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依依落落
  发于:2008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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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然立刻敛了笑容,"齐远商在哪里?"
陈孟凡犹豫了一下,他和齐远商也说不上什么矛盾,为了激薛亦然生气而出卖掉齐远商显得有些过分了。
陈孟凡转身要走,"我不知道。"
薛亦然抓住他,"你乖乖帮我忙,我帮你整姓顾的好不好?"
陈孟凡停住脚步,回身看着他,"怎么整?"
薛亦然拉他出去,"你跟我来。"
两个人进了另外的包房,薛亦然把里面的几个男女都赶走,跟陈孟凡说:"要整他不是现在嘴里说说那么简单,我们从长计议。"
陈孟凡很怀疑,"你为什么要帮我?"
薛亦然说道:"我一开始说收你做小弟你又不肯。我跟你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还不如同仇敌忾来得好不是吗?"
陈孟凡看着他,"同仇敌忾?有吗?"
薛亦然笑道:"现在开始就有了。"说着,从沙发边缘翻出来一个粉色的小纸包递给陈孟凡,"待会儿给我下到齐远商的酒里面。"
陈孟凡拿着纸包捏捏,里面似乎是碎的药粉,不由有些担心,"不是毒品吧?"
薛亦然笑道:"当然不是,一点点助兴的药而已。齐远商一脸的纵欲过渡,帮他助助兴。"
陈孟凡还是有些犹豫。
薛亦然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还不想整死他呢!就算要整死,多的是途径,用不着你来下毒。"
陈孟凡看了看他,捏紧了纸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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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孟凡回到包间,游戏还在继续。
何婷过来问他,"没事吧?"
陈孟凡摇摇头。
坐下的时候,于洋和张烨也有些担心的看他,他露出一个笑容摇摇头。
众人见陈孟凡没什么事的样子,也就继续游戏,气氛一直很热烈。
陈孟凡借口和何婷说话,坐到了她和齐远商之间,说了两句其实无关紧要的话之后,就坐在那里没有起来。别的人也没有在意,继续玩闹着。
陈孟凡自己总有些做贼心虚,目光不自觉地在众人脸上扫过,扫到顾厉游的时候,发现顾厉游正在看着他,便狠狠一眼瞪回去。顾厉游笑了一下,转开了目光。
陈孟凡趁着大家闹得起劲,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把那包药粉倒在了齐远商的酒里面。做完了之后立刻把纸包捏紧在手中,有些紧张的去看齐远商,发现他并没有注意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发现顾厉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齐远商的酒杯上一扫而过。陈孟凡心里一紧,不过顾厉游却没说什么,转开了视线。
又坐了几分钟,陈孟凡实在坐不下去了,跟何婷说想走。何婷见大家也玩得差不多了,便招呼着要不要一起回去了。
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于是众人纷纷起身准备回去了。
齐远商因为要结帐,和舒姝后走一步。
陈孟凡总觉得不放心,目光一直注意着齐远商,走的时候也拖慢了脚步。当他看到齐远商出来结了帐,跟舒姝说要去趟洗手间的时候,注意到薛亦然带了两个人也跟了过去。
陈孟凡总算是丢不下,跟于洋他们说让先走,自己有些事情。于洋他们却是以为陈孟凡要去找顾厉游,便答应了。
陈孟凡跟过去的时候,发现齐远商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被薛亦然带去的人架着往酒吧楼上走去。陈孟凡跟过去,发现他们走到二楼众多房间的最里面一间。
陈孟凡见到薛亦然和那两个人带齐远商进去之后,那两个人就出来了并关上了房门。陈孟凡躲开等他们走掉之后,悄悄过去想偷听。无奈房间隔音效果实在极佳,他只有把耳朵紧贴门板才能隐约听得到。
他开始只听到齐远商难耐的喘着气,想着真如薛亦然所说,那药粉应该是催情的作用。然后过一会儿听到薛亦然的笑声,薛亦然缓缓说道:"今天你就一个人慢慢在这里享受吧!放心,不会有女人的,你只能靠自己挨到天亮了。"
陈孟凡继续听,薛亦然说道:"我很想在这里守着看你的丑态,不过实在没那个精力奉陪了,你慢慢对着摄像头表演吧!注意表情啊!"说完,似乎在往门这边走过来。
陈孟凡正在考虑要不要躲开,突然从身后绕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同时看到另一只手拿一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好几个圈将门从外面锁死了。
那只手放开他,陈孟凡转过头来看见顾厉游。惊道:"你......"
顾厉游"嘘"一声,拉他,"跟我过来。"
陈孟凡被他拉到楼梯拐角,看到上下都没有人,立刻问道:"你干什么啊?你怎么会有钥匙?快放他们出来!"
顾厉游说道:"不是你给他下的药吗?"
陈孟凡被堵了一下,不过立刻道:"那你不更该去救他吗?那不是你朋友吗?"
顾厉游说道:"我就是在救他啊,留个美人在里面陪他不是好过他一个人在里面受折磨?"
陈孟凡一下没反应过来,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吼道:"你疯了?薛亦然杀了他怎么办?快把钥匙拿出来!"
