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铠衣----平若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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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他说什么皇上大概都不会怀疑国师的忠心吧,目前只希望一切都安然无恙心中不由暗叹「臣先告退。」
待东方将人出去,皇帝对着国师笑得很开心「他以为你要篡位。」
瞪了皇上一眼,卫天音无奈的说到「这东方将人蠢是蠢一些,还挺忠心。」
青凌紫承顺手撩起国师匹散的青丝,「亲爱的国师,怎样,篡位吧!求求你!」
「篡你个头,教你赶快生个皇太子,我们两人就有机会解脱了,结果呢?跟着你十八年了,连个影子都没,不了解你的话,会以为你有问题。」
「卫,你何必执着这皇太子一定要是我生的?就算不是我生的,只要会是好皇帝不是一样吗?」
「你不懂。」其实真正不懂的是自己,他并不是不懂变通的人,只是他亏欠了青凌紫承,如今必须弥补自己曾犯下的无心之失。
「卫,你觉得月姑娘人如何?」虽然皇上仍是那无赖的口气,不过卫天音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下的慎重。
「你不觉得月舒波很像一人?」袖中握住扇柄的手竟微微出汗。
「咦?你怎么知道她像极了我梦中的佳人。」
卫天音厘不清处心中隐隐的骚动,是疼?是忧?是喜?不过这一些都不重要,只要皇上肯赶快成婚生个皇子是最好不过「既然你确定是你梦寐多年的佳人,我也不便反对。」
「如果你也觉得不错,我就安心了。」皇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以为无缘见到梦中佳人。
卫天音让那拧了心的疼悄悄散去,这才说道「你喜欢个人还需要我保证?」
「不是啦!如果我娶的皇后你不喜欢,我也很为难,因为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有争执发生。」
虽然心下有些感动,嘴里还是不饶人「你这个笨皇帝。」
其实心中知道,青凌紫承一点都不蠢,瞧他这皇帝做的多轻松,朝中有左右二相,江湖上有青凌山庄,猛将有万雷堡,这皇帝真是无忧无虑。
然而时间愈来愈紧迫。

东方将人领旨来到藏雅山隘口转眼已经过了三日。
这场战争比他原先预估得还要复杂,况且时间拖的愈久变量就愈大。
北方各族虽是一盘散沙,不过由于有缥缈宫的娘子军在背后出主意,采游击打法,让东方将人这边有些疲于应付。
幸好,每日真叔来的家书让他得以知道万雷堡中大小事情。
庆幸的是,堡中至今没有什么异常,而让他担心的是月舒波跟皇上极为亲近,看样子很有可能成为皇后,皓月公主与夫婿已经被卫天音请回青凌山庄,这事让东方将人不由得皱眉。
除了这些事外,东方将人觉得自己高估了自己对思念的能耐,已经整整三天没瞧见让他刻在心版上的人。生平第一次,军事会议中偶而恍神想的都是卫铠衣。

床榻边,东方将人念的是惑山怀中纤瘦的体温。

床榻上,卫铠衣已连续三晚未曾好眠,明明是炎夏却觉得夜凉如水,冷的让人无法入眠。

夜晚仰望星空,铠衣是否如往常一般,伸手欲捉住天边明月。

他睡不着,窗外的月色已不如惑山明月,伸出手握不住盈盈星光,这一次没人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入温暖的怀抱。

