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所有方法,他仍旧什麽也吐不出来,哭,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懦弱可笑,所以他从不哭泣。师傅曾说过,即使受尽千般磨难也要活下去,因为,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需要他。为了这句话,他一直等到现在,还会继续等。
没有月华的清寒,披於身上的湿粘衣物亦抵不住窗外漫天飞舞的流霜,侵蚀这躯壳却侵蚀不了意志。一夜之间,足够让人看清什麽他不懂,他只知此刻已到了深渊的入口,他别无选择地跳了下去,他还未能靠近光明就已没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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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王爷......王爷......嗯嗯嗯......啊~~~~哈啊!」被人撕开前襟,裹胸也被拉至双乳下沿将乳峰集中托高,乳首处被宇文无极温热的唇舌包裹住又吸又咬,韩青烟发出暗哑温漠的呻吟,他不打算做无谓的挣扎,那样只会让对方更想凌虐「王......爷......您的......啊~~~早膳──!」
从韩青烟的酥胸上微微探起头,宇文无极沈声道「难道,这不是本王的早膳吗?」昨日被人扫兴,还被韩青烟给跑了,正想著韩青烟今日敢是不敢来见他时,人就出现了。顺手抓来灭火,怎知火会越烧越旺。那蓓蕾甫入口,乳香四溢腻香满舌,略品之下,转瞬化为浓浓的蜜汁顺喉而散。甜蜜的毒瘾让人欲罢不能!
「唔嗯~~~不、不是......啊啊~~~」已经磨掉半个多时辰了,若是再不发话他还要磨到午时不成?一早来到这儿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岂料,宇文无极竟直接把他压倒,撕开他的上衣就强迫他为自己哺乳......一开始还好些,只是有规律地缓慢吸吮,没多久便开始撕咬玩弄起他可怜的乳头,胀了肿了才放掉,换另一边继续......
「早膳......凉了......唔嗯~~~」只有韩青烟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希望宇文无极去用早膳。
不再摆著晚娘脸的韩青烟没有平日那麽惹他心烦,何况这般敏感的身体已经足够让男人销魂了「不凉,还很热~~本王揉揉就更热了!」说话间,退开的唇舌不经意又刷上还在溢出奶水的乳头,惹得韩青烟又是浑身一抖,宇文无极立刻讥笑出声「你好像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啊哈──!」毫无准备的,乳房就被那般一圈一圈来回挤压,宇文无极的力道,与其说是揉,还不如说是在压榨里面的乳汁。可身体遭受这样的对待,竟会产生激情的颤栗!虽然早已决定了任人予取予求,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还是深受打击。
双腿被分开搭在宇文无极的两侧,被压成下体大开的羞耻姿势,即使全身上下只有双峰完全暴露在外,他还是有种正被人玩弄著下体的错觉!他不愿意承认,此刻下体早已潮湿,格外的空虚,格外的想要得到什麽......
「啊啊啊啊啊啊~~~~~~王爷~~~~不要再......不要再......啊啊~嗯啊~~~」难耐地发出呻吟,已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邀请了。
宇文无极恶质地问著「真有那麽爽吗?」仿佛知道韩青烟呻吟里的渴求一般,轻顶了那私密的根部一下「只是如此就能让你浪成这样,真不乖啊......罚你,以後每日都要为本王作早膳......」
韩青烟心想这是废话,他哪天的早膳不是由自己负责的......
「就用......就用你的奶水!」
......这个............这个无耻之徒!
这种要求,他怎能说得出口?!
又不是未足岁的奶娃娃,他怎能让他每日......每日......
就算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可是他後悔了,无奈也罢,屈服也罢,放任也罢,他不该忘了宇文无极是个得寸进尺的大色魔!
「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负责给本王的宝贝灭火!」
没等韩青烟明白过来,他就已经反身趴倒在榻,外裤里库亵裤一并被脱到膝上,上衣下摆被提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臀部,没有一丝赘肉,自幼习武更使得那里格外翘挺、富有弹性......
宇文无极心中赞叹「可惜......时候不早,今日就先放了你。」说罢用指腹轻搔过韩青烟干涩的小穴,那里还是会猛烈地收缩,画面看来异常淫靡,害他差点就想不管三七二十一!
