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志剑三]糊你一脸风袖完本[bg同人]—— by:夏氏锦年
夏氏锦年  发于:2016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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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孩子看起来太过于脆弱,让得初为人父的血公子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一旁的苏茹似有所觉,无奈一笑,伸出手将孩子重新接入怀中,抬眸瞧了一眼面带茫然的鬼厉,不由得笑道:“快去看看你家云疏吧……”
鬼厉回过神来,连忙朝着师父师娘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加快了脚步径直往屋内飞奔而去。
大竹峰的其余弟子也是颇为喜悦,纷纷聚拢在师娘苏茹身侧,一脸好奇地凑上去看着她怀中那个小小襁褓,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么多张脸所吓倒,襁褓之中的孩子顿时瘪了瘪嘴,哇的一声便是大哭了出来,让得这些个师兄师弟霎时慌了神,随后更是一个一个被师父田不易狠狠斥骂了一顿。
屋内浓郁的血腥之气仍未散去,原本颇为整洁的房间更是一片狼藉。仍坐在一旁贴身照料自家弟子的水月大师,一瞧见鬼厉进了屋子,便也准备起身离开,不愿打扰这夫妻二人说些体己话。鬼厉朝着她弯身行了一礼,颇为恭敬地开口道:“多谢师叔,今日之恩,鬼厉自当铭记于心!”
水月大师摆了摆手,紧蹙着眉头瞧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也略有缓和,她垂眸清了清嗓子,难得放柔了声音,道:“云疏是我的弟子,无需言谢。你若是当真想要报答,日后好好对她便是。”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复,便是径直转过身推门离开。
都道女子产子乃是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云疏体质本就算不得好,又加上遭到毒神暗算,体内气血紊乱,被迫催产,若非尚有苏茹以及水月大师一同出手,情况只会更为糟糕。
所幸尚有上天垂怜,母子皆是平安。鬼厉从怀中取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来,坐在床榻旁,小心翼翼地擦去云疏额头上的细汗。后者早已是脱力睡了过去,他看着妻子略显苍白的脸色,更是心头一疼,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轻声呢喃道:“阿疏,不用怕,辛苦你了……”
按照师娘所言,女子生产过后的一段时间也是尤为重要,必须得小心调养补充。又是一日,鬼厉早早便是起了床,披好了衣裳便是准备去往厨房给自家妻女做上一顿早膳来。
都是一些云疏喜欢的菜式,也不是什么珍馐佳肴,皆是一些寻常菜式,口味也较为清淡。也多亏了鬼厉的福,六师兄杜必书总算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二,将做饭这个活儿交于血公子,纵使只是些清粥小菜,过了十余年再度尝到也难免让人心生感叹。
云疏下意识在锦被之中蹭了蹭,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却是见得眼前的房间布置略显陌生,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坐起身来,掀开了锦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件长衫,便是下了床。
由于生产完并没有多久,云疏的身子难免仍是有些虚弱,她披好了衣裳随意挽了个发髻,便是缓缓挪动着步子,准备出门。
鬼厉将早已做好的清粥小食放在食盘之上,便是准备给云疏送来,可稍一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却是正好与刚准备出门的云疏撞了个正着。鬼厉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将手中的食盘暂且放在了一旁,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瞧着她。
云疏难掩心虚,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就是想着田师伯是你师父,你我既是已经成了婚,总归也是需要守些规矩的,毕竟当初咱们可是还欠师伯师叔一杯茶的……”
鬼厉愣了一会,倒也是明白了云疏的意思,不由得无奈一笑,道:“阿疏,你身子本就虚弱,师父师娘早些便是与我说了,这段时间你且好生调养。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也不迟。”听言,云疏只能乖乖点了点头,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鬼厉身上停了片刻。
