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配不想悲剧完本[穿书甜文]—— by:深夜独坐
深夜独坐  发于:2017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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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聪嘴角抽动,一副叹为观止的表情:“麻烦二师兄栽赃给我时也想个好点的措辞好吗?不要以为当时在场只有我有武功就能随意栽赃给我,还说什么我为了博得福威镖局的信任才杀人,这不是可笑吗?我为了博得福威镖局的信任,杀了他家的镖师?敢问二师兄,哪日我想取得你的好感,是不是要杀光你的家人才行啊?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劳德诺脸色发青,他这才发现岳灵珊比自己想象中更狡猾,今日恐怕不止白跑一趟,还打草惊蛇了。
他心思急转,突然扯开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这一举动顿时引起哗然,喜堂中还有一部分女客呢,他突然脱衣服,那些女客们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纷纷暗骂,要知道这时候的礼教十分严酷,男女授受不亲,劳德诺此举,无疑是当众耍流氓。
面对众人的抱怨咒骂,他却听而不闻,对着众人露出后背结了痂的伤口,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正是当日林聪杀他不死被他带着逃走的匕首。
劳德诺晾完伤口又穿上衣服,将匕首高高举起,看向岳不群说:“师父,这匕首可是小师妹十五岁及笄那日,你特意让人打造送给她的礼物,上面还刻有她的名字,众位都是行家,可以比对比对这匕首和我后背的伤是不是一致,谁说谎可不就一目了然了。”他哼地一声冷笑,瞥了眼岳灵珊,眼中掠过一丝得意,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真相,怎么会没有实锤。
“小师妹,你倒是说说看,你的匕首为什么会插在我后背?”
林聪目光扫视过众人,心知这里肯定埋伏了嵩山派的高手,如果今日辩不赢劳德诺,让嵩山派坐实了罪名,那华山派就是又一个刘正风了。
她看了眼劳德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笑了两声突然满脸悲愤,指着劳德诺怒道:“二师兄,这段日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骤然发难,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嵩山派的奸细,那这一切都不难解释。”
她不等劳德诺插嘴,又急又气的续说:“各位叔叔伯伯,今日本来是我成亲的大喜日子,却没想到嵩山派这么欺负人,不止差点打死我夫君,更是指派这颠倒黑白的卑鄙小人来栽赃陷害我,我……”
林聪扫了眼劳德诺,两眼含泪,声音发颤,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今日我就告诉大家真相,让在座的各位武林前辈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说谎。”
“那日,二师兄说要去福建玩几日,我贪玩,就一路偷偷跟着,想看他到底去干嘛,后来被他发现了,他就提议开个小酒铺玩玩,我觉得好玩,就主动要求当个卖酒的姑娘,然后我夫君林平之就带着他镖局里的几个镖师来喝酒。”
“后来又来了两个头缠白布的男人,其中一个年纪轻的一进来就调.戏我,言语下.流无耻。二师兄突然上前二话不说杀死了那两个头缠白布的人,我以为他是看不惯那人调.戏我,谁知他杀了那两人后又去杀福威镖局的镖师,那三个镖师为了保护他们的少主不幸被他杀死,好在他们的少主算是逃了出去。”

”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杀人,心中害怕,就拔出匕首指着他说:二师兄你要干嘛?谁知他突然狞笑一声,夺过我的匕首就跑了,我还以为他是去追我夫君了,就赶紧跑到山里躲起来,谁知没多久,就看到小酒铺的方向燃起大火,后来我等了很久,感觉安全了出来时才知道他居然把那酒铺还有里面的死人一起烧了。当时只当他凶残无比,现在才知原来是要毁灭证据好诬赖我。”