「把腿收紧了!」韩青烟仍旧不解,因为背对著宇文无极他根本无从知道对方打的是何主意。
「啊啊~~~~~」突然感到身後一个又热又硬的物体穿过他的大腿根部,摩擦起大腿内侧最柔嫩的密地,他不自觉地夹紧那热硬之物,只希望其主人能再温柔一点,可显然此举唯有令人更加激动「嗯嗯嗯嗯嗯......哈啊......啊......」
因为那样急速的抽送,两人的精液汗水混合交融分不清界限,有的粘在一起,有的又被激烈地动作打散,最终都如露水一般挂在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上,造成斑驳的轨迹。
感觉著,那热硬依然在胀大,在他的腿间撑出越来越明显的缝隙,没有最後的进入,宇文无极低吼著射在了他的大腿上,大量精液滑入那道缝隙,流到亵裤上,滴落锦被上......他的发早已凌乱,一脸的迷离,只懂得吐息,整张床榻犹如独立的一般,弥漫著甜美的情欲滋味......
上衣脏了......裤子脏了......下体湿了......可是宇文无极没有要他......
他在心里轻笑著,应该是高兴的......他仍然是完整的......
宇文无极恢复得很快,神清气爽地下床披衣,很快将自己打理妥当,步向门前,回头丢下一句「自己起来,今日按时启程。」说罢没有留恋,仿佛刚才的激情也不过是梦里的场景。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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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紫川城,还未算是跨出哀牢山地界,送亲队伍仍将在旁支山脉逗留一段时日,二十来天就可抵达西夷,算算也还绰绰有余。在城中做好食水补给,一行人又不紧不慢地上路。
山中天气多变,早晚风凉,时雨时晴,最怕的就是赶上风雨交加、天暗路滑。一旦碰上,王爷、公主金枝玉叶是万万不能凉著冻著,否则下面的人便跟著倒霉。
「哎呀倒霉!这天又暗啦!」一名仆役打扮的青年抱怨道。
年纪看似稍长的老实人安慰道:「得了,今儿个咱们还能住上个大帐,守夜的侍卫可都在外边儿晾著!」他们隶属乐部,分到的差事已经相当轻松。
先前的青年正欲接话,却听前面传来一阵巨响,随即众人喧闹,後方的人也都伸长了脖子探个究竟。
「前方何事喧哗?」
「王爷,像是道路被阻了!」樱落也不知何时跳到了前面,又不知何时摸了回来,十足一个包打听。韩青烟舒了口气,毕竟,那种事情......於他而言不可能如表面那般风平浪静,好在平素也不喜多言,樱落嘴快总会抢著说,否则指不定有多尴尬。
「被阻?」宇文无极凉飕飕地重复著,随即下令「掌帘!」然後领著二人前去察看。
「此地发生何事?」
「禀王爷,是山体滑坡造成道路堵塞,幸而无人伤亡!」校尉左仲郁拱手作揖回道。
──西南一带山势险峻,山体滑坡时有发生,亦不足为奇。此间仍靠近官道,虽暴雨方晴、天色晦暗,怎堪至此?全都是碎石......分明有人故意为之!
「山体滑坡?这分明是人为所致。」宇文无极对左校尉的直线推测嗤之以鼻,左仲郁立刻红了黝黑的俊脸。
──少见,他们居然还能有想法一致的时候......
「真是盛情难却啊......」宇文无极状似自言自语地呢喃过,转身吩咐道「左校尉,由你负责,除司物卫、公主卫以及女眷,其余人搬石开路。在孤回来之前,务必办好!」言罢,飞身掠过碎石堆积的封路上方「如此隆重的邀请,本王不去会会此人,未免失了礼节了!」
──难道,是你吗......?