血公子将那一身红衣黑袍褪了下来,换上了一件颇为寻常的蓝色粗布长衫,恍惚之间似乎见到了昔日的张小凡满面微笑地站在自己眼前,下意识便是扬起了唇角,笑道:“倒是许久不见小凡哥哥穿这身衣裳了……”
鬼厉低头看了看,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来,似是想起了什么,竟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十多年匆匆而过,昔年之事恍若昨日。本以为旧时故友同门早已将他视作死人彻底忘却,却不料曾经有关于张小凡的一切,都与当初并无二般,皆是保管的妥妥当当,恍若他从来不曾离开一样。
似乎只有留在了这里,他心头那股子压抑不去的凶煞戾气才会彻底消失殆尽,重新回到大竹峰的这么些日子,放下了心中枷锁,再一次与师兄师姐们说说笑笑,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让他心境越发平和。
可鬼厉心中清楚,如今他一家三口处境委实尴尬,虽说大竹峰诸位待他始终一如往常,可这偌大一个师门,保不齐便是有那么几个心怀鬼胎之人。
在天帝宝库中所得到的异宝仍在他二人身上,能够引起那等天地异象的法宝又岂会是寻常之物,魔教之徒尚且欲要夺宝,正道中人觊觎此物的怕也不会少。
他不愿给师父师兄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偏生以他们一家三口如今的情况,也并不适合离开青云门,思来想去只能暂且在大竹峰内住上些时日,待得云疏身子状况有所好转之后,再做打算。
给摇篮里那小祖宗喂了奶,云疏稍一转头却是看见自家夫君正是瞪大了眼睛瞧着自己。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云疏难免有些羞恼,瞪了他一眼,可还未将衣裳重新扣好,双手便是被血公子给扣住径直举向了头顶。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家夫君要做些什么,云疏扭动着身子挣扎了一会儿,刻意放柔了声音,轻声道:“小凡哥哥,你别闹了,孩子刚睡,你干嘛呢,快下来!等会儿咱们还得去小竹峰拜访师父呢……”
很显然,吃素已久的血公子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他也不多话,只是低下了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云疏愣了一会儿,本想挣扎一二,却是觉得大腿之上不知何时有一根硬邦邦的玩意儿抵着自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便也不敢再继续扭动,只能是僵硬着身子任由自家夫君继续动作。
次日一早,房门被突然推开,衣衫不整的血公子踉踉跄跄地滚出房间,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是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屋内还能听见恼羞成怒的自家妻子中气十足的怒吼:
“禽兽!混蛋!这几天你不准进屋!一个人睡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隐晦的开一波车→_→
对,就是X奶梗→_→
谁比我污→_→
然并卵,必须打码拉灯,剩下的自己脑补吧→_→
昨天还和亲友宝宝们嗦了乳交这种事儿→_→
舔一舔,摸一摸,泡一泡→_→
污力值满满的23333
马上要开启下一个副本了!
也马上就要怼掌门了!比哈特!
☆、天音来访
通天峰,玉清大殿上。
田不易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压抑住心头的那股子怒气,他扯了扯嘴角,勉强保持着脸上微笑,目光不善地瞧了一眼在场诸人,却终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自云疏顺利产子后,眼前这群人便是时时刻刻在旁暗示,明里暗里地提醒,那天帝宝库的稀世异宝可还在他夫妻二人身上。田不易心中好笑,青云门底蕴这般深厚,纵然因十年之前那场大战略有损失,却到底不会损伤根基,如今竟是要与小辈弟子抢起机缘来了,当真是惹人笑话。
掌门道玄清了清嗓子,抬手阻止了正欲开口说话的田不易,他抬眸看向对方,原本颇为刚正慈和的面孔之上竟是霎时划过一道略显诡异的神色来。田不易不由得蹙紧了眉头,似有所思般看着掌门道玄久久不曾言语。
后者倒是并未察觉,他的目光在在场诸位身上停了片刻,继续开口道:“张小凡如今一身魔气,委实与我青云修道理论相悖。若是继续住在这里,只怕会引起天下议论,对师门委实不利,还望田师弟多多理解。”
本以为田不易会颔首默许,却不料他竟是猛地站起身子,紧蹙着眉头,一张胖脸上仍是带着仍未散去的怒意。他冷笑了一声,开口讽道:“多多理解?掌门师兄这话说得当真轻巧,当初若非顾念着师门,老七与云疏又怎会生死不明?!这十多年的煎熬折磨,就是一句仍是青云弟子便能抵消的了?”
