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狼君----蚀骨[上]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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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意笑着摇摇手:"我已经大三下了,我爸爸想让我考研,可我其实挺想参加工作的,为这个跟老爸呛了几句,心里有点不痛快......"
我拧着眉头道:"你要是想考研,我这里有几个朋友的电话,他们已经是研究生了,要什么资料他们都能够拿给你......"向孩子摊开手:"手机拿来!"
小意萌化地从口袋里取出那支诺基亚,我噼里啪啦按了一串数字进去:"打这个电话,告诉他是我叫你找他的,他会给你国内任何学校往届考研的卷子......如果你要想工作......"我又按了一串数字进去:"别到务风实业,才毕业,他们工资给的是大方,就是把人当牲口使,而且你试用期结束就要滚蛋,工资永远都是拿一半的,这个是张老头的电话,你就说我推荐你去的,他一定会尽可能的给你帮助......"
我还在自说自话,突然发现小意双手端着个啤酒罐子,咪着小酒看着我笑,表情象只啃胡萝卜的兔子。
我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严肃点严肃点,都说正事呢!瞎笑什么!?"
他餍足似得看着我:"记得三年前我打群架那次,本来说要开除的,师哥在教务处外面的椅子上待了一夜,到确定我没事了才放过骚扰赵领导......好像从那次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都会不自觉的来找师哥,因为每次见到师哥都会觉得很安心,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愁似得......我要是个女生,早就做你女朋友了。"
我的小心脏鼓捣鼓捣的,真难控制,拿自己开涮道:"怎么?爱上我了?"
小意说:"嗯。"
挺丢人的。
明明知道对方就是这么碎嘴应了句玩笑话,还是回来盯着他留下的啤酒罐子发花痴。
花痴发的过分,冲了个凉水澡冷静下来,才想起来,zark还在等我电话,于是赶紧拨了他手机。
"喂,没事了,可以回来了。"
"......秦朗?"
我听出是安腹黑的声音,语气还明显有点不爽:"安敖?zark在你旁边么?叫他回来吧。"
安天劫冷冷的声音响起:"他没法回去,刚从三楼跳下来,腿折了,在医院呢。"
我第一反应是哥哥附身,想不开自杀呢。
安天劫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是寻死,大晚上你让他一个人在街上晃荡,碰到小日本追杀,他没路走,就从三楼跳下去了。"



酸奶
我开着机车冲到医院的时候,zark已经打好石膏在安腹黑的搀扶下往外走了。
我看见他们,他们正走到院门口,我甩了机车,直接从车上蹦下来,冲到zark面前:"怎么样了!?狗日的小日本,真以为不是中国爷们的地儿!?过两天找几个......"
"你叫他来干嘛,我又没什么,这也不关他的事。"zark先对安腹黑发了一顿牢骚。
安腹黑白了他一眼,说:"等着,我去拿车。"
我感觉zark有点故意不跟我搭话,知道自己这次是有点过分,有了情人忘了兄弟,挺不好意思的:"小z,别生气了,回家泡面给你吃~"
zark很不爽的推了我一把:"别娘了!我真没生气!再说这个小z算什么?我还佐罗呢!"
"那......"我撞了他胳膊一下:"小意?"
没什么理由,就觉得这么叫他会开心,他也确实笑了一下:"你那个小意呢?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他没事,已经送他回学校了,他还说他爱上我了呢......"我明显感到zark抖了一下:"可惜是开玩笑!"
之后安腹黑将zark扶上他的宝马,我开着机车跑在前面,心里思量着要给zark买点什么补补,买什么呢?朵尔?冬阿阿胶?脑白金?
以前不是没看过病人,都很实在的给人民币的,这把我给愁的......