「王爷!」韩青烟一看,也追了上去,轻点过一块峭壁,人已随著宇文无极消失在一片苍茫远山之中。
「王爷!韩大人!!」樱落懊恼地直跺脚「太过份了,你们怎能丢下奴婢自己跑去玩?!」嗓门大得可以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里,此话一出换来的是无数白眼,尤其是立於她身前的左仲郁。
「哎呀~大家不要这样看著人家嘛~~~会害羞诶~~」
紫云飞瀑──与红河一衣带水,水流湍急奔腾直下,至清明净!又因畸石林立阻隔水源通畅,一路飞溅,造就蜿蜒纵梯直下数百里,不愧为『天地之曲』的延续!【爆!咱是云紫派的......为啥要取这种名字.........=______=/|\】
「孤道是谁呢,原来......是暗裔的云魇大人......许久不见,本王该如何回应你的盛情招待?」
「哈哈!宇文小弟,这话多假,其实,你现在一定很失望才对!」随意地立於礁石之上,手执荆棘长鞭的是一名女子,身材修长,年纪莫辩。身披黑色坎肩,绀紫色缎带将她的长发编成一束搭於左肩,内著暗紫低襟短裙,脚踏长靴。一开口就很豪爽,完全不把那个『王爷』放在眼里。
宇文小弟......宇文无极此刻很想将这女人的豪爽笑容给撕下来!但见他手中把玩著折扇悠闲走到云魇身旁「呵呵!是有那麽点失望,不过,玄冥星君亲至驾临所为何事,孤对此比较感兴趣。」
云魇侧身望向宇文无极,叹道:「嗳......本君真是好心没好报了!千里迢迢来替人予你送信,结果还遭人嫌弃......」
「............」
「好拉好拉,不与你拐弯抹角......」云魇无奈,不知何故,宇文无极一见她就翻白眼,天知道她不过是为了看热闹......
「天外红霞如抹锦,槛边桃杏斗新妆
盈眸烟熳谁居首,美酒频斟且酌量
──你可听懂了?」
──武後赏花?本是吉相,龙儿要暗示的,一定不会是好事......皇兄,你已经要开始行动了吗?母後真是把你惹火了,连暗裔的势力也敢利用,看来,臣弟也不可置身事外了!
「就这麽多?」
「就这麽多!」
「孤如何能信你,你千里相告就不怕......」
「本君只是喜欢看热闹,帮谁,也得看自己高兴!至於暗裔......从墨云大人离开之时,就不再是我所认同的暗裔了!」
云魇喜欢墨云!一直听说云魇与暗裔高层不和,想不到正是因为墨云。当年墨云被送潜天若宫接近父皇,而後成为君策......最後还与父皇殉情了。眼睁睁看著他被送入另一个男人怀中却无能为力,那原本是她打算守护一生的人,可怜,也许能在墨云心中留有分量的,除了父皇便是那个将他当作『牺牲品』的男人......
若没记错,那人应叫姬殇,前朝『九阳』的余孽。稀奇的是,分明是姬殇自己将墨云拱手让人的,墨云死後他却又骤失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九阳群龙无首,暗裔又失了神子,竟还孤注一掷!难道他们竟也相信解开『全蚀封印』就能取得逆转天命的『月神之力』?
──龙儿,我已经後悔了,当初不该答应让你走,我可以将你藏起来,让母後永远找不到!但是暗裔......虽然韩孤云已死,不会再有人从他口中得知你就是能解开封印的『全蚀之祭』,可事到如今,我已全无把握了......
他紧锁了眉头「星君话已至此,本王再不该多加揣测,谢过了!」
「好说,本君向来对漂亮娃娃提出的要求不会拒绝。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那样美的人居然也舍得......」
「诶!」宇文无极抬起折扇示意云魇「这是私事,星君亦无需多言。」
云魇愣了一下,回头望向十丈之外──正是一身黑衣的韩青烟。
「!」云魇出其不意地落在韩青烟面前,二话不说竟是抬起那张满布胎文的脸,直勾勾地打量起来。
韩青烟一惊,一招移形幻影退出了丈许外,然後满脸疑惑地看向宇文无极。
宇文无极轻拂过额头走来,不理解这个女人究竟打算干什麽「云姐......你似乎对本王的侍卫颇感兴趣,认识的?」
云魇迟缓地收回凝滞在空气中的手,有著担忧「这孩子......不......没有。」转身後又是另一种表情「我走啦,宇文小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阵风没了影子,其余两人呆然。
「王爷,我们该回去了。」他知道宇文无极一直防著自己,瀑布流水交错的声响令他无法听清二人的谈话,但他对那不知名的女子也不打算探究。太後并未告诉他该如何做,只是让他留在宇文无极身边,他便留下。他从不认为太後会真的兑现自己的诺言,找到『全蚀之祭』於他根本无关紧要,他所要争取的唯有时间!
