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孩子/肌肉男] 已完结—— 作者:幽冥之火
荒村恶童  发于:2016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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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接连一个下午的轮番奸淫,仅仅操过两轮之后,男孩们就都感觉体力不支了。无论自己连搓带撸,还是让陈虎和顾斌连舔带吹,竟然都硬不起来了。可是即便这样男孩们也没放过两个俘虏,两人屁眼对着屁眼跪伏在床中间,一根又长又直的粗黄瓜的两头分别插进了顾斌和陈虎的屁眼,。在围成一圈的男孩们的注视下,两人开始进行用黄瓜操自己的表演。随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不停地分分合合,被穿在一起的两个屁眼在那根粗黄瓜上迅速地来回滑动,粗黄瓜也在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间有规律地吞吞吐吐、时隐时现。男孩们或坐或趴地围在两人周围,不断拍打着两人的身体催促着他们继续加大力度,直至两个硕大的屁股在猛烈的撞击下“啪啪”直响,悬在胯下的两个巨大阴囊也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前后乱摆,时不时还互相拍打在一起,疼得两人喉咙中同时冲出高亢的尖叫声。
在自己的‘二重唱’的伴奏下,陈虎和顾斌用那根粗黄瓜操了自己足足半个多小时。两人的龟头上淌满了油光光的前列腺液,穿在两个肛门间的粗黄瓜更是包满了粘滑的肠油而闪闪发亮。随着陈虎和顾斌那极度疲惫的躯体逐渐缓慢下来,男孩们也都开始觉得索然无味,同时兴奋了一天的身体也都感觉到了渐浓的倦意。男孩们把陈虎和顾斌的双手又捆绑在身后,让他们一正一倒地侧躺在一起。他们各自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并被对方的大腿紧夹着。他们大张的嘴里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并被命令一刻都不许吐出来,直至天明。尽管这样的姿势极不舒服,但几乎一天一夜不间断的折磨让陈虎和顾斌的体力都已灯尽油干。就这样,他俩的脑袋夹在对方的胯下,互相叼着对方的鸡巴,竟也很快地昏昏睡去了。
(二十)比赛
“嘿,吃的还挺来劲,一晚都没撒口吧!”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用脚踢着陈虎的身体和他调侃着。
被踢醒的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伴随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孔,这才让他记起自己的脑袋还夹在顾斌的两胯间,同时居然发现自己的嘴里还满登登地塞着顾斌的鸡巴。他回了回神,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是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看来顾斌居然也是叼着自己的鸡巴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过来,扒着陈虎和顾斌的双腿凑近了脑袋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看到他们的嘴里果然还都鼓鼓囊囊地含着对方的鸡巴,也是感到十分的惊异:“哈哈,真是一夜都没吐出来,看来你们还真挺愿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愿意吃鸡巴,看来上面的嘴也挺谗啊!”刚醒来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后让你们天天都有的吃,我们这么多根鸡巴保证能让你俩上下两张‘嘴’都不会有闲着的时候。”葛涛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经的每个苦难日都是从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开始的,陈虎已经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模式。但初到的顾斌还是被这种讥讽弄得羞耻不已,好在脑袋还夹在陈虎的双胯里,尴尬的表情没有被男孩们看到。
“都吐出来吧,别舍不得了。”小波的命令终于让陈虎和顾斌都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鸡巴,被鸡巴满满登登撑了一夜而丝毫不得闭合的嘴使他们都感到两腮麻胀,发呕的咽喉更是让他们忍不住好一阵干咳。
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索,拍打着他们身体把二人赶下了大床。俩人面向大床并排而立,阴囊上各被吊上了两只鞋,面对着床上或躺或坐的小观众们,开始了一天中的第一个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顾斌做梦也想像不到新的一天会是以这么一个屈辱的方式开始,看着陈虎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轻车熟路的做了起来,开始他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在警校时也曾天天做操,所以马上就适应地跟着做了起来。伴随着四肢的动作和身体的转动,四只沉甸甸的鞋也开始游荡起来,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俩人都忍不住高叫一声。
“咦!胖子哪去了?”阿海左右转动着脑袋,突然发现胖子没在地堡内。
“天一亮他就走了.......”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说去县城办点事,下午能回来。”
“这小子,怎么也没说一声。”
“你们那时都没醒呢,我也是起来撒尿正好碰见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做到了‘跳跃运动’,男孩们一起起着哄让俩人比比看谁跳的高,并说谁输了要多罚一节。伴随着两具充满肌肉的强壮躯体同上同下地跳跃,四只鞋子也长了翅膀似的四处翻飞。男孩们自然是乐得欢天喜地满床打滚,可每一下的跳跃都疼得陈虎和顾斌失声惨叫,直至到了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时,俩人还在咧着嘴直抽冷气。
做完裸体操,陈虎和顾斌在男孩们的监督下开始打扫地堡:一会整理床铺,一会摆放桌椅,一会倒尿桶,一会扫地.......在穿戴整齐的男孩间四处穿梭着两个赤裸裸壮男人的忙碌身影。傻蛋则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炉灶,在一个坑坑瘪瘪的破铝锅里熬上了米粥作为午饭。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们便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开始了早餐。桌子对面的地上也并排摆放着两个豁牙露齿的灰铝盆,里面盛满了掺着咸菜条的米粥,不用说,那就是陈虎和顾斌用餐...不,应该说是吃食儿的地方了。陈虎和顾斌背对着男孩们叉着双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准用嘴去舔食盆内的粥。从昨天中午顾斌落网开始一直到现在,陈虎和顾斌还未曾吃过东西,并且不间断的严厉折磨和调教更是耗尽了他们全部的体力,此时辘辘的饥肠和热腾腾的米粥让他们已经顾不上羞不羞耻和方不方便了,俩人高撅着屁股,脑袋都深扎在盆子内‘唏溜唏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并排高撅着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小狗子一边喝着粥一边笑道:“大屁股,二屁股,真是两个大肥屁股。”
“也不知道哪个屁股更厉害一些?”傻蛋孩子气地脱口说道。
“那还不容易,叫他们比比不就知道了。”铁柱的话倒是提醒大家。
“呵呵,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波听了一拍脑袋,高兴地说道:“一会就让他们来场比赛。”
其他的男孩自然也都是乐得合不拢嘴,纷纷叫好,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精彩上演。
小波朝着陈虎和顾斌说到:“好,一会就让你们来一场比赛,看看你俩谁更强,不过......”小波的脸一沉,凶巴巴地说道:“......谁都不许偷懒啊,输的可是要狠罚的!”
吃完饭后,比赛就开始了。
作为两个时刻准备挨操的性玩物,陈虎和顾斌的屁眼自然是能力考核的第一个项目。
小波、阿海、葛涛和铁柱并排躺在大床上,四根坚挺的鸡巴象四个小钢炮似的向上昂立着。陈虎和顾斌要各自蹲骑在一根插进自己屁眼的鸡巴上,必须要用自己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深插进体内的鸡巴操自己,直至射精后再换下一根。两人各自负责两根鸡巴,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两根鸡巴都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自然就是胜者。也许是想看到“新人”的乐子,阿海和铁柱分给了陈虎,而小波和那个拥有着“庞然大物”的葛涛则特意留给员警顾斌。而且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小嘎子和灵蛋还各自骑坐在他们的肩头,使得他们身体的起落变得更加沉重和艰难。
随着傻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和顾斌就开始了第一项的比赛。他们面朝着外,大叉着双胯分别蹲骑在阿海和小波的身上。他们先是要一手扶着挺立在屁股底下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当顶在肛门口上的龟头随着自己身体的下落而长驱直入、一贯到底后,便开始尽可能地夹紧着屁眼,不停上下颠动起来。小嘎子和灵蛋骑在两人宽厚的肩头,也随之象骑木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真是把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他们或是双手死死抓着俩人的短发,或是狠狠揪着两人的耳朵,更时不时地抡起胳膊拍打着两人的后背连喊带叫,仿佛在驱赶着两头被骑在身下的牲口。小波和阿海半躺着身子,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俩人的屁眼里出出进进,一边时不时扬起巴掌左右开工地狠扇着各自面前的那个结实硕大的屁股,或是催促他们再加快起落的频率,或是喝骂他们把屁眼再夹紧一些。铁柱和葛涛则悠闲地躺在两侧,眯缝着眼睛一边笑嘻嘻地看着陈虎和顾斌在吃力地忙活,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鸡巴,尽量把它再弄得更大更硬一些,好随时去接替小波和阿海的鸡巴,继续把他们的屁眼塞得满满登登.....。
第一项比赛正进行得热火朝天,这时从走廊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肯定是胖子哥回来了。”傻蛋嘟囔了一句便跑出了石室,一会就传来了铁门的沉重开关声。紧接随着走廊中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身影走进了石室。前面的是胖子和傻蛋,后面却还跟着一个瘦瘦的少年,穿着一件流里流气的花衬衫,手里拎着个塑胶袋。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让陈虎和顾斌都吃了一惊,殊不知那人也是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花衬衫”张着嘴,惊讶地走到大床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陈虎和顾斌,好像有些语无伦次:“嘿嘿.....有意思......嘿.......真他妈不赖......”那火辣辣的目光真是看得陈虎和顾斌羞臊难当。俩人却无法低下头躲开那戏谑的目光,因为头发被骑在肩上的两个小家伙抓得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高扬着脸。可是那人上一眼、下一眼的观看也真是让陈虎和顾斌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动作刚刚梢有些迟缓,“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和响亮的巴掌就在他们的屁股上“炸”响了。
“他妈的,怎么慢了?”小波一边喝骂一边扇着顾斌的屁股。
“你们就长个挨操的屁眼,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海讥讽道,巴掌在陈虎的屁股上也没闲着。
果然,在巴掌的催促下,陈虎和顾斌的身体又象上满了弦的玩具狗似的迅速颠动起来。看到这个情景,“花衬衫”更是来了兴致,他一会站直了身子死死盯着那两张不知是疲惫还是害臊而胀红的面孔,一会又弯下腰去仔细观察那同时不停抽插着鸡巴的两个肛门。当看到两人那大叉的双胯间两根光秃秃的鸡巴随着身体的起落也不断地上下游荡、左右摇摆,“花衬衫”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呵呵,还真卖力气,鸡巴都跟着一起忙活。”
“不卖力气哪行,输的可要受罚的。”小狗子得意地说道。
“花衬衫”这时也用不着客气了,他双手伸到了陈虎和顾斌的胯间,一手握住了一根鸡巴上下翻弄地把玩着,使得两人的身体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小飞,刚来你就给我们捣乱,我们现在可是比赛呢!”葛涛和“花衬衫”打着招呼,看来他们早就相识。
“就是就是,以后有的是你玩的机会。”铁柱和这个叫小飞的也是熟人。小飞嘿嘿笑了一声,松开了手。他学着小波和阿海的样子,双手绕到陈虎和顾斌的身后,同时在他们的屁股上都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说道:“继续挨操吧!”
小波和阿海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小飞的人,看他一进来就打断了比赛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但看到葛涛、胖子和铁柱都和他认识,也就猜到了这个小飞应该是他们在少管所时曾经的“狱友”。这时胖子把小飞和小波、阿海相互做了介绍后,便拉着小飞一屁股坐到了大床上。
“趁我不在你们又弄什么新乐子呢?”胖子对着小波他们问道。
“嘿嘿,给大屁股和二屁股来个比赛,正好刚刚开始......”葛涛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继续摆弄着自己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鸡巴:“......等二屁股“吃”完了小波的鸡巴,就该“吃‘我的了。”
“二屁股就是那个员警吧?”小飞指着顾斌那不停起落着的光裸裸的后背问道。看来胖子已经跟他介绍过一些情况了。他又看着葛涛那根巨型鸡巴,笑道:“你的那个大家伙可够他‘吃’的。”
“哈哈.......”葛涛得意地笑了几声,说道:“.......那个员警的屁眼可真紧,所以我这个大家伙就是特意安排给他的。现在争取再弄大点,保证到时侯把他的小屁眼撑得满满的。”这句话把小飞和胖子也逗乐了,可正努力紧夹着小波鸡巴的顾斌听了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一想到葛涛那根曾把自己操的连哭带叫的可怕鸡巴他就一阵胆寒,他现在只能乞望自己的肛门到那时能变得更松懈一些,以便到葛涛操他时侯能减少些许的痛苦。
这时阿海的嘴里传出了哼哼叽叽的呻吟,看来陈虎的努力‘工作’就要有结果了。陈虎尽管已经有些气喘,但还是加快了起落的频率。旁边的顾斌这时有些着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屁股的起落。终于阿海一声长叫,胯部向上高高拱起。陈虎急忙停止了运动,屁股紧贴着少年的小腹,用力夹紧着肛门,使得那汩汩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当阿海的胯部回落到木床上,陈虎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自己的屁眼里抽出了刚刚开始疲软下去的鸡巴,然后继续扛着肩上的灵蛋,挪动着叉蹲的双腿,艰难地换到了躺在旁边的铁柱的身上。他一手扶着铁柱的鸡巴,趁着自己的屁眼还没闭合上,顺势就一屁股坐了进去。
“快点,不努力可要输了。”葛涛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斌的屁股上催促着,他似乎比顾斌还急。顾斌疯狂地颠动着屁股,嘴里的喘息越发的沉重。终于伴随着小波兴奋的呻吟声,顾斌也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当顾斌艰难地挪到葛涛的身上,手扶着那个可怕的‘恶魔’般的巨物放到自己的肛门口上时,心里真是一阵打鼓。可还没等他做好身体下落的准备,身后就传来了葛涛坏笑的声音:“嘿...还是我帮帮你吧......”说完葛涛就向上猛一拱胯,伴着顾斌一声痛苦的尖嚎,粗大的鸡巴顺势撕开了还没闭合的直肠内壁,一下就捅进了直肠最深处。顾斌被这毫无准备的一贯到底式的大力侵入疼得浑身直抖,扭曲的脸上冷汗直流。他双手指尖支着床板,屁股紧贴着葛涛的小腹丝毫也不敢动,试图去慢慢适应那深插在体内的庞然巨物和缓解一下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葛涛却哪里给他适应的时间,早急不可耐地颠动着下胯在他那撑紧的直肠里有力冲击起来,疼得顾斌丝毫也顾不上了羞耻,扯着脖子一声接一声地尖叫起来。
小飞被面前的场面也刺激得兴奋不已,连连为葛涛的主动进攻叫好。
刚刚爽完的小波和阿海在床上站直了身体,互换了位置。各自揪着陈虎和顾斌的耳朵,把他们的脑袋扭到了自己的胯前,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他们的嘴里。既是让他们清理一下自己的鸡巴,又让他们相互‘品尝’了一下对方屁眼的味道。
胖子把小飞拿来的塑胶袋打开,里面倒出了一些光碟和照片。他拿着几张照片递给了小波和阿海,说道:“看看,拍得怎么样?”
