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狸白狐狸————陶李夭夭
陶李夭夭  发于:2008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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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话将了军的感觉不好,可也好得过后庭被非礼的感觉。银狐一口咬定,那话自己没说过。
景言才不听他的,"我们各用自己的原形,赤诚相对一次不好吗?"
如果是以前,银狐肯定因为他肯理解自己坚持本体最好的论调而高兴,现在,银狐想哭。
景言从脱掉的衣服里翻出一瓶东西,打开就有浓浓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不知道是什么花草提炼出来的。景言抹在手指上,就要进军银狐小小的后穴。
银狐挣扎也不是,毕竟两个人的情欲都高高挺着等着呢;不挣扎更不是,银狐的脾气也不是随便就愿意当那刀俎下的鱼肉的。一口咬上了景言的胳膊,不敢用力咬,怕惹急了他。可感觉上下的四颗尖牙也刺破了皮肤,有血腥味。
银狐看看景言的脸色,心虚了,可也不松口,就眼巴巴看着。血就顺着景言的手臂流了下来。
景言一个用力,手指钻进了银狐狭小的后庭。疼的银狐松了口。
景言威胁着眯起眼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今天也别想跑了。乖乖的,把这儿变大一点,我也不想你受伤。"边说边安抚的亲亲他。
银狐委委屈屈的软化、放大自己的后庭,始终眼巴巴的看着景言,指望他能发发善心,放了自己。可惜,景言是越看他委屈,越兴奋。怒张的欲望真的不能不释放。
景言翻个身,跪着俯下身去,把仰躺着的银狐笼罩在自己身下。一手在他的后庭继续缓缓的开阔,不断把那花草汁涂抹进去。流出来的花草汁漉湿了银狐蓬松的尾巴。另一只手也沾满了湿滑的花草汁,不住的在他小小的小球和微微露出的嫩红的小东西上套弄。
淫靡的水声在床上的小结界里回荡着。
感觉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景言把忍的发疼的阴茎贴近银狐的后穴,粉嫩的后庭流出花草汁,景言磨蹭着让自己也沾上足够多。然后,缓缓的进入。。。
"天,棉花,你确定你已经把这里变大了吗?"景言咬着牙。
银狐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我进去了。"景言一点点的缓缓进入。银狐的身子太小,让景言没办法亲到他,只得用手抚摸,好缓解他的紧绷,"乖,放松一点,我不会伤害到你的。"
一点点的挺入,直至没顶的快感传来。景言忍着这种感觉,完全埋身于银狐的体内,双手环着银狐,不住摹挲。在他的小耳朵,小脖子和小乳头上来回抚摸,圈套银狐小东西的频率也稍稍快了一些。
银狐的眼睛雾蒙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探出舌头,在景言的胸腹间轻轻的舔,也不收敛舌头上的倒刺了,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景言因而受了刺激,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肉体摩擦着皮毛,景言缓缓的低喘,沉醉无比。
上一次和景言交欢,他是变成丁泓清的模样的,现在才算是第一次看着真实的脸,银狐看着他格外沉醉的表情,不管自己是否有快感,竟先想要讨好他。收起舌头上的倒刺,弯起身子,舔舐景言每一次抽出时裸露出的阴茎。甜甜的花草汁和浓重的麝香味让银狐也沉迷了。
景言更加忘情,拦腰抓起银狐让他上下移动着,套弄着景言的阴茎。更加快速,更加深入。似乎每次重重的挺进都能触到心脏。。。