想了半天,突然记起以前义务献血都发酸奶,估计那玩意大补。
于是开快了机车,转到可的,买了一箱酸奶,到门口蹲着等zark到家。
结果吹了半天冷风,安腹黑的车才终于出现了,两人看见我捧着一箱酸奶蹲在台阶上一脸脓包样子,当场笑趴,安腹黑继续雷我,拍着zark肩膀:"媳妇都这样了,你就原谅他这次红杏出墙的错误吧。"
我皱着鼻子瞪着安腹黑,又不能在zark面前挑明我才是1,而且看zark的样子似乎挺享受被人误会的这点成就感的,典型的小受心理,于是干脆欠抽打地摆了个霉少女战士的pose:"安敖!我代表月亮惩罚你!"
哼!
事实胜于雄辩!
谁是0谁是1,床上见真知!
zark的腿伤得不能走动,连坐机车都不方便,就跟家里窝了几天,每天吸着酸奶玩天龙,等级刷刷的上,等他升到56级,我就从朋友那儿买了一辆绿色的奇瑞QQ回来,他看的傻眼,我一个劲的得瑟:"怎么样,不错吧,才两万,保险、养路费交了一个月,柴头帮我找人买的。"
zark咋着嘴巴:"你要车干嘛?不是说跟你那辆重金属小野狼有着非同志的情谊嘛?"
他指得是我那辆拉风机车。
我腻腻歪歪的蹭到他面前:"那不是因为小野狼抬不动我们亲爱的邹如意同学,必须得这台青蛙使劲嘛!"
他歪着脑袋笑,嘴上却骂:"拉倒吧,就你这个穷人,当然只能开开青蛙,我那儿多得是香车宝马,才不希罕你这半只脚跨进回收站的青蛙呢!"
我打开车门,忿忿不平的说:"这位大爷,不好意思,现在只有这辆青蛙肯让你上,你上不上?"
zark突然大笑,然后拄着拐慢腾腾过来:"上,我当然上,你叫我上,我怎么能不上呢?"
说了那么多‘上'字,显然在占我的便宜,我不好发作,只好摇摇头,将他扶进车里,他警惕的问了一句:"我们去哪?"
"小楠那里,你的新造型,需要同志圈的轰动。"我掰着车钥匙,将小青蛙当F1开。
那家C打头的pub的其实名字叫Cinderella,灰姑娘的意思,它的老板是同志圈里出了名的情圣,不是说他情人换的多快,恰恰相反,他活到现在只有一个爱人,本来是个直人,他从自己高中一直追到人家结婚生子,老婆得乳癌死了,终于给他丑媳妇熬成婆,把爱人给掰弯了,现在40出头,两人每天蜜里调油,尽在圈内搞一些大party。
从某个角度来讲,他是我崇拜的偶像。
我带zark去Cinderella的时候正好碰上酒吧里举行胖大海啤酒王争霸赛。
听名字就知道什么意思,我们进去的时候,punk的音乐震耳欲聋,里面人已经玩疯了,王干爸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正趴在吧台上睡觉,安腹黑还在主竞技台上拿着一热水壶大小的啤酒杯子跟人飙劲,旁边喝彩的、加油的,呼呼赫赫一片疯狂。
我们一进来就分别被人推上台,什么都没整明白呢就举着杯子开始飙足力气喝,喝到一半,我看见安腹黑冲到王干爸面前,一把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毫无理智可言的吼道:"你TM别这样!你又不喜欢女人!你又不喜欢女人!"
王干爸眼睛里一片星辰:"我知道,可我必须结婚,我必须要个孩子......这是我爸对我唯一的要求了......"
我听见安腹黑抓狂的大吼:"我跟你结婚!我给你生孩子!你......你别离开我......"
撕心裂肺的叫声被融化在一片吵闹的punk音乐中,可是每一个听到这些话的gay都不由苦笑,自怜。
尽管从没有明言,但安腹黑的话说出了每一个gay的尴尬,我们是孤独的,除了拥有彼此,我们注定要孤独的死去。
我和zark喝了很多,后来也不知道到了什么点,总之周围都没有人了,不敢酒后驾车,就叫了出租,两人倒七倒八的躺在车里,zark突然摸出两杯酸奶,递了一杯在我手里:"醒醒酒吧。"
我抓着手里小小的酸奶杯,乐了:"从家里一路带出来的?"