「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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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方目送过云魇离去才回身,瞅瞅韩青烟问道:「本王今日是否遗漏何事?」韩青烟皱皱眉头,不懂他问的是哪一桩。
他走近几步,又道:「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才发现,好像......忘了吃早膳。」
似被那漫不经心的话语麻痹了,听者并未立刻反应过来,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伸入厚实的裹纱之内,包覆住他敏感的乳房开始缓慢摩挲,才觉出那话中的狎昵之意。
宇文无极哪里会给他思考的机会,将人抵到最近的树干上,另一只手亦窜入裹纱内。双手同时使劲按压,换来韩青烟暧昧惊呼,裹纱顺势滑至胸脯上沿,露出雪白的双峰。粉红的乳头一如从未被人触碰过那般稚嫩,它们已然微微挺立,从他的指缝中顶出,含羞带露,水光莹莹!他坏心地两指一夹,往後一拉,再往前一按,左边的顶口立刻喷出奶水!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韩青烟恍惚中看到那一幕,猛然受到刺激,他没有退路只能拒绝,扭动著不让宇文无极嚼住他那甜蜜的蓓蕾。
宇文无极丝毫不打算浪费时间,右手使力抓稳不肯就范的蜜房,唇舌立即缠上那涌出甜汁的乳头,用舌清理掉四周因挣扎而流出的甜汁之後,忍不住吸咬起那雪胸上的肌肤,细腻滑嫩,仿佛敷有香脂一般奇异地催人动情。流连许久终又回到顶峰,含上去那一刻可以感到它抖了一下,之後变得更硬更挺。顿觉一阵口干舌燥,他毫不犹豫地吸吮起来,绞缠之间还会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啊~~~嗯......嗯哼......嗯~~~」适应那种哺喂的频率之後,他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任由主人抚慰,不时发出慵懒的叫声,发现到这一点,宇文无极心里大为不满,怎麽反倒变成他在取悦了!
抬起头,韩青烟惰情舒适的模样立刻映入眼帘──该死的,就是这种神情,就是在这种时候让他几乎将他错认为龙儿!他第一次发现韩青烟身上会发出这种光晕就是在那个晚上,他以为是自己喝醉看走了眼,也许是太过想念了,他分明知道那不是他要的人,可气息却如此相近!错觉也罢,他好想再次将那人拥入怀中!
韩青烟也许从不知晓,自己动情的时候就会抖落一身火红的星子,尤其是那头黑发几乎要被暗红所取代。有幸看到这一刻的人,大概都会被这种美所震慑,无怪乎连自己也被迷惑......
──母後,您究竟要做什麽?!
「啊哈~~哼嗯......王......王爷......」敏感处被人挑拨之後又被忽然放下,他恍惚睁眼,却感到胸前一痛,粗暴的舔咬骤然而至「啊啊啊~~~~~~~唔嗯......坏......要坏了啊!!!」他推打著,脱力的手臂却对宇文无极毫无影响,每每撑出一丝缝隙就会被挤压得更彻底!
「王爷......王爷......啊......啊嗯......嗯唔~~~~」挣扎到最後,连自己都认为徒劳,那样只会更痛。他闭上眼,寻找著疼痛之外的感觉,呻吟中夹杂著低低的喘息,低低的,无人听闻。
血腥味,直到尝出血的腥味才发觉自己的失常,若不是,那乳白中混入的丝丝鲜红又是什麽?心中没由来一股烦躁,狠狠瞪著韩青烟略失血色的脸庞,仍有光晕却苍白了许多,似乎得到了缓和,他亦抬眼与他相望,那眼眸,竟也是红色的!
同样是红色的......那对眸子早已离他越来越远,仿佛是他生命的追逐,而这一对,为什麽更像是记忆深处的一道伤痕,一旦撕破就会有万千毒虫将他腐蚀?!
「你到底是谁?!」一次一次,每当看到这样的韩青烟,他就会失控,这让他无法不怀疑其中是否有哪个环节被他所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