小波接过照片看了几眼高兴地说道:“原来你一早出去是弄这些东西去了。”
“我这个哥们在县城里弄了个洗印社......”胖子一指小飞说道:“我去他那把他俩的‘美人照’都......都印到光碟里了。”
“是刻到光碟里了。”小飞纠正道。
“甭管是刻是印,反正都弄里面了。以后咱们一人一张,而且他那还留了一些。”
傻蛋和小狗子凑了过来,一人拿着一张光碟对着亮处左看右看,嘴里嘟囔着什么也没看见。
“傻小子,这得在电脑上看......”胖子装起了明白人:“.......再说给你们光碟也不是让你们看的,现成的人随便玩还看什么光碟。有了这些在咱们手里,大屁股和二屁股以后就更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看他俩已经被你们弄得服服帖帖的了。”小飞的话倒是句实话。
“弄这些东西一定不少钱吧?”阿海看着那些闪亮亮的光碟向小飞问道。
“嘿嘿,哥们不错还什么钱不钱的,再说......”小飞放光的眼睛盯着陈虎和顾斌那不停颠动着的健壮裸体说道:“.......用他们的屁眼来还不就行了。”
“好,一言为定!以后.....”胖子一指陈虎和顾斌:“......他俩随便你操。”
尽管陈虎和顾斌还在专心致志地比赛,但男孩们的对话他们也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看到那些刻好的光碟,他俩都感到了彻底的绝望,尤其是顾斌,曾经心中尚存的些微希望此时也是完全破灭了。而陈虎更是觉得哭笑不得,不仅为把顾斌也拽入了这个无底的深渊而万分愧疚,也为自己和顾斌还居然要用自己的屁眼为这些挟制他们的把柄去买单而感到极度的荒唐。
这时铁柱的嘴里开始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看来“资历”稍深的陈虎到底是技高一酬。
“嘿嘿,看来二屁股要输了!”胖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此时顾斌已经累得双腿酸软,肩上的小嘎子也仿佛变得越发的沉重。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上也开始滴落点点的汗珠。小嘎子也双手狠薅着顾斌的头发,夹紧着顾斌脖子的双腿不停踢打着顾斌的前胸,嘴里不停高喊着:“快,快,架架.......”这时葛涛的巴掌又开始在顾斌的屁股上‘招呼’起来,‘啪啪’地扇的脆响。当然最让顾斌难以自持的还是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那根‘恶棍’,那根巨大的‘恶棍’每一次恶梦般的插入都把顾斌的肛门撑至极限,尤其是顶到尽头的时候,更是让顾斌痛苦地感到它似乎要捅破直肠径直插进自己的腹腔。
小飞凑近顾斌那张痛苦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戏谑地说道:“员警叔叔,得加把劲啊!”
顾斌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讥讽,剧烈的痛苦和极度的疲惫已经完全摧毁了他的意志。小飞嘿嘿一笑,伸出右手一把攥到了顾斌那大叉的双胯间不断摇摆着的鸡巴的根部,笑着说道:“还是我来帮帮员警叔叔吧。”说着就伴随着顾斌身体的起落,上下用力地拉拽起来。果然在他的大力牵引下,顾斌的动作频率不得不被动地加快起来,因为只要稍微慢一点,他的生殖器就会被小飞的手扯离自己的身体而剧痛难忍。
伴随着铁柱一阵兴奋的呻吟声,陈虎终于抢先完成了任务。他艰难地移动着酸痛的双腿从铁柱的身上挪了下来,抱着脑袋蹲在一旁,灵蛋却依然骑在他的肩头不肯下来。而顾斌在葛涛、小嘎子和小飞的内外夹击下依然在竭尽全力地忙活着,扭曲的脸上湿淋淋的,不知蒙满了汗水还是泪水。终于葛涛开始兴奋地哼唧起来,由断至连,由小渐大,最后直至盖过了顾斌那痛苦的呻吟声。两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交杂着,缠绕着,碰撞着,汇聚成了一股奇怪的和弦,萦绕在地堡之中,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二十一)  胜负
随着葛涛一声接一声兴奋的怪叫,他那一直顶到顾斌那撑大的肛门尽头的鸡巴终于开始射精了。满脸汗水的顾斌沉重地喘着粗气,尽管屈蹲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不停断的起落而酸痛难忍,但他却丝毫也不敢挪动一下身体,继续叉着双腿骑跨在葛涛的身上,屁眼紧夹着葛涛的鸡巴,感受着那汩汩的精液热流冲击着自己敏感的直肠内壁。
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去后,葛涛长嚎了一声大舒了口气。看到顾斌那结实硕大的屁股依然一动不动地悬在自己面前,他在上面狠扇了一撇子,笑着骂道:“还不他妈滚下去,是不是等着我再操你一通。”
顾斌终于得到了赦令,背着肩上的小嘎子慢慢直起了身。粗大的鸡巴从被他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听听,塞的多紧!”葛涛高声炫耀道。
“你那根粗家伙可不得塞得一点缝都没有......”坐在床边的小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肆地扒开了顾斌那半悬着的屁股,向大家展示着那个大大张开的深红色的肉窟窿,啧啧说道:“.......看看,操得都合不上了。”
“呵呵,每次操完都是这样。只要过一会儿就又会缩得紧紧的,操起来还会爽得要命。”胖子朝着小飞笑着补充道。
“嘿嘿,恨不得马上就想试试......”小飞死死盯着顾斌的肛门喃喃说道,葛涛的表演和胖子的话已经把他刺激得欲火中烧了。
“那急什么,比完了赛他俩由你轮着操......”小波大方地说道,然后他坏笑着向小飞一挤眼睛:“......虽然都是屁眼,但操起来感觉可是不一样呢!”
“是嘛......”小飞兴奋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较比较,看看谁的屁眼儿能让老子更爽,哈哈哈哈......”
听着男孩们无耻地谈论着自己的肛门,顾斌简直羞臊地无地自容。他眉头紧锁,红着脸从葛涛的身上跨了下去。男孩们踢打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把他俩驱赶下了大床,让他们叉腿抱头并排面墙而立,为下一场的比赛做短暂的休息。
第一场,陈虎无疑是胜者。
很快,第二场比赛——“小鸡拔河”开始了。
陈虎和顾斌面对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约两米远,一根紧拴在根部的细绳将两人的鸡巴连在了一起。两人正中间的地面上划了条中界线,两人要用鸡巴去拔河,把对方拉过中界线的自然就是胜方。
灵蛋站在两个“选手”中间,稚嫩的童音一声令下,伴随着围在四周的男孩们的助威声起哄声,两个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开始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们的目光中去相互较劲了。俩人卯足了劲向后一用力,绳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紧,强烈的疼痛让陈虎和顾斌都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叫声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们兴奋异常。
“嘿,真他妈带劲!”听到俩人的尖叫葛涛兴致勃勃说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鸡巴的劲给我使出来。”小波也兴奋地命令道。
“哈哈,鸡巴都抻长了......”小狗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着被绳子牵在一起的两根鸡巴高声说道,那两根鸡巴都由于绳子的大力牵引而从根部远远地拽离了各自的身体。
“一下都不许停,用力拉!”铁柱手里挥动着根长长的树枝,逡巡在陈虎和顾斌的周围,在他们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着俩人再加把劲儿。
在男孩们的监督和催促下,两具高大的躯体互不相让,竟然僵持起来。这时胖子走到俩人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两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后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捻住了俩人之间那根绷紧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后一松手,绳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动起来,疼得陈虎和顾斌不约而地同地惨叫了一声。胖子又连续拨动了几下“琴弦”,伴随着“琴声”的伴奏,陈虎和顾斌的“二重唱”也一句接一句地“同声高歌”起来。
“噢噢....啊啊.....”傻蛋尖着嗓子也调皮地叫嚷着,不知是在学陈虎和顾斌的惨叫,还是在学小波、葛涛他们操人时的叫床声,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渐渐地场中的比赛有了变化,尽管仍在艰难地僵持,但绳子还是在慢慢地向陈虎一侧寸寸移动着。顾斌狠咬着牙,试图阻止绳子的前移,但陈虎也似乎决心要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任由顾斌瞪眼咧嘴使尽全力,可是仍然无济于事。伴随着绳子一段段向陈虎那方移动,他赤裸的双脚也不得不随之向前挪动着。
“员警叔叔,这场再输了可要受罚了。”小飞幸灾乐祸地冲顾斌喊道。顾斌听在耳里,心中越发地紧张,哪知慌乱之下,猛地被陈虎又拉过去了一大截,使得双脚已经站到了中界线旁。
眼看着陈虎胜利在望、顾斌几近心灰意冷之际,忽然陈虎“嗷”地一声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蹦了起来,并被绳子牵扯着向前猛窜了过去。顾斌哪里料到有这样的变故,依然在竭尽全力向后使劲的身体由于惯性根本就停不下来。他噔噔倒退了好几步也没站稳脚,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陈虎好容易站稳了身体,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越过了中界线,他登时就愣在那里。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就输了!陈虎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海手里拿着顾斌的电棍,也正坏笑地看着他。陈虎心里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来的剧烈刺痛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更明白了男孩们是不会让比赛这么早就结束了的。这场比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胜者,对于那些小恶棍们来说,重要的是比赛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嘿嘿,怎么也不让让你的员警弟弟,太不像话了。”阿海的话竟让陈虎无言以对,明明是一群虐人为乐的小恶棍,现在却仿佛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士”。
第二场,在阿海的帮助下,顾斌自然是反败为胜。
决胜局——“射击”比赛。
陈虎和顾斌脸冲外并排跪在大床的边沿,双手抱在脑后。铁柱和胖子都屁股侧搭着床沿坐在俩人的身侧,一人手里攥着一根鸡巴。小波的“开始”一声令下,他们的手便灵活地在两根黑鸡巴上忙活起来。他们在软塌塌的鸡巴上连揉带撮,只一小会儿,两根鸡巴便互不示弱似的逐渐挺立了起来。俩人又把手套成环状继续在各自的鸡巴上飞快地撸动着,伴随着飞快的套弄,两个油光光的巨大龟头也在手掌的快速动作下时进时出、隐隐现现,这时陈虎和顾斌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当铁柱和胖子都停下手的时候,只见两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已经象两门巨炮似的向小腹的斜上方怒立着。为了检验鸡巴的硬度,胖子用手把陈虎那几乎与小腹平行的硬鸡巴用力向下压了下去 ,直到疼得陈虎直咧嘴,再松开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坚硬的鸡巴象装了弹簧似的猛地反弹了回去,拍在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铁柱不甘示弱,也把顾斌的鸡巴狠压了下去,伴随着顾斌的失声惨叫,他的鸡巴也响亮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出了一个响儿。
“哈哈哈哈,你们俩倒挺会玩的。”阿飞乐不可支地说道。
“两根大黑鸡巴都他妈弹性十足啊,再拍响一点儿。”葛涛也兴奋地喊叫着。
铁柱和胖子便开始不停顿地拨弄着两根坚硬的鸡巴,互相比着看谁拍出声音更响亮。伴随着两根鸡巴在小腹上越拍越响,两个壮男人此起彼伏的惨叫也是一声高似一声。
当铁柱和胖子终于玩够了,俩人便都一手在下用力攥着阴囊的根部,一手在上握着粗大的阴茎玩弄起来。两只玩弄鸡巴的手或撸或挤,或拧或磨,极尽玩弄之能事,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尤其是铁柱和胖子用掌心转着圈儿地在敏感的龟头上强烈摩擦时,更是弄得陈虎和顾斌的心脏触电般地剧烈痉挛,面对注视着自己的小观众们也丝毫顾不上了羞耻,身体前仰后合、嚎声连连。
“瞧把他俩爽的......”阿海嘟囔道:“.......屁眼爽完鸡巴爽,今天可是让他俩过年了。”
“嘿嘿,他俩过完年老子也该过过年了。”阿飞被眼前的场面刺激得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右手不自觉地在自己那早已经顶得老高的裤裆上摸擞着。好在没有人看到他的丑态,因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被刺激得得呲牙咧嘴浑身乱颤的壮汉身上。
“小心点弄,别让他们这么快就喷出来,我们还没看够呢!”小波高声嘱咐着。
“嘿嘿,哪能这么快就完事呢!”胖子坏笑着答应道,他一边手里继续忙活着,一边抬起头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的脸,笑道:“刚才屁眼儿被捅得直叫唤,现在我叫你的鸡巴也爽翻天。”
他们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手上的节奏。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颤抖的太剧烈或叫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放慢动作或是减轻力度,让他们的身体稍微平静一下。当重新再加大力度的时候,刚刚松驰下来的身体就又会被拉紧了弦似的猛地绷紧起来,正喘着粗气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冲出高声的喊叫。如此地几经反复,陈虎和顾斌真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强烈的刺激让他俩面红耳赤、心跳狂烈,完全不能自持。而面前的小观众们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品头论足,或是拿着俩人的鸡巴和睾丸打着下流的比喻,或是对俩人痛苦的表情进行无耻的羞辱。胖子和铁柱更玩得是兴高采烈,一手玩弄鸡巴,一手揉捏阴囊,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忙活得不亦乐乎。终于,陈虎和顾斌的喊叫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绷紧的身体青筋凸现,下胯向前极力挺出,俩人已经到了射精前的临界点了。胖子和铁柱这次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快速撸动两根颤颤勃动的粗黑阴茎,伴随着两声尤其高亢的喊叫,两股精液象两串白色的子弹似的砰然射了出去。胖子和铁柱继续扶着各自手里的鸡巴,像是端着两门高射炮,不断调整着射击的方向。而站在正面的男孩嘻嘻哈哈地蹦跳着躲闪迎面喷来的精液,让出了一个空地。白色的“炮弹”一发接一发地落在了地面上,足足各自射了四、五下,两根鸡巴才抽搐着停止了射击。胖子站起了身,走到陈虎和顾斌的正面。他双手同时抓着刚刚完成了射精已经有些疲软的两根粗大鸡巴,仔细看了看,只见两个深紫色的硕大龟头的边缘还都残留着一绺白色的精痕。胖子用力拽着两根鸡巴,让陈虎和顾斌挪动着膝盖把身体转成面对面,并相互靠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们的鸡巴也亲热亲热吧!” 胖子一边坏笑着说道,一边攥着手里的两根鸡巴相互摩擦起来。敏感的龟头由于相互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俩人的尿道口里又不由自主地淌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前列腺液混合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随着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涂满了整个的鸡巴和阴囊。 然后胖子命令陈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顾斌则颠倒过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胖子的手狠狠地按着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贴在陈虎的双胯间,凶巴巴地命令道:        “嘴都给我张大点,舌头伸长点,好好都把对方的鸡巴和卵袋给我舔干净,剩一点儿看怎么收拾你们。”胖子发完了命令,便走到一边和其他的男孩们一起检查地上的精液,比谁的射程更远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边一个凑近了脑袋,监督着陈虎和顾斌,不时吆五喝六地发号施令:
“嘿!大屁股,你的舌头再伸长一点,把二屁股的鸡巴头儿也舔干净.......对对,用舌头转着圈舔........”
