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还陶醉在被抚摸的晕乎乎的状态,花草精似乎更催情,景言用沾了花草精的手撸弄银狐的性器,指甲刺激顶端,唇舌还在舔弄吮吸着银狐的乳尖,直到禁欲已久的银狐尖叫着射了出来。
"舒服么?"揽着瘫软的银狐景言问。
"嗯,完了吗?"
"就差一点了,你也要让我舒服不是?"景言把花草精的瓶子干脆插进了银狐的后庭。然后把他放平。
银狐再没经验,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我不干了!"
"没关系,现在是我‘干'。"景言把瓶子轻轻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感觉剩下的花草精都灌了进去,才拔了出来。发现还剩下一点,就都抹到自己的性器上。
抱紧了银狐,复又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的侵入那个梦中想过一万遍的地方。
"哼,"银狐委屈的带上了哭腔,趴在他的肩头,"我疼。"
"乖乖的,我的棉花,一会就好了。"景言终于全都进入了银狐的身体。暖暖的,潮湿的,紧紧的完全包裹住自己。
"我们要找回以前的感觉,我的宝贝。"
他一手抱紧银狐细细的腰身,一手托住银狐的臀瓣,挺起腰,慢慢的抽插、厮磨。朝着记忆中习惯的那个部位用力。
很快就能听见银狐的低喘,性器感觉到不规则的收缩。知道他动了情,可是禁欲已久的欲望却顾不得温存,暴躁的加快了速度,直到银狐被两人的腹部磨蹭的再次射了出来,后庭不自觉的猛的收缩,逼得景言也攀上高潮。
粗暴的,却酣畅淋漓。当然,肩头也被银狐咬的不成样子。
"牙尖嘴厉的小东西。"景言抱着银狐滚进被子里,给他掖好。
外面刚刚泛出鱼肚白。
银狐软软的窝在景言怀里,一脸满足,话却让景言气结,"我还当有什么特别的呢,原来就跟妖精们采阳补阴是一样的呀。"
景言撕他的嘴。
银狐躲着,凑到景言的耳朵边,呵着气说,"不过很舒服。"
景言就傻傻的笑,又把银狐压在身下,"那就再来一次。"
银狐欣然,"好啊,不过换个花样吧,我在上面一次怎么样?"
第七十章 未来
两人的相处充分证明了一句谚语: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聪明的猎人。景言嘴里答应着,可一会就把银狐亲的迷迷瞪瞪的,乖乖躺下了。。。。。。
好容易银狐挣巴挣巴,景言让了他一把,银狐刚翻身坐在景言身上,还在考虑这么疼的腰怎么能继续的下去,外面就闹哄哄的,帝君的昭令到了,让两人去面见帝君、为银狐封号。
两人沐浴穿衣整理,再到大殿时,都是黄昏了。
帝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斜倚在九龙宝座上,见两人来了,挥挥手,让侍从念圣旨,封了银狐为散仙,职务暂时挂在景言手下,当个坐骑。
银狐心里就嘀咕了,不是只有马、牛、虎、豹一类的大动物才当坐骑了吗?再不济也得是个麋鹿什么的,自己一只小小的狐狸,怎么就成了坐骑了?斜斜眼睛瞥瞥景言。
景言不怒反笑,小小声的说:"听见了没有?坐骑,是在下边的。"
银狐咬牙。
封完了,帝君才搬出主要的目的,拿出镜子,递给银狐,"来试试,能不能看到俞晴。"
银狐接过,问景言,"这是什么?"
景言给他解释血窥镜是什么,他瞧瞧帝君,只怕他肯留银狐一条命,还给他仁丹,是否也有想见俞晴的成分在?
银狐只好拿起血窥镜,看能出现个什么,自己的儿子,想想看,也挺奇怪的。
可是,镜子里乱七八糟的出现一堆大小狐狸,红的白的。
"你能不能想着你儿子看?"帝君也走下宝座,站在银狐的身边。
"我已经在想了,可我想不起来他什么样子。嗯,等等,这个在跟人吵架的是不是?"
