大世界钦定的法则执掌者，分别执掌世界、空间以及游离于时空之外的‘点’，身为你的英灵，再怎么样也带了点属于你的特质。”
“比如，能够和各个投影之间有联系什么的。”
纲吉：虽然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我一定要说，那根本不是我的特质，是白兰的！
利用平行世界搞事中的白兰：阿嚏！
不过这么说起来.....阿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吾辈现在最佩服两个部门：一个是教育部，因为它能让我们放假；一个是环境部，因为它能在两天内把空气质量由有毒给调整成优——虽然第二天变成了中度污染，再后一天就又回到了重度污染.....
今天平安夜，有去教堂玩。不过天知道吾辈原本想看看圣经到底什么样，最后拿了两袋花生的懵逼感。不过感觉也不是多有宗教的气氛，小孩子很吵。
第213章 令咒
吉尔伽美什看似对他有着平行世界的记忆给出了完美的解释，但实际上却不能完全相信。
一个明显的漏洞就是阿尔托莉娅有着比起吉尔伽美什更长的时间成为纲吉英灵，但她最多是有点印象。
而且，即使如此，世界也不可能会允许足以扰乱因果律的吉尔伽美什出现在平行世界。要知道，在纲吉的世界，因为圣杯已经毁坏的缘故，加上关于圣杯战争的资料都是由纲吉整理摧毁，身为英灵的吉尔伽美什因此看到了不少东西。
——虽然他本人是个魔术废。
身为美索不达米亚神系的著名王者，三分之二神祇的吉尔伽美什表示，魔术那是什么，能吃的吗？
纲吉表示，信他才有鬼了呢！
做了他很长时间御主的纲吉根本不信吉尔伽美什的鬼话。
依照纲吉对吉尔伽美什的了解，他不屑于说谎，但也绝不会把一切对于纲吉全盘托出。毕竟所谓的御主只是为了供魔方便，纲吉坚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灵力强大，只怕吉尔伽美什分分钟抛弃纲吉去找自己以前的、也是这个世界的御主言峰绮礼。
有这么个英灵简直心塞。
纲吉看了一眼阿尔托莉娅，忆起了自己和吉尔伽美什惨不忍睹的相处经过。
我好想你啊，阿尔！
阿尔托莉娅：为什么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阿尔托莉娅武力高、性格好、相性更是高得没边了；
吉尔伽美什武力高、性格高傲、相性......嗯，倒是不错，但重点是纲吉和谁的相性都可以不错啊！摔！就算是吉尔斯他也分分钟感化给你看！不止白兰，就连里包恩也曾经委婉表示过，纲吉的语言能力在战时和平常根本是两个水平线！
战时简直是MAX，比起jump的男主角也不遑多让啊！
但平时就.......渣得无法直视啊！
这代的彭格列家族首领也不知道是点亮了什么奇怪的熟悉，大空的包容是有，但奇怪的地方也一点都不少。
深知纲吉性格的吉尔伽美什一看就知道纲吉压根一点没信，嘴角一抽就不再纠结了。
真是的，难为他找了这么一个听上去就不错的理由.......
话说，为什么在别人那儿他这个御主就是天真好骗，偏偏对自己超直感一个比一个准啊？！
——小心本王告你差别对待啊！
纲吉不信吉尔伽美什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但至少他能够出现在这个世界就证明世界是允许的。显而易见，世界不会让他拿着此世之恶去毁灭世界，所以纲吉的心态就变成了“好吧，随便你怎么玩，别打扰到我就行了”。
——虽然纲吉并不知道这个除了王权者、圣杯战争和沢田纲重以外全都一样的世界有什么好玩的。
纲吉有足够的底气表明，世界是站在他这边的，被世界弄来的吉尔伽美什.......大概也算？
——好吧，其实并没有那么有底气.....
“总之，此世之恶的事情你别管！把圣杯直接给我，我送去爱因兹贝伦毁了！”懒得计较这些，纲吉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想拿就去拿啊。”吉尔伽美什耸了耸肩。纲吉怀疑的看了一眼，搞不太明白英雄王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只要你拿得到。”吉尔伽美什又补充了一句。
纲吉：这种不好的预感......
“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在哪里你应该很清楚吧。就和四战一样，直接去拿吧。”
纲吉身体一僵，总算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
所谓了圣杯降临并不是大圣杯直接降临，而是要有小圣杯作为引子。
而小圣杯，便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
四战的时候他一接触爱丽斯菲尔对方就变成了小圣杯这件事情简直都是心理阴影了，虽然卫宫切嗣对此早有预料，但对纲吉来说，爱丽斯菲尔一直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类。
伊莉雅斯菲尔.....自然也是这样。
更何况，在另一个世界，他见到过小时候的伊莉雅斯菲尔。
怎么还能够......下得去手啊！
“你一定有其他方法！”
纲吉对圣杯战争不够了解，世界总喜欢断章取义，比起圣杯反而此世之恶的知识要多一些。反正本身就执掌了第一法，第三法这种理论上平等的存在自然也不用多加关心。圣杯战争的情报大多是来自彭格列家族。虽然从初代时期彭格列家族就一直和圣堂教会对着干——毕竟都在意大利，和魔术师协会也没消停过，但关于圣杯的情报真心不多。毕竟意大利才是主场......