顾厉游笑道:"我可以跟你赌,薛亦然不会杀他。你要不要赌?"
陈孟凡看着他,"我有病才跟你赌!让开!你不放就算了,反正两个我都不熟,爱怎么怎么着吧!"说着,就要往楼下跑去。
顾厉游拉住他,柔声道:"孟凡!"
陈孟凡一拐子撞上去,"孟你个头!"然后趁着顾厉游吃痛放手跑掉了。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陈孟凡始终觉得不放心,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一会儿担心齐远商被薛亦然给杀了,一会儿担心薛亦然被齐远商给那什么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去卫生间洗个脸,回到床上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床上那个黄色的茸茸的月亮,一个有着笑脸的月亮。陈孟凡对这个东西的存在其实已经熟悉到就像枕头被子一样的与自己的床融为一体了,有了也不觉得突兀,没有了反而觉得少了什么。只是这个时候突然又想起了顾厉游,有时候真觉得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是听他在说看他在做,然后自己再被动的接受。难受死了,陈孟凡想着,真他妈不知所谓,然后就靠在抱枕上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就晕沉沉的,陈孟凡以为是没睡够,把上午的课逃了继续睡觉。结果睡到下午还是觉得难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于洋他们给他打了饭回来,坐起来吃两口就不想吃了。
张烨觉得不对,摸了摸他额头,烫得厉害,说道:"好像发烧了!"
陈孟凡当时就想,怎么就发烧了呢?自己好像也没觉得受凉什么的,人好好的就发烧了。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害了齐远商,现在遭到报应了?但是没想到,他这一烧把辅导员都烧来了,因为陈孟凡长水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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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孟凡后来为了这件事回家怪他妈,怎么不让他小时候长呢?现在人这么大了才长水痘,病得难受不说,所有人听到了都要先嘲笑一番才问:"现在怎么样了?"
陈孟凡被送进了学校的附属医院,辅导员跑来说,去一两个人照看一下就行了,没必要的人就不要去了。传染上了不是好玩的,没长过的更是要小心,就算是长过的能避免也尽量避免,后来还找人给几间宿舍消了一次毒。
陈孟凡被当作病原体隔离了,于洋因为不记得长没长过了不敢来看他,就只有张烨每天吃饭、睡觉来陪陪他,白天也得回去上课。
陈孟凡高烧未退,大多时候都用来睡觉了,迷迷糊糊也不觉得孤独。后来有一次醒来的时候,觉得额头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睁开眼睛,看到顾厉游坐在床边,用湿的毛巾在他额头上擦拭,擦完了又轻轻擦脸,然后清洗毛巾,再重复用冰凉的湿毛巾给他一遍遍的擦。
陈孟凡哭了。没看到顾厉游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过。但是看到顾厉游坐在他身边,一下一下给他擦脸的时候,陈孟凡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外地病成这个样子,身边却没有亲人和朋友的陪伴,是很委屈的事情,委屈得自己的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哗哗往外流。
顾厉游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毛巾给他擦掉眼泪,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头发。
陈孟凡觉得晕,不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顾厉游还是坐在旁边把他看着,见他醒了立刻问:"想不想喝水?"
陈孟凡点点头。
顾厉游放了根吸管在杯子里,让他吸点水喝。
顾厉游在他喝水的时候,一直轻轻把他眼前的头发拨开,然后在他呛咳一声之后,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水。
顾厉游放下杯子,说道:"还在烧,用水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陈孟凡摇摇头。
顾厉游笑了笑,去接了一盆水来,拉上帘子开始脱他的衣服。
陈孟凡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说道:"说了不要了。"
顾厉游没有停下动作,脱了他上衣之后拧干了毛巾擦胸前,说道:"那不行,护士让擦的。我问过医生了,肯定是会烧的,不过过几天会退烧的,然后等水痘发完就没事了。"说完,将陈孟凡搂到怀里靠着他,给他擦背。
擦完了上身,衣服穿好,又开始脱他裤子。
陈孟凡有些尴尬,问道:"你长过水痘吗?"
顾厉游笑道:"我?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哪里记得!"
陈孟凡说:"那你走远一点吧,传染上了不要怪我!"
顾厉游说道:"传染上了就来陪你好不好?"
陈孟凡还想说什么,但是顾厉游已经连他内裤也拉下来了,陈孟凡闭上了嘴,转开头去。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感觉却还在。因为在发烧,所以每一次毛巾擦过皮肤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感,使得感官更加明显了。
顾厉游把他那正温驯潜伏在草丛中的器官也拿到手上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听到陈孟凡咬牙道:"你够了啊!"
顾厉游放开手,接着继续抬起他的腿,一寸一寸地细细擦拭过去。等擦过一遍,在给他穿好衣服裤子,盖着被子让他好好睡觉。
陈孟凡睁着眼睛问:"你不会走吧?"
顾厉游给他压好被子,"在你病好之前我不会走的,你病好之后要是赶我走我就走,行了吧?"