这时候,另一间府里的慕夜执起俞晴的手,拿起了血窥镜。。。。。。
银狐因为被竖着抱起来,景言两手的位置让银狐的头不能弯下去了,够不着景言的性器了。
银狐的感觉并不好,景言的阴茎可不小,自己简直都要被捅穿了,内脏都被挤压着。而且让他更加难受的是景言已经顾不上他露头的小东西了,闻着浓浓的麝香味,催情,却不能发泄。让银狐格外焦躁。他不由得扭动起来,又被情欲蒙了心智,表达不清,只是嗷嗷的叫着,让景言以为他情动了。
可是,乱动的银狐不能让景言痛快的抽插,他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这样才能把小小的身体举到自己面前,一通狠狠的亲吻、安慰。这时才发现他嫩红的小东西无助的露在体外,无人理睬。
景言让他侧躺着,尾巴高高翘起,再次进入。一手又开始扶弄银狐完全露出的小东西。
银狐呜呜的叫着,混合着景言的喘息。银狐发现自己又可以弯下身子了,用舌和着景言的手胡乱的舔弄自己的小东西。时不时恶作剧的收紧后穴,让景言寸步难行,又放松,景言便报复似的进出的更加深入而迅速。每次顶进的时候都撞的银狐的身体向前挪动一点,后退的时候粘合的部位又带着银狐向后撤退。
而银狐每弯一下身子舔舐自己的时候,身体收缩,又不自觉的收紧了身体,再次让景言难以忍受。
终于,银狐被刺激到了极点,抽搐的射出精华,同时后庭不自觉的更加收紧,高潮后的失神让银狐忘记了自己的法术,差点忘记维持自己变大的后庭。一收紧,后面难免传来疼痛,银狐才清醒些,急忙放松。
景言却被他这没前兆的而且格外紧的失误给夹的提前泄掉了,射入的时候还在进行着快的不象话的冲刺。
"故意的吧你!"景言嘀咕了一句。
一人一狐瘫在床上,也不管粘乎乎的精液的和沾的到处都是的花草汁了,只顾着喘气。
半天谁都不开口,似乎对这场肆无忌惮超脱世俗常情的欢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景言俯过身来,亲亲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身上的白皮毛都被两人的体液、花草汁及景言的汗水弄的一缕一缕的,还蹭上了景言被他咬伤的手上的血,好不狼狈。
景言笑着,披上件衣服,去让人备了浴桶和热水来。

第六十章 出走
银狐自跟丁泓清勾搭上以后就格外喜欢洗澡,倒不是喜欢玩水,而是喜欢被人无比周到的伺候的感觉。让人给打上皂角,揉啊揉;再用温温的水流冲干净;用浴巾包起来,轻轻的擦干净;再用梳子梳啊梳。。。
最后还怕他身上的毛半干被吹到了,捂暖了被窝让他钻进去。
可景言没丁泓清那么好的耐性,胡噜胡噜的给抹好了皂角,往盆里涮两下,就出水了,呼啦拉擦两下就送进了被窝。
落水狐狸抗议。
景言不管,擦好了自己,一起钻进被窝里,"让你也了解了解身为人,四肢灵活的好处。这样你就能赶紧修行,没准一百年内就能修成人了。"
银狐呲牙,"你刚才不是还没管什么狐狸身人身就强上了?"
"可是不爽,你这个狐狸身太小了,亲也亲不着,抱又不敢使劲。不尽兴。"
气死银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睡一会,你变回来之前是不能见帝君了。让他知道,又是一个内讧的罪名。晚上我们还是去玉雪山,你不能随便离开那里。别让人揪住了小辫子。至于慕夜那里,俞晴会想办法的,不用急。"
"我好像一直都在靠俞晴,却没给他帮过什么忙。"银狐神色不安。
"没关系,那是你儿子。怕什么。"景言亲亲他。
"一只普通的狐狸要修成人形,大概要二百年。我现在就剩下一百多年的法力,修成人形也要一百年。倒不如把我的狐珠给俞晴,慕夜的封印是下在我的身上,我的修为完全没有了,封印自然也就解了,他五百年的修行也回到他自己手里了,俞晴也增了八百年的修为。"
景言皱眉,"他封了你五百年的修为,还剩下一百多年的修为。这加起来也才六百多年,你不活了一千年了吗?"
"千年劫的时候被慕夜打了一掌啊,损了我二百年的修为啊。"
"六百加二百也才八百!"