他已经插上吸管,津津有味的吸起来了:"嗯。"
我看着他满足的表情:"你真的挺喜欢酸奶的。"
他勾起嘴角:"嗯。"
本来也要开始喝的,却发现没有我的吸管,于是不客气的拔出他的吸管,插在自己的酸奶杯上,啧啧有声的吮吸。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睛瞪得贼大,最终讪讪的骂了一声:"你讲点卫生吧。"
我飞快的吸完,又将吸管插回他杯子里:"喝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将嘴唇靠了过去,我笑着劈手夺过他送到嘴边的酸奶杯,用自己的嘴唇替上:"喝这里的......"
一个湿润的吻,双方嘴巴里都有酸酸甜甜的奶香味,互相攫取着对方口中的甜香,舌头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纠缠在一起,一个吻得感觉美好的过了头,脑袋里面象开了一朵朵鲜花,双双索吻,一直唇齿交缠,偶然睁眼看他一下,发现他的睫毛正在抖动,知道他不是刚闭上眼睛,就是即将要睁开,于是马上闭上自己的眼睛,说不上什么原因,只想延迟与他的四目相对。
吻完了有点不好意思,又要在出租车上耍流氓?现在他伤了腿,就算我得手了,也攻之不武,所以尽管因为工作太忙很久没sex,却还是忍住了。
zark也很有默契的将脑袋对着车窗外面。
一时沉默的有点吓人。



食色性也
zark的腿不方便下水,却非要每天洗澡,于是我必须得放一缸热水,再将他扶到浴缸里躺好,打石膏的腿挂在浴缸边上,再退出去关好门,等他洗好了,再把他抱出来,难以避免的会看见许多重点部位。
好在见惯了男人身上的宝贝,我速度快一点倒也没想歪。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得,这个抱的过程变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手里抱着的这个家伙格外滑不腻手,无意中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似乎还有点晕红,顿时全身象炸了鸡毛似得,四肢僵硬了。
他洗澡我码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手指头自己在《出租车里的艳男》上敲,噼里啪啦,越敲越欢:
低沉的声音分外性感,手里好整以暇地蹂躏形状优美的玉茎。指头捏着已经涨大勃动的直挺,拇指指尖在不断渗出透明体液的铃口轻轻一刮。
那男人猛然尖叫。
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喷了小狼一手。
"呼呼......呜......"好一会,绷紧弓起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仰面瘫在床上,欲望发泄后痴痴的表情淫靡地浮现在那男人脸上......
敲着敲着发现自己升国旗了。
"靠!"一只手揭开腰带,技巧全上,揉搓拉捏,不一会,看见自己颜色分外新鲜的二弟完全勃起,泫然欲泣地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指敲得更快,不经大脑的淫词浪语敲进文里,一股热流冲出体外的同时,我食指一动--发文。
拿纸巾擦着下身,嘴巴里还在猛喘气,听见浴室里zark的声音响起:"秦朗!洗发精没了,你去柜子里给我拿瓶洗发水!"
"码字呢!没空!用浴波!"我居然意淫到这个份上了,一头火气正没处发。
他却意外没再嚷嚷,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吼得房顶都掀了,我反而觉得坐立难安,于是爬起来给他找了瓶洗发水,冲进浴室,发现他真的拿浴波在洗头发,看见我进来,表情呆呆的,满脸湿乎乎的,嘴唇红艳到极点,满身纯白细滑的样子似乎在邀请别人去蹂躏......
我把洗发精递过去,神情迷乱的问:"要不要......?"
跳跃的水光从他的眼睛里被折射出来,一瞬间,迷惑不解的眼神,对上一双危险的泛着精光的眸子,他猛地往后一缩:"你......!"
我已经脱了裤子跳进水里,麻利的将背心从头顶掀掉。
不由分说的,抓着他白净的手握住我的分身,让他好好感觉它的热度和粗大:"你说怎么办?"
他的手开始拼命往后缩,我抓住他的手臂:"握着!"