陈孟凡于是闭着眼睛睡了。
陈孟凡身上的水痘一颗颗冒出来了,全身都痒得难受,但是又不能用手去抓。特别是脸上,顾厉游坚决不让他用手去抓,害怕留下疤痕。
陈孟凡烦躁的抱怨:"痒得好难受。"
"那也不能抓,知道吗?"顾厉游抓住他的手说道。
陈孟凡把脸往他胸口蹭,"那怎么办?"
顾厉游让他躺好,"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陈孟凡躺在床上看着他,顾厉游用蘸了冷水的毛巾,在他脸上和身上轻轻擦过。只要陈孟凡说痒,就动手给他擦。
没事的时候就陪着他说话分散注意力,于是陈孟凡成功地想起了两个人:"齐远商没事吧?"其实他自己觉得有些内疚。
顾厉游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他。"
陈孟凡闻言立刻想坐起来,被顾厉游按了下去,"放心,还没死。我给他打过电话。"
陈孟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晚上......"越说声音越低。
顾厉游笑道:"后悔了?"
"还不是你?"陈孟凡说起来就有气,"我本来打算找机会把齐远商弄出来的,你偏不肯!"
顾厉游安慰他,"你不用那么内疚,薛亦然要整他哪里需要通过你,你不做有的是人做;这次失败了可以下次再来。我也只是想让他们好好在里面聊一下而已,问题解决了以后不久都好了。"
"可是齐远商当时是能解决问题的状态吗?"
顾厉游说道:"那天我也没有立刻就走,确认了薛亦然没有出来才走的。至于他们在里面怎么解决问题,我就没有打听了。"
陈孟凡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里味道不对,忍不住问:"薛亦然不是很恨齐远商吗?"
顾厉游说:"我也在好奇这个问题啊,所以才想看看。"
"那到底......"
顾厉游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他不肯说。"

番外──春药那一夜

满足大家的怨念,逆CP勿掐
考虑之后决定把这段当作番外吧,正文里估计也写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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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然看着躺在床上难耐翻身挣扎的齐远商,感到很满意。他知道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现在的齐远商只是因为药刚开始吸收而意识模糊,等那些药粉完全发挥作用的时候,将会更加欲望勃发,难以忍耐。
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薛亦然调整了一下放在电视柜上的DV的角度,对准房间正中那张大床,微笑一下,往门口走去。
伸手握住门的把手拧了一下,却完全没有动静。薛亦然微微皱眉,又用力拧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薛亦然低骂一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打算给手下打电话。
不料号还没有拨完,身后巨大的冲力袭来,薛亦然整个人被从身后扑住,往前撞到门上。手机也被撞落在旁边电视柜角磕了一下,然后掉在地上。
薛亦然甩开齐远商,一脚踢在他腹部,看着他往后倒落在地上。
薛亦然捡起电话,装好松动的电池,却发现怎么都搜索不到信号了,所有的电话通通打不通。薛亦然烦躁的在房间四顾,却没有找到座机。
齐远商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他,这一次力气很大而且将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薛亦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齐远商腿间的硬物刚好抵在自己臀间,微微一愣,齐远商已经一只手探进他衬衣里面摸上胸口,另一只手在扯他的皮带。
药是薛亦然下的,他自然知道厉害。一惊之下立刻镇静下来,扯着齐远商的手臂过肩摔到地上。
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人摔下去既听不到什么声音,也不觉得痛,齐远商很快就爬起来了,不屈不挠的抱住薛亦然乱亲。
薛亦然一边侧开脸躲他的吻,一边从口袋里取出小刀抵在他咽喉处,说道:"停下来,不然杀了你,听到没有!"
齐远商哪里听得到,反而是趁他张嘴说话,立刻把嘴凑过去啃他的嘴。
薛亦然无奈手上用力,刀锋处很快见了血。
齐远商似乎感觉到痛楚停了一下,但是立刻欲望战胜理智,继续在他脸上乱亲,手也拉下了他的外套扯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薛亦然见到这个情况,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就像顾厉游预料的,他并没有打算杀掉齐远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估计就算是打晕他,他也能给欲望憋醒过来。
在薛亦然犹豫的时候,齐远商抱着他的腰往后面拖,两个人脚下一绊跌倒在床上。薛亦然双手撑住床想起身,而齐远商却是整个人压了上去不肯让他起来。
齐远商被药力逼出来的力气让薛亦然有些慌了,他既起不来又压不住齐远商,两个人只能拉扯着谁也动不了。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薛亦然探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一只手在里面摸索着抓到一副手铐往外面拿。
薛亦然想把齐远商双手给铐在床头,暂时放弃了抵抗让齐远商压在了自己身上,去抓他的手。齐远商因为药效而神智不清,怎么挨打都能坚持,但是薛亦然不是,就在他要铐住齐远商一只手的时候,齐远商另一只手却差点打在他脸上,于是薛亦然下意识的转开脸抬手去挡。就在这一瞬间,齐远商反而抢了手铐把他的一只手铐起来了。薛亦然惊骇之下,连忙伸手去扯,却刚好被抓住把两只手一起铐在床栏上。
薛亦然这回真的开始害怕了,用力想要挣脱。只是那手铐腕内有皮垫,虽然伤不到手腕,但是却异常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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