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的快感让小孩露出痴迷的表情,脸上晕红一片,身体软绵绵的,无意识的亲吻我的嘴唇。
我把他的衣服卸到肩膀,让他的肩膀露出来,他整个暴露出来的身体都呈粉色,绝顶妖异的诱惑......
安腹黑过来碰碰我的胳膊,指着艳色绝华的小意:"带他回去做爱......要不然这里所有男人都会想要上他......"
周末的时候安腹黑几个约了到我家里打麻将,正好小意期末考试结束了,就把他也叫到家里来,开车去接他,路过移动营业厅,想起来手机快停机了,便让小意待在车上,我去充个话费。
充完了,想起什么,就又折回去:"小姐,我想改个铃声。"
从营业厅出来,戴上墨镜朝青蛙靠近,突然发现,小意不见了!
摘了墨镜,顶着大太阳巡视一圈,总算虚惊一场,看见他在车子旁边的一家CD屋里站着,耳朵上罩着一副大到离谱的耳机,两手按在耳罩上,闭着眼睛,跟着音乐的节拍颠着脑袋,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看着他那样的表情,整个心也跟着温暖起来了。
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他象阳光了......
推开CD屋的门进去,屋主正在播着周杰伦的《回到过去》:
想回到过去,试着将故事继续,至少不再让你离我而去......
下意识的瞪了屋主一眼,屋主正在看漫画书,根本不理我。
我走到小意身后,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你又乱跑......"
"啊......"小意夸张的惊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我,我顺势从他耳朵上取下耳机罩在自己头上,把周杰伦的声音赶出去,一个熟悉的高亢男音冲进耳里:
I'm a prisoner of love prisoner of love
Just a prisoner of love
I'm just a prisoner of love
A prisoner of love
我扭头看小意,脸上笑眯眯的:"喜欢这首歌?"
小意慌慌张张的拿了架子上的CD:"James的歌很好听,我一直想买他的专辑......"
我看着封面上一个上身赤裸抱着电吉他的年轻男人,眼神深邃,浑身散发着妖冶的气息,淡淡的皱了皱眉:"他长得怎么这么......"
我看着小孩看着CD上的人,一脸崇拜的样子,挠挠他的头发,宠溺的说:"得了,快去结帐,安敖他们快到了......"
结果安敖一看见那张CD就得出了跟我心里一样的结论:"这男的长得怎么那么gay啊?"
小意歪着脑袋请教:"为什么这么说?"
疯子:"okay,这个是大学问,我们有必要教给小意上一课!"
木马:"鉴GAY原则1:表现欲。"
王干爸:"是GAY都不可能隐匿的十分完美,而且一般做0的GAY最容易辨认,如果你看见一个男人穿的花枝招展的翘个兰花指,没有错,他是GAY。"
我:"类似小楠。"
安腹黑指着封面:"裸身是大忌~"
小意:"也许这是职业需要......"
疯子:"那试试原则2:戴首饰,留长头发,皮装,皮衣......"
木马:"总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很MAN的男孩子,却意外穿了两个耳环 ,那么恭喜他,朝gay又近了一步......"
王干爸指着james耳朵上的耳环和下身穿的皮裤:"嗯,又中奖了。"
安腹黑:"这样的人通常是1,也叫攻人。"
小意受教的样子:"所以说James是1号?"
我:"实话是,0比1容易辨认,但是作为1的GAY,用普通的办法是无法辨认出来的,他比男人更男人,可以伤透很多女孩子的心。因此我们需要更多的手段,单看这张照片,我们只会说‘he looks like a gay'......"
小意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师哥平时打扮的很man,却带着一条项链......"
一瞬间的沉默,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项链是zark的。
"叮咚!"门铃响了,小楠挤进门里,后面跟着万恶的洋毛鬼子harry。
"你把他带过来干什么!?"看见harry一进来就友好的跟大家打招呼,忍住脾气将小楠拖到一边质问,小楠告饶道:"别这样,他最近生意失败,心情不好,我带他来玩玩麻将......"
"他能会玩嘛!?"我气急败坏,想把小楠脑袋搁搅拌机里转两圈。
忙着挣钱
"EAT!(吃)"harry夸张的怪笑一声,从我这里劈手夺过八饼,‘啪'的甩出一张一万:"ten hundred。"
我看见王干爸张着嘴巴去摸牌,唰的打出一个三饼,疯子的手还没碰到麻将边,harry又是一声怪叫:"touch!(碰)"
王干爸抖嗦嗦的又打出一个白板,harry哈哈大笑:"fall down!(倒了)"
这一局收钱的时候,小楠在harry后面嘴都要乐歪了,安腹黑将王干爸换下,我将小意换下,木马替了疯子。
木马:"老洋鬼子,够奸的......"
harry:"where,where"
我:(歪着嘴角)"别欺负小孩子,有本事跟爷手里夺银子!?"
harry(笑):"AS your pleasure......"