林聪这些话是一口气说出的,说的过程中已经是全场哗然,纷纷议论不止,显然林聪说的比劳德诺说的可信多了。
“你——”劳德诺的脸色青中透黑,他入华山派也有好几年,一向觉得这丫头就是个爱使小性儿争强好胜的小姑娘,谁料今日居然连番栽在她手里,黑的被说成白的,他竟无话可辩解,要替她背锅,气的一口血梗在嗓子眼,强忍着才没喷出。
林聪毫不示弱的盯着劳德诺,看他气的要死的样子,她在心里暗笑。
毕竟当日杀人时,她根本就没理由好吗?完全就是匪夷所思,出乎所有人意料,而且没有目击证人,这根本就是密室杀人案,除了死者,另外两个人互相指责对方杀人,最难取证的案子。
真正杀人的毫无作案动机和条件,而另一个人则具备所有作案条件,大家会信谁,那还不是明显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要累瘫了,这都快半个月了,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好说歹说我老公就是死活不来店里上班,家里也不管,他不会做饭,就光给孩子们买火腿肠什么的各种零食当饭吃,为这个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吵架,好些时候都是两眼泪汪汪,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自己早起收拾家做饭带到店里,让他把孩子送去吃饭。
基本每日的流程就是早上午六点起来,把家里卫生打扫干净,把一天要吃的菜做好,然后八点之前把孩子们送到学校和幼儿园,再去市场把第二天的菜买好,基本八点半开店。
白天忙一天后,晚上回家把第二天要做的菜都洗好切好,然后哄小的睡觉。我儿子很烦人,我不睡他就不睡,反正每次我都先睡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昨天白天店里一直不断的有人,实在木有码字时间,本来想晚上早点把孩子哄睡了起来码字,谁知那兔崽子硬是熬到十二点多才睡着,我眯了一下,醒来都五点了,赶紧起来写,更新的晚了哦,对不起大家。
今晚申请不更新哦,明天上午大概十来点更新,我这段时间试了好几种办法, 看来还是只能早上再早点起来码字。
真是要疯了,好多次都忍不住想跟大家说隔日更,后来想到两个很尊敬的大神,一个跟我一样有工作带孩子做家务还能日更九千多一万多,每天睡四个小时,那毅力真是不服都不行,还有一个生病十分痛苦坐马桶都坚持日更六千,我就鞭策自己,咬牙也要坚持日更。
不要问我老公都干嘛,他每日除了接送孩子就是睡觉打游戏看电视,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这次犯什么神经了,我现在每天给他五十块钱,就当雇了个接送孩子的保姆拉倒了,想想都是泪,这就是当年眼瘸看上人家的颜,今天累死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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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劳德诺百口莫辩,眼看青城派余沧海怀疑的视线射过来,他急的额头冒汗,不由看向邓八公,邓八公则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嵩山派之所以今日跟华山派为难,都是因为左冷禅听了劳德诺的话,认为这一切是岳不群为了辟邪剑谱在背后指使,毕竟现在江湖上争得血雨腥风,真正得益的是岳不群。
但没想到居然被岳家父女三言两语驳的哑口无言,如果不是他们确定知道自己这一方没做手脚,连他都要忍不住怀疑真是劳德诺杀的人了。
此刻喜堂内外已经聚集了大量来参加婚礼的武林人士,里面不乏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要是没有个拿得出手的理由,就算左冷禅再狂傲今天也不敢公然犯众怒对华山派下手,人群中有人哼了一声,邓八公和劳德诺悻悻的往外走。
同时还有一些人也在不动声色的撤出。
王家的小辈们不依不饶的追着邓八公要讨公道,邓八公正满肚子气呢,当下也不客气,一掌将一个嘴皮子最利索的小年轻拍的飞出去两米多远,倨傲道:“有种就跟我到嵩山去讨公道!”
