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制》【完结+番外】———— 作者:天上掉馅饼
天上掉馅饼  发于:2016年06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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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敬虽然知道兰知在床上那是绝对的放得开——就算当时他逼迫兰知对着浴室镜子看自己如何操他,兰知都能毫无羞耻地兴奋异常。可是兰知这种禁欲外表下淫荡到骨子的程度,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了他的想象边界。
他看着兰知高高撅起屁股面对着自己,那两瓣臀肉又是肤色白皙又是肌肉紧致,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毫无瑕疵。而对方此刻两腿大开,那臀缝中间的隐秘私处更是一览无遗: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微微泛红的小穴如同小嘴一样时不时地吞吐着,一会儿吸进按摩棒,一会儿又吐出一些晶莹的润滑液来。
润滑液很多,滴滴答答顺着他的臀缝往前流,一直流到了他硬起来的性器上,给他的性器也增添了一层放荡的光泽。
韩敬忍不住,上前跪在兰知身后,双手张开,开始随着对方抽插按摩棒的节奏,不停揉搓对方紧实而性感的屁股。



他揉搓得十分用力,不一会儿兰知白皙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嫩红色的手指印,就像是大雪天里的腊梅花,一簇一簇,色彩妖媚地在昏暗的卧室里尽情绽放。
韩敬随着重燃的情欲低啧一声,忍不住低头,用舌头在对方的屁股上一口一口轻轻地舔起来。兰知被他舔得浑身微颤,头埋入枕头里发出黏腻的呻吟,手里的按摩棒很快也有些拿不住了。
韩敬见状就把还塞在对方身体的按摩棒抽出来,随手扔到一旁。他原来只是在兰知的屁股上随意乱舔,顺带啃咬几口,现在把兰知的按摩棒扔了,他的目标就变得很明确了:他慢慢地舔到兰知的尾骨上,用牙齿叩了叩,然后湿漉漉的舌尖缓缓下落,像一支饱蘸了浓墨的毛笔,直接一笔就勾进了兰知的臀缝深处,在那隐秘而湿润的小穴里毫不犹豫地重重落了墨。
舌头比按摩棒更柔软更灵活更有温度更难以捉摸,兰知被韩敬挑逗得立刻猛地从枕头里仰头,又“啊”得大叫了一声。
韩敬觉得对方因为兴奋而颤抖得十分厉害,似乎都有些跪不稳了。他忙从后伸出一只手,紧紧揽住兰知的窄腰。他一边继续用舌头在兰知的小穴里舔弄,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握住兰知BQ的老二,就着流淌下来的润滑液一下一下地套弄。
润滑的本事他是退步了,可撸管的工夫韩敬可进步了不少。要知道他这四年每过几天就要对着兰知的照片自慰一次,对如何让一个男人的性器持久地保持兴奋有着切身的经验体会。
兰知被他前后夹击,很快兴奋得神志不清,一边随着对方套弄的节奏放荡地呻吟,一边扭动自己的屁股,不停迎合韩敬在自己的小穴里的舔弄。
到最后他整个小穴都完全湿润了,润滑液唾液还有分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从他紧致的小穴里顺着韩敬的舌根不断地流出来。韩敬眼见着差不多了,就起身用小腹紧紧贴出兰知光洁的屁股,拿自己的龟头顶了顶兰知的臀缝,问:“你有安全套么?”
他知道兰知有洁癖,虽然戴套会让他感觉稍有迟钝,不过他还是十分顾及对方的感受。兰知不耐烦地扭着屁股拼命摇头,声音都有些喑哑:“你快进来!”
