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流放 完结+番外完本[bg同人]—— by:南斗七殿
南斗七殿  发于:2017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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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omotor Mortis(腿立僵停死)”德拉科还击。
“Langlock(锁舌封喉)”
“Relashio(力劲松懈)”
阿尔和德拉科以极快的速度过11 了几招,他们无论是在咒语的使用还是反应的速度上都非常的出色,几乎让人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只是二年级的学生。
其实最让人惊讶的是阿尔的实力,德拉科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实力是大家都认可的。但是阿尔,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她很优秀,可是她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和当初一年级时的实力简直强出不止一筹。
如果说当时她只是学识渊博,懂得很多咒语,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是把这些咒语完全融会贯通,会在战斗的适当时候使用出来。
对此,阿尔只想说,有导师大人亲自训练的格斗术,想不进步也难。
台下的潘西一脸凝重的看着,达芙妮小声的说:“去年的时候我们比起她还只是略微有所欠缺,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和她过不了十个回合,你呢,潘西?”
潘西难看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公主,不要和她比,你们不同。”布雷斯在一旁嬉皮笑脸的说。
当然,我们不同。我是帕金森家族的大小姐,将来会嫁给一个同样家世优秀的贵族少年。她是赫斯家族被流放的继承人,她的将来是加入到家族争斗的漩涡中,甚至赢得胜利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哦,从假期收到的一些消息来看,那已经不是“将来”了。
潘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在他们你来我往的战斗中,阿尔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水平相当却强劲的对手非常容易激发斗志。德拉科是一个好对手。并不像他的导师,无论她用什么样的魔咒他都可以挥挥手就挡下来,而当他发动进攻的时候她连一招都扛不下来。
然而正陷入战斗兴奋状态中的阿尔并没有注意到脚下一块被德拉科冰冻住的地面,她脚下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忘了自己为了保持平衡而下意识胡乱挥舞的手里还拿着魔杖,而在猜到冰层之前阿尔蓄势待发的一个魔咒就这样被射到了天花板上。
红色的缴械咒光芒因为施咒者的手忙脚乱的收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发生了一点变异,它竟然整齐的削掉了屋顶吊灯的一个大枝。
当一个大分支带着属于它的三个小分支和上面的蜡烛掉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铜铸的厚重灯台直直的砸向了摔在地上没发躲开的阿尔。
“阿尔!”距离阿尔最近的德拉科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差点心脏罢工,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的利益、价值、后果,他迅速的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阿尔,将她护在怀里。
“天哪!”
“德拉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暗搓搓惦记的英雄救美哦吼吼吼吼~~~话说,如果我要是说掉下来的灯正砸在小龙的后脑勺上,小龙卒,然后大结局……大家会抽死我吗?
☆、再入校医院

阿尔看着砸下来的铜质吊灯的一部分,唯一的念头是:坏了,这要是砸到脸,不死也得破相。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阿尔一年级的时候她和德拉科的那次战斗就以他俩的魔咒对上然后弹开削掉了吊灯的一部分而告终,后来还是一个当时她还不认识的学长用了修复如初修好的。
怪不得别的学院都不太喜欢斯莱特林,斯莱特林里就连一个吊灯都记仇!!!
但阿尔没有想到,在那短短的一霎,德拉科冲到了她的身旁,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他将背部毫无防备的朝向了掉下来的吊灯。
“天哪!”
“德拉科!”
“不!”
“呯!”
所有的呼喊喧闹和方寸大乱的人群好像都离阿尔远去,她只能看见撑在她头上的铂金色少年。
他现在脸色惨白,额头因为疼痛不停的渗出冷汗,然而阿尔被他压在身底下牢牢的护住了,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受伤了。他的牙咬的死紧,这样近的距离,阿尔甚至能看见他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
“德拉科……德拉科……”阿尔吓坏了,她的声音里有快要绷不住的哭腔,可她一点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德拉科的伤处。
德拉科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速度挺快,这让他带着她借力在台子上滑出去了一端距离,也正是这段距离,让吊灯没有直接砸到他的背上,但是他的左小腿还是被掉下来的灯砸了一下。
应该是骨折了。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放松了力气将脑袋埋在了银发小姑娘的勃颈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阿尔,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阿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抽抽噎噎的说:“我没事……德拉科,你还好吗?”