但善于搞事的吉尔伽美什肯定不同！
要说他没从远坂时臣那里看到关于圣杯战争的全部资料，纲吉自己都不信。
他也是无奈啊，爱因兹贝伦家不能去，去了谁知道会起什么化学反应？远坂家只剩一个远坂凛，以前的世界还认识，这个世界......呵呵哒；间桐家......还用问么？去了也只是重复一下上一个世界的结局，间桐家团灭哦~
还能不能好好的了！摔！
“本王凭什么帮你？本王现在的御主可是言峰绮礼！”
无辜躺枪的言峰绮礼：保持沉默。
“虽然不想这样，”纲吉皱了皱眉，眼中一丝火焰闪过，“如果我命令你呢？”
纲吉伸出手，手背上赫然便是三道红色的令咒！
沢田纲吉的宝具之一：A级宝具，令咒。
吉尔伽美什怒不可遏，无论何时，被人如此威胁他都是第一次！
但接着，他总算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
沢田纲吉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明明就是他最讨厌的神性啊！而且就这个性格来看，妥妥了阴晴不定的黑王不解释，怎么可能是包容万象的大空！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吉尔伽美什：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言峰绮礼&阿尔托莉娅：卧槽，我举报，他开挂！
世界：这挂我开的，有意见？
吉尔伽美什：先别烦本王，本王想静静。
——
郑州的教育局今年是在太给力了，我们又放假了——虽然只是把元旦假期提前了一天...
不过六点离校五点多才通知我们，一脸懵逼——都在商量要吃什么去了。
地理老师还占了一节自习课，原因是他的课在周五....我下铺地理课代表简直暴躁了。
突然想起了去年我们大雾霾天还要去练体育跑步的情景....
我的目标是，元旦双更！——虽然可能到明天返校它还只是个目标....
第214章 青王
被自己坑这种事情，吉尔伽美什从来都不是第一次干。但老实说，他的心情还是略复杂.....
#本想耍人结果被人耍的酸爽#
吉尔伽美什虽然看不起令咒这种东西，但他的抗魔力着实不算太高。更何况世界究竟多会开挂这种事情，吉尔伽美什在纲吉身边的时候有了充分认知。白兰·杰索和沢田纲吉，这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虽然平常两人的幸运值属于白兰高纲吉低，但一到关键时候，这个幸运值不仅反过来了，而且还是加倍翻。吉尔伽美什也是心情复杂。
“我说，你找我也没多大用啊。”吉尔伽美什倒是没什么被威胁的自觉，把手一摊的坐在了教会的椅子上。反正虽然黑王性格比较残暴，但耐不住纲吉的本性在那儿搁着呢，“远坂43 时臣有事瞒着我，资料也不会给我看完的。至于后来的资料.....你以为本王回去关注一下人造人的制造历程吗？”
纲吉默了默，好像.....还真不会.....
“所以啊，”吉尔伽美什看着站在纲吉身旁的阿尔托莉娅，露出一个不明意义的微笑，“与其找我，不如去找曾经同为御三家英灵的骑士王吧。”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她身上的阿尔托莉娅：哈？
的确，比起一开始就对吉尔伽美什隐瞒了起源这种事的远坂时臣，还是有着和魔术师理念不同的卫宫切嗣对阿尔托莉娅坦白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重点是，在纲吉的世界，阿尔托莉娅是他的英灵啊！
——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纲吉掩面，觉得在这样的刺激下酒也醒了不少。
突然觉得大老远跑到圣堂教会的自己好傻怎么办？
“需要帮忙吗，纲吉？”阿尔托莉娅说完自己就愣住了，等等，为什么她会对这个刚认识几天的英灵表现得那么熟稔啊？！
“不，我没事。”纲吉没在意称呼问题，毕竟早就习惯了。他只是在考虑，卫宫切嗣让自己的妻子爱丽斯菲尔来送死，显然是没有能够解决的办法，所以其实问阿尔托莉娅也没什么用？由此类推，其实整个御三家都没有。
——总感觉事情要糟。
“怎么了，这是个很明显的选择题不是吗？牺牲一个小姑娘——甚至她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个人造人，就能够挽救整个世界，却销毁此世之恶。”吉尔伽美什似乎仍是嫌不够乱似的，又开始火上浇油。
——又是一个毫无新意的问题。
——不，甚至不能说是“又是”，对纲吉来说，这简直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问题了。
被世界选定的沢田纲吉，一开始就背负着要拯救世界的责任。
所以，即使是再怎样艰难也好，因为牺牲你一个人，可以挽救世界。
包括要杀白兰的时候也好，四战的时候也好，纲吉似乎总是在面临着一样的问题：是要少数人，还是多数人？
然而纲吉的回答也从始至终没有变过：“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失去生命！”
“天真！”吉尔伽美什嗤笑，“你以为你是谁，能够救所有人，救世主吗？”
“我知道这不可能，”纲吉平静的说，对吉尔伽美什的质疑毫不在意，“但至少，我想做到不让任何一个人在我的面前逝去。因为.....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啊。”
很久以前，纲吉曾经为自己还在活着这件事感到由衷的庆幸。
黑王的压力很大，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是直接死了或者更好吧”，而是每一次临近死亡的边缘，他都会拼尽一切赶回来。
他终于明白，他对于自己的生命，是无比看重的。
其实，其他人也是这样吧。
没人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吉尔伽美什目光微闪，但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在他看来，纲吉的坚持无疑是可笑的。但那份纯粹，却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挚友恩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