“哈哈,二屁股的嘴还张的挺大,把大屁股的鸡巴连根都吃进去了.......吃完了鸡巴该吃卵蛋了,两个蛋一起吃进去.......嘿嘿,看把他的嘴撑的.......”
两个小家伙的戏谑和嘲笑招来了更多男孩的围观,大大小小的脑袋堆挤在两具颠倒相迭的身体周围,你喊我叫地指挥着两个似乎忘记了羞耻的壮男人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对方的黑鸡巴上和阴囊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俯看陈虎那被压在顾斌双胯间的脸。只见他不仅大张着的嘴正被阴茎塞得满满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顾斌那硕大的阴囊盖得严严实实。胖子用手攥着软塌塌的阴囊扯到旁边,露出了陈虎那憋红的面孔,他盯着陈虎的眼睛说道:“吃的还挺卖力呢!等吃完了就准备受罚吧,因为.......”胖子顿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你输了。”
顾斌虽然也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忙乎着,但胖子的话他也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他真不知道为自己的胜利应该庆幸还是悲哀。他已经深刻地懂得,他和陈虎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但和男孩们的这场较量中他和陈虎都已经成了最终的输家。
顾斌被分给了小飞,因为他要用自己的屁眼去为刻录着陈虎和自己百般丑态的那些光碟买单。小飞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年轻而又瘦削的身体。他地看着背对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壮身体,内心真是激动得了不得。自从他进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顾斌那赤裸的躯体,而且他那员警的身份更是让小飞欢欣不已。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员警,在操他之前小飞还特意把顾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脑袋上。小飞挥起巴掌对着面前的硕大屁股狠扇了几下,高声叫道:“大员警,准备好挨操了吗?”看到面前的这个健壮的员警随着身体的晃动只是几声轻微的闷哼,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抵抗,小飞更是得意洋洋。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在在那大大劈开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刺激得那个硕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红色的屁眼也随着鸡巴的摩擦渐渐地张开了。小飞用自己那上下滑动的鸡巴感受着那个屁眼的变化,终于当龟头又滑到了已经充分张开的肛门口时,小飞猛一拱身,坚硬的鸡巴不再顺着臀沟下滑,而是一贯到底直冲而入。伴随着员警的失声惨叫,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间撑开了的肛门里。小飞双手扶着员警那结实的腰腹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停留在他的直肠最深处,感受着热乎乎的直肠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种美妙感觉。他大张着嘴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手伸到顾斌的胯下,仿佛抓着汽车扶手似的攥着员警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在紧绷绷的肛门里抽插起自己的鸡巴来。少年控制着自己节奏,当感觉到汹涌的情欲即将一泄而出之际,便会停下来,然后拍打着员警的身体,让他继续夹着自己的鸡巴艰难地转换姿势。从四肢伏跪换成仰面向上,从单腿侧举再换到头支床面屁眼朝天,少年的鸡巴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次脱出来。由于一天一夜轮番的奸淫,顾斌的肛门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又被翻来覆去不停断的抽插,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让他呼吸急促,哀声不停。
而此时叫的更响的当然还是陈虎,就在顾斌的旁边,对陈虎的惩罚已经开始进行。陈虎双腿骑坐在胖子的胯上,坚硬的鸡巴自然早已经插进了他的屁眼。小波用力扳着陈虎背在身后的双臂,让他的身体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铁柱站在床边,当前面的陈虎身体完全趴下去后,便开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陈虎那已经夹着一根鸡巴的屁眼里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给你来个刺激的........”胖子看着伏在面前陈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吃进两根鸡巴。”
(二十二)  崩溃
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满了顾斌的脸,时不时汗珠顺着额头流落到眼睑内,沙得眼睛针扎般的刺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翻来覆去地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小飞的精液在自己那受尽苦难的肛门了迸射了多少次。在少年的手里,他完全就是一个随意耍弄的玩具,无非就是按照少年的指示麻木地来回折腾。当小飞再一次在顾斌的肛门里射精后,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可是小飞的鸡巴刚拔出来,早等不及的葛涛就端着自己的‘巨炮’满满登登地顶进了顾斌那还没闭合的肛门里,又翻来覆去地猛操起来。
顾斌知道陈虎就在自己的旁边,可他真的不愿也不敢把目光投向那里。在小飞和葛涛的轮番奸淫下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呻吟,与陈虎那痛苦的喊叫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有时在转换姿势时会无意间面对陈虎,顾斌也会马上转移自己的视线,但即便是匆忙的一瞥,陈虎那张青筋崩突、痛苦扭曲的汗淋淋的脸也会让顾斌感到心惊肉跳。可是男孩们却故意要向顾斌展示他们的‘成果’,当铁柱的鸡巴终于在陈虎的惨嚎声中长驱直入后,葛涛就拍打着顾斌的身体让他撅着屁股伏爬在了陈虎的身边。葛涛跪在顾斌的身后一边继续狠操着他,一边薅着他的头发,让他抬着脑袋仔细去看陈虎的屁眼。果然在相迭的腿股间,顾斌吃惊地看见胖子和铁柱的两根鸡巴竟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同时地抽送着。
半躺着的胖子看着顾斌那惊惧的脸得意地说道:“好好看看,不老实的话也给你玩这个。”
胖子的话真让顾斌一阵胆寒,他似乎预感到不久的将来胖子的话就会真的应验。
也许是连续的射精让男孩们都有些体力不济,胖子和铁柱足足一起操了半个小时,才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在这半个小时里,陈虎的哀号一刻没有停止,只是越来越低沉无力。当两根鸡巴依次拔出来后,陈虎死人似地趴在大床上,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了。
可是男孩们哪里允许他们能这么舒服地休息,他们连踢带拽把陈虎和顾斌弄下了大床,推推搡搡地赶上了大床对面的一张木桌。陈虎和顾斌面朝大床,抱头叉腿地并排蹲在桌子上。这才是他们应有的休息方式。
男孩们坐在床沿,看着面前两个滑稽的身体都笑个不止。胖子则背着手巡视在两人面前,真的就象一个监狱的长官在对自己的犯人训话一般向陈虎和顾斌宣布着纪律,什么言听计从啊,什么必须服从啊,罗里啰嗦翻来覆去地叨咕了一通。当然每说完一条,陈虎和顾斌都要齐声回答“是,首长。”当胖子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词了,他朝着陈虎和顾斌厉声问道:“听明白了吗?”
“可是.......”这时顾斌情急之下急切说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胖子的脸一沉:“怎么和首长说话?”
顾斌已经顾不上许多,他看着胖子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不,二屁股明天还要上班。”
“只要你们表现的好晚上就会放你们走的,不会让你们丢了工作。尤其是你.......”胖子一指顾斌:“.......我可不希望下次操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员警了。”
胖子的话让陈虎和顾斌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可是胖子马上又严肃地接着说道:“不过恐怕以后你们的休息日就都要来这里和我们一起过了。”
胖子的话应该是在陈虎的意料之中,可是顾斌却登时愣乎乎地呆在那里。虽然他对这话的意思并没完全理解,但也隐隐预感到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不过现在放你们走似乎还太早了点......”胖子狡黠地一笑:“.......因为还有些别的花样要和你们玩玩。”
从室顶射进的光线的渐渐地变暗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整整一个下午不间断的操练和轮番的奸淫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都有些饥肠辘辘。阿海在顾斌那被堆在角落的警服内翻出了些钱,他对着小波一挥手:“走,买些吃的去,就当二屁股请客了。”其他的男孩一听,纷纷争先恐后地嚷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在小波和阿海跨出门之前,葛涛尖着嗓子冲他俩喊了句:“记得买几瓶酒回来,喝高兴了再和他俩好好耍耍。”
小波和阿海嘻嘻哈哈地回到了地堡,手里拎着三个装得满登登的塑胶袋。这时石室内已经被燃亮的蜡烛照得灯火通明,男孩们已经为晚宴做好了准备。
看到小波、阿海一进来,快嘴的小嘎子就向他俩炫耀地喊道:“快看看我们弄的‘蜡台’是不是很棒!”
小波和阿海顺着小嘎子的手一看,登时兴奋起来。只见陈虎和顾斌面对面地半躺在木床的中央。他们的的姿势完全相同,都是双腿大叉,四足相抵。俩人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折迭着捆绑在一起,相抵的两脚还被细绳紧紧拴住。每个人的两个腿弯还都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拉在各自的脖子后面,由于绳子的牵引使得两人的上身只能向上挺着而不能向后躺在床板上。他们的双手更是都被绳子捆在了身后,绳子的另一头被吊在脖子后面的那根牵拉着双腿的绳索上。俩人的嘴里都咬着一根向上斜立熠熠燃烧的蜡烛,聚满的蜡泪径直就滴落在各自的胸膛上。
看到陈虎和顾斌那向上大叉的双胯相互紧紧顶靠在一起,小波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还真他妈的是一对好兄弟,看看靠得多亲密无间。”
“嘿嘿,屁眼被穿在一起能不亲密无间嘛!”胖子笑呵呵地解释道。
“哦?”小波仔细一看,只见在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屁眼中间赫然露出了一截圆木棒,小波惊讶地笑道“.......哈哈,原来是被这么穿在一块儿了。”小波用拇指和食指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中间一插,掐着那截露出的木棒用力一拉,那里能拉得动,倒是把穿在木棒上的两个健壮身体疼得同时猛地一颤。
“哈哈,穿的还挺结实!”小波笑着叫道。
“那当然了,每个屁眼里都足足插进这么大一截呢......”一旁的小狗子向小波比比划划地介绍着。
“呵呵,这根好象不比葛涛的那根细,往屁眼里吃的时候他们没少叫唤吧?”小波摸索着那截圆木棒问道。
“比我操他们的时侯叫得还欢呢.......”葛涛在一边插话:“.......这个屁眼先吃一段,那个屁眼再吃一段,就这样一段一段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全吃进去。倒是不偏不倚,正好一人一半,全都插到了头儿。”
“这就叫.......”胖子摇头晃脑地像是在念诗:“........一根棒子两人吃,一个屁眼吃一半。” 话音刚落,就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哄堂大笑。
“不错不错,我也接一句,一个屁眼吃一半,吃进去就吐不出。”小波的‘诗’又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阿海把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摊在这个”人体烛台“的旁边,男孩们你争我抢地占着位置,围着这个“人体烛台”坐成了一个大圈。他们互相分发着食品,烤鱼、火腿肠、茶蛋、烤鸡爪、面包等等在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旁投来掷去,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和小飞也各自举着一瓶啤酒撞得砰砰直响,你喊我叫地喝得不亦乐乎.......
开始时小飞由于和小波阿海他们不太熟悉,相互间的话题还只是称兄道弟的客套话,可是随着酒意渐浓,小飞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开始大谈自己和胖子、葛涛、铁柱他们在少管所时的经历。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一会哭一会笑,或是互相嘲笑别人如何在里面被牢头狱警折磨戏弄,或是大谈曾经如何地友谊情深.......
当然在聚餐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会让那个“人体烛台”有丝毫的松懈,只要谁看到陈虎和顾斌的眼睛没有专心致志看着对方,都会把手里的无论是啃剩的鸡爪子还是剥下的茶蛋皮狠狠扔到那两具烛火炙烤下的红彤彤的躯体上。他们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他们仔细地、认真地 “相互欣赏”。这种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真是不仅能让陈虎和顾斌近距离地面面相视,更是让他们把自己和对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毫无遮盖地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在男孩们的命令下,他们有时要长时间盯看对方的眼睛,有时要仔细盯看对方的身体,不准有片刻的走神。当然,光是聚精会神地相互注视还远远不够,为了助兴,胖子还把陈虎和顾斌嘴里的蜡烛都暂时拿了出来。因为胖子命令他们分别大声地描述对方的鸡巴,比如是黑是白、多长多粗、有什么特点、与自己的鸡巴有什么相同和区别.......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会带来哄堂的笑声。玩到兴起,胖子别出心裁地命令陈虎和顾斌一人一句地接龙,形容对方的鸡巴象其他什么东西,一人一句轮换着说,不许重复,而且每句的开头必须是“我看他的大鸡巴象.......”。
胖子蹲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鸡巴不停地撸动玩弄着,以使得它们始终都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然后胖子先看向陈虎,命令道:“大屁股先开始说!”
“我...我看......”陈虎臊红着脸嘟囔着
还没等陈虎说完,胖子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陈虎那坚硬的鸡巴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陈虎那根坚挺怒立的鸡巴被扇得一阵急速的弹动。只听胖子骂道:“他妈的,大声说!”
这一下把陈虎疼得心脏象被狠抓了一把似的,禁不住一声惨叫,那里还敢怠慢,马上忍着痛高声说道:“我看他的大鸡巴象个蘑菇头。”室内一片哄堂的笑声。
胖子把脸转向顾斌,一努嘴:“你!”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雨伞。”顾斌眉头紧簇慌不迭地连忙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擀面杖。”还没等胖子转过脑袋陈虎就急忙接着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酒瓶。”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条蛇。”
“.......”