一旁的曾叔常蹙紧了眉头,对霎时凝滞死寂般的气氛略感不适,只能站起身来抚慰情绪有些失控的田不易,道:“田师弟莫气,如今他二人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吗?你也无需多想,他二人毕竟是我青云弟子,我们总不会害他们的。”
田不易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心头怒气,他长叹了一声,看着曾叔常却是摆了摆手,紧蹙着眉头,缓缓道:“并非我胡搅蛮缠。是,如今老七与云疏皆是平安回来了,可是你可知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若非云疏重伤,几番立于生死边缘,老七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可纵然是勉强救活,也沉睡了整整十年!”
他顿了顿,目光在霎时白了脸的水月大师脸上停了片刻,心中微叹,又继续朗声30 道:“天下人议论又当如何?我田不易不在乎,只要我尚未将张小凡逐出师门,那他就仍然还是我田不易的弟子!青云如何,正道如何,天下又如何,我无暇理会。若是有意要废除老七修为夺得那稀世异宝,也行,便请掌门师兄将我大竹峰上下一道处置罢!”
田不易这话说得铿锵有力,道玄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了他,心知目的是无法达到,只能暂且作罢,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开口道:“也罢也罢!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张小凡,这一点也还请田师弟记在心里,身负魔教心法,终究是于我青云不利。”
田不易还欲多说些什么,却是见得道玄摆了摆手,便也只能闭上嘴巴,恭敬地行了一礼,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便也不再多言。
关于鬼厉与云疏的处置问题只能是再次不了了之,门中有心觊觎那稀世异宝的弟子也不少,不过碍于大竹峰上下一致对外,又是畏惧着首座田不易的实力,只能是就此作罢。不过纵是如此,也免不了会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闯过来,准备以身犯险。
双剑尚未出鞘,不过一道剑气便已是将来人重创,云疏并未挽发,披着一件略显宽松的长衫,神态慵懒地斜靠在房门前,面露笑意地瞧着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所谓同门。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走上前去,对上了那双写满了不甘的眼睛,笑道:“今儿的第三个?怎么,也是为了天帝宝库的异宝而来?”
她蹲下身,似乎对那身着夜行衣满面杀气的青云弟子毫无戒心,她的身上仍带着一股惹人迷醉的花香味,让得本是满腔愤恨不甘的弟子也不由得有些精神恍惚。
云疏生了一副好面孔,加之这些日子生育完不久,身姿比之过往更为丰满了些,眉目之间更是添了几分妩媚慵懒,这般风情只怕没有男子能够拒绝。
看着那弟子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云疏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语气更是温柔,可双眸之中杀气却是全然不加掩饰一般,缓缓道:“若非顾及你我曾为同门,单是擅闯此地试图加害于我,这么几项罪责,就足以让你碎尸万段了呢。”
“你……你个妖女!”
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云疏不由得大笑出声,她单手一挥,双剑乍然出鞘,凌厉森然的剑身直指来人,她冷笑一声,继续道:“妖女?那师弟你这大半夜擅闯我这闺房又是意欲何为?当真以为你是青云弟子,我便不敢杀了你不成!”
她最是厌恶这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手中双剑便是不由自主又往前进了一步,可还未等她出手,却是突然听到一声呵斥。转头一看,却是见得一身红衣的鬼厉手持噬魂站在她的身后,云疏挑了挑眉,倒是明白了自家夫君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话,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若是寻常,只怕此时鬼厉早已将眼前这人就地斩杀,可是此处毕竟是青云门,他对师门早已没了多少感情,却也万万不会因为自个儿痛快,平白让大竹峰背了黑锅。
不过纵然是有心饶其性命,却也仍然需要好生教训一二。执掌恶人谷刑法多年,血公子对此自然是经验丰富,故而下起手来全然没有半分情面。
那人被折磨了好一阵,偏生身体上没有留下半点伤痕,纵然浑身痛得厉害几予崩溃,却也全然找不出半点能够证明鬼厉伤人的证据,让其心中更是不甘,却又完全不敢反抗,只能收拾好了东西狼狈逃离。
云疏二人倒也并未将这人放在心上,近些日子前来大竹峰盗宝之人逐渐呈上升趋势,也不止一次打扰到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私人生活。为了避免无辜孩子遭受伤害,鬼厉与云疏只能联手,在整个大竹峰上设置了一道极为强大的结界来,用以避免再有奸人来袭,效果倒也是颇为不错。
次日一早,大竹峰突有来客造访,却正是那天音阁旧时好友——法相。
他似乎对鬼厉那满目猩红并不畏惧,只是朝着他夫妻二人微微一笑,道:“许久不见,今日来此,乃是阁主有意邀请二位前往天音阁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搞事搞事!
