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青鸾————既夕[上部 下]
既夕[上部 下]  发于:2009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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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麽肯定?你了解我多少,如果我不去呢。"
云破月笑著摇头,"你忘记了吗,我们相处几千年了。"

威风刮起一缕黑发,花弄影把衣服还给云破月转身进屋,云破月发呆了很久才进去。
回味著那抹笑容,美的可以碎花。

凤鸾番外.泼墨(上)

徐静文的父母原是五毒派里,墨门的厨子,後来因为一次失误被爽快的杀了。
墨门,乃是五毒老二,墨蛛王的领地,此人向来的认钱不认人,凶起来六亲不认。跟几位兄弟赌钱竟然全输了,心情不好就拿厨子撒气。

可怜小静文当时才十岁,厨房的叔叔阿姨们偷偷的把他藏了起来,十五岁以前没有出过厨房。
後来厨房里的人攒了点钱给静文买了个身份,他总算成了名正言顺的墨门中人。

有了自己的房子就等於有了家,不久他就认识了一心想飞到枝头变凤凰的黎千。静文学得一身手艺把黎千的胃拴的死死的。

又过几年,静文在墨门也小有名气了,邻居的大妈说他过年就十九了,天天拿著一堆美人图给他看。静文总是笑笑并没有成亲的意思。

这日约了黎千一起踏青,提著一篮子吃的赶过去的时候,发现一堆年轻女孩把黎千围个水泄不通。
这些女孩子见了静文眼睛瞪的老大,跟饿虎见了兔子一样。
静文额头开始往下流汗,然後站那傻笑,傻笑,最後举著篮子问,谁吃我做的东西?
黎千形容那是猛虎扑食!
一群女孩子连滚带爬的抢了静文的篮子,静静的草原完全成了菜市场。黎千肚子饿的不行冲过去抢了两快点心拉著静文就跑,等跑的看不见那群母老虎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啃起点心。

刚咬了几口,身後一片惊叫声,黎千一回头,嘴里的点心差点吐出来,老虎大军竟然杀到了。
这回是没法跑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足有三十个,静文一直陪著笑直到第二天他耳朵都嗡嗡的响。
天色渐晚的时候,静文拍拍身子准备回去,回望一眼溪水,猛然发现溪边的石上坐著一个白衣人。
那人一直瞧这边看,静文冲他拱拱手,那人似乎有点惊讶,然後眉头皱到了一起。

静文径自走过去,问道"打饶了这位兄弟的雅兴,实在抱歉。"
那人盯著静文看看,随後摇摇头。
静文打开篮子发现里面还有半块墨糕,於是送到那人脸前,道"如不嫌弃,请品尝看看,当是我的配罪。"
那人接过墨糕咬了一口细细的吃著,静文有些脸红,哪里有拿半快糕点赔礼道歉的。
"我是。。。"
话没说完,黎千一爪子抓住静文的手,丢下一群唉声叹气的女孩子猛跑。
回到自己家後,静文跌在床上懒的动了,黎千气喘嘘嘘的爬回了家。

第二日,静文从传令使家送完饭菜出来,在千蛛湖边看到黎千在和几个年轻人聊天。
黎千招著手喊他,静文走过去余光却瞟见不远处独自坐在小亭里的白衣人。
"小千,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黎千回头看看,直翻百眼"那人见过,不认识。"
"见过?住在这里吗?我怎麽从来没有见过?"
"那人一向寡言,从来不会和人亲近,即便有人上前与他说话他也不理睬,久了便无人和他说话了。"
徐静文笑道"你们聊著,我去一下。"
黎千道"你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徐静文没理他朝那人走了过去。

"在下徐静文,昨日日与兄台有过一面之缘。"
白衣人歪著头看著他,静文上下打量这人,一身白衣,面像清秀却也不是十分漂亮,眼睛里有著一抹忧伤。
"徐静文。。。。"那人眼睛垂著反复念著这三个字。
徐静文大舒口气,道"我以为你不会理我呢!"
"点心很好吃。"
"谢谢!"
徐静文冲他一笑,又道"兄台不是墨门中人吧?"
"不是"
"我一直住在这里,如果方便和我们一起喝上几杯吧!"
那人看看了黎千,轻点头。
待徐静文和那人走到黎千身边,这几个人嘴巴张的老大。
"天啊,天啊。。。"

黎千包了酒楼二层的雅间,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白衣人拿著酒杯静静的看著他们,却一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走进来两个人,他们冲著几个人行了礼随後看著白衣人。
白衣人放下杯子,对徐静文说道"我叫小楼,今日有事先走了。"
愣愣的看著三人离开,黎千大笑"那人竟然主动和你说话呢,真是稀奇。"
徐静文脸一红,低头不语。

小楼。。。。
徐静文心里念著那人的名字,那人眼里的忧愁让徐静文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黎千睡到第二日午後才醒,摇摇晃晃的走出门,没几步竟然慌张的跑了回来。
"静文,静文!墨殿的守卫朝这边来了!"
"胡说!你还没清醒呢吧."
"真的。。。他们进门了。。。"
静文一转身,正好对上全身黑衣的墨点守卫。
"墨蛛王有请!"m
徐静文愣楞的被几个人架了出去,黎千也呆在原地等几个人走了,瘫在地上。