“小通回来,你们几个都回来。”王老爷子喊了声,他是个老江湖了,虽说洛阳金刀王家在江湖上有些地位,但是跟五岳剑派的首席老大还是差着些距离的。特别是嵩山派刚刚屠了衡山刘正风满门,足以看出嵩山派的野心有多大,心有多狠,他可不想步刘正风的后尘。
岳不群眼看劳德诺走得远了,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就这么算了,现在还不到跟嵩山派翻脸的时候,先忍着这口气,总有一天,他会让左冷禅为今天的挑衅痛悔一生。
闹成这样,婚礼也没法继续了,别有用心的早就偷偷撤了,真正的宾客也都纷纷辞别,最后到了傍晚就剩下华山派本门子弟和王家的几个长辈,岳不群送完宾客,得知林平之性命无忧后,就开始发落令狐冲,此刻的令狐冲早就酒醒,心知自己犯了大错,不等岳不群责骂,就先跪在地上忏悔。
岳不群痛斥了一顿,罚令狐冲到后山思过崖面壁,令狐冲没有任何辩解,只求走之前能见岳灵珊一面,亲口对她说声对不起。
林聪此刻守在林平之床前,哪里有功夫去见令狐冲,对传话的陆大有说:“你告诉大师兄,我岳灵珊今生今世都不想再看见他,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我,那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陆大有脸现不忍,劝道:“小师妹,你别这么绝情,就去看看大师兄吧,他也不是故意的,你……”
“你傻啊,陆大有。”林聪拧着眉头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故意疏远他吗,我已经嫁给小林子了,跟大师兄再纠缠不清不是帮他,是害他好吗?”
“可是……大师兄,他,他看起来好痛苦……”陆大有嗫嚅着,还不肯放弃。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林聪暴躁道,“小林子伤成这样,到现在还没醒,我急的要杀人了你看不出来吗?快走,别烦我了。”
陆大有还不肯走,宁中则叹了一声,站起来对女儿说:“珊儿别急,平之已经无大碍,你看着他,我去给你做些吃的送来。”
“大有,跟我走吧,我去见冲儿。”宁中则拉着陆大有走出新房,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喜气洋洋的新房中,就只剩下林聪和躺在床上的林平之,一对红烛燃的正旺,今夜本该是洞房花烛夜,两人盼这一天盼了很久,却不料变故横生,今晚是注定不能洞房了,林聪手指绞着大红色床帐的一角,想象那是邓八公的狗头,狠狠的揉捏着,在心里发誓,早晚有一天要挑了嵩山派。
正发狠呢,就听一声轻笑:“怎么跟床帐较上劲了?”
“你醒了?”林聪惊喜的望向林平之。
“嗯,害你担心了。”林平之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掌轻轻握住岳灵珊的小手,把床帐从她手里扯掉,把她的手拽到自己嘴边,嗅了嗅,眼中带笑赞道:“真香,真软,真好看。”他拿着她的手蹭着自己的脸,放在唇边亲了亲手背,柔软的嘴唇刷子似的从手背扫到手心,最后噙着指头又是咬又是吮的,痒的岳灵珊哈哈的笑起来。
“一醒来就不老实。”林聪一边笑一边抱怨,想缩回手,又怕用力过度牵引了他的伤口,便坐在床沿,另一只手抚弄林平之的头发,手指沿着他的五官轮廓细细描绘,越看越心痒,忍不住就低下头,贴上他的嘴唇,本来只想碰碰嘴皮,刚一贴近,她的脖子便被林平之勾住,她慌忙撑开手,怕压到他的胸口,嘴唇被用力吸吮,这段日子以来的饥渴再也遏制不住,两人吻的死去活来,手掌抚摸着彼此的脸颊脖子,喘着粗气解对方的衣服,正忘情呢,就听敲门声响。
林聪咕哝着咒骂了句,不得不整理好自己,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是宁中则的大徒弟。
“小师妹,师父让我给你们送吃的,让我告诉你,外面的事不用管了,照顾好林师弟就行。”师姐将手中提着的食盒递给岳灵珊,暧昧的朝她眨眨眼。
“知道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林聪打发走师姐,将房门上闩,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扶起林平之:“饿不饿?这么坐着胸口疼不疼?”
“没事,师娘已经给我疗过内伤了,又吃了那么多治伤的灵药补药,现在已经没什么大22 碍了。”林平之说着要下床,“倒是真饿了,看看师娘都送来什么吃的?”