安腹黑:"看来遇到个行家......"
harry:"well to say,well to say......"
接下来简直就是恶梦了,就听harry抓着中捐说:"china!"
白板叫‘blank'。
發财叫‘be rich'。
一条叫‘bird'。
在我们全被雷到崩溃的时候,他居然还兴奋得高叫一声:"touch myself!"
结果牌玩到午夜,老子800块银子不在荷包了。
harry开心的请大家喝酒,结果两杯下肚就哭起来了,说自己老婆阴道变形没有可操性,说自己在北京的房子快到期了,没银子继续租下去,说自己一不小心花200W美金在刚果买了片原始森林,现在只想把它折扣卖掉......
我说:"100W美金卖给我吧。"
所有人看怪兽一样的看着我。
"将来老了在那边盖个树屋待着也不错......"其实我心里想得是可以做木材的生意,我舅舅是北京城市建材厂的厂长,早年暑假的时候去他那里帮过忙,知道做木材生意最缺的就是原料供应,舅舅早就想要在哪个第三世界的国家搞一片小森林养着了。
"你别开玩笑了。"木马拍拍我的肩膀,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以为我喝高了,我站起来,从皮夹里拿出银行卡递给harry:"里面是20W人民币,做定金好了。"
结果我成了森林大亨,舅舅在建材厂给我挂了个经理的名号,我还得不时往北京跑。
"爷爷~我是您孙子~爷爷~您接电话啊~"
我用肩膀夹住手机,手指头噼里啪啦的在操作盘上移动,编程的活计还是继续做着,这个弄好了明天就可以去领2W块钱。
"最近忙什么呢?"杉姐的声音悠闲的响起。
"挣钱。"
"嘿嘿,这周四来编辑部一趟吧。"
我知道这是要上门领银子了:"稿费你寄给我就是了......"
"上次那个《roommate》,我们主编说要造势,你得来签名售书。"
我一惊,手机从肩膀上滑下去,忙手忙脚得接住手机:"你说什么!?"
"我的亲弟哎,你TM成著名作家了~"
我在席梦思床上上下蹦达,啪啪得给小意发信息:(你师哥雄起了,快来给我亲两口!)
不一会儿孩子给我回信息了:(师哥......老板在给我们开会呢,我等一下回。)
这孩子暑假没回去,说要在这边的广告公司实习,朝九晚五的跟我住在一起,我看孩子累得没力气,晚上也不敢怎么压榨他,几乎每天对着电脑DIY,有一回看见世界杯的重播,居然对着托雷思大人手淫了半天,想想真对不起托兄弟。
(不行!你就跟你老板说你师哥要暴阳了,让他救救人命!)
(师哥......= =|||)
(我想舔你的老二。)
小孩没回应了,我继续调戏:(我想进到你身体里面。)
仍然没回应:(我想跟你滚到床上,做一整夜,做到死......)
这回有回应了:(刚才老板把我手机抢过去看了......还把信息一条条念出来了......)
我‘咣当'一下从床上翻下去,崩溃!:(那他们没有找你麻烦吧!?)
(只念了你后来发给我的那三条......他们以为你是我女朋友......觉得你很......额......奔放......)
后面那三条?
(我想舔你的老二。)
(我想进到你身体里面。)
(我想跟你滚到床上,做一整夜,做到死......)
额......是够奔放的......
‘BINGO'门铃响了,我一开门,外面站着个送货的:"你好,请问你是邹如意先生吗?"
我一愣:"他......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送货的将一个大袋子放在我手上:"他两个月前在俱乐部订了西班牙的限量版队服,请您替他签收一下吧。"
送走那人我手上拿着那个大袋子,心里堵的慌,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给zark,仔细听,直到听到:"Sorry! The phone you dialed is not be answered for the moment, please redial later."
不是停机,不是关机,仍然是无人接听。
操!
周末被安腹黑和王干爸叫了去打台球。
看见王干爸趴在台球桌上,安腹黑姿势暧昧的伏在他背后,手把手的教他打球,突然感慨:"话说,台球真是一项很gay的运动......"
小意势气十足的吻了一下球杆,俯身下去,优雅的后抽了一下‘邦'一声全力打击,双球入洞:"为什么这么说?"
王干爸:"体力消耗比较少,技术成分比较多,而且玩台球的基本都是男人......"
我摆摆食指,朝小意崛起的屁股摸了一把:"你们不觉得这个姿势很适合做吗?而且台球桌......简直就是张大床嘛......"
小意捅失了球,恼怒的看了我一眼。
安腹黑接过话头,拿起桌上黑八,更加猥亵的说:"球杆在手里伸缩的感觉也很美妙啊,而且把这个塞进去......"