"嗯,是啊,我虽然修行了一千年可是我跟别的妖精不同,我的修为是接近纯阳的。最早的四百年修行也就相当于他们二百年的修行呗。如果不是纯阳的,千年劫受了慕夜那一掌,直接就能让我的修为降到一百年一下,人形都别想有了。"
"舍阴就阳,你是懒吧,纯阳的修行开头比较容易。可是五百年内面对其他妖精,都几乎是无力自保的,你没修半截就玩完运气可真好。你没了狐珠,不会把你的记忆也丢掉吗?"
"对啊,你不是嫌我老惦念丁泓清吗?忘了他跟你重来,不好吗?"
景言认真思考。
"逗你玩呢,我才不舍得。"
景言怒,"你舍不得丁泓清还是舍不得你的狐珠?"
"舍不得丁泓清。"
"你就气人吧!"
。。。。。。
天亮后,银狐和景言回到玉雪山,俞晴这边可是麻烦了。他又被帝君召见了。
看慕夜还睡着,俞晴没吵醒他,独自硬着头皮去了帝君的寝宫,这次可是尽他所能的伪装出那"逃儿"的模样和气质。
可是一进去,就见那屏风大小的能知世间一切的乾坤镜就在帝君的床对面摆着。以前这大东西可是不会摆在这里的。帝君大大咧咧的躺在对面床上,闲闲的笑着的模样让俞晴觉得头皮一紧。
"俞晴。。。"
"陛下,您以前都是叫我逃儿的。"
"呵,好了,我让人传你来的时候,可没说要你‘化妆'了再来。有正事跟你说。你变不变回来无所谓。"帝君坐起来,走到乾坤镜前。
"昨天的事,说大也大,犯了天规;说小也小,小吵小闹。赶在没人来打小报告前让我处理了倒好。"
"昨天实在是我师伯他一时激动,今天他就会把他的封印收回来。"俞晴赶紧求情。
"你要知道,三百年前的战乱,是因为修行低的仙人极易被妖魔迷惑、控制,才有了那么惨烈的一战。从那以后,天规不得不又加上了一条,少于千年修行的人不得位列正神,比如八百年修为的你,我再宠你,也只是个散仙而已。
慕夜是正神,现在却只有八百年的修行;那只银狐勉强也算修炼了千年,而且是纯阳的路数,不易被迷惑。所以让他列了神位。现在却只剩下小几百年的修为。如今这副局面可如何是好?
你也知道,对于这种不是在战场上失去法力的神仙是怎么处置的吧?"
俞晴一寒,"望陛下开恩!我一定尽快让师伯收回他的封印!"
"可怜的俞晴啊,"帝君手抚上乾坤镜,镜中的画面让俞晴心惊,"你师伯是铁了心离开了。他知道他放过了魔将,再有异动我必定收拾他,所以他已经离开了。"
画面中,慕夜已离开天界,往灰蒙蒙的与异界的分界处走去。
"今早留在你床上的人,不过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只有你,一时头脑发热才会辨不出来。也怪我,今早才得到报告,说有人离开仙界了,才用乾坤镜窥视。"
"这不可能,他答应我了不会走的!"俞晴喃喃,可是慕夜消失在了灰蒙蒙的边界,那边是乾坤镜的范围之外了。
"算了,他消失了也好,心有异动之人,留在身边。我可是放心不了。可惜,他还在那银狐身上留了封印。"
"请陛下给我个机会,让我去魔界把他找回来。"俞晴方寸大乱,说话也不经思考了。
帝君摇头,"先不说你有可能就这么一去不回了,只说‘逃儿'这件事,你可知道,其实根本没有过‘逃儿'这个人?"
俞晴愕然。
"‘逃儿'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一个模子。我希望你在长久的变成他的模样后,被他同化。听我的话,又怕我;想讨好我,又想远离我。呵,没发现吗?我对他的描述,很多时候都是矛盾的,因为是扯谎,当然有时会忘记,就难免出错了。"
"你想得到我,所以我师伯走的时候,你才没有派人追?也没有让边界的人拦他?"
帝君点点头。
"其实远不用这么麻烦啊?"俞晴凑上前去,媚态毕露,一双笑眼愈发多情,他环住帝君的脖子,"我本来就是帝君的啊!"
