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 兄弟年下 ]——作者:duyao2010
duyao2010  发于:2016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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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看到奏请充实后宫的奏章,白黎的心就是一痛。就算有再多的妃嫔,他也不会有一个孩子,白白害了人家姑娘而已。
    他早就在努力治疗自己的病了,各种吃药、针灸、冷热敷,受了不知道多少罪,但就是没有什么起色。他还曾偷偷服下烈性的催情药,胯下那东西依旧没动静,他却难受的死去活来,又不敢叫人,在龙床上翻滚呻吟了一整夜,从此再不敢胡来。
    “皇后说的对。”他把手盖在眼睛上,自暴自弃的想,“我白黎就是一个废人,跟宫里的太监也没两样。”
    先帝的子嗣也不多,只有两个儿子,就是他与二弟白溯。
    二弟与他不是一母所出,但是从小就合得来,一起学文习武,一起玩笑打闹,感情好的像一母同胞。
    但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慢慢疏远起来,这两三年更是变本加厉。二弟找各种借口推脱宫宴和朝见,进宫看望他母妃也是看过就走,都不来和他哪怕是打个招呼。如此下来,他们兄弟俩一年见不了两三面,说不上几句话,让白黎觉得很难过。
    不仅如此,白黎发现二弟对他的态度也愈发诡异。比如,他会不怀好意的偷看自己,待白黎去看他时又慌忙的躲闪;再比如,在一些喜庆的场合一脸阴沉,就像今天的庆功宴,二弟那副表情,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活着回来么?
    白黎被这个猜测狠狠的刺痛了。
    不,二弟应该还不至于这么想。但是,他夜窥天子,不轨之意已昭然若揭,更何况又胁迫凌辱皇帝,用来胁迫他的,又是白黎最怕旁人碰触的隐痛。
    白黎又想起了刚才那不堪的一幕。自己那个没用的东西被他含在口里,不管怎样刺激都只是软绵绵的一条,二弟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吧?而且他还说,以后要时常来“讨要赏赐”,难道他还打算每次都……
    白黎打了个寒战。
    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了半宿,不觉天已经亮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系好龙袍,理好仪容,痛苦脆弱的神情隐去,他又变回了那个英明神武的大聿皇帝。
    “汪德忠。”他叫道,声音醇厚威严,“伺候朕更衣上朝。”
   
    第六章
   
    因为头天整晚没睡,白黎一上午都是头晕脑胀的,强打精神上过早朝、处理了政务,晌午一过就歇下午睡了。
    这一睡就到了黄昏时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要传唤内侍,突然发现龙床旁边有个人。
    “齐王?!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传?”
    白溯听见皇兄以封号相称,心里有点不舒服:”是臣弟要汪总管不必通传的。皇兄刚睡下臣弟就来了,看你睡的沉,就没有打扰。”
    白黎坐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朕睡了快两个时辰,你就一直在这儿?”
    白溯点头:“别说两个时辰,臣弟看着皇兄,就算看上两天两夜也觉得没够。”
    白黎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羞耻的话,尴尬的移开目光,龙臀不觉往后挪了挪。
    白溯见他躲着自己,更不舒服了:“皇兄,臣弟想求个恩典。”
    白黎嘴角一抽:“……说。”
    白溯道:“坐着看了皇兄一下午,腰酸背痛,想借皇兄的龙床歇一歇。”
    白黎暗中松了一口气:“好,朕也要起身了,你就在这儿歇息吧。”忙不迭就要下床。
    白溯拦住他:“我是说,想和皇兄一起睡。以前我们不是常常这样么?”他爬上龙床,在外侧躺下,用身体挡住了皇帝的去路,“我就是躺一会儿,不会把皇兄怎么样的。”
    皇帝咳了一声:“你能把朕怎么样。”没有再坚持下去,只是靠着床头僵坐。他二弟就躺在一边,白黎用余光都能感觉到,那一双眼睛又在他脸上身上逡巡,搅的他心烦意乱,干脆脸朝里躺下。
    白溯一笑,起来宽了衣裳,紧挨着他皇兄躺着。
    他本来真的是想老实待着,但是和恋慕了多年的人同床共枕,对方身上的气息和体温隔着薄薄的内衣传来,白溯只忍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从后面抱住皇兄的腰,一手悄悄的滑入里衣,在他胸腹上轻轻抚弄。
    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推开他。
    皇兄的身体匀称结实,肌肤虽不很滑腻,却是饱满而富有弹性。白溯摸的爱不释手,忽然手指触到一个小小的突起,他大胆的捏住一颗,用指尖轻轻捻玩。感觉到那颗突起微微变硬,他愈发难以忍耐,探身含住了皇兄的耳珠,手掌也一路向下,贴着小腹滑入亵裤。
    还没触碰到腿间之物,白黎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沉声道:“下去。”
    皇帝的声音蕴含怒气,目光也盛满怒火,若不是两颊泛红、衣襟散乱,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白溯不但没有下床,反而整个人都压了过去:“皇兄,臣弟实在忍不住了……求你,让我……”他轻喘着去吻皇帝的脖颈,拉过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胯下。
    那里坚硬灼热,触感仿佛一根铁棒,上头还有一点湿。白黎刚才一直在强自忍耐,现在忽然忍无可忍,在白溯胸口猛的一推。他力气本来就大,白溯又毫无防备,竟被推的从床边摔了下去。
    白黎又惊又悔,身体前倾,想要去扶他二弟起来,但一想起这两天他的所作所为,又硬起心肠收回了手。
    似乎是摔懵了,白溯愣了愣神,才从地上站起。他居高临下的盯着皇帝,慢慢道:“皇兄,没想到你的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就忘了昨晚的事了。还是说,你不在意旁人知道?”他一抬腿上了龙床,一步步爬向皇帝,再一次紧压住他的御体:“如果有一天,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了那件事,每天皇兄早朝的时候,他们在殿前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心里却在想,他们文韬武略、卓越不凡的皇帝陛下,那地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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