加快了剧情,下一章去天音阁!
第四卷天书就要上线啦!!
感觉完结就在眼前!!QAQ
原本准备这一篇完结之后等注水志第二部出来就写隔壁的百里苏苏哒
然而,注水志第二部目前还是遥遥无期_(:з」∠)_
还是等宝宝嫖完隔壁羽皇再说吧_(:з」∠)_
对妖艳贱货完全没有抵抗力!!QAQ现在入坑是不是太晚了一点QAQ
哭唧唧
☆、无字玉璧
天音阁方丈普泓大师之所以邀请鬼厉二人来此一叙,叙旧不过是其他,最为重要的目的却是鬼厉手中的噬血珠之故。此物乃是黑心老人所炼之物,纵然鬼厉如今早已堕入魔道,可这噬血珠内凶煞戾气仍是时时刻刻在影响着他,若非尚有云疏在身侧稍加帮助,后果委实不堪设想。
由于当初草庙村惨案,天音阁上下对他们三位草庙遗孤颇为愧疚,此番邀请也并无其他目的,纯粹是普泓大师的一番好意罢了。
按照鬼厉所想,他本不愿在与过往故人再有所纠葛,加之担忧云疏及孩子的身体,便是准备出言婉拒。
然而云疏却是另有打算,她心中隐隐有种直觉,能够压制住噬血珠这等凶煞戾气的又岂是凡物,总归天音阁待他并无恶意,前去一试也未尝不可。将心中所想一一告知于自家夫君,鬼厉犹豫沉默了好半晌,终于仍是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不过如今云疏刚刚产子没多久,身子正是虚弱之时,加之尚有孩子需要照顾,着实不适合长途跋涉。鬼厉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将云疏搂入怀中,嘱咐了不少事情,道:“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如果遇见了什么事儿直接去找师父他们就好,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
云疏点了点头,凑过去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里还有师伯在呢,你就别担心了,早些去早些回来吧,我在家里等你。”
鬼厉也是微微一笑,又是忍不住搂紧了她的腰,低下头在她的唇边又是一阵厮磨缠绵。
云疏愣了一会儿,随即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缓缓沉沦其中。良久,鬼厉终于是松开手来,他伸出手抚摸着云疏微微红肿的唇瓣,揶揄道:“若非急着出发,真想和你好生缠绵一二。”
回应他的,是云疏毫无掩饰的一个大白眼和毫不留情的一肘子。鬼厉扬起唇角,却也不多话,拉着云疏的手又嘱咐了些什么,又给仍在摇篮里啃着手指的小宝贝一个亲吻,随即便是跟着法相一道离开了大竹峰。
云疏披着外衫站在门口,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半晌方才转过身去,推开门抱起突然开始啼哭的小宝贝,柔声唱着不知何处听来的小小童谣。
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小家伙往前伸了伸小手,轻轻捏住了云疏披散在肩头的一缕青丝,瘪了瘪小嘴,却是再次闭上了眼睛,缓缓睡去。
小宝贝还未取好名字,按照鬼厉所想,是准备在其百日举行抓周仪式之时,由师父田不易来赐名。
田不易于鬼厉而言,乃是一生良师,纵然对他平日多有严厉,甚至时常打骂责罚,却始终对他百般维护,这般恩情鬼厉自是谨记于心,又委实不知该如何回报,只得如此,终究是一番心意。田不易从云疏口中得知之时,沉默了许久,最后却是不自觉红了双眼,笑骂道:“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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