“你躺着,我喂你就行,干嘛下来啊?”林聪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哪有那么虚弱了。”林平之搂着岳灵珊的腰,胳膊一使劲儿,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四目交投,他那双漂亮的翦水大眼中暗沉沉的,透着温柔的笑意,透着暧昧的迫不及待,像是有一把火在眼内燃烧,就连声音都沉了几分,“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灵珊,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林聪被他看的脸颊发热,难为情的错开目光咕哝道:“你放我下来,有这力气留着一会儿用。”
“放心,我今晚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不会让你失望。”林平之眉眼间春情荡漾,放开岳灵珊,扶着床柱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发觉不要紧,就走到桌边,打开食盒,林聪跟着坐在他身边,看他行动都挺利索的,才算真的放心。
有酒有菜,良宵苦短,两人都没心思吃饭,匆匆吃了几口,林平之便倒了两杯酒,目光烁烁的望着岳灵珊,腻声问:“珊儿,这交杯酒要怎么喝?”他比划了一下姿势。
“不是这样,是这样。”林聪想了一下电视里演的,纠正他的姿势。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林平之就不老实了,他搂着岳灵珊的肩膀,倒了一杯酒递给她说:“应该是你喂我,我喂你才对。”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凑到岳灵珊嘴边,等她刚喝到嘴里,他就凑过去吻她,酒水淋漓着洒出来,一半咽到岳灵珊肚子里,一半被他喝到肚子里。
一个操作不当,林聪呛了下,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拍打着林平之的肩膀嗔道:“就你花样多,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了,就想吃你。”林平之笑着,又去吻岳灵珊,等到一吻结束,林聪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从凳子上挪到了林平之腿上,还是那种两腿分开十分羞耻的姿势,顿时满脸通红叫了声:“哎呀,你快放我下来,别压到自己了。”
“珊儿这么轻,压到也不会痛。”林平之男儿本性发作,一使劲儿,抱着岳灵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去,好在床跟桌子本来也没多远,几步就到了。
林平之喘着气将岳灵珊放在床上,他站在岳灵珊的两腿间,这放荡的姿势呦!林聪老脸一红,忙要缩腿,却被林平之握住了脚踝,他笑着瞟她一眼,替她脱掉鞋子袜子,这才放她上床。
跟着他蹬掉鞋子,放下床帏,躺在岳灵珊身侧,林聪本来以为这就要开战了,哪只林平之突然支着胳膊侧头看她,一本正经的问:“珊儿,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啊?”林聪呆滞脸。
“这洞房到底要怎么洞?我不会啊。”林平之眨眨眼,一脸求解惑的望着岳灵珊。
“我,我怎么知道。”林聪满脸红晕的撇开脸,她当然知道怎么洞,可怎么能说知道捏,简直太羞耻了。怎么可以不会呢?不是说这是男人本能嘛,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林聪心里郁闷,忍不住撅着嘴瞪林平之:“你爹没教过你啊?”
“我爹怎么会教我这种事,你娘呢?也没告诉你?”林平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一双大眼扑闪闪的不断眨动着,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娃娃,充满好奇的打量岳灵珊,一边还用手在她身上四处摸来摸去,像是在找洞房的入口。
“我娘也没说啦,这种事不都是男人做的嘛,哎呀,你别乱摸,好痒的……”林聪被他摸到痒痒肉,一边躲闪,一边咯咯的笑个不停。
“先脱衣服好了,慢慢摸索吧,洞房洞房,肯定是要有个洞的。”林平之嘻嘻的笑着,手伸到岳灵珊衣服里,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四处摁摁摸摸的,真一副四处寻找那啥的模样。
林聪要囧死了,这家伙,怎么能把这么黄.暴的话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真是无知?
她哀叹一声,眼看自己衣服快被扒光了,忙去脱他的衣服,不管心里有多羞耻,动作中还是有意无意的引导他往正确方向发展。
期间夹杂林平之各种惊叹,和无数关于洞什么的讨论,林聪到最后羞窘的整个人如煮熟的大虾般红艳艳了,还没正式开始洞房,她已经恨不得拍死这个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无知的纯男小白。
万幸,林平之找到那啥啥了,关于某洞的羞耻话题终于告一段落,然后他开始研究怎么洞了,于是话题更加黄.暴,偏他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林聪觉得自己要爆血管了,偏还不能发作,憋得快吐血了,无意中瞥了眼林平之,发觉他嘴角上翘的弧度十分可疑,再看他虽然嘴上喋喋不休问东问西,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果然男人的本能,没有男人不会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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