他想他,思念如针刺般,扎入心头,疼的他心酸,恨不得有双翅膀立即飞到他的身旁。

他想见他,血液中沸腾的名字,让他披起外衣,跃窗而去,飞向遥远的北方。

大漠的夜晚温度骤降,深夜除了巡逻的士兵外,望北方看去,可以看见零星的营火闪过黑夜。
这些个日子,敌人皆利用夜晚突袭,所以晚上已经加派人手巡夜,偶而的号角已经取代虫鸣,成为夜晚的主要乐声。
东方将人步出主帐,身后跟着东方仲轩及卫天书。
卫天书外着素黄色长衫,腰间挂着一只似鸟非鸟的玉佩,气质温文,举止尔雅自在风流,不过这人虽然一派斯文,却是专门负责收集情资的高手,商业的手腕更是让人折服,在江湖上,行事低调为人正派,在江湖中颇有美名
东方将人对着卫天书拱手道「今晚商讨之事就要麻烦三公子。」
「将军不用客气,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其实今日之事与江湖恩怨其实也脱不了关系,有些事用江湖的方法来处理可能比较方便。」卫天书继续说道「倒是我因事来迟,深感歉意。」
「怎敢!」东方将人略一迟疑「天书,我有一事深感疑惑,如果在下说出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既然知道会有得罪之处那还问,既然敢问还怕得罪人,嗤~这人还真是不知变通,我家铠衣跟了这人还真是辛苦。』
卫天书已从卫天佑身上大略知道了详情,对于东方将人会成为自己「弟媳妇」一事心里嘀咕不停,相对的对于东方将人愈看愈不满意。不过对于东方将人忽然话出此言让他颇为意外,卫天书不由俊眉一挑,两家世交多年,虽不至于多亲近,倒也不生疏,今日到看看这东方将人到底要问些什么?
尽管心中不爽,表面依然维持着笑容「东方大哥何须客气,天书知无不答。」
「关于国师取〝清妖〞意欲何为?」东方将人会选择卫天书问这个问题,最主要是他为人向来正派,对于朝政并无兴趣。
「东方大哥是在怀疑什么?」卫天书已然明白东方将人的疑虑,不过他素来城府极深,虽心中不喜,表面也看不出来。
「实不相瞒,我得到情报国师原先预备将〝清妖〞用在皇上的身上。」这句话当然是他自己瞎说的,兵不厌诈为的是要看看这卫天书的反应。
「原来如此,这事东方大哥不用担心,已经不需要了。」卫天翔据实以答。
「什么意思?」皱起双眉东方将人没想到〝清妖〞真如自己原先的猜测是要用在皇上身上,不过听卫天书所言似乎是改变计划,难道是因为清妖遗失?
「因为对卫家而言,事情已经过去,所以东方大哥不用担心,这〝清妖〞对我家而言已经是废物,现在倒是要担心偷去〝清妖〞的贼人意欲为何才是。」说起这〝清妖〞被盗一事,卫天书不相信大哥会如此轻忽,只是不清楚大哥到底在想些什么?毕竟清妖事关重大,依大哥的性子怎可能如此不小心。
「天书可否再说的清楚些!」听着卫天书的回答,让东方将人却愈听越不明。
卫天书浓眉微聚,露出为难的表情「东方大哥这牵扯到我家族极大的秘密,甚至危及铠衣的生死,恕天书无法再多言。」卫天书知道只要牵扯到卫铠衣,东方将人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铠衣?」并不是自己多心,真的是和铠衣有关。
「是的!」卫天书脸上挂着温文的笑容,只有在东方将人亲密的叫出铠衣二字的时候,稍微僵了一下,东方将人没注意,不过在卫天书身后的东方仲轩瞧见了,心中不禁替大哥担心。
「既然无损青凌王朝,那东方将人就不多问了。」一想到会累及铠衣,东方将人便如卫天书所料不再多言。
「东方大哥,如果你没有其它的问题,我就带人预备启程。」
「麻烦了。」东方将人拱手一揖。
望着离去的背影,东方将人希望今晚的策略能直接奏效,打破现在的僵局。
东方将人一直希望能从北方叛军的大后方予以突破,只要将缥缈宫的人及一些带头生事的族长予以铲尽,似这般乌合之众是撑不了多久,到时不用大军压境,便可轻易获得胜利。
不过缥缈宫这次派出的人手武功都不弱,东方将人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选,今日卫天书带着一批武林人士不但赶到,武功更是上上之选,,对东方将人而言不啻是如虎添翼。
「大哥,你相信卫天书的话?」
「仲轩,以现下的状况我们能不相信吗?这卫家如今只能是朋友不能是敌人,青凌山庄最近有何动静?」
「没有!他们的好手几乎都在北方。」
「没有就好,仲轩你先去休息吧!这几日你也累了。」连着几日一行人每日不过睡一、二时辰虽对习武之人影响不大,由于凌晨将带军出击,东方将人还是希望众人多休息。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明日我们一早就要出发,希望能速战速决,早日搬师。」东方仲轩担心的瞧着浓眉深锁的大哥,心中忧虑再熬几日倒下去的会是眼前的人。
「我知道!」
「先说好,这一仗打完,我可要好好休息一阵。」
「好啊!天海有消息回来吗?」
裘天海只身去了叛军的后方,利用巴特尔绘出的地图,确认缥缈宫的人所在位置。
「回来了,密码官正在译码,我待会去拿,然后再交给卫天书,执行刺杀任务。」
「麻烦你了!」
「大哥,明日上战场,精神好些好吗?」
知道仲轩看出自己的心情,东方将人不禁苦笑「好兄弟,别担心!」
拍拍东方将人的肩头,东方仲轩掉头离去。