面容含笑的一个人,红色衣袍,黑色滚边。可是似乎并不开心,气乎乎站他对面的自然是慕夜,似乎很生气,眼圈都是红的,揭开俞晴的袖子,指着一处跟俞晴吵。可是这镜子不能传出声音。两个人吵的什么就听不到了。俞晴很有些萎靡,可是很快他抱住慕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慕夜开始掉泪,转过身去,抱住了俞晴。。。。。。
"好了,"帝君从银狐手里拿回了镜子,"你们回去吧。"
银狐还在好奇的看着镜子,"再看一会呗,才看了几眼呀?"
景言轻敲他的脑袋,用眼睛暗示不要再问了。
"看到他好好的,不就可以了?"帝君道。
银狐心里暗想,原来不是要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军国大事呢。
"陛下,"景言突然忍不住问,"您以为这您统治的这个世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以后?"帝君疲惫的一笑,"我没想过,也许还和现在一样。
也许我会灭了魔界,到时候我就把俞晴和很多人捉来,就像我捉到俞晴的那三天。呵呵。那么许多人要在我的折磨下度过余生,到时候恐怕连你们两个都要反了。
也许魔界会攻入天界,我被愤怒的魔君处死,从此你们师徒父子四个人就毫无芥蒂、融洽的过所谓舒心的日子了。许多人欢欣鼓舞,然后魔君便会改了名号,称为帝君了。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一番话,说的景言心里泛凉。这话听起来谁是正谁是邪?看来保持平衡才是最好的。说来也是自古以来,自从有了魔君,魔界与天界的地盘、实力似乎亿万年来便一直是均衡状态。这其实是帝君与魔界的一种妥协吗?
"不知道俞晴怎么会惹的帝君发这么大的火?"景言旁敲侧击。
"等将来,俞晴打到这大殿的时候,你亲自问他不更好?"帝君说罢,起身走了。
景言和银狐也只好离开了,银狐瘪着嘴,"我讨厌那个人,阴阳怪气的。"
景言叹口气,"捉到俞晴的那三天"是什么意思?景言事后查过,俞晴确实是在离开景言府的三天后进入魔界的,那这三天,他难道被帝君捉住了?
"大概是他捉了俞晴,威逼利诱俞晴就范,可是俞晴还是逃了。大概这就是俞晴含了你的狐丹离开的头三天的事。后来他逃出的时候发现狐丹已经融为一体了。回来也会被帝君惦记着,只好痛下决心去魔界了。战场上见过他,还偷偷对我笑来着。"
"他怎么也不来个信?怕帝君逮到吗?"银狐问。
"大概是吧,毕竟被逮到了,倒霉的是我,帝君又逮不到他。"
"他和他的那个情人吵架了。"j
"嗯,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哄人的本事好着呢。感情再好也难免牙齿咬到舌头啊,没准还越吵越好呢。"
"那我们呢?"
"我们?我的宝贝,我们也会好好的。"
"现在是好好的,可是时间好长,一百年以后呢?一千年以后呢?一万年以后呢?"银狐眨着眼睛很认真的问。
"想的真远啊,要不这样,我们写个符咒立个誓言,将来我们不好了,就让这个符咒把我们两个魂消魄散,把两份三魂七魄混在一起,到六道轮回转世去,下辈子也做对双胞胎,怎么样?"
银狐不知怎么就想起来那种畸形的小鸡,由一个鸡蛋里孵出来,却是有两个头,身子连在一起,总是活不到几天。银狐觉得自己鸡吃的多,小辉经常警告他小心下辈子轮回做只鸡。若是两个人将来转世成了这种怪物可怎么办?
"呃,以后再说吧,这符咒也太毒了。。。。。。嗯,你都弄的我腰疼的站不住了。"
景言就背上银狐,慢慢往家蹭,他不知道银狐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回家就弄符咒去。"
"嘿嘿,着什么急,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嘛。你说现在咱俩谁是坐骑?"