“.......”
一场不可思议的‘辞汇接龙’在男孩们的笑声中开始了。
刚开始时还比较简单,可是当一些常见的辞汇都说完之后,陈虎和顾斌就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去想新的辞汇。只要谁的回答稍稍有些迟缓,胖子就会用巴掌用力地扇拍他的那根硬鸡巴,用疼痛去帮助他去拓展想像的空间。后来当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辞汇和比喻在陈虎和顾斌的口中依次出现的时候,男孩们简直是笑得前仰后合、满床打滚.......直到两人实在想不出新的辞汇,胖子才同意进行短暂的休息,两根蜡烛又重新插在他们的嘴里。但在休息期间陈虎和顾斌还被勒令必须一眼不眨互相观察对方那被粗木棒大大撑圆了的肛门,要好充分的准备,因为下一场关于对方被撑大的屁眼的‘辞汇接龙’马上就会开始.......
陈虎和顾斌的精彩‘助兴’真是给男孩们的晚宴增添了无尽的欢乐,男孩们围着这个‘人体烛台’推杯换盏、胡吃海塞,期间无论谁又想到什么新的点子,都会毫无顾忌地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上操练一番:小狗子把四个沉甸甸的铜马铃系在两人的乳头上,让他们自己抖动胸膛去摇响马铃;灵蛋拿着竹篾对那被木棒穿在一起的两个肛门好一阵撩刮,痒得两人禁不住地身体狂扭;傻蛋手操蜡烛,用滴落的蜡油仔细地把他们那被撑大的肛门边缘与木棒紧密地粘糊在一起;小嘎子则用竹棍用力地敲击穿在两个屁眼中间的圆木棒,震得两具身体上的肌肉疙瘩一同剧烈地颤动;而陈虎和顾斌那亮光光的身体更是成了男孩们的画板,上面布满了男孩们的‘大作’,或是油笔写出的侮辱语言,或是粉笔画上的淫秽图画.......
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是让两个大男人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这种羞耻比施加在身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他们难以承受。它象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两人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两人内心深处的最后一点自尊。
直至深夜,男孩们这场笑声不断的晚餐终于进入了尾声,陈虎和顾斌从那根把他们穿连在一起的木棒上解放出来,胖子承诺了他的话,让小嘎子和灵蛋把陈虎和顾斌那已经久违的衣服拿到了他们面前。当着男孩们的面,两个壮男人默默无语地穿上了衣服。
“哈哈,穿上了衣服和光腚的时候就是不一样啊......”胖子笑嘻嘻地看着面前两个已经穿戴齐整的威武男人说道:“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陈虎和顾斌都低着脑袋,默不作声。两天来无休无止的凌辱使得他们对于这样的嘲笑已经不是那么敏感了。
“大员警,想什么呢.......”小飞发亮的眼睛盯着顾斌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在回味被我狠操时的爽劲呢?”
一身警装的帅气小伙被问得脸上开始发红,这两天恶梦般的经历已经让他被男孩们彻底地征服了,但此时一身的警服似乎又在悄悄地提醒他应有的身份。他猛地抬起脸,可是看到面前那些一脸邪笑的男孩们,他的心仿佛被电击般地一阵抽搐,只能默默地又低下了头。
最后陈虎和顾斌一同向各位‘小首长’们敬礼请示离开后,两人转身走出了地堡。
小波举着一张光碟对着小飞说道:“哪天去你那看看这些小电影,看来大屁股二屁股不在只能看这些打发日子了。”
胖子看了一眼小波,又转过脑袋看着陈虎和顾斌渐远的身影似乎在自言自语:“嘿嘿,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面的。”
(二十三)  出巡
白色的摩托车在崎岖的道路上疾驰着,顾斌那穿着警服的矫健身姿端坐在摩托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四处张望着,心里还在为刚刚接到的那个奇怪的求助电话感到纳闷。听起来那应该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急切地在向他求救,不仅声音断断续续,而且从急促的喘息声看来似乎还在奔跑。顾斌冷静地让她告诉所处的详细位置,可那个小姑娘却慌里慌张地还没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顾斌急忙骑上了摩托,想都没想就四处寻找了起来。按照所说的位址,那里应该是在城市最南端的一片废弃的厂区一带,那里的确是犯罪事件的高发区域。顾斌环顾着荒凉的四周,只见破旧的厂房空空荡荡,荒芜的杂草几近没人,哪里有丝毫的人影。这时顾斌才开始感觉到什么不对,怎么不是110总部给自己来的出警电话,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虽然他满心的疑惑,但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荒凉景象,心里还是在为那个急需帮助的小女孩担忧起来。
突然,顾斌似乎看见在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一闪,他急忙加大油门急驰了过去。这是个巨大的建筑物,似乎曾经是个仓库,破烂的门窗上还残留着蒙满灰尘的塑胶布。顾斌骑着摩托围着这个废弃的仓库转起了圈。刚转过了个弯,顾斌猛地看见在墙角处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那里。顾斌急忙开了过去,停下了摩托。他跨下车,走到那个背影前面,问道:“怎么了?”
“我......我怕......”一个女孩胆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怕,我是员警叔叔,来,先站起来。”顾斌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在女孩的肩上,让她慢慢站起身。
“嘿嘿,员警叔叔,我好怕啊.....。”那人站起身,一边转过身体,一边耍娇似的说道。尽管声音还是那么的尖细,可是语气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顾斌心里一惊,感觉到什么有些不对头。这时那人已经完全地转过了脸,透过头盔,顾斌瞪大的眼睛惊讶地看见了一个满脸邪笑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男孩的嘴里还在尖着嗓子戏谑地说着:“.......我好怕啊.....员警叔叔....我好怕啊......”
顾斌登时触电般地怔在那里,伴随着这张男孩的脸,那些噩梦般的可怕经历呼啸而至,在他平静的脑海里掀起了滔天的狂澜。这时顾斌似乎听见身后又息息索索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另两个大一点的男孩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虽然顾斌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但,这一刻,他全明白了。
胖子得意地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员警,嘿嘿一笑,说道:“大员警,一周没见不会把我们哥们都忘了吧?”
“不....啊....没有.....”顾斌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应该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嘿嘿,是不是经常地想起我们?”不知是有心无心,小飞的话倒是真是说到顾斌的心底里了。一周前在那个地堡内度过的两天一夜真是让顾斌刻骨难忘,虽然一周的时间,让掩盖在警服下那身体上的伤痕在渐渐消逝,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耻辱却丝毫没有淡去。奇怪的是在这耻辱感中还在渐渐地掺杂进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他无法体会出这种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若痒,若麻,仿佛当中还夹杂着丝丝的快感。尽管这种奇怪的感觉如烟似雾地无法去刻意捕捉,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又时常地冲击着他的思维,有时强烈的让他无法入睡。他多少次莫名其妙地赤身站在大立镜前,痴痴地看着自己那健壮的裸体。当手指滑过那些还未消退的伤痕时,他竟然会不自觉地用力扣掐那里,伴随着渐进的疼痛,竟还会有丝丝屡屡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甚至有一次他在梦中还回到了那个地堡,梦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在那些男孩的手里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当自己在恶梦中惊叫着醒来,除了湿淋淋的一身汗水,他居然发现自己还象青春期的少年似的遗了精,激动心脏更是狂跳不止.......自从地堡归来,他一次也没有联系过陈虎,陈虎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但顾斌知道,陈虎依然在那个健身房做他的教练,就如同自己一样,依然是个人人敬畏的员警。可是又有谁能相象的到,在这两个大男人最隐秘的世界里,竟然还会有那么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竟然还会有那么一群可怕的少年.......将近一周的平静生活,似乎让那些可怕的记忆也即将远去,但,这一刻,似乎又回来了。
“他妈的,还不把头盔摘下来。”身后的小嘎子一脚踹在顾斌的屁股上,嗓子早以不是刚才那么女孩般的尖细了。
顾斌慌忙地摘掉了头盔,不知所措地肃立在那里。小嘎子一把抢过了头盔,翻来覆去地看着,又套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起来。
胖子和小飞依然笑嘻嘻地看着肃立在面前的健壮员警,那帅气的脸上泛着红晕,更加显得英气逼人,把胖子和小飞都看得不禁一阵心潮荡漾。
“我是应该叫你二屁股呢,还是应该叫你员警叔叔呢?”胖子慢条斯理地问道。
顾斌满面胀红,憋了好一阵才艰难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我叫二屁股。”
“哈哈哈哈.....”胖子得意地笑着,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他又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叫二屁股呢?”
“因为.....因为我们天天.....天天光着....屁股。”顾斌不知自己怎么说出的口,痛苦的脸上肌肉扭曲,青筋迸现。
“哦,那为什么现在还没光着啊?”胖子盯着顾斌的眼睛问道
啊?!胖子的话仿佛在顾斌的脑海里炸响了一个惊雷,登时叫他手足无措。这一个星期已经让他找回了些许的自尊,可是这点自尊现在马上就又要被击得粉碎。他的脑海里各种念头飞快而又杂乱地闪现着:威武的员警.......受人挟制的受害者.......经历惨痛调教的二屁股.......
看着依然呆立着的顾斌,小飞嘲笑道:“哈哈,才一周的时间就知道害臊了,在地堡里你和大屁股不是天天都光着吗?”
“嘻嘻,不仅光着,鸡巴屁眼还被翻来覆去地玩!”身后小嘎子的插话更是让顾斌几乎要哭出来。
“我再说一遍,马上脱光!”胖子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心思,顾斌的毫无举动已经让他有些生气了。
顾斌的脑海里这时已经是一片乱麻,可是右手却已经不自主地举到了领口上。
“脱!”胖子又是一声高喝,震得顾斌身体一颤,手指立即在领扣上动作起来。
胖子满意地看着顾斌脱光了上身,看着顾斌正有所犹豫,他对着顾斌的下半身一拱嘴,示意着他继续脱下去。顾斌咬着牙关垂着脑袋,终于让皮鞋和警裤也依次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底裤站在胖子和小飞面前。
胖子和小飞的眼睛在顾斌那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瞄涞瞄去,贪婪的目光似乎能在那健美的身体上燃起火焰。尤其是白色底裤紧紧包裹下的那一团鼓囊囊的部位,更是时刻不离二人的视线。
“怎么,我的话没听明白吗?”胖子看到顾斌脱到关键时刻居然不再脱了,心里真是急得不得了。
听到胖子的催促,顾斌低着的脑袋抬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不.....”
“我再给你三个数,一、二......”胖子哪里还能憋的住,早就被勾得欲火燎天、不可自持了。
顾斌眉头紧簇, 听着胖子的报数,心里真是不知所措。虽然他从心底里惧怕这些小恶棍,可是这几天刚刚恢复回来的一点自尊真是让他难以再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三个男孩的面前。正当顾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感觉到从身后伸出了两个小手,并已经搭在自己底裤的两侧边缘上,只听身后的小嘎子嘿嘿说道:
“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还没等顾斌反应过来,他的底裤已经被两个小手从上一扒而下,在顾斌惊讶的喊叫声中,他那秃光光的鸡巴不仅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更是被底裤上方的松紧带刮带得一阵来回地拨动。
“哈哈哈哈,看把它欢实的,它都迫不及待要见见咱们了。”胖子也被逗笑了,他大咧咧地一把就薅住了顾斌的鸡巴来回翻看,看到兴奋时还揪着鸡巴头来回用力地好一阵晃荡。顾斌连疼带臊,失声惨叫,瞪圆的虎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必呢,自己不脱不也得叫别人给扒下来,早晚不得光溜溜.......”小飞也跟着一边讥讽着,他一指顾斌秃光光的鸡巴,继续讽刺道:“.......就象它一样,光溜溜的。”
身后的小嘎子也肆无忌惮地在顾斌紧绷绷的屁股蛋上来回狠扇了几撇子,喊道:“不听话不就得挨收拾!”
“说得不错,得挨收拾......”胖子兴奋地说道:“......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胖子说完就一手揪着顾斌的鸡巴,把他拽到摩托车前,让他双手扶着车身,双腿大叉屁股高撅,趴伏在摩托车的侧面。小飞侧坐在摩托上,面对着伏在身前的顾斌,解开了裤门把鸡巴掏了出来,用力按着顾斌的脑袋让他全吞进了嘴里。胖子则站在顾斌的身后,弯着腰,左手使劲扒开了顾斌的屁股沟,右手则在那坦露无遗的肛门上撩拨扣弄起来。伴着顾斌的呻吟声,他那一开始还禁闭着的菊花密穴在胖子灵巧的手指下渐渐地张开了。胖子依次往里面插送着手指,一边啧啧赞道:“一周没挨操,屁眼紧多了。”
“这下可够你爽的了,被你站先了。”对面的小飞嫉妒地白了胖子一眼,然后低下头对着伏在自己两胯间的顾斌的脑袋就是一撇子,骂道:“把你的嘴也给我嘬紧点。”
“对,叫他的嘴嘬得象他屁眼一样紧,你不就也能爽翻天!”胖子出着主意,这时他感觉到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于是凑近了脑袋在顾斌的腚沟里‘呸呸’吐了好几口唾沫,然后就急不可待地解开了裤门,端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在顾斌的闷叫声中一下就全顶进他的肛门里。顾斌疼得浑身直抖,可胖子哪里给他丝毫的适应时间,早一刻不停卯足了劲地狠操起来。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胖子的前胯‘啪啪’地击打在顾斌那结实的屁股上,掺和着顾斌的一声声闷哼,仿佛在打着拍子。
“哈哈,看把他爽的,嘴里吃着鸡巴还能哼哼。”小飞也被这疯狂的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他双手揪着顾斌的两耳,控制着顾斌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深进深出地套弄起来。
两个男孩面对着面,一前一后夹着顾斌,鸡巴在各自的‘通道’里进进出出。操到高兴时,两人还互相扮着鬼脸,或是连讽带笑地拿顾斌打趣。小嘎子开始还只是站在一旁观战,后来也兴致渐高,垫着石头骑跨在顾斌那平悬着的脊背上。他把顾斌的摩托帽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右手探到顾斌身下薅着他的鸡巴就仿佛抓着操纵杆,随着顾斌在胖子的猛操下不停颠动的身体,小嘎子的嘴‘突突突’地叫着,好象在骑着真的摩托车。终于两个少年的鸡巴在各自抽插的‘通道’里依次射了精,尽管顾斌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地满脸通红,但还是在小飞的监督下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当然这场‘收拾’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胖子和小飞又互换了位置,顾斌的姿势也变成了仰面朝天地躺在摩托车上。小飞举着顾斌两条粗壮的大腿,让再次挺立起来的鸡巴在顾斌那已经不是那么紧的的屁眼里左突右刺,胖子则把粘着肠液的鸡巴连着卵袋一古脑地塞满了顾斌的嘴,小嘎子依然骑在顾斌的胸腹上,撸着顾斌鸡巴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把精液一次次地射向空中......
