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国诏----绛袖[下]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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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手!"吕赢颤声道。
这时候赵无恤放开他的手腕,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以唇相就,慰藉他的分身,吕赢禁不住叫出来,慌乱间手不知道该向哪处伸,探下去,摸到那头黑色半长的头发,在手指间细密纠缠,推又无力,放也舍不得放,那湿润火烫的感觉冲击而来,心已经跳得快要发疼。
"赵无恤......你......"他的分身在那人口中,被辗转爱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境地啊?简直是梦中景象,平时那么坚毅严肃的臣子,甚至自己还有点点怕他,可现在他柔顺的俯伏于他身下,殷勤服侍......他无法成言,被火热包围,不放松的挑引吮吸,顷刻就耐不住了,想撤身,却四肢酸软,如一滩泥化在水中。
那人技巧不甚纯熟,恐怕未曾有这样的经验,可是吕赢依然给折腾的欲仙欲死,他脚趾紧扣,身上汗水淋漓,面色涨得绯红,猛地手指抓紧,低叫一声,禁不住释放了。
身下敏感异常,那里到最后也被紧紧包裹,未曾松开,临了还被舌尖抹过细小的出口,他身子经不住这样强烈奥妙的刺激,停不住间歇轻颤。
抬起身往下看时,赵无恤双眼对着他,正抬手擦去嘴边的浊液,他发丝凌乱,那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情欲气味,颌下还有抹不净的那丝白浊......这场面简直奇异,又似乎十分淫亵刺激,让人浑身发燥。
吕赢一阵恍惚,都忘记要挣脱,反而伸出手去想要碰他......最后,他还是没那胆量,悻悻缩回手,他被按下,赵无恤居高临下,他一览无余的赤裸身体,键硕完美,细碎伤痕遍布其上。吕赢不自觉想,少年时候,他身上好似没有那么多伤口,难道是这几年......不容他再失神,赵无恤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探入幽处,温凉甜润的味道弥散开来。
"这是--你随便动寡人的东西!"吕赢觉得那香味熟悉,这才想起是自己的收藏品,从前于美人欢好常用这物。该死,这是贡物,他定是乱翻他床边的小柜!
赵无恤见他事到临头还这样分散精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气。他手指微微用力。如愿让身下人回复了注意力。
"疼!你住手......啊......"吕赢自三年前那几场露水情事后,也不再懵懂无知了,他如何不怕接下去的事情?他急忙踢他,嘴里急道:"寡人只叫你在寝宫......没叫你......啊......"
话未说完,双腿被高高抬起,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疼,已被一贯而入,那顶入体内的火烫顿时逼住他所有言语。
"近到如此,臣觉得够了......"赵无恤叹息,再不忍耐,让发疼的分身,在软烫的甬道中由缓而急,他深知这人容易三心二意,更是有意不加容让,好让他知道他与他此刻在干些什么。
吕赢被冲撞得瘫软,额头的汗水流下,他疼归疼,却也忍耐了没有大声惨叫,心想若真让门外宫人听见,自己这国君是颜面扫地。他眼中含泪,咬着牙,忍着那人的翻腾,十指抓着他肩膀,泄愤似的用力:"你这得寸进尺的......逆臣......"
赵无恤吃痛,却笑了,放肆地凑上前,勾起他舌尖吮着,不容他再抱怨。
不多时,吕赢只觉得那疼痛处渐渐酸麻,难言燥热重又涌起,突然被撞到一处,极为难捱,他低哼出声,抓着身上人的肩膀的手指顿时加力。
"别忍着,国君尽管出声,臣知道......这里就是了......"赵无恤力愈加重,捣入更深,吕赢只觉得那里碰不得,那人偏偏要再三折磨,实在可恶,他的分身也禁不住颤颤立着,贴在腹上,涨得难受,他迷乱间伸手想缓和痛痒,被一双大手包住,不能动弹。心中昏昏然想起件事,似乎他柜子里的物件,无不是加了料的......
"国君,夜还长,勿心急......"耳边,忤逆的臣子低语道。吕赢几乎要哭出来。
一夜春宵,天明方罢。
第二日,有宫人见小棠儿指挥着宦侍往寝宫里抬箱子和家什,好奇问道:"棠儿姐姐怎么在搬家?"
小棠道:"不,只是到大司马府里把惯用的事物,换洗衣服,官袍啊,文书什么的都搬来了。"
宫人奇道:"国君下的令?"
小棠抿嘴笑道:"才不是,却也是一样的了,我等着领赏呐。"
于此同时,世子翕在书房里满意地端详着手里的九盘龙镜,那枚铜镜样式奇古,藏着先天易术玄机,端是价值连城--赵无恤偶尔还是能弄到好东西的,这玩意他在帝君身边也没见过,大司马真是下了血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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