景言不搭理他。
"你是,虽然封我为坐骑,但是实际是你被我骑。所以,以后我要在上面!"
景言算是明白了,这狐狸的坚持还真不是一般的久,狐狸的媚加上丁泓清的痞子脾气和非要高高在上的心理。将来这只狐狸不好对付的很啊。
银狐的下巴枕在景言的肩膀,白色的头发跟景言黑色的发混在一起,银狐顽皮的把迥异的头发编在一起。
。。。。。。
将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只要现在,我们想在一起呆一辈子,甚至想下辈子都在一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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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撒花~~~没有同志们的鼓励我早就弃坑好几回了。应大家的要求,俺可是基本上写成团圆结局了。
到这里就算是写完正文了,感谢大家的关心和支持,有什么写的不完善的地方以后改正,或者在番外里面补救吧。有没有大人给俺写个长评哩?星星眼ing。。。
最后几章,写的平淡一点了,更新的也慢,我检讨。没办法最近我家的仓鼠宝贝当妈妈了,我这个外婆跟着忙里忙外,不忙的时候,就看着这个初当妈妈的新手干着急。唉,八只宝宝死掉一只了,我晚上就经常出去逮蛐蛐喂它,补补营养。白天的时候也去病房陪陪我家的病号输液,估计还要忙个三四天吧。这几天都是十点以后才上网,敲不了几个字就困的去睡觉了。
不过,这两天泡在医院里,俺突然有个想法,下次写个医生当主角的吧?嘿嘿,来吧,同志们,给俺新文里的主角配角们起名字吧!
番外 帝君篇
"逃儿"在帝君的心里是禁忌之一。他说没有这个人,也是骗人的。帝君这个人城府深,又最不喜欢别人探他的底细。连天界的历史都被他尘封,更不要说他心里的一根刺。可是,当银狐失去狐丹,失去法力记忆等一切的时候,帝君突然找到了说说心里话的对象。帝君让人偷偷从景言府里捉来了这只狐狸。
狐狸瑟瑟发抖,小耳朵紧贴着脑袋。他越这样,帝君越偏偏要在他的耳朵边讲: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陶家村,临着一片湖泊,湖边有一棵桃树修炼了五百年,修出了人身。在他的树下念了十几年书的小童也在这一年中了秀才。听了小秀才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小桃树精也沾了几分文气,通晓了人情世事。他给自己起了名字叫陶桃。
于是他装成从外地返乡的书生,在陶家村盖了简单的一套房屋,住了下来。和小秀才成了好友。那秀才叫什么名字,帝君忘了。不过他可没忘陶桃看那小秀才的眼神。千百年了,什么都变过,可是那种专情的眼神,千百代人的眼里都有过。帝君最会分辨谁的眼神是真的,谁的是假的。
那个时候,天界还没有修千年才能封神的规矩,陶桃也很快被封了散仙。当小桃树精从天界回来的时候,发现秀才生了很重的病,病入膏肓。
他回到天界求人帮忙。
而帝君早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惦记上了,他身上带着果香,腼腆又拧巴。什么都不懂,又觉得什么都应该像陶家村的村民一样淳朴。
帝君就逗他:"这样吧,你来我的寝宫干活。我帮你延那秀才的命,如何?"
陶桃一口答应。于是打扫洗刷,诺大一个寝宫里,到处是陶桃忙里忙外的小身板儿。可是他发现,他上当了。秀才并没有痊愈,而是拖着病体在床上熬时间。
他去质问帝君,理直气壮的,毫不绕弯子。
帝君笑笑,"我说要延他的命,并没说要治他的病啊。你的那点体力活,还没有换回一个人健康的价值。"
"那我要干什么,才能换他的健康,还有命呢?"