最后当胖子和小飞又一次释放出少年的欲火后,顾斌才踉踉跄跄地从摩托车翻落在地上。胖子让疲惫的员警四肢伏地,自己蹲在员警的身后,把一个个大号的玻璃弹球依次地塞进了他的屁眼。
“你现在回去继续上班,但今晚八点之前必须赶到地堡,这个周末你就要在那过了......”胖子一边塞着玻璃球,一边给顾斌下达着命令,他嘿嘿一笑:“.......告诉你,到时侯还会去几个新朋友,嘿嘿,他们可有些新的乐子,保证让你爽得喊破天。”
足足塞进了八个玻璃球胖子才罢手,然后又伸进了手指把玻璃球继续往深处顶了进去。
“好好给我夹住了,晚上到了地堡,你要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一个给我拉出来,少一个都不行。”胖子严声说道。
当顾斌站起了身,胖子一拍脑袋,又好象想起了什么事。他从兜里掏出了个铁丝编的小套子,在手里摆弄好了后,在顾斌面前一举:“看看,这是傻蛋让我捎给你的礼物,他亲手编的‘小鸟笼’。” 他走到顾斌身前,把铁笼子套在顾斌的鸡巴上,然后又把系在铁笼上方的两根细绳绕在顾斌的腰上紧紧拴住了。胖子低下头搁着铁网看着蜷伏在里面的鸡巴,笑着说道:
“现在让你的‘小鸟’好好休息休息吧......”然后他抬起脸对着顾斌一挤眼睛:“.......因为晚上我们可要好好地玩玩‘它’。”
(二十四)   重逢
随着最后的一抹余晖消逝在山巅,沉沉的夜幕迅速拢盖上了山头,仿佛噬天的巨兽突然地吞掉了整个的世界。透过枝繁叶密的树影,一辆开足了马力的摩托车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行驶着。随着摇摇晃晃的车身,车灯在无尽的夜色里左摇右摆,仿佛惊涛骇浪里摇曳的一盏桅灯,若隐若现,忽近忽远......终于在山路消失的半山腰处的一个小空地前,摩托熄了火,一个矫健身影从车上一跨而下。支好了摩托后,那人站在车边,努力在漆黑的树影间四处打量着。
“嘿嘿,晚上好!”随着一声诡异的问候,从顾斌身后的树丛中闪出了两个黑影。
顾斌吓得一激灵,迅速的一回身,借着点点的星光看见了满面坏笑的胖子和小嘎子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也是,在这夜幕深垂的荒山野岭,突然听见一声问候谁能不认为是见了鬼。更何况,在顾斌的眼里,这个人,也许比鬼还可怕。
看着惊慌失措的顾斌,胖子嘲笑道:“怎么员警也怕坏人吗?”
“啊?不!”顾斌本能地回答道。
“不怕?那紧张什么?”
“.......是......怕!”顾斌无可奈何地说出了真心话,幸好漆黑的夜色掩盖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怕?那这么说我们是坏人了?”可胖子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斌的脸。
顾斌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说了。
胖子看着低着脑袋的顾斌,一字一字地说道:“是不是应该再教教你‘标准的站姿’啊?”
顾斌心里一惊,马上就想起了胖子所说的‘标准站势’应该是是什么样子,赶紧挺胸抬头,大叉双腿,双手抱头,双眼直视着面前这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
胖子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哼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小嘎子说道:“把他拴上吧。”
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连蹦带跳地跑到顾斌身前,伸手就开始解顾斌的裤门。顾斌抬着脑袋,心里又是一惊,可哪里敢动一下,只能任由着小嘎子解开了裤门上的扣子,然后伸进小手扯断了‘鸟笼’上的绳子,抓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鸡巴,并拽出了裤外。
“嘿嘿,叫你的小鸟也出来放放风.......”小嘎子看着耷拉在裤门外边的鸡巴笑嘻嘻地调侃着,然后扇着小手来来回回地扒拉了好几下,接着说道:“.......现在就把你拴上,可别飞了。”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也逗乐了,他仰着脑袋盯着顾斌的脸笑着说道:“就是,可别让它飞了,飞跑了我们可没的玩了。”
小嘎子从兜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薅鸡巴拧阴囊地把绳子紧紧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拴好后,小嘎子来回掸了掸绳子,看着顾斌的胯部随着绳子的牵动也跟着向前一拱一拱,高兴地咯咯直乐。然后他转到顾斌的身后,右脚一踢顾斌的屁股,喝道:“蹲下!”
顾斌依从着蹲下了身子,小嘎子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黑布袋,套在了顾斌的脑袋上。然后又在顾斌的屁股上来了一脚,让顾斌站了起来。
胖子从小嘎子的手里接过拴着‘小鸟’的绳子,用力一扯,对着疼的正咧嘴的顾斌吹了一声口哨,说道:“二屁股,咱们该上路了,嘿嘿,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陈虎双手抱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行走着,由于头上罩着黑布袋,眼前一片漆黑,行走的方向只能由那个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来确定了。小波一边悠闲地牵着绳子,一边还在和阿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上午在健身房的有趣经历:
“嘿嘿,你操大屁股的时候把他爽的够呛,可强憋着也不敢叫出一点儿声。”
“外面那么多的人,再说储藏室的墙又那么薄,他敢叫出来嘛!”
“那地方就是太小,要不我真想学学胖子和铁柱,咱们也给他来个‘双龙入洞’,两根鸡巴一起操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憋的住。”
“就是一根一根地操,最后不也把他的屁眼干开花了。我看灵蛋往里面塞玻璃球时一点都没费劲,好象能自己往里‘咽’,一口一个,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两个男孩肆无忌惮的说笑一字不落地听进陈虎的耳里,真是让他百感交杂,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上午他刚刚给学员们上完了一节肌肉加强训练课,就看见三个瘦小的身影闪进了健身房。他还认为也许是谁家的孩子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找家长,便主动迎了过去,可还没走近,陈虎就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似的一下怔立在那里。只见面前三张熟悉的面孔都带着满脸的邪笑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陈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从骄阳的七月一下掉进无底的冰窟,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为首的一个男孩笑嘻嘻地看了一会,慢慢地张开了嘴高声说道:“大.........”
陈虎的心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儿,他已经猜到了下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大脑一片苍白,完全象个死刑犯在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临刑的那声枪响,惊诧的表情已经僵在他的脸上。
“........大.......哥哥,我们能找你一小会吗?”
“.......能,能,没问题......”在惊惧中醒来的陈虎慌不迭地连声回答,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们去那边谈。”
“陈教练,有事是吗?”一个学员走了过来似乎要请教什么问题。
“啊?是,是,对不起,一会好吗?”陈虎吓了一跳,连忙把那人支开了。他对着三个男孩一指位于角落的一扇门连声说道:“去那边,去那边!”
陈虎带着三个男孩出了门,穿过了一条不长的走廊,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看着四周凌乱的杂物,小波对着已经肃立在面前的陈虎有些不满地说道:“在这里接待客人可不太礼貌啊,大屁股。”
“啊?可,可,可我在上班啊!”陈虎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地央求道,虽是一脸的委屈,却是满心的恐惧。
“哼!”小波好象还是有气,倒是一旁的阿海似乎做起了好人:“没关系,这不也是特殊情况嘛.......”陈虎刚向阿海投去感谢的目光,却听见阿海继续说道:“........再说这里也不是不够咱们耍的。”
啊?!陈虎心里一惊,耍?耍什么?不会是.......陈虎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正当陈虎心乱如麻之际,小波一挥手,说道:“得了,将就了......”他一指陈虎:“.......虽然地方不好,不过你可得把我们都伺候舒服了。”
小波的话无疑证实了陈虎的想法,陈虎为难地看着小波和阿海,两人的眼睛里都已经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一旁的灵蛋也一脸的兴奋,巴不得等着看这落幕了一周的淫秽大戏重新上演。
看着陈虎依旧站在那里,小波坏坏地说道:“是不是嫌观众少啊,用不用我再给你招来几个?”
陈虎吓的一激灵,连声央求道:“不,不,别......”
“那还不快点!”阿海厉声打断了陈虎的央求,也打灭了他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企望。
陈虎默默走到门前,把门上的插销划上,然后走回到三个男孩面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一小会,那陈虎那布满了汗水油光发亮的躯体就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里,小波和阿海轮番上阵,变换着姿势奸淫陈虎。也许看陈虎强憋着不敢呻吟出声的滑稽样子十分有趣,他们有意不一起上阵,让陈虎的嘴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空闲的状态。无论是谁在以何种姿势狠操陈虎的屁眼时,另一个肯定是和灵蛋一起在旁边一同刺激陈虎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或玩鸡巴,或嘬乳头,或挠脚心,或抠腋窝.......这一个小时对于陈虎无异于一场艰苦的战斗,一场意志与痛苦之间进行的生死较量。为了掩饰实在忍不住的呻吟声,陈虎不得不把呻吟转变成在嗓子眼里的一下下的咳嗽声。看着陈虎一边伴随着鸡巴在屁眼里出出进进时的拍打声,一边憋得面红脖粗、满眼泪水地声声干咳,男孩们真是乐不自禁。最后,陈虎伏跪在地,灵蛋在他那被被连操了一个小时而已经大大张开的肛门里塞进了八个玻璃弹子,小波则蹲在陈虎的面前,一边薅着他的头发开心地欣赏着他那扭曲的面容,一边向他‘下达’了晚上八点之前赶到地堡的指示。然后三个男孩甩门而去,只留下一身臭汗的陈虎还坐在地上张着大嘴沉重地喘息着........
蒙着双眼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要陈虎的脚步偏离了方向,小波就会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用疼痛去提醒着陈虎该往哪里走。尤其是在拐弯的时候,更是把陈虎那耷拉在运动短裤外的鸡巴扯得远离了身体,疼的陈虎连叫好几嗓子,才能够摸索到前行的方向。陈虎也不知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了多久,终于拴着鸡巴的绳子不再拽动,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了铁门吱吱嘎嘎被开启的熟悉声音,随着绳子的再次牵动,陈虎又踏着坚硬的石板路走了一小段。当拐过了一个弯,陈虎感觉蒙着双眼的黑布前似乎隐约透进了蒙胧的亮光,而且耳朵里也传进了吱吱的窃笑和唏唏索索的谈论声。这时,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终于不再牵动,陈虎的脚步也终于停了下来。
“你们到的好快啊。”小波向胖子兴冲冲地打着招呼。
“嘿嘿,怎么样,比你们快一步吧......”胖子得意地说道:“......路上我连拖带拽,把他的鸡巴扯得多老长。”
胖子的话引起一阵哄笑,陈虎还以为在说自己,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夹在裤裆里。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的响起:“既然都已经到了,还不让我们好好看看。”
“你倒心急.......”胖子朝那人说道:“.......把你们都叫来了,还怕玩不上吗?”
那个沙哑的声音嘿嘿笑了笑,说道:“不怕玩不上,就是等不及了。”
这时陈虎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被绳子猛地拽动,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赶紧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哈哈,叫得还挺欢实,隔着布套子还这么嘹亮。”那个沙哑的声音调侃着。
“这算什么,刚才可是叫了一路呢!”小波一边说,一边又故意用力拽了一下绳子,引得陈虎又是一声更尖锐的喊叫。
走了十几步,陈虎又被勒令停了下来,小波推搡着他的身体让他站好了姿势,同时也解开了拴在鸡巴上的绳子。
只听胖子向那人问道:“想先看上面还是先看下面?”
“下面,下面......”还没等那人回答,他旁边的两个人倒是抢着连声说道。
看着三个人急不可奈的样子,胖子简直越发的得意,他转过脑袋命令道:“听好了,现在把裤子都给我脱光!”
陈虎刚刚迟疑了一下,身上就重重挨了一脚,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顺从从脑后放下了双手,脱掉了外裤,然后一咬牙,把裤衩也一下褪了下去。当陈虎把裤衩从腿上蹬了下去重新以‘标准站姿’站好后,只听得面前口哨声和笑声早已连成了一片。
“腿再叉大一点......胯再往前拱.......”胖子发号着命令,继续帮着陈虎矫正着姿势。 当陈虎终于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暴露的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后,胖子又一项一项地发起了新的命令:
“双手叉腰,把鸡巴摇起来.......”
“转过身去,双手扒开屁眼.......”
“高撅屁股,用力扭胯.......”
“.........”
陈虎按照胖子的指令完成着一个个的动作,只要稍稍有些迟缓或者哪里做的不到位,巴掌就会立即劈劈啪啪地落在他的身上。每做一个新的动作,都会引得地堡内一片哄堂的笑声,间或着一些人刺耳的讥讽和评论:
“哈哈,真他妈听话,看来没少挨收拾。”那个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嘿,这两个屁股,真他妈结实.......再扒开点......哈哈,露出屁眼了......看起来还挺紧的,不知操起来哪个能更爽一些!”
“看那两个大黑鸡巴摇的多欢......个头也都差不多,粗粗大大,玩起来也正好一对。”
“...... .....”
两个?一对?陈虎的脑海里猛然划出一道电光,仿佛闪电劈开了漆黑的云幕,难道.......正当陈虎惊愕万分之际,他突然眼前一片炽亮,黑套子被人一揪而下。陈虎眯着眼睛适应着亮光,终于渐渐看清了眼前大大小小的一堆身影。让他更难堪的是里面居然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边嘻嘻哈哈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瞪着兴奋的眼睛在自己赤裸裸的下身瞄来瞄去。陈虎一侧脸,突然看见自己的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并排站着一双同样赤裸的双腿,啊?陈虎一抬头,猛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也正在瞪大了双眼惊诧看着自己——顾斌!