墨殿之内,徐静文跪在台阶之下,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这里安静的吓人,熏香的味道让他头晕。
突然一个声音高处传来"下面的可叫徐静文"
徐静文颤颤的答道"是。。。"
上面一个叹气,道"今天开始你就到银门去吧。"

徐静文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离开的墨殿,只是有感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家里的床上,黎千哭的跟泪人一样。
"没事,我被转到银门去了。"
"银门??天啊,那地方你不能去!"
银蟾王的残暴是人尽皆知,可是门主的命令,他能拒绝吗?
"小千,我走了你要多照顾自己,要。。。。"
黎千一下子抱住徐静文猛哭,直到哭著睡著了,徐静文无奈的把他扶在床上,盖好被子。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最後看了眼住了多年的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五门虽然相距不远,但是却很少有来往,门下的人都是五毒派的人。
白衣银门,黑衣墨门,绿衣青门,黄衣金门,红衣赤门。
从门主到普通门徒,都会在门里有固定的住处.除了银蟾王留在五毒派内,其余几位都在别处,只有偶尔会回来。

出了墨门领了令牌,徐静文行了半日来到银门,银门的守卫看了他的令牌便把他领到了门里。
银门是在一片林间,绿山中白色的房子似有似无,延绵到山头却是一座白玉一样的宫殿。
这里的房子都是成口子形的,进正门是池塘,正对客厅後面有个别间,池塘左右各有两间房。大户人家在池塘左右都是门房,後面还有个口字形的房间组合,俗称四合院。

把他领到门口,守卫便走了,徐静文打扫过房间後,出门看看左右邻居。
右面是一座很气派的豪宅,他没有见到主人,只见了管家,送上自己亲手送的糕点当是见面礼。後来一询问才知道,这是银门侍令使的住处。
左边是和徐静文同样的房子,敲了半天却没有人。
待到傍晚,见那房前亮了灯徐静文提著篮子兴冲冲的过去了。

"是你??"
从那门里出来的竟然是小楼。
徐静文笑道"你果然是银门的人,我们这下成邻居了!"
小楼道"恩,很意外。"
虽然说是意外,但是小楼却没有什麽惊奇的神色。

"给你的见面礼!"
小楼看看那篮子,道"你每回和我见门都请我吃东西。"
徐静文脸红道"因为我就会做饭。"
小楼接过篮子,道"要进来坐坐吗?"
"好啊!"

小楼的房间和徐静文的很像,只不过池塘左右也是墙,看来他是一人住。
"你平时一人住?"
"对。"
"那多寂寞,有空我来找你玩吧!"
"随便。"
"你。。。不欢迎我?"
小楼回头看到徐静文有些忧怨的眼神,道"我只有傍晚回来。"
"我可以给你准备晚饭!"
小楼停住脚步,神色古怪的看了徐静文一会,道"你对人都这样吗?"
徐静文眼睛转了转,道"我在这里只认识你啊!你是我朋友啊!"
小楼嘴角一抹冷笑"朋友?。。。。你以後朋友会有很多。"

徐静文的个性交到朋友的确不难,第一个登门拜访的就是侍令使家的管家,他被徐静文的手艺勾住了胃。
很快,又能看到徐静文清早就提著篮子到处送菜,身後又跟了一堆女孩子。回家晚的时候到小楼哪里聊天,小楼眉毛一挑"现在朋友很多了吧。"
徐静文认定小楼生气了,於是每天准时报道给他做晚饭。
小楼也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主动要求过什麽。
那态度平淡的让徐静文以为自己作饭的水平下降了.

徐静文的名声越来越大,直到银门的守卫亲自来请,徐静文吓的脸白了一天,早早守在小楼房门前。
"我完了,我完了。。我该怎麽办?"
看见小楼,徐静文一下子扑过去哭了起来。
小楼推开他,问道"怎麽了?"
"我被银门的守卫邀请了。"
"好事。恭喜。"
徐静文却摇头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小楼问道"为什麽不好?"
"谁不知道进到银殿的都是被抬出来的!"
小楼笑道"不会的,你又没犯什麽错。"
"我。。我害怕!银蟾王是出了名的残忍啊!"
"。。。。。。。。。。。你害怕?"
徐静文猛点头,道"银蟾王从来都是不讲道理,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是恶魔!他一定长的很难看。"
小楼双臂环胸前,笑道"你见过?"
"见过他长什麽样子的都见鬼去了,他如果长的好看干什麽还要遮著脸啊,一定是脸上全是疤。。。。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讨厌他!"