东方将人人立中宵,望着满天星斗,悠悠叹了口气才转回营帐。
营帐中烛光渺渺,甫进主帐东方将人便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味,似有若无,挑惹着他内心的渴望。
「怎么可能?铠衣怎会在这出现,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东方将人摇摇头,自己真是中了一种叫卫铠衣的毒,而且无药可解。
将烛火弄大些,东方将人在桌旁屈膝坐下,正准备将布军图拿起,突然床上发出异声,东方将人回头看见床上有人影,伸手拿着雷刃轻脚来到床边。
「铠衣?」东方将人将手上的刀轻轻放下,伸手将散在他脸上的发丝轻轻往后拨去。
卫铠衣嫩白的小脸散着一层红红的光晕,呼吸间淡淡的气息从红唇中逸出,长发凌乱匹散在床榻之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衣裳。
「铠衣?铠衣?醒醒!」床榻上的人嘤咛一声,似有醒转的迹象。
眨眨眼,卫铠衣似醒非醒,双眼迷蒙在看见东方将人时嫣然一笑「东方大哥,你回来啦!」
「是啊!你来多久了?」
刚睡醒的卫铠衣带着平常看不见的娇憨,摇摇头发丝随着摇头的动作飘散「不知道!我好像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爱怜的轻抚着他丝滑的发丝东方将人轻轻地说道「你来怎么没叫人通知我?」
「我看见你在忙!」用手支起身子,东方将人赶紧坐在床沿,帮卫铠衣将身子坐起,没想到卫铠衣一个不稳,身子偎进了东方将人的怀中。
「东方大哥你瘦了!」卫铠衣的声音软软的在怀中响起。
东方将人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将卫铠衣扶起,可是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越抱越紧,只想将他融入血脉,永不分离。
想他呵~将卫铠衣拥入怀中时,他才知道思念是这么的深切这么的心痛,这么的让人甘之如饴。
「铠衣,你大哥遣你来的吗?」多希望不是这个答案,东方将人心中悄悄的叹息着。
从东方将人怀中抬起头,卫铠衣伸出双臂,环抱住东方将人的颈项「我想你!」
他唇齿间的气息,带着魅惑,轻轻贴在东方将人嘴角。
「铠衣?」东方将人小心翼翼开口,深怕自己话没说完已吻上香唇,他不敢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定力能忍住对他的欲望。
他看着东方将人讲话时移动的喉结,忍不住又抚上他的颈子,将头靠在东方将人的胸膛。
东方将人一阵轻笑震动了贴在胸前的卫铠衣。
胸前闷闷的轻啜声让东方将人吓了一跳,将卫铠衣的小脸抬起,看到泪痕斑斑,一边伸出手慢慢抚着光缎般的青丝,柔声轻问「铠衣,你怎么了?跟东方大哥说。」莫非是受到了委屈,才跑来找自己?
泪眼朦胧,一颗颗珍珠似的泪珠,沿着卫铠衣略显憔悴的脸庞滑下。
「你可以喜欢我好吗?若你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我是这么这么的念着你,想着你」叹息般的低语从红唇中逸出。
「铠衣!我怎会不爱你,每晚每晚梦里梦外都是你呢,恨不得插翅飞到你的身边。」东方将人耳中听着铠衣细细的耳语,心中牵荡着满怀的柔情,这可人儿难道还不知自己对他情根深种,早已无法自拔。
「铠衣,我东方将人这一生一世只得你卫铠衣一人,如有违背誓言我将不得好死。」
「别!这话我不爱听。」卫铠衣一抬首吻住了东方将人的承诺,他觉得这样就够了。
轻吻如燎原之火,点燃东方将人苦苦压抑的情欲。
东方将人反客为主,待卫铠衣回神人已经仰躺在床上,眼前只有东方将人深
情的眼眸。
他的吻落在轻颤的眼睑,慢慢的一啄一啄,沿着眼来到敏感的耳引来一声细细的呜咽。