陈虎被惊得几乎要坐到了地上,同时心里也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顾斌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从山脚被拴着鸡巴牵到了地堡,然后就一直站在自己的身边。当然当胖子发号施令后,他也遵从着胖子的命令脱光了裤子,并同样完成了各种淫秽屈辱的动作。而且他和陈虎一样,都没有觉察到对方的存在,以为就自己一人而已。陈虎痛苦地低下了头,这次邂逅真是意料之外,但细想却也情理之中。既然那些男孩准备长久地控制自己,又怎么能会轻易地放过顾斌。
看着两个光着下身的大男人都是一脸痛苦扭曲的表情,男孩们简直欢喜得不得了。尤其胖子,更是咧个大嘴得意洋洋地向陈虎和顾斌问道:
“哈哈哈,怎么样,这场见面意外吧,在这里见到老朋友是不是很高兴啊!”
“那还用说,当然高兴了,没看他们乐得又扭屁股又晃鸡巴的!”葛涛这句嘲讽的话把陈虎和顾斌都羞臊得无以复加,俩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都他妈给我抬起脑袋......”胖子严声命令道,然后他一指站在最前排的几个陌生的人说道:“.......嘿嘿,先见见我们几位新的客人。”
(二十五)拍卖
听到胖子的命令,尽管都满含着屈辱,陈虎和顾斌也不得不艰难地抬起了沉重的脑袋。只见拥挤在面前的人群中,几张陌生的面孔尤其扎眼。看上去他们年纪虽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双眼放光,面色潮红,有的甚至沉重地喘着粗气。
胖子走到陈虎和顾斌的中间,先挥起手在陈虎的屁股上“啪”地狠拍了一巴掌,对着面前的几个新人介绍道:“这个是大屁股......”他说完后看到陈虎仍然无动于衷,胖子气恼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是不是再教教你怎么自我介绍啊?”
陈虎心里一惊,这才想起自己该做什么,慌忙向前一跨步,哪里还顾得上害不害臊,对着面前的人群一个敬礼,高声报告道:“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话音未落,面前早已经笑声一片,尤其是那五个新面孔,更是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卷毛’惊奇地说道:“哈哈,还真他妈听话,怎么训出来的.......”
“当然是‘收拾’出来的,不听话可要被狠‘收拾’的!”胖子恶狠狠地接声回答道。
“呵呵,看来是没少挨收拾。”‘卷毛’身旁一个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却是一脸凶像的黑小子双眼冒光地说道。
“开始时还不太听话,但一招一招给他用上后,哪还敢不老实。”
“不过.....那他为什么叫‘大屁股’啊?”
胖子一拍陈虎的屁股,笑嘻嘻问道:“你说说,为什么你叫‘大屁股’?”
乖乖,这叫什么问题,陈虎嘴里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这时胖子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叫他‘大屁股’倒不是因为他屁股大......”胖子另一支手一拍顾斌的屁股:“.......这个屁股也不小嘛.....”他那滑稽的语气自然又引起了一阵笑声。“.......不过虽然‘大屁股’的屁股不是最大,但屁眼应该是最大的......”胖子坏笑着盯着陈虎的脸,接着说道:“......毕竟多挨了不少操。”
胖子的话把陈虎羞臊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可也把五个新来者刺激得心血沸腾。尤其那个重重的‘操’字,更是让几个人几乎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卷毛’不自觉地用手按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鼓起来了的裤裆,深咽了口吐沫,旁边的黑小子则轻声吹了个口哨,凶恶的脸上也挂上了一层淫荡。
看到几个人兴奋的样子,胖子更是来了兴致,他抓着陈虎的胳膊把他拧过身去,然后勒令他大叉双腿,弯下身体,双手支着地面,把臀部高撅在众人面前。胖子把陈虎上身的运动服掀了上去,暴露出了硕大的屁股,然后他双手用力扒开了两个结实的屁股蛋,把深红色的肛门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看上去这个小屁眼也挺紧的嘛!”一个和‘卷毛’差不多年纪的‘瘦高挑’伸长了脖子狠盯着陈虎紧闭的肛门脱口说道。
“别看现在紧,挨操的时候可是能张得老大呢!”胖子一边说者,一边用手指在陈虎的肛门上上下下来回地滑动着。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始还紧紧闭合着的肛门竟被刺激得逐渐张开了。
“嘿,开了开了.......”‘卷毛’兴奋的话音未落,胖子的中指就一下插进了那刚刚些许张开的肉缝里,并迅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虽然仅仅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但如此快速而强力地摩擦着敏感的肛门内壁,也把陈虎刺激得连连低声哀叫,前支的身躯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哈哈,几天没挨操,这家伙还犯了骚劲!”听到陈虎的呻吟,胖子更加来了劲头,运动着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抽送,然后他猛然“扑”地一下拔出了手指,像个魔术师展现自己作品似的,把一个张开的圆肉洞展现在众人眼前。
“嘿嘿,要是鸡巴捅,这个肉窟窿岂不张得更大!”黑小子被这个场面刺激得几乎按耐不住了,脱口说道。
“那还用说.......”铁柱在一旁兴奋地插话道:“........你们可能不信,这个肉窟窿里可是同时吃进过我和胖子的两根鸡巴呢!”
“啊?!两根鸡巴一起操?”‘卷毛’惊讶地问道,他真是感到难以置信。
看着‘卷毛’怀疑的神色,葛涛出来补充道:“确实是真的......”他一指旁边的顾斌,说道:“......二屁股可以证明,他当时一边撅着屁股被我狠操,一边看着大屁股被‘双龙入洞’捅得嗷嗷直叫唤。”说完,葛涛在顾斌的脸上轻扇了一撇子,说道:“你说,看没看见?”
“......看见了....”顾斌艰难地回答道。
“他妈的,看见什么了?”急于求证的铁柱上前对着顾斌就是一脚,喝道:“给我从头说!”
“我...我看见大屁股被....被两根鸡巴一起操。”顾斌咬着牙高声回答道,这句回答不仅使他自己的脸臊得通红,也让伏在另一侧的陈虎羞愧得无地自容。
听到顾斌的证言,铁柱越发的得意,冲着‘卷毛’几个炫耀地说道:““嘿!两根鸡巴同进同出,把他的屁眼都快撑爆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爽的要命。”
铁柱的话把几个新来者刺激得越发地兴奋,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放着异样的光芒。
这时胖子一拍仍然伏在地上的陈虎,说道:“大屁股,滚起来吧......”然后他又一指顾斌:“嘿嘿,现在你们该给我们表演一场下蛋比赛了!”
顾斌和陈虎各被牵上了并行的两张木桌,木桌的中部都摆放着一个瘪瘪歪歪的铝盘,正是两人平时用来吃饭的‘食盆’。两个都光着下身的男人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着双腿蹲在各自的桌子上,垂下的屁股正好悬在铝盘的正上方。小波走到两人的身侧,抬起双臂同时在那两个硕大的屁股上都拍了一巴掌,说道:“把你们的蛋都一个个‘下’出来吧,比比谁下的快,不过......”小波补充道:“......只准用屁眼拉,可不准用手抠哦!”
男孩们纷纷聚拢在两张木桌的周围,新来的四个人更是紧靠在桌子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时而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羞愧的脸,时而弯下腰歪着脑袋死死地盯着两人的屁眼。一场奇异而难堪的比赛就在十几个男孩子的密切注视下开场了。
陈虎看着对面的顾斌,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星期的平静生活似乎已经让他忘记了难言的经历,但此时他知道那些噩梦般的痛苦又将重新降临在自己和顾斌的身上。并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噩梦似乎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从那几个陌生的面孔来看,以后玩弄他们的队伍甚至还会不断扩大......顾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闪着陈虎,但时不时也会不经意地向陈虎瞄上一眼。虽然仅是匆匆几眼,但陈虎也清晰地读出了那里所夹杂的复杂涵义:痛苦、屈辱、无奈......
只听‘当’的一声,陈虎的盘里先落下了一个玻璃蛋子,“哈哈,还是大屁股的屁眼松,先下出来了。”灵蛋扯着脖子喊叫着,话音刚落,又一个玻璃弹子落到了陈虎的盘子中。
“二屁股,你的屁眼长死了怎么的,怎么下不出来了?”葛涛盯着顾斌红胀的脸嘲讽道。
“大屁股的屁眼被胖子哥捅了半天,当然下的快了。”小狗子随声应道。
“那不好说,我帮他通通不就得了.......”葛涛似乎来了‘好心’,他转到顾斌身后,竖起一根中指伸到顾斌的屁股底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顾斌的肛门口上。还没等顾斌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冲破阻挡、长驱直入了。“.......几天没操,还真他妈的挺紧的。”葛涛一边无耻地打着哈哈,一边用力地抽插着手指,随着手指在肛门里的快速运动,竟仿佛伴奏似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摩擦声。抽插了好一阵,葛涛才把手指抽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拔出,一个玻璃弹子也应声落到了铝盘内。
“哈哈,还真他妈立杆见影。”小波高声笑着说道。
站在陈虎身后的铁柱则一巴掌狠狠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别大意了,可别让二屁股追上啊!”
随着一声声‘当’‘当’的声响,落在两人屁股下面盘子里玻璃弹子逐渐地增多了。大部分是一个弹子单独脱出的,还有个别的是两个一起脱出的,男孩们把这叫‘连珠蛋’。每当一个‘连珠蛋’出现的时候,都会引得男孩们一片的欢呼。可是两个‘下蛋’的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越到后来越艰难,间隔的时间也越长,几乎要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那些被捅进了直肠最深处的玻璃球在蠕动的肠道里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挤出肛门。
两个大男人真是在使着拉屎的劲,憋红的脸上青筋暴凸,几乎每一个玻璃弹子从肛门中脱出都伴随着两人低沉的吼叫。男孩们却个个兴高采烈,纷纷在两人开始冒汗的身体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新来的那四个人则都歪着脑袋,兴奋异常地拿着陈虎和顾斌那因为肠道蠕动而不断开合的肛门开着下流的玩笑。
终于,伴随着陈虎的一声长叫,第八个玻璃弹子落入盘中。随之,顾斌的盘中也‘当’的一响,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胖子和小波分别清点了两个盘子中的弹子数量,一个没少,看来八个玻璃弹子果然在各自的肛门中都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错,看来都挺听话,这次就不收拾你们了。”胖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陈虎和顾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虽然长时间的下蹲已经让他们双腿酸痛,但没有男孩们的命令哪里敢站起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站起来吧.....”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陈虎和顾斌命令道:“........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把全身脱光溜的,嘻嘻......”胖子一瞄旁边几个早已兴奋不已的新来者:“......该让我们的客人好好验验货了。”
陈虎和顾斌默默地把上身的衣服也迅速地全部脱光了,并依旧面对着面,按照两腿大叉、双手抱头、挺胸提臀的‘标准站姿’高高地站立在桌子上,两具壮硕健美的身体立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肌肉,粗壮的大腿,挺翘的双臀,黝黑的肤色在摇曳的烛火下更是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
‘卷毛’、黑小子等四个新来者一边仰着脖子围着两张木桌转着圈地看,一边由衷地发出了啧啧赞叹。
看着几个人像驴拉磨似的围着桌子转圈,胖子鄙夷地嘲笑道:“你们也不嫌累,让他们给你们来场表演不就得了。”
于是,一场极尽羞辱的人体秀就这样开场了。陈虎和顾斌要不断依照胖子的指令来变换姿势:时而来回地转动身体,时而不断地上立下蹲;时而弯腰劈腿,时而摇胯晃臀:时而要像健美运动员在舞台上展示身体一样做出各种健美动作,时而要像发骚的妓女一样把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都夸张而充分地尽情展露.......伴随着胖子的一个个命令,陈虎和顾斌在十几双戏谑的目光下不断地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胖子故意让他们的每一个姿势都要停留一小会儿,以便大家在观看的同时能对这个姿势做出品评。所以在胖子发出下一个动作的指令之前,两人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摆好的姿势,任凭台下的无耻羞辱和下流嘲讽却丝毫也不敢走神。小波和葛涛则分站在两张桌子的旁边,只要发现哪个人的动作有一点点的不太到位或是轻微的晃动,他们手中的皮带就会带着风声呼啸而至,毫不留情地去帮助陈虎和顾斌矫正自己的姿态。尤其是一些难度较高的动作,往往伴着‘噼劈啪啪’抽打,在两人的身体上又添上几道红印子,才会让他们摆出最正确的姿态。
这场‘暴力人体秀’一直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男孩们集思广益,把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让陈虎和顾斌做了个遍。甚至最后让两人坐在桌面,把双腿扳到脑后,用嘴去叼自己的鸡巴。可是任凭皮带的不停抽打,和男孩们连推带压的‘热情相帮’,疼得陈虎和顾斌长呼短嚎也没能完成这个高难动作。胖子最后只得作罢,不过倒是拍着胸脯向陈虎和顾斌做了保证,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让他们完成这个动作,能亲口品尝到自己的鸡巴。
“我说胖子,把我们叫来不是光让我们过眼瘾吧?”‘人体秀’刚一结束,黑小子就大咧咧地朝着胖子质问道。
“当然不是了.......”
“那你开个价吧,多钱我们把人领走?”胖子还没说完黑小子就接声问道,一幅财大气粗、满不在乎的神态。
“呵呵,唐矿长的少爷当然有的是钱了,一车煤就能卖多少.......”
“废话少说,说正事!要不然交换也行,我的人你随便挑、随便弄。”黑小子对着胖子一指自己身边的‘卷毛’、‘瘦高挑’和另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说道(感情那三个人都是这个矿长儿子的跟班)。他这一句可把那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三个人在刚才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大概领略这些男孩的手段,两个膀大腰粗的壮男人都吃不住,自己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得零碎了。
好在胖子似乎不感兴趣,他把手一挥:“我可供不起这么多人的饭,你的人我一个不要。”
“哼,那还不是要钱嘛......”黑小子早看透了胖子的小算盘,他一拍胸脯:“......老子就是有钱。你说个痛快话,两个多少钱?”
“两个?两个可不行,都带走了我们岂不没的玩了!”胖子的脑袋晃的像拨浪鼓。
“一个?”黑小子瞪着眼睛看了胖子好一阵,最后一挥手:“算了,一个就一个......”他一指顾斌,说道:“......那我要这个。”
“二屁股?”胖子嘿嘿一笑:“他可价高啊!”
“为什么?”