帝君心想果然吃一堑长一智,懂得把健康和命一起算上了。"比如说,南征北战的将军们可以;帮我治理星群或者治理下界的妖魔的仙臣们可以。"
陶桃心里琢磨一下,垂头丧气,"我做不到。我去下界陪他到死好了。"
"如果你能陪我散散心,讨我喜欢了,也可以。"
陶桃的眼睛亮了,可是想想看,这天界恐怕都没这个帝君喜欢的人呢,"我能讨你喜欢吗?"撇撇嘴。
"你过来。"
陶桃走上前去,站在他身边。帝君揽过他来,心里赞叹果然是桃树精,桃色的唇与腮,整个人的皮肤都像水润润的桃子。帝君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轻轻的亲吻上去。可还没亲到,陶桃就推开他,跳的远远的。
"我不是女的。我虽然是桃树,本该是雌雄同体的,可是我这个树种比较特殊,我是只开花,结不出果子的那种。所以我是雄枝,变成人了也不是女的,是男的!"
帝君笑了出来,"我知道,这种桃树寥寥几棵,不过我还是知道的。就算你是男的,也可以讨我喜欢啊。"
陶桃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帝君突然凑近他,在他的耳边问,"那你有没有想象过,那秀才这么亲你?"
陶桃的脸就突然红了,头低的不能再低。
"跟我,有什么不同吗?我可以封你为正仙,还可以让你的秀才痊愈,官至宰相,活到九十九岁,娶上三妻四妾,生上一打儿子。如何?"
"不要!"陶桃喊着,就冲出了寝宫。帝君相信,他决定是冲着"三妻四妾"喊的。
当陶桃回到陶家村的时候,秀才已经死了。陶桃伤心也没用,只好回天界,老实当他的散仙,躲帝君躲的远远的。
他想躲,并不代表帝君就放过他了。有天,他还是被传到帝君寝宫。
"来看看这面镜子,这是乾坤镜,能看到世间的一切。你要不要想着你的秀才试试,看看他的转世怎么样?"
陶桃迟疑的伸手放在镜面上,本来他以为自己惹恼的帝君,没准秀才的转世变成什么动物呢,可是镜子显示的却是一个婴儿。虽然看上去没有生在富贵人家,可是似乎,他的家人对他还不错。陶桃差点就要感激帝君了。
"我一向认为最痛苦的是人,因为只有人才能了解痛苦。所以他的转世还是人,不过看上去很健全是吧?可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一生,可能还有许多痛苦。不过,我还是会让他活到九十九岁,他会被自己的父母遗弃,乞讨过这一生。"
陶桃的全身都凉了,他转过身子,男人与男人的一切上次在他的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弄明白了。他蹲下身去,手脚哆嗦着解开帝君的腰带,用自己的手和口,讨好他。因为他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而嘴,对一棵植物来说,并不是什么圣洁的地方。
以后的事情,帝君并不愿意细想,他让那个瞎眼的孩子重获光明,并许诺他有平安幸福的一生。而陶桃也成了"逃儿",因为他见了帝君眼神就会逃避。
帝君囚禁了他一生,在帝君的调教下,他放开自己的身体任他享用。他看得懂帝君每一个眼神。他变的特别的温顺,再没有一点棱角。再也不懂腼腆和倔强是什么。没有了心,没有了灵魂。
帝君了了心愿,也越来越后悔。这样的逃儿,还是当初的陶桃吗?
帝君撕碎了他的三魂七魄。人的魂魄就像铁铸的器物,转世就像把这铁器重铸。而撕碎魂魄,就像磨成了铁粉,随风而去,再也找不回来了。
帝君记得,陶桃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的时候,最后一次笑的艳如桃李。
当千百年后,帝君见到俞晴的时候,事情再一次重演。帝君心里都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给他下了咒:他爱上的,都是心里装着别人的人。
于是这次帝君用哄的,可是似乎太怀柔了,也不管用。慕夜的逃跑,给了帝君一丝希望。可是俞晴的眼神坚定,帝君几乎要放弃了。可是他最后还是堵在俞晴的必经之路,捉住了他。
他把以前用在陶桃身上的一切用到了俞晴的身上。终于一遂心愿占有了他。他还在俞晴的身上烙下了一个桃花印。可是看俞晴的眼神,帝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