“没事,别怕。”德拉科轻声的安抚着小姑娘:“腿上有点受伤了,不过应该只是骨折,相信我,只要一瓶魔药明天早上就能好。”
阿尔还在哭。
罗齐尔级长制止了德拉科的朋友们冲上台,他快速的走到他们身边,小心翼翼的用漂浮咒挪开了灯,“你怎么样,马尔福先生。”
“还好,就是好像骨折了。”德拉科快速的支起身,在阿尔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他隐藏在袍子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但是他却表现的好像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无论如何,马尔福也不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人前。
“呯!”休息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了。斯莱特林蛇王衣袍翻滚的冲进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小心地倚着自己学徒坐在台子中间的自家教子。
看着地上的吊灯和自己教子明显不能动还流血的腿,他几乎在咆哮:“你,你们能不能有点分寸!你们到底是要把公共休息室拆了还是把自己拆了,啊?该死的……”
斯内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吊灯切下来,他们难道在对决的时候使用了切割咒吗?一个二年级的首席比赛居然差点闹出人命!那厚重的灯台如果真的砸到了他们谁的后背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导师……”直到阿尔抽抽噎噎的哭喊他才让他从愤怒情绪里暂时脱身赶快处理现在的麻烦。
“罗齐尔,负起你的责任。”斯内普教授用阴森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然后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说:“那么,你们剩下的,都给我小心点!”
在小蛇们战战兢兢的目送下,蛇王挥手召唤两个担架,将自己的教子和学徒用漂浮咒带走了。
庞弗雷夫人在接收这两个患者的时候唠唠叨叨的没完。“西弗勒斯,我知道这是你们斯莱特林独有的小规矩,但是能不能控制一下,几乎每次开学都会有几个因为你们那些小仪式住进校医院的。”
当她看见德拉科的状况的时候,终于震惊了:“天哪!”接下来她停止了抱怨,快速的给德拉科医治。
直到现在阿尔才真正看清德拉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他的左小腿整个血肉模糊,这导致庞弗雷夫人必须很小心的才能将剪开的裤腿从他的身上撕下来——没错,是撕。一些凝固的血液已经将衣料和伤口粘合在了一起,稍微不注意,这个动作就会扯开他的微微凝固伤口,带来又一轮的流血。
“德拉科……”这血肉模糊的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小姑娘,她现在同样脸色惨白,随着庞弗雷夫人的动作微微发抖,就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赫斯小姐,到这边来躺着。”冷硬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管好你自己,”男人的目光在他的教子身上流连片刻,不悦的皱起眉“他还死不了。”
“导师……”
“现在!”男人危险的说。
阿尔不甘心的离开德拉科的病床边,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他导师给她指出来的病床。她知道她的导师生气了,“赫斯小姐”这个称呼他都改了一个假期了,平常他都喊她的教名的。
“喝了。”恨铁不成钢的导师甩给了女孩两瓶魔药。
“止血剂,补血剂?”
“哦,看起来赫斯小姐的脑袋还没傻,她还认得她心爱的魔药。”他的语气陡然危险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脑袋在流血吗?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也带到校医院!就为了看你像未开化的妖精一样在我教子的床前哭哭啼啼吗?”
阿尔呆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直到此时,她才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止来自头部,也来自背部,看来刚才摔的不轻。
而与此同时,庞弗雷夫人终于把德拉科站在伤口上的衣料都撕了下来,开始进行治疗了。到了这一步,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精通治疗咒语并且经验丰富的巫师,她很快就让伤口不再流血,并且能看出明显的愈合了。
“波比,怎么样?”斯内普教授问。
“皮外伤没什么,不过小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不太好办,我只能把那段骨头抽掉,再来点生骨灵了。”她转头对德拉科说:“没关系,小马尔福先生,一夜就能长好,明天你就能活动自如了。”
“就是会有点疼,你知道,为了生骨灵的药效,我不能给你喝止痛药水,无梦药水也不行。”庞弗雷夫人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镇定的德拉科现在脸已经绿了。
“那么,小姑娘,你!”她快步走到了阿尔的身边,撩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你知道,头部的伤尽量不要用快速愈合的咒语,那样的咒语通常伴随着比较强烈的痛感,对头部非常不好。”
她举起了魔杖,说:“我要把你伤口位置的头发剃掉,这样方便包扎。”
现在轮到阿尔的脸色发绿了。
“不,庞弗雷夫人,我觉得这一点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阿尔试图说服她,让自己的头发免遭厄运。
“我的对你的健康负责,亲爱的。”庞弗雷夫人,“只是一部分,况且,你可以向你的院长要一点生发剂。”
“我想我最近非常忙。”她的导师假笑这接上庞弗雷夫人。
阿尔:“……”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这完全是个意外啊!