"放下!"小意怒气冲冲的夺过安腹黑手里的黑八,端端正正的在球桌上放好,然后继续摆足架势捅球。
瞧着孩子的认真劲,我们三只能靠边站。
安腹黑:"怎么调教的?小驴子一样,还敢跟我呛声了?"
王干爸:"他爸爸开台球厅的,打小当丁俊晖培养来着,后来孩子自己喜欢画画......"
我点了烟,看着小意纤细的脊梁:"我这周四去北京签售,顺便把我舅跟harry约出来吃个饭,说到底我现在是指望他们两个发财。"
安腹黑和王干爸接过我递过来的烟。
王干爸:"什么时候舍得抽七星了?以前抠成那样......"
安腹黑了然的笑笑:"你在那个狗屁建材厂做什么啊?"
我吐吐烟沫子:"我舅把刚果那原始森林的业务都交给我管了,怎么说这都是我帮他谈成的生意,出货进货,海关什么的,烦着呢,没准过两年我就得在北京定居了......"
安腹黑:"那好啊,你不是北京人嘛,家里有房有车,干嘛还在N城混啊?"
我捏着烟屁股笑:"我得等小意毕业......"
王干爸嘿嘿得笑:"你够变态,从人家入学就一直勾搭着,终于给你掰弯了......"
安腹黑拿烟头远远描了一遍小意的轮廓:"你眼光不错......这孩子表面上虽然长得没多大特点,可跟可爱靠个边,情欲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跟脱了骨一样的媚,偏偏纯得又跟白纸似得,真让人有蹂躏欲......"
王干爸用胳膊肘挤挤安腹黑:"别禽兽!你说得可是我儿子!秦朗你也给我记着,好好对孩子,别成天想着你跟zark那点闹心事儿!他人都滚意大利去了,你就好好在这张白纸上画点房子、树的,别给我整个大墨团子!"
我深深吸了口烟,点头。
这时候小意把所有花球都捅进洞了,兴奋得转头看我:"师哥!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师哥有赏。"我走过去,拉过他的衣领将吻狠狠印上,孩子挣扎了两下终于顺从的放我探进他口中吮吸起来,吮到一半,小孩突然失神的松开环着我脖子的手臂,下意识的低头看我牛仔裤上撑起的帐篷,抬眼无措的看着我:"师哥......你......"
我勾着他的肩膀,夹着他的脑袋往厕所走:"我告诉你啊,这里的厕所又大又漂亮......"
龌龊的老gay?
我从孩子身体里面退出来,为他清理大腿内侧沾上的精液,他坐在马桶盖上无力的喘息,汗湿的睫毛低垂着,满身都是一层滚烫的汗水,看着他一身妖冶的粉红,我才半软下去的凶器又微微抬头了......
小意大概看见了,惊了一跳,往后缩缩身子:"师哥......不要......不要了......"
我的神智被他求饶的样子给击溃,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涌了上来,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肩上,下身的凶器又一次对准穴口:"别叫......这里可不是gay bar......"
俯身吻他的脖子,他还无用功的向后缩着:"师哥......不要了......噢--"
他低哑的吸气,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吞入我一点点插进来的欲望。
我将舌头伸进他的耳蜗里分散他的注意力:"好好感受一下......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下身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入,内壁媚肉的收缩夹的我几乎不曾爽死:"你怎么这么会......"
取悦男人......
烫,下身的凶器好像刺进了一团火里,冲撞、抽插仿佛要将这团火引燃到自己身上......小意的声音十分隐忍,其实他并不善于叫床,只有在实在疼的太厉害的时候才会‘噢'一声,而且往往这一声只有口型,没有声响。
可是他越这样,我就越想从他喉咙里掏出呻吟来,于是也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入。
我知道,他一定很痛,可是做爱本来就是这样,痛与欲并存,这样欲仙欲死的表情,不做到昏天黑地情根深重是不会有的。
"I want you that tells my darling~and i can spend other changes my mami~"
小意手机的铃声就在我们彼此都快高潮的时候响起。
"操!"我骂骂咧咧的边做边在地上的裤兜里摸小意的手机,《哈根达斯》的铃声一直响:"it word pity you how to waitting isus TV and i get "inkras' for the "emma' sunday ~"
我甩开手机盖板。
"喂?如意啊......"
"滚蛋,他忙着呢!"
"哦?请问我儿子在忙什么?"
我向后倒栽,后脑勺砸在厕所门板上,凶器自然从小意身体里退出来,该死的一射千里,小意被我这POSE一刺激,也射了......
"师哥!?"小意身上沾着我的milk关切的朝我过来。
我高举着小意的手机,象擎着神圣的火炬:"你妈......"
小意吓得赶紧接过火炬:"妈?"
不知道他在跟老妈说什么,神色挺紧张的,我蹲在地上,用纸巾擦着他脸上的milk。
"什么!?不要!"小意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现在......我现在跟一个师哥住......"
"不要啦!"
"喂!喂!"
小意气急败坏的合上手机:"这什么老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