对于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他感到有些无措,彷佛空虚到极点又像是已经满溢而出。
当他的吻覆上他的唇,一声满足的叹息消失在相吻的嘴角。
他情欲般地轻轻含住他的舌,用唇轻轻爱抚。
卫铠衣哪经的起如此撩拨,想要他停下这撩人的折磨却又不舍这甜蜜的滋
味。
一阵深吻,待东方将人将唇移开,卫铠衣已是气喘吁吁。
东方将人的吻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
很轻很柔彷佛诉说着绵绵不断的爱意。
卫铠衣,才从激情中回神,又落入温柔的陷阱,从背脊深处升起的战栗让他
全身火热,下腹涌起满腹空虚。
「铠衣,我该拿你怎么办?」似轻叹似宠溺的语气,在耳边响起。
东方将人挺起上身,下腹轻轻碰到他初醒的龙阳,让他忍不住轻喘出声,不
由自主将下半身挺起,希望更多的接触。
「别急!」语气中的笑谑让他羞红了脸,闭上双眼。
黑暗中东方将人轻轻解开他的衣物,双唇跟着来到锁骨,随着剥落的衣衫,
露出他莹白的身躯。
没有练武人的肌肉纠结,带着少年般特有的纤细,随着眼眸的膜拜,双手轻轻抚下纤细的腰身,掌下的雪肤温润似玉,如丝绒般滑腻,伴着激情染上一层胭脂色。
星眸微闭,红唇轻喘,卫铠衣的被动无助,像是最激情的春药让他的欲望来得又烈又猛。
唇瓣轻轻撷取白雪中娇嫩的蓓蕾,每当午夜梦回总是绽放在梦中,消失在梦
醒之处,如今就在眼前,滋味一如他想象中的甜美。
卫铠衣身体倏的一紧忍不住轻叫出声「别~~啊~~」双手抱住胸前的头,
已不知该紧紧拥入,还是将他推开。
卫铠衣双手不满东方将人衣衫依然完好,来至他的衣襟,伸手便准备解开他的衣服。
东方将人也不阻止卫铠衣的动作,只是轻笑,惹来对方一个恼怒的眼神。
「铠衣,别急慢慢来,现下的环境实在不好,今天就让我服务你。」语气中充满轻挑的味道,只是闇哑的声音,满布情欲的眼神,微渗的汗水显露出他的自持。
对上不解的眼神,东方将人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抛出,以恼人的速度慢慢蹭上他的身躯。
他将蓄势待发的昂扬轻轻压上卫铠衣肿胀的下腹,用手小心翼翼地轻握,随即以磨人的速度缓慢的上下套弄。
卫铠衣已无暇多想,身上炙热的体温,焚烧着仅存理智。
滴落的汗水烙印成激情的记号,沁入他的肌肤,迷失他的感官,初时他还能记住身在军营,只得咬住下唇苦苦忍住声音,随着东方将人手上愈来愈快的动作,理智已经燃烧殆尽直到终点。
东方将人低头含住一声惊呼。

那一晚东方将人不曾入眠。
拥着昏睡过去的爱人,他细细琢磨着他的眉、他的眼,诱人的红唇、挺立的鼻,彷佛雕刻匠爱恋地用手刻下此生最完美的杰作。
静静地深沈地凝视,他发现他睡着后会像只小猫在他怀中磨蹭磨蹭,闭上的双眼遮下浓密的睫毛长而诱人,微张的红唇宛若樱桃引人采撷。随着目光深闇,下腹随之一紧。
三更鸡啼初鸣,东方将人虽然拥着初尝情欲的爱人一夜无眠,有些儿累,但是得到卫铠衣承诺的爱情,让他精神振奋。
「铠衣,铠衣,醒醒」虽然不舍,他还是必须将他唤醒,他必须随军出发突击,无法留下,放他一人在此他也无法放心,更何况国师那边如果发现他失踪,只怕也无法善了。
「东方大哥?」熟悉的怀抱,让乍醒的卫铠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铠衣,你还好吧?」
初时他不甚明了这话的意思,随即想起昨晚的激情,自己初尝高潮快感后便无知觉,低头看见自己衣衫已经穿戴整齐,想是东方将人趁自己昏睡时整理过,双颊瞬间染上绯红没入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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