"呵,可心不是我的,就连身,也对我有所保留。现在,我想放弃了。"

第六十一章 变数
俞晴被冷冷的赶了回来,临走被警告说,由于银狐的道行太弱,希望他能带他去隐世,至少修回那五百年的修为再回来。帝君还表示对此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帝君在他走后,一直从乾坤镜中看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也许,他如果能听话,乖乖带了银狐去修行五百年,五百年后,自己大概就可以忘了他吧。总算也是他喜欢的人能有的第三种新结局了。不过前提是,他肯去的话。
回来的路上,俞晴是浑浑噩噩的。回了慕夜的府邸,先到慕夜的房里,发现那块被自己扔到角落的玉诀果然不见了。
再到自己房里,大概是时间过了,床上只剩下一套衣物,慕夜的那个幻象已经消失了。不过衣服下有一张白纸。俞晴拾起,那上面才显示出了字。这是慕夜为免别人偷看下的一个小小的法术,只有收信人才能看到,手一离开字便会消失。
"俞晴吾徒:
见字如面。
我并不想不辞而别,但我在你的眼里总是一副需要人操心照顾的人。你的师父不善于教导,你年方幼时,是我在照料抚养你的,现在反而要被你担心着。
是我的不爱掺和世事让你多虑了,我修仙就是为了脱离俗事。我和这天界格格不入,如今的天界并不是一个可以让我省心的世外桃源。我早就想离开了,只是你师父战功卓著,他是断不肯跟我走的。你的性格也并不像我,你八面玲珑,善于交际,终有一日你能够在这天界呼风唤雨。而现在,你若跟我去魔界,并没有什么益处。
而且你的父亲也在这里,他是需要你照顾。血缘骨肉,如果我还有这些东西的话,我大概比你还要在乎。所以我并不怪你。
我恨你的父亲,而且你都不肯帮我,本想恨屋及乌,没打算给你什么好脸色。可是现今突然又发现,陪着我、骗着我的始终是你。就着局势撮合他们俩,好剩下我跟着你的也是你。
却恨不起来你,我也只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怪不得别人。而且,就算我藐视世俗,可让人嚼起舌根来:我和自己的师侄好上了。我大概也要汗颜。
给银狐下了封印,看着你们师徒两个着急的样子,我暗地里高兴。我没办法忍受景言对我的无视,更加忍受不了他们两个老是甜甜蜜蜜的在我眼前来回晃。
逃往人界的话,躲不过乾坤镜。早先我还跟着景言在南疆的时候曾放过一名魔将,也不仅是因为他曾是我的同门,早在那时就隐隐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吧。
事到如今,我怨天尤人也是无用,往事不可追,何况从一开始本该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你且保重,帮我照顾你师父吧,你那父亲可不会照顾人。
师伯:慕夜"
底下又匆匆忙忙的写了几句,这信大概是昨天午夜之前写好的,没想走的时候被俞晴逮个正着。早晨走前又补的:
"俞晴,如果你真的下决心要跟我去魔界的话,请等一年后,我会和你联系。另外,离开帝君,越快越好。他的心思和城府都不是你能猜测的。"
慕夜叛逃的消失很快在天界传开,惊疑者有之,愤怒者有之,等着看好戏的有之。连带着对景言都有几分侧目。偏帝君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猜测慕夜是故意派去做奸细都有了。
景言也不管什么银狐必须镇守玉雪山的规矩了,直接带着银狐来到慕夜府里,找到俞晴询问。俞晴呆呆的给他看那封信。
银狐钻进他怀里,看着俞晴的脸,安静的听景言小声的读那信。
"你想去魔界找他吗?"银狐问。
俞晴点点头。
"你不能去,什么微言大义先不说,好歹你也在南疆作战百十年,狐狸精不易被迷惑,所以有战事时,你一直在前线,杀的魔兵魔将也不少。认识你的魔将更不是少数。到了魔界,你只会拖累慕夜。"景言道。
俞晴听了轻笑,"对了,师父,帝君还说,爹爹的修行太少了,让我带他去下界修个五百一千年再回来呢!否则,对修行无正当理由减损到千年以下的,师父你知道一向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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