简直是饥渴难耐。
得了兰知的同意,韩敬那可是再也没有顾忌了,揽着兰知腰的手往后用力一收,“吱”得一声就把自己粗大的性器顺着各种液体插进了兰知紧致销魂的身体里。



进入的一瞬间,他感觉兰知的身体弓了一弓,随即若有若无地低吟了一声,似乎很感慨。
韩敬自己也很感慨。
这种鱼水交融的感觉是他四年来的精神支柱,勤奋刻苦的巨大动力。重隔四年,他再一次地进入兰知的身体,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对方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韩敬觉得,自己在精神上得到的欣慰满足感,远远大过了肉体上的单纯快感。
他拥抱着兰知,也不急着抽插,只是俯身慢慢地贴上兰知的后背,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兰知还没有干透的头发里。
“兰知,”他用自己的嘴唇磨蹭着兰知的后脑勺,低声道,“你知道吗?这四年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兰知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味道和他本身特有的味道完美无缺地糅合在一起,韩敬贪婪地深深吸了两口气,巴不得把身底下的兰知全都吸进自己的灵魂里面去。
“我好不容易才发现你在这里,才能够找到你的照片,才能够让我时刻提醒自己要记得你的样貌。”他继续说,“除了钱你什么都不愿意留给我。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人真的是很冷酷无情?”
兰知脸朝下跪在床里,被韩敬抱着,听着他讲这些话,却只是沉默无语。
四年过往历历在目,深陷情欲的韩敬在兰知这种一如既往的无声应对里逐渐有些激动。
韩敬底子并不如他的同学,为了能够成绩名列前茅,这四年他发奋苦读,几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你知道我这四年过着怎么样猪狗不如心惊胆战的生活吗?我担心找不到你,我担心找到你却配不上你,我担心就算配得上你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他突然挺身,往兰知身体里重重地捅了一下,“而你呢?他妈的你就知道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一个人在这里滋润地过着小日子!”
他越想越气,就加大了抽插地动作,一下又一下朝对方身体的深处捅进去。兰知虽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身体倒是很主动地迎合他的抽插。
韩敬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兰知的小穴咬得紧紧的,在对方湿润温热的肠壁上一刻不停的摩擦。而兰知似乎还非常享受,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地浪叫。
被浪叫推到情欲顶峰的韩敬不知为何心中更气,突然伸手,“啪”地一声狠狠拍了一下兰知的屁股,说:“你他娘的就知道床下翻脸床上发骚。”
说着他也不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趁着人在兴头上把兰知半抱半拖地拉下床来,利用身体的重量迫使对方跪在床边的地上,又将对方的上半身死死压入床内,道:“你不是爱床下翻脸床上发骚么?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要把你操到在床下也发骚为止!”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知道这毕竟只是性爱里的情趣而已,所以也非常体贴,随手拿了一只枕头,塞在兰知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下面,让对方不至于跪得太疼。
兰知现在的这个姿势真是淫荡极了,头发散乱,后背薄薄地覆了一层汗,私处湿嗒嗒的全都是水,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腿被迫折出了两条优美而硬冷的曲线,比跪在床上的时候还要淫荡。
兰知正被韩敬操得兴奋不已,根本懒得计较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又要自己做什么姿势。他任由韩敬摆弄,只是时不时地用自己的屁股向后去撞击对方的胯下,提醒对方不要停止抽插。有一下他甚至用力地撞上了韩敬的蛋蛋。韩敬“啧”了半声,一把死死抱住兰知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你急什么?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韩,以后都跟着你姓!”
说着他一只手压住兰知的后肩,将对方死死抵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另一只手再一次开始去套弄兰知的性器。那插在兰知身体里的老二也没闲着,来回地快速抽插,就像是冲锋陷阵,每一次的蛮横深入都是试图着去征对方服肠道深处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领土。
韩敬前前后后也不知道到底抽插了多少次,一开始兰知还能高声浪叫,到最后他被韩敬的精力旺盛搞得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整个人都几乎软了下来。
昏暗而简约的卧室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每一次抽插时兰知的屁股撞在韩敬胯间发出的“噗噗”声,就好像是魅惑人的节拍,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是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声奏成一首性感无比的乐曲。
在乐曲的高潮中兰知首先受不了。韩敬感觉身底下的兰知突然反手,一把抠上自己的大腿,死死地抓了几把,似乎是试图把韩敬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去。
韩敬忍痛,又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有汗水汇聚到了兰知坚挺的乳珠上,随着韩敬那一记致命的抽插,从乳珠顶端颤巍巍地滚落到地板上。
汗水滚落的一瞬间,兰知跪在地上的腿无意识地蹬了一蹬,跟着就在韩敬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射完了他就停止了屁股的扭摆,不再挑逗韩敬,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韩敬的手臂上。
韩敬比兰知年轻,精力旺盛,持久力方面也要胜过兰知,好不容易四年磨一剑,加上兰知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人回味无穷了,他竟然一下子还不想射,还想在兰知的小穴里多留恋一会儿。
所以他就继续把兰知按跪在地上,仍然挺腰不断地抽插,还用膝盖不停地去顶兰知无力的双腿:“怎么才操了你几下你就不行了?你刚才不是骚得厉害吗?”