小楼本来还笑著,听到後面脸一沈进了屋子,道"我要睡了。"
徐静文哀嚎一声,想冲过去却重重的撞到了门板。

你这个不够意气的混蛋!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徐静文心里骂了几十遍,哭丧著脸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是如此漫长的一夜,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徐静文把遗书放在桌上,顶著两个大很眼圈,一副舍身取意的样子走到门外。
侍令使看到他的样子先是一声怪叫,然後捂著嘴偷笑。徐静文叹口气跟著一路到了银殿。

银殿是一片白玉宛如明珠,在徐静文眼里这是阎王殿。

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著偏门,经过正门的时候真好看见四个人抬著一还滴著血的大布袋。
徐静文顿时感觉一真恶心,侍令使瞧了他一眼,怪笑道"以後你就习惯了。"

习惯?
徐静文头皮发麻,他永远也不会习惯尸体。

偏门後面是一阵雾气,扇开白雾徐静文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是浴室,一排美女替徐静文脱衣服。
他脸红的扯著自己的裤子,叫道"别,别。。。。"
侍令使站在一边道"不脱衣服怎麽洗?"

一群女人伺候一个男人洗澡?

徐静文快哭出来了,侍令使忍住笑一步步走过来,道"其实你也没什麽特别的啊,竟然看上了。。"
"什。。。"
後面一个字被温水冲到了肚子里,侍令使竟然推他下水。
刚露了头,那群美女便冲了过来替他洗身子"我自己会洗。。别碰我。。。求你们了,别碰我屁股行吗?"
看著脸快滴血的徐静文,侍令使扶著墙笑的浑身发抖。

最後徐静文认命的闭著眼,任她们摆布。
感觉自己被什麽柔软的东西包裹著随後被抬了出去,身体落到地面,徐静文伸手摸摸周围。
"天。。。"
这里竟然是寝室,要说为什麽这麽说。
这个很大的房间中央摆著一张夸张的大床,周围除了门就是窗,如果这不是用来睡觉,难道是跳舞?
拉著身上的被子,徐静文左右看看,竟然没人!
"太好了!"
往前拱,往前拱。。。怎麽那麽冷?
回头一看,自己的被子落在了小腿上,再往後看,一张脸压了过来。

还没有看清来人,徐静文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
胸腔里好不容易进了点新鲜空气,徐静文感觉胸口一痛。
"啊。。。。"
那人呵呵笑著啃咬著徐静文胸前的红乳。
"啊啊。。。"
有是两声叫喊,听起来却让人不禁联想。

"认得我吗?"那人一头墨发散下,双臂支撑在徐静文身体两侧,声音有些沙哑。
徐静文连连摇头,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我是你的主子。"深深的吻又落了下来。
舌头纠缠间,徐静文已经被被托起了臀瓣,一双大手不停的套弄著他的分身,两一手在後面摸索著。
"不。。。不要。。。停。。。"
"你是说不要,停。还是不要停呢?"
徐静文咬著嘴唇想去拍他的手,身後一阵冰凉他深吸口气。
"别乱动,乖一点。"
前面的套弄变快了,欣赏著羞愧却又充满情欲的徐静文,那人呵呵的笑著。

常年禁欲使得徐静文极其敏感,双膝跪在床上,夹著那人的两腿竟然在他手里就喷了出来。
那人挑起一丝白浊也一并伸到了徐静文後面,粗喘著气,徐静文弓著腰倒在了他身上。

"爽了吗?换我了。"
那人把徐静文推到床上,掐著他的胯部往上提。
找回一点理智的徐静文又气无力的问道"干。。。干什麽?"
那人却不回答,分开徐静文的双腿硬是挺了进去。
徐静文痛到骨子里,仰头大叫,後面的人却好似没有听见,硬是把整根没了进去。

又一声嘶喊,徐静文扭动著身子想要逃离却被死死的按住。
随著一下下的挺进,徐静文嘴唇咬出了血。

好痛,好痛,好痛。。。。
救命。。。。。

求救的叫喊从嘴里喊出来却好似发情,厌恶的吐息听起来却是极为淫荡。
头脑还能记起的最後一刻,那人在徐静文耳边说道"记住主人的名字,尹笑。"


凤鸾番外~泼墨(中)

徐静文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黎千还有小楼去吃饭。
小二端上了一盘少鸡,黎千叫唤说这鸡没熟在回去烧烧,小楼却掰下一只鸡腿吃,说这熟透了。
二人争执起来,最後让徐静文来定夺,徐静文无奈之下伸手去撕那鸡,谁知道那鸡竟然转过脑袋冲他说话
主人,你太过分了。
主人你舍得吃吗?
主人。。。。。

徐静文吓的一身冷汗,微微睁开眼睛,好像听见有人说话,其中一个声音还挺耳熟。
"主子,你有点过分了。"
"我留意的呢,没事。"
"徐公子可是第一次啊,您。。。竟然做了三回。"
"他跟我说有过经验啊。"
沈默几秒,那人小声说"公子说的经验应该是在上面吧,在下面。。。绝对是第一次。"
又是一阵沈默,然後是几声干咳"总之,主子今天还要他伺候吗?"

听见脚步声,徐静文连忙闭上眼睛装睡,那人坐在床边在徐静文脸上刮了几下,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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