很快,校医院里安静了下来,又只剩下阿尔和德拉科两个人了。哦,梅林,阿尔自嘲的想,上个学期末她和德拉科曾经一起在校医院度过了一夜,没想到这学期刚一开始就又进来了。
说实在的,她有点不太敢睡,生怕一睡过去又是三天,如果真这样的话,说不定她整个二年级都得在校医院里度过了。
另一边,德拉科也不好过,长骨头的麻痒再加上疼痛一直折磨着他。可是阿尔还在这个屋子里,他可不想叫出声来让阿尔听见。不然那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自责又愧疚的掉眼泪了。
但一想到阿尔为了他掉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开心。
“德拉科,你还没睡吗?”阿尔轻轻的问,她听见了德拉科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了。
“还没。”
“谢谢你,我是说,”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她今天不止在德拉科面前哭,而是在整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这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你不用和我道歉,本来就是我拉着你,非要你决斗的。”德拉科干巴巴的说,他设想过输赢之后的利益问题,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危险的状况。他现在突然发现,看见阿尔在他面前受伤,那感觉比自己受伤还难受。“是我太鲁莽了。”
“不,德拉科,这不怪你。”阿尔说,“事实上你冲过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没想到……”阿尔突然顿了顿,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个话题现在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导师说不给我生发药剂,难道我拆掉纱布之后脑袋要秃一块知道它们长回来?”阿尔想象了一下那种可能,“不,德拉科,帮帮我!”
“阿尔,生发药剂以我目前的水平还做不来。”德拉科诚实的说。
“我说,你来操作……操作不熟时可能会失败几次,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阿尔充满斗志的说。
德拉科:“……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邮购一瓶呢?你现在不缺钱吧……”
阿尔:“……”
阿尔:“对不起我忘了。”
德拉科:“……”

☆、黑魔法防御课
阿尔觉得没有什么比脑袋上顶着一圈傻乎乎的绷带更加糟糕的新学期出场方式了!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所有人都对阿尔行着注目礼——极富涵养的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视着阿尔的脑袋。而德拉科,明明昨天他伤的才更重,但是经过一夜的长骨头之后,他现在已经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了。
“好了,阿尔芙妮娅,”潘西头一次笑嘻嘻的和阿尔说话,可以她只是在幸灾乐祸:“你的新造型棒极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个造型让给你,不收版权费。”阿尔冷淡的说。
德拉科对此表示沉默,毕竟事件的起因是他,虽然他可以说救了阿尔,但是如果不是他执意发起挑战的话阿尔就并不需要人救。
很快,阿尔就发现,原来自己还不是最倒霉的。
就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一封吼叫信正在尖叫,极其具有穿透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礼堂里:“……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布利多的信,我想你爸会羞愧而死的……简直是家族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你再敢踏错一步,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
当吼叫信在空中燃烧的时候,阿尔合上了因为震惊而长大的嘴:“我的天!昨天院长、麦格教授和邓不利多都不在席是因为要处理他们的事情吗?他们开了一辆会飞的汽车——飞来学校?!”
“哼。”德拉科盯着格兰芬多长桌,冷哼了一声。
“亲爱的德拉科,你不会是因为波特那异乎常人的登场方式嫉妒了吧?”坐在德拉科对面的布雷斯用夸张的语调说。
“胡说!”阿尔激烈的反驳,“德拉科不会那么幼稚的,是不是,德拉科?”
被布雷斯说中了的德拉科:“……是。”
布雷斯在对面对着德拉科坏坏的眯着眼睛笑。
今天的第一堂课是魔法史,整个斯莱特林大概只有德拉科很高兴,因为昨天晚上因为疼痛他的睡眠质量并不高,而这堂课刚好可以用来补眠。
上过魔法史之后,他们上午的第二节是草药课。
这个学期,他们要学习如何照顾曼德拉草——一种,特别,活泼的草药。即使处在幼年期,没有防护措施的听到他们的哭声也会被震晕。因此在他们实际操作之前,斯普劳特教授发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厚厚的耳罩。
“够了,德拉科……”阿尔看着不停对着耳罩施魔法的德拉科,受不了的直摇头,“他们看起来还不错,求你不要成打的扔‘清理一新’。”
“不,等等,最后一个……”德拉科念叨着,然后把那个被他变成银绿色的耳罩戴在了耳朵上。
阿尔:“……”
但随后,她发现她的同学们都这样做了。
阿尔:“……”果然是我的贵族修养不到家吗?
草药课一如既往的糟糕,当然,是对于阿尔来说的。因为当她把属于她的那个曼德拉草从花盆里拔出来的时候,那个丑陋婴儿样的草像疯了一样的扭动,挣扎的比别人手中的都要努力。
虽然听不见,但是只看着它的表情,阿尔可以想象它现在哭的是如何的声嘶力竭。
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当阿尔移植成功的时候,不论是她还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都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于是,她是被达芙妮和潘西拌扶半搀的带出温室的。
德拉科和布雷斯已经把她们三个的耽美文库先带走了,留下她们慢慢的走到礼堂去吃中午饭。
在走过一楼走廊的时候,那种上学期末她曾感受到过的窥视感再次降临。不,不太一样,上学期末她感受到的只是让她有点不舒服,而现在,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住了。
她猛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阿尔芙妮娅?”达芙妮奇怪的问。她能感觉到,刚刚还一副力竭模样的阿尔现在突然陷入了紧张情绪中,她的魔杖尾端甚至已经滑到了手里,仿佛会随时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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