兰知不睬他,倒也破天荒地没有推开他,只是勉强地保持着跪姿,任由韩敬在他身体里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韩敬半骑在兰知身上,觉得对方的态度还蛮驯服的,心理上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觉就像是彻底征服了对方。因此他长久地不射,一只手还不停地去揉扭兰知的屁股和大腿,嘴里兴奋地胡言乱语。
“老子干死你!”他喘息着嚷嚷,老二顺着兰知紧致的小穴入口来回的摩擦,将对方红嫩的肉褶翻出来又捅进去。
最后他感觉兰知整个人都被自己操得虚脱了,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不自觉地颤抖。
韩敬这才有些怕了。兰知怎么说也是动过心脏大手术的人,万一把他弄得旧病复发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连忙胡乱地又捅了两下,很快在兰知的身体里射了精。
射完之后他都来不及擦拭精液,直接把兰知的身体翻了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兰知脸色潮红,好看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氤氲的水汽。
韩敬这一下可吓坏了:难道是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把兰知操得不舒服了?把兰知操哭了?他赶紧紧紧搂住对方,忙不迭地道歉:“兰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真的要干死你。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舍得弄死你?”
兰知转头望着他,眼睛睁得很大。
“你,你别哭啊。”韩敬看到兰知湿润的眼角,自己也忍不住要哭了,忙抓起兰知的手用力地打了自己两下,“你要是气我刚才说要干死你,那你别生气!我待会儿让你干死我,好不好?”


兰知不回答韩敬,他只是把自己的手从韩敬的的掌心里抽出来,慢慢地摸上了韩敬的脸颊。
他一寸一寸地摸着韩敬,微微颤抖的指尖从韩敬的额头摸到他的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摸到他的下巴,再从他的下巴一路沿着一点点硬硬的胡须根缓缓摸上韩敬的耳垂,最后把五根手指统统都摸进了对方的头发里。
整个过程他摸得仔细极了,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似乎要将韩敬的五官轮廓面容神态全部都印刻到自己的脑海中。
韩敬半抱着兰知,由着兰知摸自己。他了解兰知的性格,既然兰知不想说话,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勉强兰知去说。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缓缓低头,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兰知湿润的眼角,小心翼翼吮吸对方还半留在眼睛里的泪水。
泪水咸咸的,却一点也不苦,反而有种幸福的甜味。韩敬吸完泪水,又伸出舌头,去啄兰知长长的睫毛,直到把兰知的睫毛都弄得湿漉漉的,他终于听到兰知很轻地叹息一声,问他:“韩敬,真的是你吗?”
韩敬拿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触碰兰知的额头,回答:“是我。”
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兰知,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我向你保证,你不是在做梦。”他拿起兰知的一根手指头,放到自己嘴里轻轻地啃咬,笑道:“你要是感到手指被咬得痛了,就知道这不是个梦啦!”
兰知看着韩敬,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突然把手指从对方的嘴里抽出来,闷声不响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顾一切狠命咬了一口。
韩敬被兰知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忙不迭地把兰知的手指从他的嘴里强行抠出来。
“你疯了吗?”他大叫。
“你不是说疼就说明不是梦吗?”兰知很镇定地反问,“你咬我的时候我觉得并不是很疼,所以我要亲自咬一下,证明这一切的确不是个梦。”
“就算真是个梦又怎么了?” 韩敬心疼地舔着兰知皮破血流的手指,责怪道, “你干什么非要和自己的手指过不去啊?”
然后他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兰知强烈地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难道是因为他常常在梦里……梦见自己吗?
一旦想通这一点他突然激动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兰知光滑的背上一阵抚摸。
因为高潮才退,兰知背上的皮肤还微微有些发热。他的头发被汗水全打湿了,紧紧贴在脸颊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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