他恼火的用另一只手推我:"我不做0!"
我不管他,涎皮笑脸的问:"粗不粗?"
zark心里一寒,想要不顾一切的挣扎出去,被我一把抓住脑袋,微笑着在他红艳到极点的唇上轻啄,他的头向两边一直动,害我不能好好亲吻,还被他头上甩出得泡沫迷到眼睛,好笑他这个动作跟小猫洗澡似得。
zark脸色铁青。
怎么会脸色好呢?灼热的器官已经被我听话地捏在掌心里,迅速涨大,我粗糙的指尖极有技巧地往伞状顶端一搓,他触电般的后仰着脖子,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秦朗!你今天要是敢上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嘿嘿一笑,咬着他的耳垂细语:"你知道吗?这句话是年度怨妇经典语录之一,我一年四季不知道要听多少次......"我边说边快速撸动他的玉茎,自下而上,回圈往返,举重若轻,柔而有刚。
他一只脚打着石膏挂在浴缸边上,根本动弹不了,只能大口喘息,情色的表情爬满愤怒的脸蛋。
他又开始逗了......
根本不知道克制为何物的本大爷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欺骗情欲逐渐沸腾的zark同鞋:"你别这样,我不做就是了,可现在不是勃着嘛!不然......你用手帮我?总得让我射了吧......"
他听了我的话,挣扎的稍微小了一点,朝我翻了个大白眼,手掌却真的开始来回地揉搓,指尖灵巧的在我的铃口画圈,我出奇的和蔼,眸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声音中饱含情欲,低沉沙哑道:"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我的不怀好意,反而又开始拼命的往后缩。
我将他紧紧压在胸口,下面滚烫的凶器抵在入口处,他立即不敢乱动了,死死的地咬住下唇,等待着贯穿身体的剧痛。
我在他耳边轻咬:"enjoy in......你会喜欢的......"
随着异物的进入,敏感的褶皱像花朵一样慢慢绽放。
"唔!......"zark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淫荡和汗水交织的光芒,说不上为什么,他的表情并不是第一次在公车上见到的那样痛苦,却好像带了一点迷醉的神色,随着涨痛的感觉冲袭过来一波波的快感,那滑腻的肌肤渐渐透露出妖冶的性感。
柔软的掌心与紧窒的甬道给人的感觉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猛然地,白皙滑腻的躯体震动一下。
"碰......碰到了......"zark咬着嘴唇惊喘一声。
"碰到了什么?"我邪笑,深入的凶器在甬道那突出的那点故意用力一顶,耳边又是一串激烈的喘息。
"秦......朗......不......不要......顶......顶到了......"
"好,我不动,你自己动......"我扶住zark的腰杆,往下放。
身体的重量大大加深了体内异物给予他的压迫感,又酸又麻,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兴奋让他破口大骂:"混蛋!......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紧张的身体肌肉收缩,带动菊花甬道内阵阵强力的收缩,将我深入在他体内的火热包裹得好不快活。
他失去神智似的左右甩着湿漉漉的黑发,浴波水迷进眼睛里,睁不开来,我抱着他的脑袋一边亲吻,一边狠狠一顶,没入到最深处,同时身体抱着他猛地一沉,双双入水,他的呻吟全被我吞进肚子里,水中万籁俱寂,什么别的声音也听不见,我感觉到他的发丝在水中展开,飞舞,轻轻的贴在我脸上......
‘呼啦'从水里升上来,两人都开始剧烈的喘息,早就在体内叫嚣的快感更沸腾起来,充满、蹂躏、狠狠扩张!被可怕的快感攻击着,他只能竭尽全力摆动身子,吞吐着我的硕大。
分身猛然强烈地跳动,一股热流深深射入他体内,zark被这股热量烫伤似得,喉咙里暗哑的一声嘶吟,白净的双臂搂紧我的脖子,形状娇好的脖子正落在我嘴唇旁边,我印上细碎的吻,笑嘻嘻的说:"头发长了,明天一起去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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