“因为......”胖子严肃地说道:“......因为他是警察。”
“啊?!”黑小子惊讶地喊了出来,甚至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看到黑小子的窘相,胖子很是得意,能把这个天老子第一、人老子第二的‘唐坏包’(黑小子外号)吓一跳,倒也够出去炫耀一翻的了。
黑小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浑身光溜溜警察,心里哪里还有半点的恐惧。他阴阴地一笑,对着胖子慢声说道:“警察?我最喜欢弄警察了......”黑小子的手再一次指向顾斌:“......他,我要定了!”
看着顾斌赤裸裸的身体被四个人连推带拽地向外走去,胖子竟然感到一丝的若有所失。他呆呆地看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然后猛然回过头冲着依然站立在木桌上的陈虎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真幸运,没被那个‘唐坏包’带走。等后天你的警察弟弟回来后你可以好好问问他的经历.......”
胖子越说脸色越发的凝重,他盯着陈虎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保证你的汗毛都会立起来。”
(二十六)夜路
地堡的铁门‘吱吱嘎嘎’地被拉开了,如水的夜风一下就泻进了甬道,也吹拂在顾斌赤裸的身体上。石室内闷热的空气和连翻的折腾早已让顾斌浑身汗水,此时夜风袭来,倒是感到些许的惬意。顾斌站在门口,望着眼前浓黑的夜色,竟痴痴有些发呆。真是不知自己是脱离了虎穴,还是又赴狼窝。
唐帅宝看着前面魁梧的身躯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也不得不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看到‘卷毛’和‘瘦高挑’正要上前推搡顾斌,连忙挥手制止住他们。他坏笑着静静地抬起右腿,照着面前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脚就狠狠踹了过去。顾斌一声惊叫,身体一个踉跄就撞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唐帅宝竟也收不住身体,一起径直地冲了出去。三个小跟班都吓了一跳,慌忙跟着跑出了地堡,只见顾斌早已跪伏在草地上,唐帅宝也正好压在顾斌的身上。
三个小跟班连忙上前扶起了唐帅宝,唐帅宝气哼哼地站起了身,骂骂咧咧照着伏跪在地的顾斌连踢了好几脚。踢着踢着他突然发现顾斌那伏跪的样子十分有趣,马上转怒为喜,嘿嘿笑道:“你不是愿意爬吗?那就驮我爬上一段吧!”说完,他走到顾斌身侧,右腿一跨,就骑坐在顾斌的后背上。他双腿紧夹着顾斌的两肋,右手接连拍打着顾斌的屁股,嘴里大声喊着“架、架......”,催促着这头健壮的‘坐骑’艰难地上路了。唐帅宝像个高傲的将军,一手薅着顾斌的头发,嘴里得意地哼哼着小曲。三个小跟班分跟在身后,只要这匹‘坐骑’的速度稍有迟缓,或是仅仅为了高兴,都会抄着手中的树棍在他身上抽几下,或是抬脚重重地在他光裸裸的屁股上再留下几个鞋印。
一行人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零碎的脚步声。唐帅宝回头一看,只见小嘎子抱着一堆衣服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说道:“胖子哥让我把二屁股的衣服给你捎来。”
唐帅宝轻蔑的一笑,立马转过了脑袋,扔了一句:“还拿什么衣服,你跟胖子说,今晚光着带走,后天再给他光着送回来。”
小嘎子楞楞地看着四人一‘骑’的背影,心里悄悄地嘀咕了一句:“这个‘唐坏包’,胆子也太大了......”
当然小嘎子也仅仅是敢心里嘀咕,甭说是他,就是胖子、葛涛他们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个可以说是人人皆知的外号。唐帅宝————‘唐坏包’,这的确是个形象的外号。形象的不仅仅是字音上的相似,更主要的是它是这个不到十七岁少年的真实写照。甚至在另外一些身受其害的人中间,他还有另外一个更不雅致的外号——唐阎王。
‘唐坏包’开始并不坏,至少在十二岁之前,他还没有任何坏起来的资本。可自从他的老子人称‘唐大炮’的唐百岁包下了当地的一个煤矿,这小子的坏水就如同他家滚滚而来的黑钱一样迅速地膨胀起来。更兼之他老子也是有人钱不干人事,吃喝嫖赌,无所不好。
最后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唐坏包“的亲妈,一纸休书加上一书包的现钞,打发回了娘家,自己则从城里的暗窑馆里弄出了个花枝招展的按摩女,天天厮混在一起。虽然‘唐大炮’对自己的老婆毫无旧情地一脚蹬开,但对自己的儿子,当时年仅十四的唐帅宝却视如掌上明珠。当初起名字时,就对自己这个‘唐家烟火’就寄予厚望————既帅,更是唐家一个‘宝’。
唐帅宝倒也是不负重望,把他老子一身的劣习全单照收,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他老子更加的好勇斗狠。刚上中学,就打遍全校无敌手,甚至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一个没挨过他的打骂。所以他初一还没念完,学校就几乎被打散了架子。可是校方既不敢明着对这个‘小阎王’下逐客令,又碍于本县首富唐大矿长的‘威望’,出于无奈,只得破例给这个初一都没念完的唐帅宝私下发了初中毕业证。这在当地已经成了尽人皆知的‘美谈’。唐帅宝没了学校的束缚(看来在学校时竟还是收敛的状态),更加毫无顾忌。
仗着他横竖不怕的彪胆和老子的大把钱财,拉拢了一帮年龄相仿的小混混,自己发号施令,甚至一些年龄比他大的混混也前来投靠,甘心情愿听其调遣。这一班人众不是上学校周围抢男劫女,就是和别的混混帮派聚众斗殴。仅仅十五岁时,就已经成了县城里混混小字辈中呼风唤雨的人物。期间倒也大小犯过点轻案,但仗着老子是当地一霸,在县里支手遮天,所以也都一一化解了。
十六岁生日那天,唐帅宝在酒楼大摆宴席,席间与隔壁的一个不识其‘威名’的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发生了口角,唐帅宝率众大打出手,从酒楼里追到了外面。期间正好路过一名解放军战士,看不过眼上前指责于他,唐帅宝恼羞成怒,竟指示手下把那名青年和那个战士一起用车绑架回了自己在矿区的住所,把两人的衣服扒个溜光,疯狂折磨了一个通宵。那个男青年被电棍上上下下地出溜,身上也被八号线抽了个遍,屁股上更被电熨斗烫出了两个大大的血痂。对那名战士倒是碍于是军人,没敢下狠手,只是强迫其光着身子、头顶油灯在长板凳上跪了一夜观刑,期间还让混混们一根一根拔光了他的阴毛和腋毛。
这件事可是捅了大篓子!那名被打的青年倒好打发,多赔些钱了事,但侮辱现役军人可是了不得的。这回任凭‘唐大炮’托门路找关系,也是不好使。好在唐帅宝刚满十六,未到成年,所以还是从轻处分进了少管所。他家老子在外边继续花钱活络关系,可儿子在少管所里又掀起了风浪。虽然年龄最小,但唐帅宝仗着在外面打拼出来的资本和家里进贡来的大笔钱财,立马就当上了牢头。
这下可苦了同室的监犯,几乎都成了唐帅宝消磨时间时用来取乐的物件,胖子、葛涛和铁柱那时自然也没少受他的折磨和欺辱。只要唐帅宝在哪个监室,哪个监室都苦不堪言。所以少管所不得不给他频繁地更换监室,这倒是更让他如鱼得水,不仅监狱里流传的各种‘过堂’招式他都一一学会,而且还知道了监狱中男人之间解决性饥渴的那点事。开始时他还仅仅出于好奇,后来竟一发不可收拾,好上了此道。少管所里面相好的犯人,几乎无一不曾是他的玩物。
三个月的牢狱生活唐帅宝倒是过得逍遥自在,可他的财神老爹却在外面急得不得了,终于疏通了关系,砸下了不少银子,把这个宝贝儿子从少管所里捞了出来。刚出来时,‘唐大炮’倒是做了几天称职的父亲,严令儿子不能再胡作非为,并且亲自看管了几天。可是,没到一个星期,唐胖子就开始魂牵梦绕女人的消魂之穴,匆忙忙给唐帅宝下了几点戒律,并聘了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代他教导自己的宝贝太岁,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上他妓女姘头那报到去了。
唐帅宝哪里记得那些清规戒律,又与原来的那些手下混在一起。不过倒是收敛了许多,惹是生非的事是不太干了,只是在少管所里学会的那点‘事’倒是放不下。原来的跟班兄弟,现在是一个一个换着拿来泻火,不管情不情愿,一律‘霸王硬上弓’,并且越玩越淫心大发,在城里买回不少成人器械和性交淫具,换着花样耍。这一玩,倒是玩出了几个同道中人,那个‘卷毛’和瘦高挑,一个叫吴阳,一个叫罗大志,虽都是唐帅宝的跟班,但都比唐帅宝大三岁。
在唐帅宝进少管所里‘取得真经’之前,他俩就已经深谙此道了,这下更是志趣相投,一拍即合。几个人经常结伴而出,看见漂亮的男孩就想方设法弄到手,或是以利相诱,或是暴力胁迫,有的还给拍了裸照用以封口。那个与唐帅宝年龄相仿的少年叫小扣子,就是被他们玩了个臭够并拍了照片后死心塌地地成了死党。
这天,唐帅宝几个人在县城闲逛,无意中透过窗户看见了刻印社的小飞,几个人合计着要把他弄到手,于是就进了刻印社。
无意中竟发现胖子和葛涛正在刻印社里,两人一边与小飞搭着话,一边比比划划、连说带笑地在电脑上看着什么东西。看见他们进来,葛涛和胖子都吓了一跳,可是两个人忙中出错,竟不知道怎么关电脑,慌慌帐张地用手去蒙电脑屏。
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唐帅宝疑心大起,哪里还容他们掩掩盖盖。在少管所的时候胖子、葛涛几个人就没少受这个黑小子的罪,此时又见到这个‘活阎王’,哪里还敢咋刺儿。唐帅宝把胖子、葛涛的手一扒拉开,立时瞪大了眼睛。不用说,上面都是陈虎和顾斌的‘光身靓照’。唐帅宝点动着滑鼠,一张一张地翻看,发现竟然都是一些小孩子在折磨和奸淫两个膀大腰圆的成年男人的照片。两个浑身肌肉的主角儿都是寸缕不挂,或吊或绑,或跪或趴;配角儿则是一群穿戴齐整的男孩,有的在嬉笑,有的在怒骂。
并且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局部器官特写,从黝黑的肤色和结实的肌肉上看,自然都是那两个成年男人的。唐帅宝、吴阳他们哪里看过这么刺激的图片,都兴奋得热血沸腾。他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胖子他们在网上当下来的黄色图片,可是看着看着,竟在照片里看到了胖子、葛涛和铁柱的身影。
尤其有一张清晰的面部特写,胖子的脸吐着舌头、扮着鬼脸占据了照片的一半,戏谑的眼神看着照片的另一半;另一半是一张成熟男人痛苦的脸,汗水横流,肌肉扭曲,虽看不见在受什么罪,但一定疼的不轻。唐帅宝惊讶地看向胖子,尽管自认见过些世面,但嘴里还是有些语无伦次了:“胖....胖子....这个.....这个是你吧?”
胖子知道瞒不住了,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这下可打开了‘唐坏包’所有的‘坏包’,虽然自己操过不少漂亮的男孩子,可像照片中这两个膀大腰粗、浑身肌肉疙瘩的壮男自己还从未尝试过,他哪里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在唐帅宝的咄咄追问下,胖子一五一十地坦白了这些照片的来历和两个壮男被他们控制的大概过程。唐帅宝越听越激动,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未有过的刺激事情在等待着他。当他向胖子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后,老练的胖子一口就答应了。胖子早已经算明白了,拒绝这个‘活阎王’的要求绝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况且答应他的要求,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不仅能够巴结上这个小靠山,还能在财大气粗的唐帅宝身上拔下几根汗毛出来。
于是,这场交易就自然而然地做成了!
唐帅宝催促着顾斌一直爬到坡边,才一扬腿从顾斌的身上跨了下来。他倒不是心疼自己的‘坐骑’,而是山坡过于陡峭,怕自己从顾斌的背上滚下去。四个人押者着双手抱头的顾斌顺着崎岖的小路走下山去。到了半山腰,山坡已渐平缓,在山脚的一块空地上,他们看见了顾斌的摩托车。唐帅宝停下了脚步,冲着吴阳说道:
“卷毛,你去把咱的车开过来!”
吴阳应声而去,过了一会,伴随着汽车的发动机声,一辆满是灰尘的面包车颠颠簸簸地开了过来。吴阳把脑袋伸出窗外,冲着唐帅宝说道:“宝哥,上车吧!”
唐帅宝却没反应,他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厢,猫着腰从里面翻出了一个‘棒子’状的东西。唐帅宝拿着那个‘粗棒子’走到顾斌面前,炫耀似的在顾斌面前一展,吃吃坏笑着说道:“呵呵,本来想到地方再给你使上,不过现在先让你尝尝鲜儿。”
接着明亮的月光,顾斌惊讶地看见展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白色的粗大‘阴茎’,确切的说是一根男人性器模型。虽然自己从没看见过实物,但在警局旁边就是一个保健药房,时常经过那里倒是透过窗户隐约见过几次贴在墙上的图片,没想到今天竟在一个未成年男孩的手中看到了真家伙。
在顾斌惊讶的目光中,唐帅宝把那个‘真家伙’竖立在摩托车座上。然后几步走到顾斌身边,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在了顾斌的阴囊根上,把他牵到了摩托旁边,催促着顾斌让他骑上摩托车。
看着向上怒立的粗大性具,顾斌立时愣了一下。可是刚一迟疑,唐帅宝那攥着顾斌命根子的手就用上了劲,疼得顾斌一声闷哼,不得已右腿一抬,跨了上去。
橡胶性器那硕大的龟头顶在顾斌的屁股上,使得顾斌只能向前俯着上身,拉长的双腿极力翘着脚尖才能勉强支到地面。看到顾斌已经完全坐到了摩托上,唐帅宝这才松开了顾斌的命根子,他走到顾斌身后,一抬腿也跨坐在摩托后座上。他一手扶着顾斌屁股底下的粗家伙,一手时而试探着顾斌的肛门位置,时而拍打着顾斌的屁股让他不断地调整身体,直至性具的头部完全夹进在顾斌的屁股缝里,并准确地顶在肛门外面。
唐帅宝冲着已经坐在面包车里的三个跟班说道:“你们开车走,嘿嘿,我让咱们的光屁股骑警驮我一段......”然后他一拍顾斌的屁股,命令着顾斌把双手支在了车把的中间。
“嘿嘿,光屁股骑摩托还是第一次吧.......”唐帅宝一边嘲讽着,一边左手穿过了顾斌的腋下拧动了钥匙,发动了车火。然后他前倾着身体,双手握在了车把的两端上。没等顾斌有所准备,他就猛地拧动车把,一下就加到了最大的油门。只听一声轰鸣,摩托车猛地向前剧烈一窜,随即冲势一过,又由于惯性大力向后回坐,仅仅这么一颠荡,随着顾斌的一声尖嚎,粗大的橡胶性器就一下就冲破了肛门,捅到了直肠最深处。
唐帅宝哪里去管顾斌已经疼得一身冷汗,他让顾斌继续把双手扶在车把的中间。而自己为了能够控制着车把,也不得不身体前倾,贴在顾斌湿淋淋的后背上。
“噢?出汗了,那就正好吹吹风......”唐帅宝调笑完,又马上凶巴巴地说道:“......不过你的屁眼最好是把那根假鸡巴给我吃住了,掉出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转动油门,伴随着马达的再次轰鸣声,摩托车在坎坷的山路上缓缓开动了。
唐帅宝向前抻着身体,侧伸着脑袋,仔细地看着前面的山路。不过他倒不是挑平坦的走,而是专找有石块或坑洼的地方。因为他知道摩托车每一下剧烈的颠簸,警察的屁眼都不会好受。这倒是实情,随着一次次猛烈的颠簸,深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性具简直变成了可怕的刑具。
开了一小段,唐帅宝就感觉自己的前抻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他让顾斌扶住车把继续开车,自己把手撤了回来。顾斌也是求之不得,毕竟可以找些平坦的路走。可是农村的山路哪比城里,摇晃的摩托还是忽上忽下地颠个不停。
唐帅宝把身体从顾斌汗淋淋的后背上移开,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和顾斌的身体之间空出了一个间隙。他双手把着后座两侧的扶手,低着脑袋,借着明亮的月光,好奇地看着顾斌的屁股。只见随着车身的颠簸,那硕大屁股也不不由自主地上窜下落,白色的橡胶性具在屁股底下也时隐时现,十分扎眼。尤其是几次剧烈的颠簸,随着屁股的高高弹起,橡胶性具的大半截都会显露出来,往往眼看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着身体的重重回落,又一下钻进了屁眼里面,立时消失在屁股底下,只留下一层白色的底座。伴随着顾斌忍不住的一声痛苦闷吼,唐帅宝开心的笑声也会同时破口而出。
听到宝哥的笑声,坐在前面面包车上罗大志和小扣子也禁不住探出脑袋向后张望。看到一丝不挂的顾斌在颠簸的摩托车上上窜下蹦,胯下的鸡巴也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不停地猛烈悠荡,两人更是笑作一团......。
二十分钟的山路真是叫顾斌吃尽了苦头,粗大的橡胶性具在被撑大的肛门里左突右刺,尤其有时猛地杵到了最顶端还未张开的敏感肠壁,更是让他痛不自禁。好在道路逐渐平缓,终于上了村间的土路。
唐帅宝的住处要顺着土路一直往里走,那里本是他爹‘唐大炮’刚开的一处新矿。谁知开了没半年,就发生了一次透水事故,结果五个矿工没能活着出来。‘唐大炮’想花几个钱消事,可一个死难矿工的家属把这事捅到了省里。省里检查组下来狠勒了一把,倒也没有继续上报。可是‘唐大炮’还是心有余悸,一半时不敢让这个矿再重新生产,于是撤走了全部的矿工。可是又不甘心银子白白打了水漂,就在矿外盖了个大宅子,留了几个看矿的人,以图他日另鼓开张。唐帅宝从少管所出来后,‘唐大炮’怕他再在县城惹是生非,就把他‘发配’到这里看矿。唐帅宝开始老大不愿意,后来倒是乐不得的。因为随着唐帅宝‘旧部’的逐渐回归,那几个原来看矿的人也全被他打发得一干二净。这里完全无拘无束,自己就如同山大王一般逍遥自在。更何况即便在这里住也不耽误他去县城胡作非为,因为他老爹一个月也来不上一次,哪里能掌握他的行踪,况且给他找来的那个教导他的大学生也早已被唐帅宝‘摆平’(至于怎么‘摆平’的自有后话)。
乡村土道虽然不像山路那么颠簸,但顾斌的心却变得更加沈重。因为虽然已是深夜,村民休息的也早,但这里毕竟不是荒无人迹的山上,难保路上没有贪晚的行人。自己全身赤裸,万一.......顾斌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可是无论是坐在身后的唐帅宝,还是前面面包车上的三个人,依旧是欢声笑语,肆无忌惮。好在深夜的乡村仿佛熟睡的孩子,叫都叫不醒,一路行来,倒是人影皆无。可是顾斌的心刚刚放下,从前面面包车中就突然射过来了一道强光,正好照在顾斌光溜溜的身体上,原来小扣子在面包车上转过身子,手里端着一盏明亮的矿灯笑嘻嘻地在照顾斌。开始顾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突然他惊讶地发现不远的前方有三、四个瘦小的身影站在路边。这时面包车上罗大志开始扯着脖子喊叫起来:“快看,快看后面....快看后面.......”
快看什么?顾斌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能看见什么?除了能看见被强光照亮的自己还能是什么!他明白了,前面面包车上的几个坏小子无非是发现了几个夜里还在外面淘气的孩子,于是故意弄个恶作剧。顾斌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越来越近,虽然自己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不难猜到那几双惊讶好奇的目光正在投向自己。顾斌正在不知所措,身后的唐帅宝又探过一只手来,掐在顾斌的鸡巴根上,一边用力地把他那粗大的鸡巴猛烈地摇晃起来,一边朝着那几个路边的身影不停地高声喊道:“快看...快看大鸡巴...快看大鸡巴.......”
由于前面的面包车早已慢下了速度,迫使顾斌也不得不把车速降到了最低。当摩托车缓慢地经过那几个小孩的身边,顾斌的大脑内简直是一片空白。虽然他不敢往旁边看,但也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仿佛燃烧的火焰已经把自己烤得体无完肤。那一瞬间,对于那几个未谙世事的孩子也许就像一场不可理解的怪梦;而对于顾斌,简直是一个轮回,一个让他脱胎换骨的轮回,一个让他永远游荡在噩梦中不能醒来的轮回......。
当摩托车经过了那几个早已呆立在路边的瘦小身影,唐帅宝又挥起了巴掌在顾斌的屁股上狠扇起来。
“哈哈哈哈.....看清了吗......这可是警察的鸡巴.......警察的大鸡巴.......”
混合着清脆的巴掌声,唐帅宝得意的叫声也一起冲破了静谧的夜空......。
(二十七)大院
摩托车紧紧跟随着前面的面包车继续在黑暗的土路上疾弛着,迎面扑来的夜风渐发凉意,但顾斌赤裸的身体上却是燥热如火,心里更是乱似团麻。坐在后座上的唐帅宝却连扭带晃,还在为刚才疯狂的举动兴奋不已。他一手环搂着顾斌健壮的腰身,一手比比划划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并时不时在顾斌宽厚的后背拍上一巴掌以提醒他的注意:“嗨,大警察,刚才简直太刺激了........呵呵,那几个小毛孩可被你的大鸡巴给吓坏了,我敢保证他们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哈哈哈.......尤其经过他们身边时,我掐着你的鸡巴一顿猛摇,把他们看的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明天村里所有的小毛孩们都会知道,一个不要脸的警察叔叔在光着屁股骑摩托.......”
看到顾斌一声不吭,唐帅宝把脑袋歪到前面,仰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着的脸,嘲讽地问道:“怎么,还知道害臊?在地堡里被那帮小崽子连玩带操的时候,也知道害臊吗?”
顾斌哪里还有心思回答这个无耻的问题,只能一声不吭地继续开着车。
“嘿嘿,这就害臊了?更害臊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唐帅宝不知是在告诉顾斌,还是在自言自语。
“宝哥,再过几里就到家了!”面包车上的罗大志从车窗里探出了脑袋朝着后面大声提醒着唐帅宝。
唐帅宝心里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冲着前面喊道:“哎!你们把车停下来。”
面包车逐渐放慢了速度,停到了路边。唐帅宝一拍顾斌的脑袋,让顾斌把摩托也停到了面包车的旁边。唐帅宝从摩托上一跨而下,走到面包车边,一拉车门,冲着罗大志说道:“你下来,骑摩托去。”然后转过头对着摩托上的顾斌说道:“还不从快摩托上滚下来,不过......”唐帅宝一指顾斌的屁股:“......最好给我夹住了,要是把假鸡巴掉出来........嘿嘿.......”
顾斌支住了摩托,从车上跨了下来。饱受抽插的肛门哪里还能夹得住粗大的性具,刚站到地上,橡胶阴茎就迅速地向外滑落,顾斌慌忙之下赶紧用手堵了上去。
“哼哼,算你手快.....”胖子一声冷笑,一指车门,命令道:“......滚进去吧!”
顾斌一手捂着屁股,走到面包车边,哈着腰,右脚迈上车门,左脚刚抬离了地面,胖子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蹬进了车里,然后自己也抬脚上了车。车子中部的座椅已被掀开,闪出了一块不大的的空地,胖子抓着顾斌的头发,让他爬起了身,然后大叉双腿地蹲在了面包车的中间。自己则和小扣子坐在了后排座上。
罗大志跨上了顾斌的摩托,打着了火,一溜烟地向前驶去。‘卷毛’吴阳也发动了汽车,跟在了后面。
为何唐帅宝要让顾斌换了车,因为他也有他所怕的人,当然就是他的财神老爹——‘唐大炮’。他爹已经半个多个月没来这里了,依照唐帅宝往常的经验,估计这几天就会到这来瞅瞅,不光是为了捎些人吃马嚼,更主要是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已经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所以刚才罗大志的话一下提醒了他,万一在路上碰上自己的老爸那还了得。虽然在外面横竖不怕,可在他爸面前还是得装成一幅重新做人的样子来。
唐帅宝和小扣子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后座上,怡然地看着蹲在面前的警察那光溜溜的后身。此时他的双手已经被勒令一字交叉地抱在脑后,脑袋还要必须时刻保持着向前高昂的状态。由于屈蹲的双腿被叉得很开,而使得他那硕大的屁股垂得极低,几乎要贴到了车板上。当然在屁股和车板之间还间隔着橡胶阴茎的底座,上面的部分依旧深插在警察的肛门里。车子一路前行不断地颠簸,粗大的白色茎身也随着硕大屁股的不断起落而在屁股下面忽长忽短、或隐或现。
唐帅宝终于对顾斌的姿势感到了满意,他向后又倚了倚了身体,抬起了双腿,担在了顾斌的两个肩头上。
“这家伙真可真壮,简直像头牛!”小扣子的手不停抚摸拍打着顾斌结实的身体,由衷地赞叹道。
“嘿嘿,像只老虎不也得老老实实的。”唐帅宝不屑地说道。
“我是说,咱们还真没玩过这么壮的,不知弄起来和以前的那些能有什么区别?”
“傻瓜,还能什么区别?扛玩呗!那些小孩崽子玩狠一点就连哭带喊的,这个......”唐帅宝的手向前一指:“......怎么玩都他妈没事儿!”
“呵呵......”小扣子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不信?”唐帅宝转过脸瞅向小扣子。
“信,信,当然信......”小扣子连声回答,然后他双眼放光地望着面前魁梧的背影,喃喃说道:“.......这回可有大乐子耍了。”
车子渐渐驶近了一片黑漆漆的山峦,而坐落在山脚的一处亮着灯光的院落也跳入了眼帘。唐帅宝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院子的大门,只见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唐帅宝刚舒了口气,忽然,却见大门一开,一辆威武的‘捍马’冲了出来。
“不好!”唐帅宝一声惊叫,搭在顾斌肩头上的双腿迅速收了回来,顾斌的身体被拉得一侧歪。还没等顾斌蹲稳身体,唐帅宝双腿使劲一蹬,踢在顾斌的侧肋上,一下就把顾斌踹趴在车板上。唐帅宝双脚用力踩着顾斌的后背,黑脸一沈恶声说道:“老实别动,出一点声弄死你。”狠毒的语气哪里像是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身旁的小扣子也连忙把脚踏在顾斌的身上,并使着吃奶的劲向下踩着。
“唐叔好!”骑在前面的罗大志在和车里的人打着招呼。
“看见宝子了吗?”车里传出一声放炮似的吼叫,随即就探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秃瓢,在月色下泛着青光,仿佛一个挂满了霜的架葫芦。
“啊?在.....在后面呢!”吴阳吓得结结巴巴答了一句,就急忙把摩托开进了大门。
面包车这时也开了上来,与迎面的‘悍马’车头错车头地停成了一排。
“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还没等那个‘霜葫芦’再次放炮,唐帅宝就从车窗中伸出脑袋先声问道。
“我倒想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唐大炮’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又一嗓子如雷震天。
“我去县城买了一些书,在这待着太没劲了。”这个混世魔王撒起慌来倒是不眨眼睛。
“买书?书店这么晚关门?”‘唐大炮’看来也没那么好糊弄。
“完事了我们又逛了逛夜市,爹......”唐帅宝拉长了音调撒娇似的说道:“......你总不能让我在这里憋死吧!”
“我可不信能憋死你,别再给我出去惹事我就知足了。”‘唐大炮’倒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不是个省油灯,可哪里料到自己今天还是走了眼。他自己急着回去要在女人身上泻火,哪里想的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却是抓回了个光溜溜的壮小伙子。
“爹,我哪还敢哪!”唐帅宝笑嘻嘻的脸灿烂得像六月的太阳,哪里还容‘唐大炮’再冷下心来。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萧老师?”‘唐大炮’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他说要回家几天,我就让他走了!”唐帅宝哏都没打地回答道。
“小兔崽子,这回可得要听老师的话,再惹事看我不脱你一层皮!”‘唐大炮’放了最后一炮后就催促着司机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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